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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紋龍(第二部)在線閱讀 - 【紋龍】(第二部 正文)(611-620)

【紋龍】(第二部 正文)(611-620)

    第6章:孟嵐(9)

    孟嵐想要辯解,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話來,她能說什幺呢?雖然自己是被迫

    的,但身體的反應卻不能證明這點,她雖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曠的rou體卻忠

    實地出賣了自己,不但無法抗拒拐子陽具的侵襲,反而是被那根怪異的陽具cao出

    了高潮,更別提那高潮還是在兒子的頭頂上達到的,直至現(xiàn)在他的頭發(fā)上還殘留

    著體內分泌物的痕跡。

    「我,我……不是。」孟嵐拼命地搖搖頭,她口中想要辯解著什幺,但卻說

    不出連貫的詞句。

    而且留給孟嵐的時間也不多了,她只覺得腳底一空,身體再次被從地面拔起,

    這回她是被那個拐子抱著走到了SV旁邊,在這里她暫時看不到兒子的身影,

    這讓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這種感覺放在以前根本無法想象。

    但孟嵐心理卻極為紊亂,這種紊亂并不是因為rou體被侵犯引起的,是對

    兒子先前的辱罵感到傷心,自己最愛的人卻不懂自己,這讓孟嵐很是委屈,她辛

    辛苦苦為了兒子做了那幺多事,卻得不到他的理解與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

    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極大傷害到她那寵愛孩子的心。

    孟嵐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毫無意義,自己所付出的與所得的相差太

    多了,她覺得自己身上軟綿綿的像是被卸掉了骨頭般,而心防一旦被打開,下體

    傳來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她閉上眼睛想要忘記身外的一切,忘記自己一直堅持

    的美好形象,忘記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記兒子罵她的那句話。

    一根堅硬的陽具再次插了進來,孟嵐感覺那陽具的形狀跟拐子的有所不同,

    顯然沒有拐子那幺粗大,長度也談不上多長,不過堅硬程度卻沒什幺差別,她看

    不見背后的人,心想應該是那個高個男子吧,不知如何,這根陽具讓她有些失望,

    但剛剛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的xiaoxue還是很敏感,在那根陽具的有力開墾下,她的身體

    再次被點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陽具的主人,并不是那個看起來像這

    群人首領的高個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邊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著個手持攝

    像機,在一旁無聲地錄制著,那鏡頭一直不離孟嵐的下身,以及章小前跪在地上

    的樣子。

    而現(xiàn)在,這個手持攝像機在高個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著下身,手捧著孟嵐

    那豐膩的屁股,有力擺動著自己那根陽具,在孟嵐的下體內抽插cao弄著,他的動

    作帶著年輕人的毛躁,遠不如拐子那幺老練和嫻熟,但卻干勁十足,弄得孟嵐口

    中呻吟不止。

    孟嵐感覺自己的下體又開始律動了,有根堅硬的陽具在體內的感覺真好,她

    覺得自己不像先前那幺寒冷了,似乎這樣被男人夾在中間的感覺還不錯,挺溫暖

    的,挺舒服的。有個熱乎乎的東西湊了上來,孟嵐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拐子

    把他的大舌頭伸了進來,孟嵐恍恍惚惚間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就放棄之

    前所堅持的一切,只是覺得自己需要一個可以把握的東西,需要一個足夠堅強的

    懷抱。

    而在孟嵐視線不及的地方,那個高個男人卻沒有停止行動,他看那個瘦削男

    子的動作已經(jīng)比開始慢了下來,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來,瘦削男子雖然有

    些不情愿,但還是抽出那根粘滿孟嵐分泌物的陽具,跟著高個男子走到了章小前

    身邊。

    背后的那根陽具被抽走了,孟嵐只是感覺一陣子的空虛,很快另外一根熟悉

    的rou莖就從前面捅了進來,這個形狀獨特的陽具更加貼合她的心意,她一點都沒

    有抗拒就接受了這根陽具,反而用雙手纏住拐子的脖子,搖動著屁股迎接對方一

    陣陣更加猛烈的抽插瘦削男子光著下身,他兩條腿沒什幺肌rou,好像身體還為長

    成一般,那挺翹的陽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還粘著院子孟嵐體內的分泌物,他

    有些畏縮著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嗎?」

    高個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章小前,他好像不喜歡多說話一般,

    除了時不時嘲諷孟嵐一兩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章小前,又看了看高

    個男子,顯然高個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東

    西,令他不敢違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無奈的轉身朝章小前走去。

    章小前還是蹲在地上,一臉不爽的樣子,拐子走開后,他努力移動到了比較

    干爽的地面,體力似乎也恢復了些,雖然現(xiàn)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親的身體,但從

    那邊傳過來的呻吟聲和皮rou相撞聲,則明確告訴了他答案。雖然他對母親心懷不

    滿,但兩眼還是不忿地盯著高個男子,所以瘦削男子開始著手脫他身上的衣服時,

    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對他好像也有些忌憚,總是避免正面對著章小前,所以

    他的進展并不順利。

    但畢竟章小前雙手雙腳都被捆了起來,所以費了一番功夫后,他還是脫下了

    章小前的條紋囚衣囚褲,當內褲也被拉了下來后,章小前就赤身裸體的站在了空

    地上,他比入獄前瘦了很多,幾乎可以看見一條條的肋骨,皮膚也蒼白蒼白的,

    看上去就像根削光了的櫸木棍,胯間掛著的陽具被冷風刺激之下縮成了一團,像

    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掛在胯間,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章小前的雙目一直盯著那瘦削男子,好像從他身上看到了什幺似得,抓住一

    個機會,他張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開后,露出一張密布的青春

    痘的臉,這張猶帶稚氣的臉無疑還是個未成年人,他的雙目慌張失措地看著章小

    前,口中語無倫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杰子?」章小前好像認出了眼前這個少年,他頓時雙目圓瞪,兇光四射,

    露出往日的惡形惡狀。要不是手腳被捆住了,他肯定會上去將這個少年撕碎。

    「你在這里干什幺,你他媽的搞什幺鬼,還不過來幫我。」

    突然發(fā)生的一切,讓這個被叫做杰子的少年應接不暇,他一邊搖著手一邊后

    退,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辯解著。好像之前吃過章小前的苦頭般,雖然他已經(jīng)被捆了

    起來,但自己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記極響的耳光扇過,章小前的左臉頰頓時紅了一片,高高地腫起了

    一塊,章小前身體本來就不是很強壯,在看守所關了一段時間后,體質更加虛弱,

    被這一掌打了個踉蹌,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掙扎起來,但雙手被背在身后無法使力,只能弓著腰跪在地面上,這

    種姿勢讓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況,他只能看到一雙棕黃色皮靴出現(xiàn)在面前,那

    雙大腳的主人好像說了聲什幺,杰子只好走到了章小前身后。

    經(jīng)過前面的一段風波,他胯間那根陽具卻沒有軟掉,依然yingying地翹在那里,

    他把手放在章小前光溜溜的蒼白屁股上摸了摸,將他的屁股向兩邊掰開,露出里

    面暗紅色的肛門,那旁邊還長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發(fā)如出一轍。

    章小前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什幺,他開始劇烈地晃動身子掙扎起來,想要讓自

    己的屁股離杰子更加遠些,嘴里更是痛罵連連道:「杰子,我cao,你這個二桿子

    離我遠點。你他媽的想干什幺,小心我回去cao死你媽?!?/br>
    他口吐唾沫地罵著,但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后腦勺遭了沉重的一擊,緊接著

    他的腦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從臉上的接觸的感覺來看,應該是高個男子的皮靴。

    那踩著的力氣極大,令他呼吸困難,根本沒有掙扎的余地。

    章小前的臉被皮靴踩得喘不過氣來,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滾了幾下,被塞進了

    不少泥土,令他再也無法開口罵人,但令他擔憂的卻不是這個。杰子見到章小前

    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膽子又大了起來,胯間的那根玩意兒忽地一翹,好像章小前

    剛才罵的話激起了心頭的某些隱痛。章小前趴在地面上的樣子把屁股翹得更高了,

    杰子矮了矮身體把自己的陽具湊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動作嫻熟地往前一頂。

    「嗷——」

    章小前發(fā)出一聲沉悶的大叫,要不是臉被那雙皮靴踩著,這聲大叫肯定會傳

    遍整個樹林,但從他扭曲的五官來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淺。但他已經(jīng)無

    法挽回了,杰子的那根陽具已經(jīng)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門內,雖然他上面還有他母親

    性液作為潤滑,但屁眼頭一次被男人插入,這種感覺是他從未體會過的。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征服別人的女人為樂,不管對方是否情愿,他都會毫不

    留情的用自己的陽具插入,玷污著原屬于別人妻子,別人母親,別人女兒的器官,

    他怎幺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成為被侵犯的對象,而且對方還是一個

    男人。

    第62章:孟嵐()

    這感覺實在太痛了,杰子的陽具雖然不是很粗很長,但那章小前的屁眼卻從

    未被人捅過,他向來沒有這個嗜好,所以對杰子這個二桿子一直比較鄙視,平時

    只是把他當作好使喚的小伙伴罷了,沒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騎到自己身上來。

    章小前心頭暗暗默念著,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杰子不可,還有

    這些人,都要統(tǒng)統(tǒng)弄死,否則自己被cao屁眼的丑事肯定會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

    就不要想做人了。章小前一心想要報復所有這些人,這些讓他出丑讓他受盡折磨

    的人,就連自己的母親在內也不饒過,那個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對頭搞在了一

    起,真是個賤貨,女人都是賤貨。

    但杰子心里卻是另一番滋味,雖然他在四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章家那

    就差了太多了,所以兩人從小一塊長大,但杰子都是低章小前一等,只能望其馬

    首是瞻。再加上章小前的性格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喜歡稱王稱霸,杰子只能任

    由他使喚,久而久之,在章小前面前他養(yǎng)成了奴顏婢膝的習慣,一切好處都得讓

    他先嘗,自己只能跟著混口湯喝,就連自己的母親,都被章小前強行占有了,他

    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舊夾起尾巴當章小前的小弟。

    杰子怎幺也沒想到,章小前居然吃了這幺大的一個癟,讓他有機會把之前的

    一切算回來。自己前面剛剛cao了章小前那個高傲冷艷的老娘,緊接著又給他的屁

    眼開了苞,看著這個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翹著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

    自己cao得口中直哼哼,那種感覺別提多爽了。這一切綜合在一起,讓杰子更加興

    致勃勃,雖然沒多少潤滑的屁眼cao起來有些困難,自己的陽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

    皮了,但他絲毫不在意那一點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離這一幕不遠的地方,靠在SV上的孟嵐已經(jīng)又來了一次高潮,拐子

    在她體內耕耘了將近一個小時,此時也開始顫抖著在她體內射精,他那些強有力

    的噴射令孟嵐如登仙境,她好像抱著自己的情人般,雙手雙腳將那個拐子纏得緊

    緊的,將身外的萬物都拋之度外,渾然不覺就在視線不著的地方,自己的兒子正

    翹著屁股,被另外一個男孩cao著屁眼。

    只不過這種感覺沒有延續(xù)多久,一陣沉重的皮靴踩地聲傳來,孟嵐感覺自己

    又被人從背后抱了起來,她雙腿重新被分開并且抬高,原本還殘留在她體內的那

    一截火炬般的guitou,在拔出來的時候狠狠地刮了她yinchun口一下,發(fā)出一聲開汽水

    瓶蓋般響亮的「噗」,拐子幾滴濃濁的jingye順勢甩了出來,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

    陰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塊黑一塊的,別提多狼狽了。

    背后的男人舉著自己的雙腿朝另一個方向走去,孟嵐被舉得高高的,看不清

    楚下面的動靜,她只是聽到一陣皮rou交接的聲音,那聲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

    沉悶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個男孩的臉,雖然他身上穿著跟這伙人差不多的服裝,

    但那張臉她卻挺熟悉的,這不是天天小時候的玩伴嗎?他怎幺也在這里,難道他

    也跟他們合伙好了,要對我們不利。

    「孟阿姨,我剛才cao得你挺爽的吧?!菇茏右姷矫蠉?,有些下流地打著招呼,

    口中完全沒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開嘴巴笑著,臉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

    來般,那樣子丑陋而又猥瑣。

    孟嵐心中霍然一驚,難道之前那根從后面進來的陽具是這孩子的,自己竟然

    被兒子的小伙伴給cao了,這算是什幺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隨著自己的

    視線往下,杰子光著下身擺動的樣子完全映入眼簾,他胯間的陽具飛快出入于一

    具白白的屁股中。

    孟嵐一時間有些恍惚,她想不起這里還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塊屁

    股右邊很熟悉的胎記時,她才明白這個趴在地上的人是誰。

    「不,不要,不能這樣?!姑蠉拱l(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瘋狂揮舞著四

    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兒子,但背后的男人將她抓得緊緊的,令她根本無法動

    彈,她只能任由男人端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靠近那兩個熟悉的男孩。

    「饒了我兒子吧,求求你們了,你們要我做牛做馬都行,你們要怎幺cao我都

    行,別再這樣對天天了,我求你了?!姑蠉挂呀?jīng)哭得不行了,眼淚將她臉上的妝

    容弄花了,被打濕的睫毛膏和眼線在眼角流下一條黑線,卻意外增添了一股獨特

    的誘惑。

    她涕淚滿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將她的身體緩緩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種

    儀式般莊重嚴肅。

    章小前已經(jīng)無力再做掙扎,他只能就勢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

    屁眼里的那根陽具還在聳動著,但那股疼痛已經(jīng)不如先前劇烈,他覺得自己的肛

    門已經(jīng)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無知覺,他任由杰子抽插著,只是偶爾抬起

    頭喘口氣。

    他覺得有什幺東西打在了臉上,那東西濕濕的好像某種液體,有一滴落在了

    他的嘴唇邊,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惡心,他努力的抬起頭往上看去。

    首先出現(xiàn)在眼中的是一只紅底漆皮細高跟鞋,厘米的細細鞋跟充滿了性

    的誘惑,蹬在這雙高跟鞋內的是一對細長均勻的美腿,雖然不是很長但卻比例協(xié)

    調,這對骨rou均勻的細腿裹在黑色玻璃絲襪內,那線條一直延伸到突然豐盈起來

    的胯部,被撕得東一塊、西一塊的絲襪碎片還掛在上面,雪白的肌膚映襯著烏黑

    濃密的陰毛,當中那具暗紅色的rou蚌已經(jīng)紅腫得不得了,上面粘滿了透明分泌物

    和白色的jingye痕跡,那rou蚌當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緊,一股股白濁的jingye

    正如涓涓細流般從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臉上。

    而沿著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兩只玲瓏的雪乳不斷晃動著,兩顆深紅

    色的rutou贏得像龍兒般,在這對白rou中央,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蛋正看著自己,

    這個女人梳著高貴端莊的發(fā)髻,保養(yǎng)得極好的臉蛋嬌嫩腴白,這張臉蛋曾經(jīng)風靡

    大江南北,另無數(shù)的人們?yōu)橹V迷,但現(xiàn)在臉上卻帶著無比震驚和悲傷的神情看

    著自己。

    「mama,mama,救救我,好疼啊?!拐滦∏芭μе^,那張曾經(jīng)朝氣十足

    的臉蛋,被眼淚和著塵土涂成了張大花臉,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卻讓孟嵐心軟。

    她忘記了兒子的懦弱和無能,她忘記了兒子先前對自己的侮辱,她忘記了兒

    子種種不可愛之處,她只想保護好自己的親生骨rou,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孟嵐如何哀求,背后那個男人仍然紋絲不動,他只是把自己的雙腳分

    得開開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陣按摩,讓xiaoxue內的jingye不斷地流出,拐子那

    次發(fā)射的量極大,很快章小前的臉上就粘滿了白濁的jingye,他又沒有法子躲避或

    者擦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男人的jingye從自己母親的陰部流出,把自己臉上涂得

    白茫茫一片。

    不過,從背后傳來的抽動卻變得緩慢了,杰子的喘氣聲已經(jīng)越來重,看來他

    快要射精的樣子,高個男子朝拿著手持攝像機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個眼色,拐子

    點點頭走到杰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顫抖著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間,拐子抬起一

    腳踹在了杰子的腰部,他這一腳的力量極大,杰子的身體被踢得向前飛去。

    「啊」杰子發(fā)出一聲瘆人的慘叫,他的陽具還插在章小前的肛門內,被這股

    力量推動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過去,然后從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章小前

    背上,壓得章小前一陣怪叫,他的屁眼本來被爆的開裂,現(xiàn)在加上這股沖力,直

    接被撞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癟癟的屁股上已經(jīng)多了幾絲血痕,看上去頗為慘烈。

    高個男子抬起一腳,將呻吟不止的杰子從章小前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

    翻滾了幾下,雙手捂著自己胯間叫個沒完,他那根玩意兒已經(jīng)軟綿綿地反掛在肚

    子上,前面還沒射出來的jingye正緩緩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兒看起來以后再也無法

    使用了。

    但章小前并沒有好上多少,高個男子接著一腳將他踢得翻了個身,變成面朝

    上的樣子,他胯間那根玩意兒,在被杰子爆菊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

    根胖乎乎的小人參般立在那里,高個男子抬起腳猛地向下一踹。

    章小前發(fā)出一聲更加慘痛的尖叫,男子穿著大頭皮靴的腳生生地踩住了他的

    下身,那皮靴有著齒輪狀的橡膠鞋底,踩住了章小前的陽具和睪丸一陣碾動,就

    像是在碾死一只蟲蟻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時候,章小前的兩腿之

    間只剩下一堆血rou模糊的皮囊了。

    第63章:孟嵐()

    這一切都被孟嵐清晰的收入眼底,當她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地上痛得直打

    滾的樣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來般,更令她無比痛心的是,兒子的生殖器官

    就這樣被男人給踩爆了,從他胯間的形狀來看,那根曾經(jīng)給她帶來許多安慰與快

    樂的陽具,已經(jīng)再無恢復的可能,這種可怕的景象她還是頭一次見到,所以她口

    中發(fā)出的尖叫一點都不比兒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救救孩子啊?!?/br>
    然后,孟嵐覺得自己身子一輕,隨之被放到兒子的身上,她的臉部正好對著

    兒子胯間那團帶血的爛rou,那玩意兒就像剛割下來的豬大腸般,紅白相間尤為惡

    心,但她腦子卻只有一個念頭:兒子那根東西沒了,他以后再也沒法使用了,他

    成了個廢人了。

    她雙手捧著那對血rou想要幫兒子恢復原形,但怎幺都辦不到,勉強捏在一起

    的皮rou一松手就塌了下來,她越發(fā)用力的去捏合他們,反倒是弄得章小前陣陣尖

    叫,她覺得自己渾身發(fā)冷,冷到了骨髓里頭,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陣顫抖,突然感

    覺一股熱流從胯間溢了出來,她竟然失禁了。

    孟嵐的胯部正對著章小前的頭部,她xiaoxue里流出的尿液又熱又急,就像打開

    的水龍頭般向下噴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章小前的臉上,溫熱的尿液將章小前臉

    上的jingye和灰塵沖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張毫無血色的蒼白臉龐,章小前已經(jīng)痛得

    嚎叫不止,孟嵐的尿液正好飛濺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帶著成熟女人的sao味,嗆得

    章小前直咳嗦個沒完,迸出的眼淚夾雜著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臉都是。

    高個男子此刻緩緩地解開褲子,他壯碩多毛的大腿之間已經(jīng)凸起了一大塊,

    拉下內褲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長的巨莖,那根陽具的長度和體積可以傲視其他男性,

    不過他卻從口袋中掏出個避孕套,很仔細地套在那根堅硬腫脹的巨莖上,然后雙

    手抓著孟嵐的腰身將其提了起來。

    「啊——不要,好痛?。 ?/br>
    孟嵐張開鮮紅的小嘴,發(fā)出一聲極為凌厲的慘叫。她只覺得一根又粗又長的

    大棒子捅了進來,但那大棒子瞄準的目標卻是自己的屁眼,男人這根rou莖實在是

    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肛門被撕裂的聲音,那種痛苦是任何刑罰都無

    法比擬的,她兩只手無力地抓在地上,那涂著大紅色指甲油的纖長指甲里抓滿了

    泥土,但她卻已經(jīng)顧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莖還在不斷的深入,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劈成了兩半,男人的

    陽具捅進來的時候,自己好像連呼吸都無法延續(xù)般,然后男人開始抽動起那根巨

    莖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頭的時候,孟嵐都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捅破了,那

    巨莖的長度就像是一桿長槍,要將自己刺個對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時候,那

    碩大的guitou刮著自己肛道內的rou壁,更是令她疼得連尿都要滴出來了。

    她隱隱約約覺得這根巨莖有些熟悉,但她已經(jīng)無暇思考什幺了,男人的抽插

    好像帶著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內進進出出,將她的腸道里面攪得一塌

    糊涂,她無力地搖晃著頭,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緩肛道內被撐爆的痛感,原本

    梳得端莊整齊的發(fā)髻散開了,染成棕黃色的秀發(fā)披散在肩頭,隨著她雪白上身的

    晃動搖擺著。

    孟嵐不知道這種懲罰要延續(xù)多久,也不清楚男人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

    死死撐著身子,迎接背后越來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莖將自己的肛道凌辱了

    個遍,她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兒子,以及他那副被

    踩爆了的生殖器。

    隨著男人的力量越來越大,她的頭越垂越低,最后貼在了兒子的胯間,那堆

    血rou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經(jīng)放棄了將他們補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

    如視珍寶般,將那些軟塌塌的玩意兒含入嘴中,用她溫熱的口腔撫慰著他們,好

    像他們還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經(jīng)看不到其他東西,沒有天,沒有地,沒有樹木和男人,也沒有兒

    子這殘破的陽具,她只看到那個抱在襁褓中的胖寶寶,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

    一刀的小子。章小前生下來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張可愛的胖胖臉蛋,她一

    直相信兒子將來會成為個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給他最好的東西,為他解決任

    何后顧之憂。就算是他偶爾犯了什幺錯,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經(jīng)之路,誰年輕的時

    候不是這樣呢,別人指責自己兒子肯定不對的,他們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

    的家業(yè),嫉妒自己有個優(yōu)秀的兒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發(fā)展,兒子從小就長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誰不

    喜歡啊,他在外面有幾個女人算什幺,肯定是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

    他的弟弟發(fā)育得很早,可不能讓孩子給憋壞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

    力幫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mama的身體都沒問題,只要能讓他度過煩躁的青春期,

    付出什幺代價都是值得的,而且,兒子的弟弟也給自己帶來了許多的歡樂,那些

    她在婚姻生活中無法獲得的快樂。

    孟嵐細細地含著那具爛皮囊有一會兒了,但它們卻毫無起色,不像往常般早

    早地翹了起來,張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體鉆,但孟嵐絲毫不歇氣,這根東西是

    從自己身上生下來的,自己給它把尿,為它洗澡,看著它一天天茁壯成長,最后

    還將它納入自己的xiaoxue,納入那個生出它的地方,滿懷喜悅地吞入那里噴出的白

    濁液體。

    這一切都回不來了嗎?孟嵐不甘心地搖搖頭,她滿懷喜悅地注視著身下的兒

    子,她心里暗暗念叨著:「沒事的,天天,一切都會回來的,回到mama身體里來

    吧,讓mama好好地保護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陣比一陣的猛烈,孟嵐的臻首卻隨之不停晃動,但她的雙目卻

    透露出無比堅毅的神色,沒有人注意到她臉上泛出一絲奇異的笑容,然后她閉上

    那對已經(jīng)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時合上嘴巴。

    「啊——」章小前再次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顫抖,而趴

    在他身上的孟嵐卻輕抬起頭,她的雙目緊閉,臉上的神情無比放松,好像陶醉在

    美妙的回憶之中般,而她的櫻桃小口卻抿得緊緊的,一絲鮮紅的痕跡從嘴角緩緩

    流下,就像她唇上涂著的口紅那般耀眼。

    而章小前的雙腿之間,那原本血rou模糊的一團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個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帝都郊外,陰沉沉的天空無情地注視著大地,一條小道闖過人跡罕至

    的密林,一家蒙著車牌的軍綠色現(xiàn)代途勝SV停在路邊一片空地上,在SV

    的前面有一個瘸男人,手拿著一副手持攝像機認真拍攝著什幺。攝像機鏡頭所對

    的方向,一個下身赤裸的滿臉青春痘的年輕男子正捂著自己下體呻吟著,而他身

    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rou體,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那是兩個糾纏在一起的

    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繩子綁著,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著上身,下身

    裹著黑色絲襪,腳上還蹬著厘米的細高跟鞋。

    女子披頭散發(fā)地看不清臉孔,但她身上的皮膚卻很是白嫩細膩,她的身段雖

    然不是很高,不過雙腿的比例卻是極好,配合著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

    滿了女性的誘惑力,但她的屁股卻是翹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兒臂的陽具正在

    她的屁眼里抽插著。這根大rou莖的主人是一個高大的男子,他赤裸著的兩條大腿

    壯碩多毛,兩個像巖石般堅硬的臀部像馬達般抖動著,他已經(jīng)維持這個抽插姿勢

    半個多小時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還是那幺的堅定有力,帶著避孕套的莖身

    每次都帶出一圈鮮紅的肛rou。

    西北風悠悠地吹過這片櫸樹林,帶走了皮rou相交的「啪啪」聲,還有幾絲若

    有若無的呻吟。這三具糾纏在一起的rou體構成了極為詭異與yin靡的圖畫,他們就

    像一具人rou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頂?shù)哪莻€男子主導晃動著,直至他屏住呼

    吸把那股jingye射入套套內,待他緩緩地把陽具從女人肛門中拔出后,還很小心地

    將裝著液體的套套裝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對男女貼得緊緊的,在他們身邊地面上有一條細細的水流,那

    流動的液體顏色紅得像血,很快就滲入了潮濕的土壤中,山櫸樹上的葉子已經(jīng)泛

    黃,有幾片被風吹動著飄落在地,被粘著血液的潮濕泥土裹了進去,來年開春后

    這片土壤肯定會很肥沃,從這片土中長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沒有人會

    注意到這里了。

    第64章:翁老和文龍

    孟嵐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來,這回她面對著面被扔在兒子的身上,她頭發(fā)凌

    亂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兩條裹著黑絲襪的細腿有氣無力地耷拉著,那具豐膩

    的白臀中央,暗紅色的菊眼已經(jīng)鼓起來一大圈,從里面翻出的鮮紅肛rou令人觸目

    驚心。

    但她卻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只是用雙臂緊緊的將身下的章小前摟入懷中,

    在已經(jīng)氣若游絲無力呻吟的兒子臉上輕吻著,好像懷中的男子依舊是當年那個可

    愛的胖娃娃般。她用帶著血漬的舌頭舔去兒子臉上的灰塵、jingye、尿液的混雜物,

    充滿愛憐地看著懷中的男孩,她的櫻桃小口唱著動人的搖籃曲,那曾經(jīng)在無數(shù)個

    重大場合和演出中回蕩的歌喉依舊迷人,但那輕柔的聲音配合著那可怖的情景,

    卻顯得無比詭異與瘆人。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br>
    「mama的雙手,永遠呵護著你?!?/br>
    ……

    經(jīng)過了層層安保程序,全身上下幾乎都被搜了個遍,就連貼身放著的那把G

    lk也被拿走,文龍方才進入這個外表看起來并不起眼的四合院。這個

    四合院就跟帝都現(xiàn)存的那些沒什幺區(qū)別,都是四四方方火柴盒般地座落在有數(shù)百

    年歷史的胡同里,只不過它所在的位置可不簡單,離院子不遠處就是這個國家的

    政治中心,要不是有翁儷虹這層關系存在,他幾乎沒可能來到這種地方。

    四合院內部遠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從磚墻到瓦頂都是一水灰溜溜的青色,

    只有梁棟上新刷的紅油漆帶來了幾分活力,令這個有著幾百年歷史的院子不那幺

    陰沉肅穆,不過屋頂?shù)嗡芟聨讉€閃動的紅點,和貼著剪紙窗花的玻璃后晃動的

    人員卻提醒他,這里跟外面一般的戒備深嚴。

    一個外表普通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帶著文龍穿過廳堂朝后院走去,他雖然

    穿著一身運動服,腳上是白色的雙星膠鞋,但理得短短的發(fā)型、筆直的腰桿和走

    起路來的姿勢,都不難看出他曾經(jīng)在軍隊中呆過,文龍雖然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帶

    槍,但卻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敵十。

    穿過一條長長的有些陰森的甬道,文龍的眼前霍然一亮,就像一個在黑暗中

    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突然見到陽光般沒適應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寬敞的園子,

    在這個帝都市核心區(qū)域內,其占地之大顯得有些奢侈。帝都的秋日陽光和煦,像

    一把金黃的大傘,籠罩在一片金燦燦的油菜花上,讓這個園子里充滿了生命的氣

    息。

    在帝都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這幺一大塊空地,已經(jīng)足夠令人驚嘆了。而

    且這塊地只是個菜園子,上好的黑土里種滿了蔬菜,除了油菜外,還有白菜、芹

    菜,墻角搭著的涼棚上爬滿了黃瓜、西紅柿和南瓜,幾只小鳥在頭頂嘰嘰喳喳的

    飛過,一陣輕風帶著泥土的氣息吹來,讓人猶若置身于山村農(nóng)舍。

    「小伙子,幫我把水桶提過來?!挂粋€蒼老卻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他這才

    發(fā)現(xiàn),院子里不知何時只剩下兩個人了。

    一個頗為魁梧的老人背對著他,雖然他彎著腰很仔細在看著芹菜葉,但他卻

    知道,他站立起來時候的高度并不低。從背后看上去,他光禿禿的頭頂在陽光下

    頗為顯眼,他身穿著一件紫紅色的府綢唐裝,光滑的面料上面繡著很多黑色的

    「卍」字,穿著黑色絨布褲子的腳底露出一雙青葛布鞋和白色襪子的邊緣。

    文龍愣了一會兒,才反映過來,老人叫的是自己,環(huán)顧四周,通道口放著一

    個裝滿水的白鐵桶,他趕忙提起鐵桶,走到老人的身邊。

    「倒進來吧。」老人還是沒回過頭,但他卻很準確地掌握住他的動向。老人

    把手里抓著的大噴水壺放在腳邊,文龍遵照他的意思去辦,把水桶里的水緩緩的

    倒入壺內。

    老人看水壺已經(jīng)滿了,就自行的提了起來,開始邊走邊給蔬果澆水,府綢唐

    裝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處,露出的兩條胳膊雖然長滿了老人斑,但看上去仍然顯

    得健壯有力,從凸出的血管和青筋來看,老人的身體就跟他的精神一般旺盛。

    文龍很耐心的跟在后面,看著老人邊走邊澆水,他并沒有魯莽的主動伸手,

    因為他知道老人戎馬一生,性格十分高傲和要強,不管別人是夠出于好意的幫助,

    都會被當作對他的輕視與侮辱,況且他的動作一點都不顯老態(tài),雖然緩慢但十分

    平穩(wěn),不到半個小時,便將整個園子里澆了個遍。

    老人放下水壺,他挺直了腰板,在夕陽下那身軀猶然帶著軍人的硬朗與堅毅,

    不過金黃的陽光灑在他額頭上,卻明顯看到一層密密的汗滴,他用唐裝雪白的袖

    口隨意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后轉過身來面對著他。

    這是文龍頭一次與老人面對面,在鐘老的追悼會上只是見過一面,一見而過

    罷了。翁老那高高的額頭完全禿光了,夕陽給撒上一層明黃色的染料,一張長長

    的方臉上滿是歲月的溝壑,兩道長長的白眉斜飛著不怒而威,一對外表渾濁的眼

    睛卻蘊含著懾人的寒光,他那對眼睛輕輕的從他身上掃過,好像有一種強大的力

    量將自己鎖住動彈不得,他高高的鼻梁下方的雙唇抿得緊緊的,嘴角有很明顯向

    下彎的弧度,自然而然帶著久居高位的氣度。

    「你就是陸文龍?」他打量了文龍一番,終于開口了,一口濃重的四川口音。

    「是的?!刮凝埢卮鸬煤芎喍?,同時收斂精神,抬頭直視著那對氣場強大的

    眼睛。

    他們的視線相觸,老人的眼中寒光更盛,而文龍也毫不示弱的正對著他,兩

    人就在這秋日的斜陽中對視了幾分鐘,兩人都沒有退讓示弱的意思。這個年紀的

    老人還能擁有如此強大的氣場,令文龍心中不由得暗生敬意,而他的冷靜也超出

    老人的預料,他并沒有覺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反倒是從嘴角泛起一絲笑意,眼中

    好像有些許贊意。

    不過,接下來從他口中迸出的話卻毫不留情,文龍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燎原的

    怒火:「好大膽,是誰準許你在外面冒用我的名頭?」

    文龍并沒有被他的壓力所擊垮,依然面不改色的看著那對精光四射的眸子,

    緩緩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做了那個時刻我應該做的,而且現(xiàn)在看

    來,我做得還不錯?!?/br>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他這幾句話不知效果如何,但老人那張峭

    巖般的臉龐拉得更長了,他發(fā)出了幾聲似笑非笑的聲音,就像夜梟般令人膽戰(zhàn)心

    驚。

    「你還真以為,就憑一個小娃子和一個瘋丫頭,就能讓直隸總督為你驅使?

    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br>
    「您的意思是?」老人的話直戳文龍的要害,回想起那晚的舉動,自己的確

    是輕率而又莽撞,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成功會來得如此之容易,之前一直以為是

    自己的果斷與慎密打動了西門家族,但現(xiàn)在看來事情絕對沒有那幺簡單,也不應

    該是那幺簡單。

    「像西門家族大總管這樣一個要人,突然南下進入四海的地盤,還與對方的

    六扇門副捕頭接洽,居然沒有露出一點風聲,你覺得呢?」

    老人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讓文龍驚起一身冷汗。之前看曹東明的一番布置,

    以為已經(jīng)足夠慎密和精細了,沒想到丘大秘曹東明兩人這一系列所作所為,在老

    人眼中卻是洞若觀火。

    「難道……是海上?」他皺起眉頭,腦子突然泛起一個答案,也只有這個可

    能性了。

    從老人的眼神中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復,看來他沒有猜錯。

    的確只有他,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調動海軍和海防部署,避開情報網(wǎng)對

    帝都市的監(jiān)控,把丘大秘送至公海上,與四海方要人會面。

    想到此處,文龍對面前這個老人更加肅然起敬了,心中也暗暗起了提防之心,

    自己這番進京所作所為頗為大膽,可以說游走在犯罪的邊緣了,以老人的能量估

    計對此早有所聞,說不定自己剛一進京,就處于他的指掌間了。

    不過,從老人此刻的臉色卻比先前緩和了許多,看起來好像他的反應之快,

    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似乎從那對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一次贊許之色。

    「小娃子,你來澆這最后的一點?!估先丝偹惆阉臍鈭鍪栈亓诵?,文龍略

    略松了一口氣,從他手中接過水壺,開始照著他的樣子,給剩下的兩條菜畦澆水。

    不過這務農(nóng)的活兒,看起來沒什幺稀奇的,自己一上手才知道先前的想法是

    錯的。雖然不是什幺重活,也不需要多說的手藝,但就這樣彎著

    ζ最?新▽網(wǎng)∷址◤搜╖苐?壹¤ˉ主◇綜◢合◇社?區(qū)ζ

    腰在陽光下走上

    幾趟,他的額頭已經(jīng)略略出現(xiàn)汗滴了。

    還好他跟隨者元方元霸元慶特種隊受過最嚴酷的極端環(huán)境考驗,之前在叢林

    里潛伏幾天幾夜都不覺得累,現(xiàn)在這幺貓著腰雖然不怎幺舒服,但畢竟還是堅持

    了下來,等到手中水壺里的水都澆完后,他才直直腰,轉了轉有些發(fā)酸的脖子,

    舒了口氣。

    第65章:翁老翁儷虹

    「這就累了?呵呵。」老人不知什幺時候,在院子的青石板臺階上坐了下來,

    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個青色玳瑁鎏金方盒,從里面挑出幾撮金黃的煙絲,然后用

    香檳色的煙紙卷了起來。

    他的雙手又大又粗,上面布滿了分辨不出來的傷痕和皺紋,但手部的動作卻

    是很敏捷,沒幾下就卷好了一只煙,然后掏出一盒火柴點著了,便坐在臺階上吞

    云吐霧起來。

    文龍把水壺和水桶放好后,徑直也走到老人身邊坐下。他倒是沒有計較他的

    坦率,反而把盒子塞到他手中,他也不多做客氣,自己動手也卷了一支,湊到口

    中一吸,一股醇正渾厚的氣息傳入口中,他有些動容道:「這是3號雪茄?」

    「呵呵,小子你還挺識貨的?!估先宋⑿χc點頭,他眼角的皺紋更加明顯

    了,但雙目中卻有一絲像小孩子般的狡黠,這一點倒是跟翁儷虹無甚差別。

    「這玩意也只有我老家那兒產(chǎn)的才能吸,不過等那幾個老伙計入土后,這門

    技術估計要失傳了。」老人愜意地吐了口白煙,口中卻略帶抱怨道。

    「一個月十支,醫(yī)生規(guī)定好的,說抽多了不好。嘿,活了這幺大年紀了,就

    這幺點愛好,還要被人管來管去,cao?!估先讼駛€小孩子般抱怨著,一點都不像

    之前那般高傲自矜,只是最后補上的一句粗口,還是露出了軍人本色。

    老人就那樣一屁股坐在臺階上,他一點都不在意臺階上的灰塵,府綢褲管向

    上挽得老高,露出的小腿上布滿青筋,他的姿勢就像個莊稼漢,一點都沒有之前

    的威儀,但既便如此,他的腰板始終都挺得筆直,口中吞云吐霧不斷。

    「現(xiàn)在的小娃兒,能吃得了苦的太少了,就算是我那幾個娃娃,也沒耐性跟

    老頭務農(nóng)啊。」老人拍了拍膝蓋,頗有感嘆的樣子,此刻的他已卸下身上那些強

    硬的武裝,更像一個耄耋之年的老人。

    說到此處,老人好像有些意興闌珊,先前滔滔不絕的話鋒戛然而止,文龍不

    知也不該評點別人家事,只得默不作聲,他們倆就在那漸漸落下的夕陽下,無言

    地吞云吐霧著。

    待到手中的雪茄差不多要化為一攤煙灰,這份不同尋常的安靜才被一陣腳步

    聲打破,從腳步聲的輕緩和節(jié)奏來看,這應該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個他熟到不

    能再熟的女子。

    果不其然,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在背后響起,這聲音有中獨特的性感,但卻

    比往日更加柔和。

    「爸爸,都快六點鐘了,你還要人叫吃飯嗎?」

    他轉過身來,那個昨晚還在他胯下婉轉呻吟的倩影站在身后。

    與往日有些不同的是,翁儷虹那張依舊嬌艷大氣的臉上,卻少了過去的灑脫

    與不羈,更加多了幾分溫柔與矜持,她那頭耀眼的金發(fā)被包裹在一條橙色繡金線

    的頭巾內,這讓她那中西混合的五官顯得柔和了許多,那對豐唇上只是涂了淡淡

    的唇蜜,不像過去那般總是以大紅唇示人。只是與他四目相對的時候,才會透出

    一絲這些天來常有的郎情妾意含情脈脈的眼神,然后很快又溫柔孝順的看向自己

    的老父親。

    她那前凸后翹呈S曲線的嬌軀裹在一條橘紅色的雪紡長裙內,這條長裙雖然

    并不貼身,顯得有些寬大和松弛,但卻讓她更顯女人味,兩條得天獨厚的大長腿

    在裙內若隱若現(xiàn),長長的雪紡裙擺一直垂到腳踝處,那對優(yōu)美的玉足踩在一雙嵌

    滿水鉆的白色平底涼拖鞋內。

    「呵呵,你這女娃子催啥,我只不過是和龍兒抽根煙罷了,抽完了我這就進

    去。」翁老看到女兒,那張巖石般的臉上頓時化開,露出難以置信的柔和笑意,

    但仍不在意地揮揮手道。

    「爸爸,不是我說你,雪茄雖然不進肺,但也是過喉的,吸多了對身體總是

    不好,你就不能聽我的話嗎……」

    翁儷虹顯然并不像其他人般在翁老面前畢恭畢敬,她直率地上前搶過所剩無

    幾的雪茄,隨手在花壇上弄熄了,口中不依不饒地搶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比你娘還嘮叨……」翁老顯然很怕女兒說他,忙

    不耐煩的揮揮手,站起來就往屋內走去。

    只有文龍注意到,翁儷虹的臉上微微掠過一絲不豫之色。

    但那表情轉瞬即逝,她迅速調整上前扶住老父親的肩膀,半擁半扶著陪著翁

    老向里走,他忙快步跟上。

    穿過那個有些陰暗的通道,在翁儷虹的引導之下,他們走進了四合院的后廂

    房,進了一個寬敞暖和的大房間。住四合院的老帝都人,以前在這個季節(jié)都要燒

    火炕的,當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暖氣,室內的火炕也只是擺設而已。里面擺放的家具

    都是上好的紅木制成,涂了紅漆的桌椅在冬日里顯得特有活力。

    屋里燈光明亮,當中一張紅木四方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一桌飯菜,一瓶已經(jīng)開封

    的茅臺擺在中間,那股獨特的醬香已經(jīng)充溢于桌面,桌面上擺著的菜肴都是家常

    川菜,有東坡肘子、魚香rou絲、宮保雞丁、夫妻肺片、回鍋rou、麻婆豆腐等,但

    卻烹制得極為精致與可口,顯然出自名廚的手藝。

    「你小娘和弟弟們呢?」翁老在主賓的位子上坐下,他朝翁儷虹抬了抬頭問

    道。

    他口中的「小娘」,應該就是續(xù)弦的那位夫人,也是翁儷虹一直耿耿于懷的

    那個小護士。不過時隔多年,那個女人已經(jīng)為翁老產(chǎn)下了后代,在家中的地位也

    得到了鞏固,從翁老的問話可以看出這一點。

    「她一早就帶著弟弟們去打高爾夫,我問過她,在山莊吃了晚飯再回來?!?/br>
    翁儷虹淡淡道,她的話里聽不出任何情緒,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實。

    「這瘋娘們,就知道玩。」翁老口中嘟囔了幾聲,他很快就將其拋之腦后,

    拿起那瓶已經(jīng)開封了的茅臺,給文龍和他面前的小瓷杯里倒?jié)M。

    「不管她們了,我們吃飯。來,干了這杯?!刮汤洗笫忠粨],他忙拿起酒杯

    與之輕碰了下。

    翁老很豪爽地將白酒一口喝干,文龍自然不甘示弱地,有樣學樣喝完,他們

    就這樣邊喝酒邊吃了起來,翁儷虹卻出人意料地在父親面前滴酒不沾,只是端了

    一碗米飯在旁邊靜靜地吃著。

    這一桌菜里少不了放辣椒,那味道就跟色澤一般火辣辣的,可把吃慣本地菜

    的他辣的夠嗆,但老爺子卻甘之若飴。他還不停地找文龍喝酒,為了中和口腔里

    的熱辣感,文龍只好吞了幾杯白酒,頓時就像有一團火在腹中燒著般,從小腹處

    傳遍渾身上下。

    這半年來,文龍的酒量長進還是挺快的,再加上身強體壯的緣故,已經(jīng)不如

    當年那個初哥般容易醉倒。老爺子看他頗能喝幾杯,更是連連找他干杯,看他一

    臉苦相卻毫不推托的樣子,他越喝越開心,眉開眼笑地干個沒完,把翁儷虹在一

    旁不停的勸阻,都當作耳邊風般忽視。

    文龍雖然跟老爺子喝得很起勁,但注意力卻有一半都在翁儷虹身上。兩人相

    處這半個多月以來,翁儷虹越來越美艷,而且她的體態(tài)也豐腴了許多,皮膚也較

    往日更為白皙,應該是得到充分疼愛澆灌的緣故,那張輪廓分明的臉蛋上洋溢著

    動人的光澤,令他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時不時分神朝她瞧去。

    不過翁儷虹顯得比往日里與他在一起時矜持許多,雖然她對著他們兩個說話,

    但那對明媚的大眼睛并沒有正眼看過他,大部分時間里,她都是擺出一副崇拜的

    小女孩樣子,看著談興十足的老將軍口若懸河地講著過去的豐功偉績,只是雙目

    偶爾不經(jīng)意間在文龍臉上掃過,嬌嗔似的瞪他一眼,但很快又恢復原樣了。

    翁儷虹這副模樣非但沒有讓他不快,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

    她依舊是那個美艷動人的長腿美人,但她的目光不像之前得知呂軍噩耗之后

    那段時間那幺躁動不安,也不像之前香格里拉時那幺熱情奔放,變得比往日里平

    靜了許多,但這種平靜中還蘊含著一股深沉的東西,這種東西在之前的翁儷虹身

    上很難看到。

    「爸爸,你少喝點,醫(yī)生說你現(xiàn)在每天最多只能喝三杯?!箍粗郎系哪瞧?/br>
    茅臺已經(jīng)過半,翁儷虹忍不住出言勸道。

    「三杯算什幺,把我當小娃娃了?你老子當年可是千杯不醉。」翁老雖然一

    直都很聽女兒的話,但是此時酒勁上來后,他似乎又變成那個專制而又自負的軍

    人了。

    「哈哈,來,龍兒,咱們干了?!?/br>
    翁老的盛情難卻,何況在這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軍人面前,文龍也沒有其他招數(shù),

    無奈之下,只好舍命陪君子。

    翁儷虹眼見老父親興致來了,知道自己繼續(xù)勸阻也是沒有用的,翁老的性格

    是極為好勝要強的,你若是說他不行的話他就偏要跟你斗,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

    決不罷休,所以翁儷虹只好連連朝他使眼色。

    文龍見翁儷虹眼中露出懇求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軟,自從露面以來,她總

    算是敢正眼看他了,他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然后拉著翁老開始請教一些歷史

    上著名的戰(zhàn)役,果然,一談到打戰(zhàn),翁老的注意力便從酒杯上轉移了,他開始大

    談特談切身經(jīng)歷過的那些戰(zhàn)斗。

    第66章:翁老點破

    雖然他口中所說的那場戰(zhàn)爭離他們有些遙遠,但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卻很生

    動,而且那些戰(zhàn)爭的細節(jié)遠比他在教科書上所了解的要準確,但是也更冷酷。不

    過,從另一個角度想,無論東方還是西方,帝王也好,元首也罷,要奪取政權,

    建立國家,鞏固政權,抵御外侮,維護主權,哪個人手上不沾上成千上萬的鮮血,

    這事自古以來都是如此。而近現(xiàn)代以來,西方一方面是在吃工業(yè)革命的巨大紅利,

    另一方面是靠侵略掠奪別國的財富,西方具有不可饒恕的原罪,可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