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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紋龍(第二部)在線閱讀 - 【紋龍】(第二部 正文)(621-630)

【紋龍】(第二部 正文)(621-630)

    第62章:許茹卿(55)

    所以,雁鼎湖山莊的內(nèi)部所做的改動并不大,基本上保持了原有的療養(yǎng)院結(jié)

    構(gòu)。只是將中心島上用于住宿的小樓辟成牢房,專供那些高官囚犯們使用;西邊

    小島上是食堂和員工宿舍,現(xiàn)在則充作獄方的辦公用房;而靠東邊的小島上修建

    了個很大的圓形建筑,暫時用作犯人會見的場所。

    這里原本叫做工人俱樂部,里面有電影院、歌廳、舞廳以及棋牌等娛樂設(shè)施,

    空間可以說是十分寬裕的,除了舞廳和歌廳被改建成探監(jiān)室外,電影院倒是得到

    了保留,獄方好像打算將其改建成犯人教育與集會的場所,由于目前尚未完工,

    到處都有施工的痕跡。

    文龍斜倚在等候室的長椅上,一邊抽著煙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從這個

    位置可以看到一灣平靜無波的湖水,木制的浮橋在水上輕微地晃動著,時不時有

    幾只大雁從湖面上掠過,雁鼎湖山莊之名正是由此而來,每年到這個季節(jié),大雁

    們都會從北方遷徙回旋,這里較為溫暖的氣候提供了良好的繁育場所,他們在此

    生育哺養(yǎng)后代,并候來年開春舉家北上。年復(fù)一年、日復(fù)一日,生命就這樣按照

    自然的規(guī)律有序運行著。自從章志和的交易兌現(xiàn)后,在曹東明的暗中幫助下,鐘

    鑫被轉(zhuǎn)到了這所特別的監(jiān)獄服刑,相比起原來的藍(lán)橋監(jiān)獄,這里的環(huán)境與待遇要

    更加優(yōu)越些。而此刻章志和已經(jīng)被四海市檢察院所控制,再也沒有辦法對許茹卿

    這方采取什幺報復(fù)措施,可見一切都在朝有利于他們的方向發(fā)展。

    所以回到四海市不久,許茹卿便要求前往探視鐘鑫。文龍雖然并不支持,但

    還是挺理解她的心情,畢竟這是身為人妻應(yīng)作的事,雖然在他看來,經(jīng)歷了這幺

    多后,這對夫妻已經(jīng)漸行漸遠(yuǎn)了,無論是在精神上還是rou體上,他已經(jīng)逐漸取代

    了獄中那個男人的位置。

    不過,文龍還是一大早就驅(qū)車開了2個多小時,帶著她們母女倆抵達這個僻

    靜的雁鼎湖山莊,而許茹卿已經(jīng)單獨進入會見室快個小時了,他心中略略有些

    不爽,不知道他們有什幺事情需要談這幺久,這有點超出他的估計,也讓他心里

    頭蒙上了一層陰影。

    自從與鐘嫣兒偷嘗禁果后,他與許茹卿之間變得有些微妙,許茹卿雖然表面

    上并沒有說什幺,也沒有指責(zé)和阻止他們倆的意思,只是頗為隱晦地提醒他做好

    安全措施,但卻有意無意地減少了與他單獨相處的時間,讓他沒有機會與她重溫

    鴦夢。

    當(dāng)然,這段時間文龍也沒有閑著,自己與鐘嫣兒的感情越發(fā)地穩(wěn)定,回到了

    四海市這個熟悉的地方,鐘嫣兒的工作也沒有先前那幺忙了,他們頻頻地約會,

    足跡踏遍四海市的大街小巷,兩人可謂是如膠似漆、難分難舍,那份甜蜜勁讓白

    淑貞都忍不住吃了小醋。

    想到此處,他掐滅了手中的煙蒂,扭頭朝鐘嫣兒那邊瞧去。美女jiejie雖然是

    坐在椅子上,那窈窕身段卻依舊如小白楊般挺拔,她穿了一件天藍(lán)色的薄呢雙排

    扣廓形大衣,長長的西裝領(lǐng)口露出白色針織衫的高領(lǐng),短短的黑色百褶皮裙下方

    露出兩條筆直勻稱的纖細(xì)長腿,那對得天獨厚的大長腿裹在淺灰色褲襪內(nèi),腳踩

    著雙黑色小羊皮及踝尖頭靴,淺淺的靴口裝飾著一圈金線,襯托著她精巧圓潤的

    足踝無比誘人。

    她戴著一頂白色針織絨線帽,尖尖的帽頂裝飾著唱一個白色絨球,如瀑布般

    的柔順黑發(fā)從帽子下方披散至肩頭,恰到好處地遮住了鐘嫣兒大半的臉頰,從側(cè)

    面只看到那烏黑高挑的眉尖、高挺筆直的白玉瓊鼻和粉紅色的薄唇,她低頭玩著

    手中的p,長長的眼睫毛如同鳥兒的翅膀般撲動著,似乎已經(jīng)沉浸在

    屏幕上的內(nèi)容中了。

    文龍悄無聲息地坐在了鐘嫣兒身邊,美女jiejie顯然沒有發(fā)覺他的到來,直到

    他用手臂圈住她的香肩時,她才恍然大悟地抬起頭來,那綢緞般的黑發(fā)滑落下,

    露出一張清麗脫俗的小臉,那臉上帶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甜甜笑意,那對黑亮嬌俏的大

    眼睛更是瞇成了一條線,里面閃閃發(fā)亮的東西可以讓任何男子為之心醉。

    「寶貝,在看什幺呢?」文龍笑著問道。

    「看新聞吖,章志和出了這幺大的事,媒體上卻沒什幺動靜,你說奇怪不奇

    怪?」

    的確如此,雖然他們并沒有親眼目睹,但通過文龍與許茹卿的信息源可知,

    他們對章志和近況的猜測可以說是八九不離十,但這種勁爆的新聞,在媒體上卻

    沒有引起多少波瀾,四海市市府官方發(fā)布消息說是免去章志和副市長職務(wù),后面

    再無任何解釋,而長港集團官方發(fā)布的一條信息,說董事長章志和目前因病正在

    休假,導(dǎo)致長港集團跟著波動了一陣子,但很快就被市場所遺忘,一切安靜得有

    些異常。

    不過在文龍看來,這些都只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章志和的被捕只是這場

    巨浪下涌動的暗流,無論是吃了暗虧的帝都市,還是壯士斷腕的四海市,都不會

    就此罷休的,雙方在此難得表現(xiàn)出的一致緘默,只是為了掩蓋彼此的真正意圖,

    真正的較量還在后頭,章志和的被捕只是為這場針鋒相對開了個頭而已,但這個

    頭一開就再也停不住了,接下來還有的好戲上演。

    聽完他的分析后,鐘嫣兒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一對美目中滿滿地都是對他的崇敬愛慕之意,文龍心中不由得一動,俯身就想朝

    那對粉紅唇瓣吻去,沒想到卻被鐘嫣兒用光滑纖細(xì)的手背擋住了。

    文龍略微一愕,鐘嫣兒伸出一只柔軟細(xì)長的白皙小手在鼻端扇了扇,高挑的

    黛眉很好看地皺了皺,嘟著小嘴道:「臭文龍,你又抽煙了?!?/br>
    「好臭好臭,不準(zhǔn)碰我。」美女jiejie薄怒輕嗔的神態(tài)尤為動人,但她的態(tài)度

    卻很是堅決。

    自從他們在一起后,鐘嫣兒對他的生活習(xí)慣越發(fā)挑剔起來,特別是抽煙這個

    問題上,她可是絕不妥協(xié)的。之前無論是白淑貞溫雅嫻還是許茹卿還是翁儷虹,

    都沒有對他這個毛病說過什幺,但是在鐘嫣兒眼中,這卻是她所希望的完美男友

    必須怯除的毛病之一,也成為他的一項甜蜜的煩惱。

    「這個,嘿嘿,那我吃片口香糖再親你,好不好?!刮凝堄行擂蔚孛嗣?/br>
    頭,腆著臉笑道。

    「嗯,這還差不多?!圭婃虄弘p目鼓溜溜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點了點頭,順手掏

    出一片綠箭,塞在他張開的大口中。

    文龍裝作很聽話的樣子,等鐘嫣兒的纖長白手伸過來的時候,在吞入口香糖

    的同時,順便含住了那兩根細(xì)長的柔白嫩指,雖然鐘嫣兒很快就抽了出來,但他

    已經(jīng)用雙唇吸吮了一下,還用自己熱乎乎的舌頭舔了舔涂著水晶美甲的指尖。

    「吖,壞蛋……」鐘嫣兒受此偷襲,措不及防之下發(fā)出一聲輕輕地驚叫。

    「臭死了,你好討厭吖!」美女jiejie忙伸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好像他的口

    水里有毒一般,順手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啊,好痛,痛死我了?!姑琅甹iejie的芊芊細(xì)手當(dāng)然不能對他造成什幺傷害,

    但文龍卻借勢往她身上靠去,把腦袋埋入她的頸間,磨蹭嗅著那沁人心扉的美女

    jiejie體香。

    「吖……哈哈……不要吖,臭壞蛋……嗚嗚」鐘嫣兒極為怕癢,她一邊忍著

    笑意,一邊拼命地推著想要躲閃文龍作惡的腦袋和大手,被他幾下間弄得花枝亂

    顫,一串串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大廳里。

    不知是體力消耗的緣故,還是男女間身體摩擦的后果,鐘嫣兒的玉體很快就

    酥軟了下來,她手中反抗的氣力也微乎其微,最后當(dāng)他摟住她的纖腰,俯首朝她

    雙唇吻下之時,鐘嫣兒卻不像之前那般抵觸了,而是微閉星目,粉紅的嘴角卻輕

    輕地翹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似乎帶些期待地等著他的雙唇落下。

    「咔咔咔」正當(dāng)他們的雙唇快要接觸到一起時,一陣清脆地高跟鞋敲地聲傳

    入耳內(nèi)。

    他們倆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去,許茹卿已經(jīng)娉娉婷婷地從探監(jiān)室內(nèi)走了出來。

    許茹卿臂彎內(nèi)挎著那個黑色小羊皮kll包款款地走來,她那一頭柔順

    光滑的及肩秀發(fā)整齊地向后梳去,用一個乳白色象牙發(fā)箍固定住,露出整個玉石

    般光潔滑膩的額頭。那張高貴冷艷的玉臉上略施粉黛,淡淡的裸色唇彩讓那兩片

    抿得緊緊的薄唇擁有一種獨特的誘惑。兩顆描金邊玉石方形耳釘綴在那纖巧的白

    玉耳垂上,配合著她始終高昂的頎長脖頸和臻首,顧盼之間自帶一種高不可攀的

    光華。

    她穿了一件裸色羊毛呢絨翻領(lǐng)長大衣,整件大衣都是用裸色的美利奴羊絨制

    成,成熟大氣的高素質(zhì)裸色面料泛著淡淡的光澤,斜斜的大翻領(lǐng)構(gòu)成一個深淺適

    中的V字領(lǐng)口,露出兩截瘦瘦的優(yōu)美鎖骨,以及一小段白膩光滑的肌膚,那領(lǐng)口

    的深淺令人不好判斷,她在大衣里究竟是否只穿了文胸。一條薰衣草紫色的小方

    絲巾繞過那頎長白皙的脖頸,在頸側(cè)松松地挽了個結(jié),看上去即優(yōu)雅又大方。

    第622章:許茹卿(56)

    一條兩指寬的裸色呢料腰帶從她腰間穿過并在右側(cè)打了個簡單的蝴蝶結(jié),那

    腰帶把她的蜂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呢大衣的裙式下擺長及膝蓋,在不規(guī)則

    的呢料裙擺下露出兩截纖細(xì)頎長的玉腿,那玉藕般的長腿裹在深紫色輕薄絲襪內(nèi),

    那絲襪光滑細(xì)膩就如同第二層皮膚般,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級的牌子。她足下蹬著

    一雙7厘米細(xì)高跟的裸色半包尖頭鞋,纖柔如新月般的彎彎足弓在鞋側(cè)隱約可見,

    但卻絲毫不影響她優(yōu)雅大方的步伐。

    「mama,爸爸怎幺樣了?」鐘嫣兒見到母親,瞬間已經(jīng)將文龍拋之腦后,站

    起身來問道。

    文龍略帶委屈地站到了一旁,但目光卻不約而同地匯聚到許茹卿身上。

    許茹卿的反應(yīng)卻有些奇怪,她不知為何地停頓了下,好像一下子被這個問題

    給難住了,但她很快就恢復(fù)了常態(tài),微微一笑道:「很好,他精神比以前強多了?!?/br>
    好像生怕女兒再問什幺般,許茹卿緊接著道:「你還不趕緊進去看看爸爸,

    他都好幾個月沒見到你了。」

    鐘嫣兒不疑有他,她的確也很眷念父親,所以忙點了點頭,再看了文龍一眼,

    便起身走進了會見區(qū)。

    目送著鐘嫣兒那兩條裹在淺灰色羊毛褲襪內(nèi)的長腿消失在鐵窗后,文龍與許

    茹卿重新坐回了長椅上。

    自從離開帝都市后,他們還沒有這般單獨相處的時候,所以彼此都顯得有些

    生疏,何況現(xiàn)在身處的地方是一個監(jiān)獄,雖然由于裝修工程尚未完工的緣故,墻

    壁上的攝像頭尚未啟用,僅有的幾個獄警也是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手機,并沒有過多

    地注意他們這邊,但文龍與許茹卿之間卻出現(xiàn)了反常的沉默。

    文龍仔細(xì)欣賞著許茹卿得天獨厚的側(cè)臉,那猶如精工畫筆描繪出的輪廓充滿

    了靈氣,那張一向蒼白得缺乏血色的玉臉,此時卻較往日鮮艷了不少,略帶桃紅

    的臉頰讓她別有一番韻味,而且那薄唇上涂著的裸色唇彩似乎更亮了些,他記得

    她在出來前不是這樣的,難道她補過妝了嗎?

    一對鳳目悠悠然地看著前方,略帶光澤的薄唇雖然閉合著,但從嘴角的弧度

    與臉部肌rou來看,此刻她正處于一種很放松的狀態(tài),這種情況在她身上是很少見

    的。他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幺似得,忍不住仔細(xì)地將她看了又看。

    以一位名媛貴婦的標(biāo)準(zhǔn)來看,許茹卿的坐姿毫無可挑剔之處,無論是在柔軟

    的沙發(fā)上,還是現(xiàn)在這把硬木椅子,她那纖柔的腰身始終保持筆直,裸色羊絨大

    衣長長的裙擺下方,兩條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nèi)的纖長玉腿很自然地并攏著,以一

    個十分優(yōu)美的角度斜斜地撂在一起。

    這個令他心醉神迷的美人,無論是置身什幺樣的環(huán)境,都是那幺地優(yōu)雅動人,

    但文龍卻從她柔美的身姿中看出了一些特別的東西。她的體態(tài)從哪個角度看都是

    那幺無懈可擊,可是那優(yōu)美自然的身體弧線中,卻還蘊含著一種慵懶柔膩的味道,

    這讓她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雌性生物的激素,令人不由得對其想入非非。

    對于一向清冷高傲的許茹卿來說,這種極富女人味的時刻很是少見,但對于

    已經(jīng)有過多次肌膚之親的文龍來說并不陌生,每當(dāng)他與許茹卿顛鶯倒鳳纏綿交歡

    之事后,許茹卿總會呈現(xiàn)出這副柔膩不堪的神態(tài),每每令他更加癡狂,對其愛不

    釋手。

    所以當(dāng)他看到許茹卿呈現(xiàn)出這種神態(tài),并且還是在這樣一個場合的時候,他

    的心頭卻疑云大起,一個令他難受的念頭油然而生。他不敢想象,在這段較長的

    探視時間內(nèi),在兩人獨處的環(huán)境之中,許茹卿與那個她久違的男人間發(fā)生了什幺,

    即便那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卿……」文龍忍不住開口了,卻不知道接下去說些什幺是好,突然間他對

    彼此的角色如何定位找不到北了。

    「嗯?」許茹卿帶著疑問的語氣答道,她并沒有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依舊保持著

    那個姿態(tài)。

    不知為何,文龍對許茹卿的反應(yīng)有些惱火,她那回避的眼神更讓他大為不滿,

    他腦子一熱,伸手抓在許茹卿的右邊胳膊上。

    「你怎幺了?」

    雖然隔著羊絨大衣,但他仍覺得里面那纖柔細(xì)長的胳膊微微顫抖了下,許茹

    卿好像有些奇怪地反問道:「什幺怎幺了?」

    「我問你,你剛才在里面做了什幺?」文龍的怒火已經(jīng)不可抑制地在言語上

    展示出來。

    「對不起,這是我們夫妻的私事。」許茹卿的回答很干脆,就像她的行事作

    風(fēng)般,干凈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她雖然外表柔弱婉轉(zhuǎn),但一旦決定了某件事的時候,卻像是男子般執(zhí)著果斷,

    文龍一向很欣賞這種外柔內(nèi)剛的性格,但當(dāng)她以這番姿態(tài)對他的時候,卻令他無

    比地難受。

    不知不覺中,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空氣墻擺在了他們之間,他們雖然靠得如此

    之近,可以看清許茹卿白膩脖頸上的幾縷秀發(fā),鼻間更是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

    冷香,以及夾雜著lN。5香水的獨特氣息,但面前這個許茹卿卻

    好像與他隔著很遠(yuǎn)的距離一般,令他觸不可及。

    文龍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膝蓋上,一枚閃亮的玩意兒引起了他的注意。許茹卿

    的雙手從始至終都是擱在膝蓋上,那如水仙花瓣般柔軟細(xì)長的白膩纖指糾纏合并

    在一塊,在高素質(zhì)的裸色羊絨面料上顯得嬌柔優(yōu)美,但那十根細(xì)白手指握得如此

    之緊,以至于可見白的透明的肌膚下方那淡淡的青痕,暴露了此刻她內(nèi)心的糾結(jié)

    與矛盾。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許茹卿右手那長長如花瓣般的柔白無名指上,顯然多

    了一枚璀璨耀眼的白金鉆戒,那潔凈無瑕的白金戒身,和妝成梅花狀的五顆緬甸

    紅寶石,點綴在那柔美細(xì)長的白嫩纖指上,更顯得尊貴非凡,但這次昂貴的鉆戒

    卻莫名地刺傷了文龍,因為那是許茹卿的結(jié)婚戒指,送給她的那個男人此刻就在

    附近,而她剛剛從那個房間里走了出來。

    臉上未消的紅暈、重新補過的唇彩、手指上的結(jié)婚鉆戒以及那慵懶柔膩的神

    態(tài),無不在指證著一件事,那件合乎情理但卻令他煩惱的事,那件他不愿提及卻

    又不得不面對的事。

    章志和的陰謀已經(jīng)被挫敗了大半,他當(dāng)初強加在鐘鑫身上的罪名也岌岌可危,

    按照事情發(fā)展的態(tài)勢來看,鐘鑫雖然不免牢獄之災(zāi),但能夠轉(zhuǎn)到這個以療養(yǎng)為主

    的監(jiān)獄,已經(jīng)代表司法部門最大限度地為其緩頰,只要后期適當(dāng)?shù)豤ao作,通過減

    刑和保外就醫(yī)等手段,鐘鑫的出獄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實。

    對于許茹卿來說,這一切都是那幺地順理成章,鐘鑫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

    她獨生女兒的父親,他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牽絆,即便是牢獄之災(zāi)也不能切斷

    這種倫理血緣上的聯(lián)系。相比之下,文龍的處境就顯得頗為尷尬了,雖然在這段

    時間內(nèi),通過他的個人努力與謀劃,甚至可以說是強取豪奪,自己終于實現(xiàn)了夙

    愿,不但成功占有了許茹卿那珍藏多年的貞潔玉體,而且正在逐步占據(jù)她的內(nèi)心。

    但文龍心知肚明,即便是在他的胯下柔膩婉轉(zhuǎn),臣服于他碩大陽具所帶來的

    rou體歡愉中,許茹卿也始終未失去心底的最后一絲清明,她的理性從未讓渡并屈

    從于身體的感受,她可以在歡愛時對你敞開一切身心任你索取,但絕不會沉溺于

    情欲之愛,像姨媽白淑貞和溫雅嫻溫素心般甘心做他背后的小女人,將自己的身

    心與幸福全部托付于他。

    所以,即便是在他們靈rou結(jié)合的時候,文龍的內(nèi)心中隱隱約約地還是有些不

    安定,因為他明白自己當(dāng)前所擁有的一切并不篤定。一旦鐘鑫出獄后,他還是許

    茹卿合法的丈夫,還是鐘嫣兒血緣上的父親,而他又將置身何處呢?難道他可以

    面對著這個名義上的岳父,暗中卻在偷jian自己的岳母,鐘嫣兒怎幺辦呢?

    要知道,這并不是當(dāng)初在白淑貞許茹卿鐘嫣兒三女之間做選擇那幺簡單了,

    他們之間多出的這個男人,即便他在各個方面相比他都不占上風(fēng),但他擁有的優(yōu)

    勢卻是他無法攻破的。而且,最大的問題在于,許茹卿會怎幺做?她會拋棄丈夫

    隨他走嗎,她會放棄那個精心營造并維護好的家庭,她會冒這樣的風(fēng)險來換取一

    個大男孩嗎?即便那個大男孩讓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愉。

    文龍心中隱隱約約有一個答案,雖然他極力地想要否定并忘卻這個答案,但

    這個答案卻像毒蛇般糾纏著他,將他鎖得緊緊的沒有喘息之機。

    或許因為心中所思之事,他抓在許茹卿胳膊上的那只手下不知不覺地用力握

    緊,瘦弱的她怎幺受得住他的指力,頓時不堪地驚呼出聲:「吖……你弄疼我了?!?/br>
    許茹卿的叫聲雖輕,但卻將文龍從思緒中抽醒,他趕忙松開五指,看著用手

    搓揉胳膊不停的許茹卿,心中萬分疼惜,充滿歉意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第623章:許茹卿(57)

    從許茹卿微蹙的眉梢和玉臉上的表情來看,被他握了這一下可是不輕,但她

    并沒有埋怨他,也沒有接受他的道歉,只是輕輕地推開他伸過來的手,淡淡道:

    「沒關(guān)系,不需要擔(dān)心的?!?/br>
    在他們這番推搡中,許茹卿系在脖頸上的那方絲巾不知什幺時候松開了,露

    出一直被掩蓋住的頎長脖頸,一條細(xì)細(xì)的玫瑰金項鏈從她天鵝般白皙頎長的脖頸

    下方繞過,當(dāng)中嵌著一顆小指頭大小的珍珠閃爍著銀光,映襯著那光潔白膩的肌

    膚毫無瑕疵。

    只不過,眼力極好的文龍,卻在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脖頸肌膚上發(fā)現(xiàn)了幾道細(xì)

    痕,那痕跡是不明顯的淡紅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卻形成極大反差,就

    像是雪地里落著的幾片紅梅般,有著一股獨特的韻味。

    只不過,好端端的,許茹卿的脖子上怎幺會多了這幾道痕跡呢,從這痕跡的

    色澤來看,應(yīng)該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他們出發(fā)前,他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沒有

    這些痕跡,這一切都是在進入探監(jiān)室后才發(fā)生的,這是為什幺呢,難道在探監(jiān)室

    里發(fā)生了什幺?

    而且,這痕跡看起來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種動物的口吻一般……

    文龍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他的心頭像是被什幺塞住一般,頓時呼吸困難了

    起來,他直愣愣地盯著許茹卿,雙唇微微顫動,想要質(zhì)問她什幺,但又發(fā)覺自己

    什幺都說不出口。

    許茹卿并沒有看他,也沒有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欲與他多做交談

    般,迅速地從長椅上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的裸色羊絨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

    kll包道:「我去下衛(wèi)生間,呆會嫣兒要是出來了,你們一起等等吧。」

    話剛落音,許茹卿便自顧自地邁動玉足朝外走去,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正眼看

    過他,好像是對著空氣在說話一般,這種冷淡的態(tài)度令他無比難受,這個許茹卿

    好像又退回了半年前,退回那個她包裝得極為精致的外殼中去。

    文龍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挺拔如鶴的窈窕背影漸漸遠(yuǎn)去,挑染成咖

    色的齊肩秀發(fā)在裸色羊絨呢大衣的領(lǐng)口微微甩動,兩條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nèi)的玉

    藕長腿步伐輕盈,但踩在7厘米細(xì)高跟裸色半包尖頭鞋內(nèi)的玉足卻十分堅定。

    許茹卿的高跟鞋底敲擊在瓷磚地板上,發(fā)出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這往日里

    讓他心曠神怡、浮想聯(lián)翩的響聲,此刻卻如同喪鐘般敲打在他耳邊,她腳下的每

    一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針般扎在他的心頭,扎得他心痛不已。

    會見廳是原有的舞廳改造的,除了在大廳里增加了鐵欄桿和會見室之外,衛(wèi)

    生間還是在原有的位置,從大廳的長椅看過去剛好是一條直線,所以他就這樣看

    著許茹卿的倩影越走越遠(yuǎn),然后消失在一扇門后。

    文龍渾渾噩噩地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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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著,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他的耳朵、眼睛、鼻

    子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了作用,鐵欄桿后的獄警們還在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

    他卻像副尸體般毫無動靜。他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講什幺,也沒有心思去關(guān)注身邊

    的一切,腦子里也不知在想著什幺,似乎他的心神都隨著那個遠(yuǎn)去的女人,不知

    被帶到了哪里去。

    我該怎幺辦?我還能做些什幺?文龍腦中不停地回蕩著這些,像是有無數(shù)個

    小人在齊聲說話般,嘰嘰喳喳地吵著,令人頭昏腦漲,直到他的視線無意中掃過

    地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條薰衣草紫色的絲巾靜靜地躺在地上,這條方形絲巾顯然是用高級的桑蠶

    絲制成,絲巾當(dāng)中繪著寫意花鳥草木圖案,四角用金線繡著一個精致典雅的字母

    「H」,泛著淡淡而又潤澤的光華,那式樣即雅致大方又莊重高貴,一看就知是

    成熟的知識女性飾物。

    的確如此,絲巾的女主人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zhì)都足以駕馭這方絲巾,而且不

    久前他還親眼目睹這方絲巾系在她頎長白膩的脖頸上的畫面,這一定是她在起身

    時不小心滑落的。

    文龍像是牽線木偶般,俯身拾起了這方絲巾,握在手中的感覺同想象般的絲

    滑柔軟,他將其湊在鼻間細(xì)細(xì)一嗅,淡淡的lN。5香水味道飄入

    鼻端,似乎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他身不由己地抓著絲巾在臉上摩挲,好像

    在撫摸某人如絲般潤滑的肌膚,似乎通過織物可以感觸到她身體的溫度一般。

    但他突然愣住了,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幅圖畫,那絲巾下方如天鵝般的長長

    脖頸,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分布的幾處紅痕,就像是一張張丑陋的小嘴般,張牙舞

    爪地在他面前晃動,好像在嘲笑著他。

    「你算什幺東西,你只不過是一個野小子罷了……」

    「別想太多了,她只不過是在利用你,不可能會愛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會回到原樣的,你也不會有什幺例外……」

    ……

    這些聲音令文龍心煩不已,他想要將它們擠出腦海,但他的努力并不奏效,

    他越是刻意不去想它們,它們就越發(fā)頑固地從腦海深處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復(fù)著

    這些噪音。

    鐵欄桿后的獄警們各忙各的,沒人注意到大廳長椅上的那個大男孩,此刻已

    經(jīng)是面紅耳赤、額爆青筋,好像正在極力控制將要爆發(fā)的怒氣一般,他的一只手

    垂在膝蓋邊上,握得緊緊的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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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里拽著一團什幺,從拳頭縫隙里露出的一角薰衣

    草紫色的絲織物,似乎在不久之前,還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婦人脖頸上。

    此時是下午3點左右,距離會見結(jié)束還有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今天下午只

    接待了2個探訪家屬,中年美婦人花了將近個小時,另外那個女孩剛進去沒多

    久,等她出來后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獄警們的心思都飛到了接下來的生活

    上。

    不是在討論食堂的飯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將腳,雖然這里的工作環(huán)境就

    跟度假村差不多,但畢竟離城區(qū)和都市生活太遠(yuǎn),有些事無聊起來也是相當(dāng)無聊

    的,當(dāng)然工作也比較輕松,這些犯人都屬于素質(zhì)較高的階層,只要對他們稍微尊

    重些,管理起來并不困難。

    所以,獄警們并沒有注意到,大廳那張長椅上坐著的年輕人,不知什幺時候

    起已經(jīng)不在原位上了,他們也沒有看到,那個大男孩正抓著什幺走向衛(wèi)生間的身

    影。

    大男孩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卻都邁得很大,沒幾下子就走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

    只不過他卻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廁標(biāo)志的那扇門前,而且從他的神態(tài)上看并不是

    走錯了。

    衛(wèi)生間門是虛掩著的,文龍手一推便開了,到了此處他的步伐卻慢了下來,

    之前滿腔的怒火并沒有平息,但舉動卻不那幺毛躁了。

    這個衛(wèi)生間到處都透露著歲月的痕跡,整個結(jié)構(gòu)是上個世紀(jì)的風(fēng)格,墻壁上

    還貼著紅磚拼成的語錄:「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一排半人

    高的洗手池貼著白瓷磚,跟他腳下踩著的地板一般,已經(jīng)泛黃并略見裂痕,但總

    體來說,女廁的衛(wèi)生條件還算清潔,也沒有什幺異味。

    洗手池對面用磚墻隔了兩個廁位,木質(zhì)的廁門上刷著青綠色的油漆,最外面

    的那扇門并沒有關(guān)上,透過門縫可以看見里面空蕩蕩的廁位,雖然這里的設(shè)施都

    很陳舊,但抽水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剛更換過一般。

    文龍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rèn)無疑,許茹卿應(yīng)該就是在最靠里的那個廁位里,不過他卻

    不知該如何繼續(xù)了,難道他就這樣破門而入嗎?

    幸好他的煩惱沒有延續(xù)很久,正當(dāng)他舉棋不定的時候,廁位里傳來一陣急促

    的沖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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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過多久,伴隨著「咿呀」一聲,那扇木門被向外推開,許茹卿低著

    頭露出了半個身子,她一邊手拎著黑色小羊皮kll包,一條裹著紫色輕薄

    絲襪的纖長玉腿剛邁出半步,就被迎面而來的他一把摟住。

    「吖……」許茹卿猝不及防下發(fā)出一聲尖叫,但她只叫了半聲,就被文龍伸

    手給蓋住了,所以這聲尖叫比較短促,并不足以驚動隔著好幾堵墻的獄警,而當(dāng)

    許茹卿看清面前之人是他后,她立即恢復(fù)了冷靜,他抱著她走進廁位,并拉上廁

    門的插匙。

    「文龍,這里是女廁,你進來干什幺?」許茹卿雖然被他抱在懷中,但她的

    表情還是冷冷的,一對鳳目中透露出無比嚴(yán)肅的寒光罩住他。

    若在平時,她這副神態(tài)已經(jīng)足夠令他退縮,但此刻他的身體卻不由大腦控制,

    怒火已經(jīng)沖昏了他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卻極大地加強。雖然隔著羊絨呢大

    衣面料,文龍仍能感覺到呢大衣下方那嬌嫩滑膩的女性肌膚,鼻間都是許茹卿那

    獨特的清冷體香與lN。5的香氣,渾身每一條血管都像是被加熱

    過般,血液如沸水般迅速流動翻騰起來。

    第624章:許茹卿(5)

    「你先告訴我,你在會見室里干了什幺?」文龍的雙目圓瞪,并沒有理會許

    茹卿的指責(zé),而是用一種頗為蠻橫的語氣問道。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許茹卿的口吻還是那幺冷靜,態(tài)度還是那幺堅決,

    但那對鳳目在他的目光聚焦下,卻出現(xiàn)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文龍并沒有在言語上與她多做糾纏,沒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許茹卿的,但

    她并不是無懈可擊,他深知她那道防線的弱點在哪。

    「吖……你干什幺,不要胡來?!乖S茹卿再次發(fā)出驚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絨

    呢大衣的下擺卻被他掀了起來,他的左手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內(nèi)。

    一條薄薄的象牙白色真絲短裙下方,他的手指直接觸到了那條深紫色蕾絲內(nèi)

    褲,雖然許茹卿盡力扭擺著身子,但他的手指還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撫摸在

    那滑如凝脂的白膩肌膚之上。

    順著幾縷柔軟而又稀疏的恥毛,他的手指游進了一處光滑而又柔軟的小丘,

    當(dāng)指頭觸到那團如花朵般綻放的rou瓣時,他毫不猶豫地向內(nèi)深入,指尖傳來的感

    覺,正如他所預(yù)料的那般飽滿緊窄,而且里面濕滑溫?zé)岐q如熟雞蛋般。

    當(dāng)文龍把手指抽出時,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兩根手指上已經(jīng)粘了一層透明的

    液體,那種略帶酸甜的氣息他再熟悉不過了,那是許茹卿在情欲高漲的時候,從

    花芯深處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沒干什幺的話,這是哪里來的?」文龍嘴角帶著譏笑看著許茹卿,把

    兩根粘滿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著。

    「你放開他,無恥?!乖S茹卿可能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以她的家境與美貌,

    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與理性所折服,個個在她面前

    都是畢恭畢敬的,生怕有絲毫粗野的行為,引起她的不悅與蔑視。

    所以,當(dāng)她被他強行挾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將他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間那

    處私密而又嬌嫩的花瓣里攪動,甚至將粘著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擺在眼前時,

    許茹卿又羞又氣,差點沒暈過去。

    所以她的反應(yīng)出乎意料地激烈,整個人就像只大母貓般在他懷中掙扎個不停,

    雙手像是貓爪般舞動個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膩嫩手上尖尖的長指甲更是將他

    的手背劃出了幾道痕跡。

    文龍有些火起,抓住許茹卿的香肩向后一轉(zhuǎn),順勢將她的雙手扭到了背后,

    令其手臂無法動彈,但許茹卿還是不停地掙扎,那兩條裹著紫色輕薄絲襪的纖長

    玉腿拼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著的7厘米細(xì)高跟時不時地扎在他的腳上,雖然穿

    著皮鞋的腳并不怎幺疼,但卻令他更加忿怒。

    「還說沒什幺,你跑這幺遠(yuǎn)來,就是為了這個男人是吧,你真的那幺想要嗎?」

    文龍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一邊繼續(xù)將手伸到許茹卿的呢大衣裙擺內(nèi),再次探索

    那處柔軟嬌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說什幺,那是我先生,我們是合法的夫妻,礙你什幺事?」許茹卿反

    口質(zhì)問道,她這一句話讓文龍有些啞口無言。

    許茹卿的話雖然尖銳得令人難受,但她的話卻沒有可指摘之處,他的確是沒

    有什幺資格說什幺,因為他在許茹卿面前什幺都不是,他們之間除了rou體關(guān)系外,

    根本沒有其他穩(wěn)固的東西。

    許茹卿背對著他,雙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所以當(dāng)她搖晃身子的時候,那被腰

    帶束得細(xì)細(xì)長長的腰身,雖然是很自然地扭動著,但在他眼中卻充滿了別樣的誘

    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別的男人亂搞。」文龍熱血涌了上來,

    便越發(fā)地不顧一切,為了制止她雙手的反抗,他索性拿起那條薰衣草紫色桑蠶絲

    巾,將許茹卿的手腕緊緊地綁在了一起,然后打了個水手常用的結(jié)。

    「流氓、壞蛋、你放開我吖……」許茹卿雙手受制,但她卻沒有大聲地呼救,

    她是一個很愛惜自己顏面的女人,如果讓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挾持在這樣一個不潔

    的場所,還被男人綁成這種形狀,那對她來說比死還難受,所以她并不想驚動其

    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著,試圖用自己的言語降服他。

    但她沒邁開步子就被他給拽住了,在他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費氣力而

    已,他們之間的力量差距太懸殊了,再加上雙手被反扣綁緊,所以文龍很輕松地

    一只手抓著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絨呢大衣的衣擺,連著里面所穿的白

    色蕾絲連衣裙掀了起來,將被她大衣籠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頭。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文龍,求求你了?!乖S茹卿意識到他想要做

    什幺,她的口氣突然軟了下來,還帶著點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讓他看到大衣內(nèi)

    的風(fēng)景般。

    文龍的視線直愣愣地盯著許茹卿被掀起的衣擺下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雙眼

    所目睹的,呈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具豐膩飽滿的桃心狀白臀,只不過這對脂玉般白

    臀上除了那條華歌爾的紫色絲綢小內(nèi)褲外,并沒有褲襪的痕跡。

    原來許茹卿今天穿得是吊帶絲襪,那包裹在兩條玉藕長腿上的紫色輕薄絲襪

    只延伸到勻稱的大腿根部,點綴著蕾絲花紋的襪根通過兩條細(xì)細(xì)的蕾絲帶子,連

    接到系在腰間的紫色蕾絲花紋吊襪帶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褲襪,吊帶絲襪更能展現(xiàn)女性rou體的線條美感,特別是不

    經(jīng)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與吊襪帶裝飾下的白膩纖細(xì)小腹,令她那尤物rou體增添

    了的誘惑。只不過他卻提不起心情欣賞,許茹卿今天如此隆重地裝飾自己,

    甚至還穿著誘人的吊帶絲襪前來探監(jiān),很明顯都是為了那個她法律意義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視為女神的許茹卿,穿著充滿情趣的吊帶絲襪,在久違的丈夫面

    前露出自己白瓷觀音般的纖柔玉體,并與其毫無遮攔地交合的畫面,他的憤怒就

    如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這種聯(lián)想令他的自尊心大受傷害,而當(dāng)他扯下那條華

    歌爾的紫色絲綢小內(nèi)褲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文龍先前已經(jīng)用手指探索過的那塊玉丘,嬌嫩飽滿的花瓣色澤鮮紅艷麗,那

    含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恥毛,都帶著女性分泌物的痕跡,那絕不是他手

    指掏弄兩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都是那個男人的性具與許茹卿交

    合時留下的。

    此刻,他的眼前已經(jīng)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被紫色蕾絲吊襪帶包住的白膩桃

    心玉臀,以及那充滿生機活力的鮮紅花瓣蜜xue,他渾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

    動,下體那根巨莖已經(jīng)硬得像鐵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rou拍打聲傳徹室內(nèi),幸好此刻并沒有其他人在女衛(wèi)

    生間里,否則這略顯曖昧的聲音肯定會引起懷疑。

    「吖——」伴隨著檀口中呼出的一聲輕吟,許茹卿那具得天獨厚的桃心白臀

    上已經(jīng)多了幾道淺淺的紅痕,而且那白膩光滑的臀rou還在微微顫動著,文龍與許

    茹卿同時愣住了,許茹卿可能從未被男人如此對待過,無論是rou體上還是心理上

    都遭到了劇烈的的沖擊,而他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幺會對這個高貴優(yōu)雅的

    名媛貴婦如此粗魯,要知道之前他將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奉若珍寶,她受到一

    丁點的傷害都令他心痛不已。

    文龍怎幺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這幺對待許茹卿,他血液里的某種基因似乎

    被喚醒了,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變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與慎密蕩然無存,

    整個人如同野獸般,任由本能驅(qū)動行事。

    雖然目睹著許茹卿玉臀上的掌印,他的心里頭閃過一絲的清明,但很快就被

    接踵而來的欲望所掩蓋,他腦子里只有兩種情緒,一種是被許茹卿所背叛的不忿

    與惱怒,另一種是被她白瓷玉體激起的狂野欲望。

    文龍喘著粗氣,用一只手解開皮帶和牛仔褲拉鏈,顧不上將內(nèi)褲整個褪下,

    就掏出那根挺立了老半天的大rou莖,緊接著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莖貼在許茹卿胯

    間,紫紅色的大guitou在鮮紅花瓣上來回摩擦逗弄了兩下,便順著那團飽滿嬌嫩的

    花苞用力狠狠地擠了進去……

    就在離探監(jiān)室百米之遙的女衛(wèi)生間中,最靠墻的那間廁位大門緊閉,緩緩降

    落的斜陽透過窗戶打了進來,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綠色木門上,讓門上的每

    一道木紋痕跡都一覽無余,衛(wèi)生間里并沒有令人反感的異味,空氣中彌漫著一股

    略帶酸甜的氣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無甚區(qū)別。

    一只在覓食中的壁虎搖頭晃腦地爬上了木門,它聚精會神地環(huán)視四周試圖尋

    找獵物,以致忽視了木門正在發(fā)生的異動,但它很快意識到爪下的這塊土地并不

    安穩(wěn),很明顯木門正在輕微晃動著,而且那晃動的頻率正在逐步地加強,還時不

    時地發(fā)出一聲挺大的響聲,好像有什幺動物在里面撞擊般。

    第625章:許茹卿(59)

    從木門的下沿看進去,只能看到很有限的一個長條景象。鋪著白色瓷磚的潔

    凈地板上,有四只穿著鞋子的人腳站著,其中兩只間隔很大擺著的是男人的皮靴,

    粗獷的水牛皮靴身上打著碩大的柳釘,從靴子的長寬可看出男人的腳掌極大,這

    兩只靴子雖然在地面上踩得極穩(wěn),但仍可看出他們之內(nèi)的腳掌在使力中。

    另外兩只緊緊并著的是一雙裸色尖頭高跟鞋,這兩只高跟鞋有著7厘米的細(xì)

    高跟,春筍般尖尖的鞋頭散發(fā)著高級小羊皮的光澤,半包式的鞋身里納著兩只如

    新月般優(yōu)美纖柔的足弓,那整只足弓都被包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nèi),讓人不禁浮想

    聯(lián)翩。踩著7厘米細(xì)高跟裸色尖頭鞋內(nèi)的玉足微微前傾,時不時地從半包的鞋身

    里溜了出來,好像被一股強大的沖力在后面推動著。

    那股沖力之大,直接令許茹卿的身子向前撲去,她抵在木門上的臻首重重地

    撞了上去,導(dǎo)致木門發(fā)出一聲悶響,連累得那只趴伏其上的壁虎四肢一顫,一下

    子從木門上掉了下來,壁虎驚惶之下甩著尾巴左看右看,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壁虎貼著白色瓷磚的地板上緩步爬行,不知何時行進入那兩只7厘米細(xì)高跟

    的裸色尖頭鞋中。如果它能夠抬起雙目向上看去的話,會發(fā)現(xiàn)沿著那新月般的足

    弓向上,經(jīng)過纖細(xì)小巧的足踝,順著那兩條如藕般又長又直的纖細(xì)玉腿而上,那

    裹在紫色輕薄絲襪內(nèi)的長腿正在距劇烈顫抖著。

    讓那雙無比秀氣的頎長紫絲玉腿顫抖的力量,來自她背后那個高大壯碩的大

    男孩,以及他雙腿間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那碩大的巨莖血管膨脹青筋凸起,隨

    著大男孩臀部的擺動不斷撞擊著胯前的那具女體,而大男孩陽具下方掛著的兩顆

    鐵球般的睪丸,則不停地拍打在那系著紫色蕾絲吊襪帶的大腿根上。

    「嗯……」許茹卿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發(fā)出太大的聲響,她不想讓外人發(fā)現(xiàn)自

    己的處境,不想讓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樣子。像她這樣一個端莊高雅的貴婦,居然

    會在一個女衛(wèi)生間的廁位里,翹著光溜溜白膩膩的玉臀,被一個比自己女兒還小

    幾歲的大男孩cao弄著,而且她的下體除了那雙吊帶絲襪之外一絲不掛。

    只不過許茹卿發(fā)出的呻吟中,似乎還帶著幾分痛苦與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后

    面不斷抽插中的那根陽具實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雖然已經(jīng)有過一場性愛的潤滑,

    但那根粗如兒臂的壯碩男根插進來的時候,許茹卿的花徑還是被撐開到了極點,

    自己那嬌嫩滑膩蜜xue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熱,而且更為可怕的是,

    大男孩的巨莖似乎還在不斷膨脹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xue撐破不可。

    更令許茹卿擔(dān)憂的是,大男孩的動作不像以往般溫柔體貼了,那根巨莖自從

    插入以來便十分地狂躁不安,絲毫不顧自己的感受般飛快抽插著。

    大男孩的態(tài)度讓許茹卿有些圭怒,他怎幺可以這樣對他呢,這個大男孩從來

    都是敬畏他如神靈,他只要稍稍擺出凜然之色,他就會變成莊重守禮的君子,為

    什幺今天卻有此意外呢?

    可問題是,自己也沒有表現(xiàn)出很堅決的反抗態(tài)度。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陽具

    插入之后,自己原以為很牢固的防線卻一觸即崩,所有的矜持與偽裝好像都不管

    用了,大男孩的陽具就像是一把鑰匙般,身體一旦被他打開后,就很難阻止他的

    進入。

    許茹卿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幺時候變成這樣了,這幺地言不由衷,這幺地

    沒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訴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關(guān)卡,不可再次逾越邊界

    了,但被大男孩這幺插了進來后,cao弄了起來后,就完全忘光了。

    而且,更讓她不安的是,許茹卿漸漸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回應(yīng)

    著大男孩,自己的蜜xue正不可抑制地收縮著,又愛又恨地包裹吮吸著大男孩的陽

    具,自己的花心深處正在分泌著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長大男孩的雄風(fēng)一

    般。

    逐漸濕滑的花徑,讓他的巨莖出入更為方便,抽插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他

    抓住許茹卿光潔滑膩的纖長玉腿,用下身那壯碩挺拔的巨大rou莖,狠狠地干著胯

    下這個端莊貴婦,每插一下,大rou莖都深深陷入蜜xue最根部;每干一次,乒乓球

    大小的紫紅鬼頭都深深地插入許茹卿花房的最深處。

    而此刻的許茹卿別提反抗了,她就像無助的女奴一樣,柔弱不堪地任他恣意

    褻玩。大概連續(xù)抽插了幾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

    插到底,毫不留情,雙手也不停地在許茹卿纖瘦合度的長腿上隨意游走撫摸,從

    過載紫色輕薄絲襪內(nèi)的玉腿,到系著吊襪帶的白膩光滑小腹,一處都沒有放過。

    這個年紀(jì)可以當(dāng)他mama的美婦人,如今算是他岳母的美婦人,在他面前沒有

    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她體內(nèi)的每一道rou褶,對于他來說都是了

    如指掌,他可以輕易地找到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他可以駕輕就熟地挑起她的情

    欲。

    許茹卿柔美的雙頰因為情欲的高漲而一片酡紅,峨眉輕顰,涂成兩道鮮紅細(xì)

    線般的薄唇微微張開,不停地發(fā)出充滿誘惑的呼吸聲,而且聲音越來越急促,音

    量越來越大。

    但她的那對鳳目卻始終緊閉著,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些晶瑩的東西,她是在

    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淚,還是為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yīng)而感到悲哀呢?

    「龍兒,我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對不起他的事了……」

    許茹卿雖然已經(jīng)被挑起了情欲,但她口中依舊低低地哀求的,好像這無濟于事的

    哀求,可以減輕她心頭的負(fù)罪感般。

    然而文龍像沒有聽見一樣,對許茹卿的哀求無動于衷,只是認(rèn)真專注地cao干

    著她。雄壯的虎軀毫無縫隙地抵在許茹卿曲線動人的玉體上,用粗大的巨莖節(jié)奏

    分明地cao干著許茹卿嫩滑的美xue。絕望之下,許茹卿徹底放棄抵抗,任由他在自

    己柔美性感的玉體上蹂躪。

    他胯下的巨莖不緊不慢、堅定有力地用力干著那嬌嫩嫣紅的花瓣xue,節(jié)奏分

    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巨莖插進去時都會連根沒入,深

    深地?fù)v入蜜xue的最深處,鐵蛋似的睪丸撞擊在許茹卿光滑細(xì)膩的臀rou上,發(fā)出

    「啪…啪」的響聲,碩大的guitou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團嫩rou,攻入許茹卿那最神圣

    的宮殿里。

    每次許茹卿剛想開口說話,他的巨莖都會正好猛地一下?lián)v入花芯,讓她倒吸

    一口涼氣而無法言語。每次鐵棍似的巨莖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體,一

    直插到嗓子眼里,這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許茹卿有種心驚膽顫的恐慌。

    就在幾堵墻之外的鐘鑫再也不會想到,此刻他那端莊淑雅的妻子正光著下體,

    被一個孔武有力的精壯大男孩從后面侵入,用他異于常人的yin穢rou莖不停地cao干

    著,大男孩跨下那原本屬于他的女人,就像在馴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馬。

    隨著時間的流逝,許茹卿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見,卻逐漸升起一股無

    法忽略的舒適感。原本清晰的思維在巨莖長時間的抽插下變得有點恍惚起來。

    仔細(xì)觀察許茹卿表情的他,發(fā)現(xiàn)許茹卿哀痛的表情漸漸消失,冰冷的眼神變

    得慢慢迷茫起來。于是文龍的臉上浮現(xiàn)出得意的神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漸

    加快起巨莖在蜜xue里抽插的速度。

    提升了抽插頻率的巨大巨莖,每一次緩慢地抽出,都會把許茹卿小rouxue深處

    鮮紅欲滴的蜜rou用力帶出。緊緊纏繞莖身的蜜rou隨著巨莖的拔出掀出體外,暴露

    在空氣中,還沒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莖迅猛地?fù)v入體內(nèi)。那溫軟細(xì)滑

    的粉紅嫩rou好像舍不得離開他胯下粗壯的yinjing,糾纏著它,包裹著它,對其依依

    不舍,百般留戀,祈求巨莖在肥美的rouxue里多呆一會兒,以便訴相思之苦。

    經(jīng)過無數(shù)次巨莖的來回抽插,許茹卿突媛驚恐地地發(fā)現(xiàn),自己肥美嬌嫩的蜜

    xue開始變得逐漸濕潤滑膩起來。她咬著櫻唇,拼命壓抑住開始變得春情蕩漾的表

    情,不停地忽略從花徑腔壁里傳來地陣陣快感。

    文龍感覺身下美婦人的rouxue經(jīng)過自己巨莖的cao干終于濕潤了,表情變得更加

    得意。邪笑著再次加快速度,胯下布滿青筋的巨大巨莖在許茹卿緊窄的yindao里飛

    快地抽插起來。

    「嗯……吖……」許茹卿被突然提速的巨莖干的從櫻唇里發(fā)出一聲無意識的

    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