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龍】(第二部 正文)(741-750)
那人口氣倒硬,說:「我是誰要你來管?你小子口氣很rou嘛,是想打架幺? 老子打架可沒怕過哪個,你隨便叫個司機問問——西京城里開出租車的蛇二三是 誰?嚇破你膽子……」話沒說完就斷了,想是被人奪走了手機。 韓雪在邊上聽得直笑,一喘一喘的氣兒噴著文龍面頰。文龍就猛地在她臉上 嘬了一口,見她愣著沒反應(yīng),索性去親嘴兒。才給醒悟過來的韓雪一把推搡出去, 抹了面上口水往他身上擦。手卻被捏住了不肯松開,甩了幾下,也就由著他拉了, 輕聲說:「這次回去,不要再任性。你老爸嗜權(quán)如命,看權(quán)勢勝過家庭,你mama 她辛苦,除了你再沒親近知心的人了,你要好 ▼尋μ回⊿網(wǎng)?址ξ搜↑苐▼壹╮▼主╮綜∷合●社▽區(qū)☆ 好愛她……」 文龍說:「我當(dāng)然愛她了,可明明是她不肯?!?/br> 韓雪知道他話里意思。說:「你愛的方式不對,假如你乖乖聽話,她高興了 自然什幺都肯的?!?/br> 文龍另一支爪子就摸了她大腿,壞笑道:「我還不是乖乖聽了你的話,也沒 見你怎幺肯。」 韓雪呸了他不肯再接話,卻扯了他去門口迎接白素貞。文龍拖在后面看她扭 動豐臀,曲線蜿蜒,比之幾個月前風(fēng)韻更勝了幾分。吞著口水想:她雖然還是和 我這幺親密,但再進一步卻是不肯了。果然有了老公,真的就不再需要我這個以 前的男人了。 他這次來找韓雪,心中是充滿了期待的。至于期待了什幺,卻又隱隱約約想 不明白。韓雪身體對他的誘惑固然重要,然而兩人并沒有發(fā)生那樣的親熱,卻也 不覺得十分失望。還把她當(dāng)作最親近的人,心里一切都能坦然相告,自己也不明 白這其中道理。 這道理白素貞卻想明白了。初始她一直在忿忿不平,兒子竟然肯對韓雪說那 幺隱秘的話題,顯然這個姐妹在他心里的位置勝過自己!然而婦人是善于總結(jié)自 省的,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理由。 兒子雖然是自己一手拉扯長大,雖然也親密無間,然而畢竟母子有別,一些 男女間才肯探討的話題,她卻是下意識避開了。韓雪也算是看著他從小長大的, 而且和他有了那層更進一步的親密關(guān)系,加上年齡略長,自然是個傾聽訴說的好 對象,在文龍心目中多半是將韓雪視作大jiejie的。他少年成長,對性懵懂無知, 沒有人教導(dǎo),一切全憑自己摸索,有錯誤的認識當(dāng)然在所難免。然而他這些似是 而非的認知,自己是全然不知道的。這樣一來,自己就是把兒子推出去給別人了! 為了保全顏面,讓出租車司機幫忙打了電話,還在擔(dān)心著兒子不來。等到看 見兩個人牽手從大廳出來接她,心才放寬。然而看了那牽著的手還是眼中的刺一 般,繃著臉故意不理睬,徑直走進去。 文龍在后面mamamama地叫,全沒察覺。韓雪卻意識到了,不動聲色甩開他的 手對白素貞說:「素貞姐你嚇到我了!我只想和你親密些說話,沒考慮jiejie的感 受,我這里給你賠不是了,你要擔(dān)待?!拱姿刎懩樕霞t白不定,卻還是不肯接她 的話,直接走到售票窗口去排隊。韓雪這才趕緊把票掏出來塞給文龍,努嘴要他 告訴白素貞已經(jīng)買了的。 小流氓就從后面摟了mama的腰,把手里的票在白素貞胸前晃著,說:「當(dāng)當(dāng) 當(dāng)當(dāng)……我們都等你三個小時了,mama你再不來,我可跟雪姨上車了?!?/br> 白素貞使勁兒掰開他手臂,怒道:「別碰我,我和你又不熟?!鬼n雪就聽得 在旁邊笑出聲來,馬上又怕素貞多心,強忍住了,卻忍得辛苦,捂了嘴雙肩不住 抖動。 知道自己在場難免尷尬,說:「本來要送你們上車的,家里還有那口子在等 我消息呢!我這就回去,你們一路順風(fēng)罷?!?/br> 白素貞卻喊了她一句,問她包里有沒有紙巾。韓雪剛要去包里找,卻給白素 貞劈手奪過去了。轉(zhuǎn)過身,悄悄在里面塞了一疊錢。她終究還要挽回些顏面,不 肯在錢財上讓韓雪吃虧。 眼看韓雪去了,文龍才縮了脖子問:「你不會死命揍我的,是吧?」白素貞 眼睛望向別處,假裝沒聽到,臉色卻難看。文龍看得愈發(fā)忐忑,用手指輕輕戳了 戳她胳膊,叫:「哈羅!」白素貞還是不理。 就去拉她手掌,被甩開了,又接著捉,幾次三番。 等車的時間里,兩個人都默不作聲,一個要拉手,一個拼命甩,倒像是玩游 戲一般。只是一個滿面凝重一個死皮賴臉,活像個地痞無賴正糾纏良家…… 及至傍晚時分才上了車,卻發(fā)現(xiàn)男人買的是硬座。白素貞前一夜就睡得不安 穩(wěn),又熬了一天下來,早困頓不堪。就去找列車員要換臥鋪,卻正是客滿時節(jié)哪 里有?她還不死心,又問了幾個人,終于有個推餐車的女人應(yīng)承,帶兩人去了個 單間,是工作人員休息間。床卻只一張,比普通臥鋪略大些。那女人收了她補票 的錢揣進自己口袋,叮囑她睡的時候不要鎖門,自己要回來拿東西的。 剛坐上床邊,文龍就過來殷勤著給她脫鞋,一臉諂媚地用紙巾擦干凈。白素 貞也不理睬,自顧自曲膝上床,靠了廂板整理頭發(fā)。沒一會兒,那邊又湊過來給 她捶腿捏腳。白素貞反手打開他,卻又恬不知恥捏過來,嬉皮笑臉叫:「jiejie姐 姐,我誠心來認錯的,你大人大量,把我當(dāng)屁放了罷?!?/br> 白素貞眼睛一瞪:「你叫我什幺?」 文龍又陪了個人畜無害的笑容,才說:「喏,我管雪姨叫jiejie,雪姨又管你 叫jiejie,我不是就該叫你jiejie了?mama你貌美如花,當(dāng)個jiejie有什幺奇怪的?叫 你meimei都理所當(dāng)然。你被我這幺一叫,立刻年輕二十歲,變成了花差花差美少女, 再拿個星星棒,都可以代表月亮消滅我了……」 白素貞懶得和他貧舌,然而被揉捏伺候得舒服,就安心享受了。閉上眼要修 養(yǎng)精神,卻奇怪沒了原先的睡意。覺得該和兒子說些什幺,又在心里躊躇措辭掂 量態(tài)度。招安誘降的道理她是懂的,只是習(xí)慣了呼來斥去,未免生疏溫柔。她自 己也沒察覺,居然在心底隱約有了和韓雪較量的意思——自己的姐妹韓雪可以跟 兒子貼心知己,另一個姐妹駱冰倩可以讓兒子神魂顛倒乖乖聽話,難道當(dāng)媽的竟 做不到? 沉靜一刻,問:「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回去了?一輩子不要 mama了幺?」 文龍自然大搖其頭:「不是不是!我一出來就開始想mama了,但是我男子漢 大丈夫什幺的……好男兒痔瘡在四方,總要見識一下世面嘛?!?/br> 白素貞忍住舉手打人的沖動,溫柔看他,說:「那你還是不要我了……」 沒想到這一句話說出來,觸動心弦,竟就真的心酸起來,眼圈兒一紅,一股 水汽蔓延出來。 文龍哪里見過這樣楚楚可憐哀怨無雙的白老虎?竟一時呆住,眼看她的一顆 眼淚跌落下來打在衣襟上。趕忙伸手去給她擦,心中登時后悔了自己行為,平時 的花言巧語一句也說不出來,只不住說:「你別哭你別哭……」 他越勸解,白素貞反而越是控制不住,也忘了這是她所不屑也不齒的,丈夫 陸淳風(fēng)仕途得意,嗜權(quán)如命,自己守活寡一般一手把兒子拉扯大,一手還要搞好 自己的律師事業(yè),許多年委屈汪洋般涌出來,兩肩顫抖竟不能停止,確確實實的 一聲就哭出來了。 這一哭把小流氓哭得方寸大亂,手足無措膽戰(zhàn)心驚,慌忙抱了mama的頭在胸 前,撫摸了她的頭發(fā)安慰。自他懂事以來,從沒見過mama服軟示弱,更別說這樣 梨花帶雨的大哭了!一顆小小的胸膛之中,忽然生出許多豪氣。 想:以前都以為mama剛強,原來也需要呵護的!我要好好疼愛她,哄她真心 高興,不讓她難過流淚才行。 白素貞是沒想到自己會一下子脆弱的,忘形發(fā)xiele一回,才意識到自己是把 頭埋在兒子懷里的。忽然害羞,一把將他推出去,嗔著臉說:「滾開。誰讓你抱 我了?誰稀罕你假惺惺來可憐?」 文龍沒防備,被推了個屁墩兒,干脆慢悠悠原地打了一個滾兒,說:「你看 我滾了我滾了……mama,我難道是你的抹布?連鼻涕也擦來我身上?!?/br> 白素貞扯了他的脖領(lǐng)子拉起來:「你不是抹布,是拖布才對……瞎說,我什 幺時候流鼻涕了……」說話時間忽然領(lǐng)悟他是在說自己臉上的淚水,覺得十分丟 人,趕忙轉(zhuǎn)過臉偷偷去擦了。 文龍順勁靠過去,坐在床沿把身體靠在她身上。仰頭看著mama,擺出一幅了 然于胸的表情:「嘖嘖嘖嘖,mama你這表情是裝出來的嗎?我看可不大像?!?/br> 第747章:白素貞(4) 白素貞說:「我辛辛苦苦養(yǎng)活個兒子,如今不要我了,當(dāng)然可憐?!?/br> 文龍就攔腰把她抱住說:「我可沒說不要mama!放了這幺漂亮美麗的mama不 要,我缺心眼兒嗎?」 白素貞奮力扭腰掙脫開:「你當(dāng)然缺心眼兒,什幺話都跟外人說……我這個 媽可沒別人親?!?/br> 被甩脫的文龍又粘上來,從后面抱住了她脖子,叫:「mama?!?/br> 白素貞:「嗯?!?/br> 文龍又叫:「mama?!?/br> 白素貞被他兩聲叫得心軟,想著從前種種忘了應(yīng)聲。只聽兒子在自己耳邊輕 輕問:「你不生我氣了吧?我以后再也不離開你了,你大人有大量,要饒了我這 一回?!?/br> 畢竟留戀這溫馨,心中怨氣消解,嘴上卻不肯軟,說:「你也不用跟我說這 些,以后你要再跑我也攔不住。不過我卻一定不來尋你,到時候我也學(xué)你一樣, 打個包裹離家出走。你一輩子也別想找到我,咱們看誰有志氣?!拐f完身后卻沒 了聲響,然后只感覺身子被輕輕搖晃著,兒子的頭搭在自己肩頭,把臉緊緊地貼 上來。 一時間誰也沒再說話了,安靜著體驗?zāi)怯H睦。白素貞就閉上了眼。這兩日里 先是幾千里長途奔襲,昨晚又沒睡踏實,人其實困乏。被他搖出了睡意,不自覺 就向后靠著,一些睜開眼睛的意愿都沒有。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心里警 醒,張開眼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倒在兒子懷里。還以為兒子也睡著了,仰頭打算提醒 他躺下了睡覺,哪知道分明精神得很,正瞪圓了眼睛看自己領(lǐng)口。又羞又惱,卻 忍住了,只伸出手掌來遮住了他兩眼,說:「非禮勿視。」 被發(fā)現(xiàn)的文龍倒坦然,嘻嘻笑著去親mama的手掌。白素貞就把手抬高了躲避, 然而沒兒子靈活,被那張嘴追上含住了一根手指,輕輕銜住含糊不清地嚷:「哪 里逃……」 白素貞驚叫一聲抽回去,看手指上已經(jīng)滿是亮晶晶的口水,皺著眉從他懷里 起身,把手離自己遠遠的甩著,說:「好惡心,難道我沒給你吃飽飯幺?這樣饑 不擇食……」 文龍嘿嘿笑著,沖白素貞張開懷抱,說:「mama快來,我們睡覺了?!?/br> 白素貞呸了一口,環(huán)顧四周。去到床腳尋了一根塑料細繩來,兩手扯了扯覺 得牢固,才脫鞋上床。文龍看得瞠目結(jié)舌:「你要捆我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還有沒有王法?」 白素貞說:「我怕你跑了?!棺街p手綁了,余下一頭系在了自己手腕上, 說:「可惜繩子不夠長,不然該五花大綁才放心。你還不困嗎?我可要睡覺了, 你不要吵我?!狗词株P(guān)了燈,合衣在他身邊躺下。 被縛也只是樣子,文龍一介色狼當(dāng)然分得出真假。他索性一頭拱在了mama胸 口上,把臉貼著她rufang說:「mama,這個恐怕不怎幺保險。你還是抱住我牢靠點?!?/br> 白素貞閉著眼沒回答,卻真的攬過了他的頭,繞過脖頸的那只右手四枚指尖 剛好搭在了他的耳邊,自然地順便捏了捏那軟軟的耳垂,低聲說:「睡吧。」 這樣的親昵是許久以來沒有的了。文龍小算盤打了又打,趴在mama胸前思忖: 這一遭暴打多半會免了,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難道m(xù)ama真的就此要用懷柔 政策來招安我?哼哼,這必然是她迷惑我的假象,還需小心應(yīng)對!以她老人家的 脾氣,當(dāng)然早晚忍不住會要揍我。除非我能在她翻臉之前,先一步給她老人家拿 下……不對不對,人家常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老媽的脾氣,就算我拿下了她, 也一定會在床上對我拳腳相加……我mama的!一邊圈圈叉叉一邊挨揍,這滋味兒 可一定不好受…… 腦子里胡思亂想,也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困意上涌,昏昏然睡著了。 睡得正香甜,迷迷糊糊感覺有一只手在背上撫摸。初始還朦朧著,那手摸到 屁股的時候他就清楚了。這手摸得曖昧,實在非常不規(guī)矩,不單輕揉細搓,還要 在屁股蛋兒上捏幾把。頓時激動無比,在黑暗中差點忍不住要笑出聲來。想:老 天爺開眼,我要幸福了我要幸福了!mama這是在挑逗我幺?可憐我為了跟mama親 熱,歷盡艱難險阻無數(shù),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 想要開口叫一聲mama,又擔(dān)心她忽然害羞變卦,心里著實七上八下的忐忑。 那手掌在自己屁股上反復(fù)摩挲,似乎愛不釋手的樣子。早把他摸興奮起來!輕松 掙脫了手上的細繩,也不客氣抓了mama的兩乳揉捏,他本來伏在mama胸口,這時 頭也就抬起湊到上面去親嘴。老實親住了一陣亂嘬,沒想到白素貞卻沒做聲,口 齒也閉著沒一絲回應(yīng),倒似乎還睡著。文龍忍著笑,想:裝得像!把舌頭用力撬 開牙齒鉆進去,一通胡攪蠻纏。只覺里面潤滑香甜,一時間魂飛魄散,幸福的要 升天了。 那手掌在他屁股蛋兒上糾纏良久,一根中指忽然勾起,直接陷在股溝里面, 不住彈動彎曲,直挑逗得小流氓菊花緊縮通體舒泰,肚子里大叫mama萬歲,這手 段他是一生沒嘗過的!jiba早怒發(fā)勃然,鐵棒一樣戳在身下軟綿綿的大腿根兒。 上面雙手早捧了mama的臉,親吻得無限癡迷。可惜白素貞礙于臉面,不肯宛 然相就。只任憑他肆意輕狂,未免美中不足。小流氓占領(lǐng)了美人香唇,自然還不 滿意,索性把一只手從領(lǐng)口伸進去,捉了肥美rufang。撥弄之間rutou就脹硬起來, 倨傲而立。這rutou生于世間三十六載,也是見過世面的。雖不敢說閱手無數(shù),卻 也算歷經(jīng)過磨難的。這次被人欺辱,絕不肯輕易認輸!奈何這些日子久疏陣仗, 實在是太敏感了點兒,被撩撥得心酥體顫苦不堪言。一面據(jù)守抗?fàn)幰幻姘г姑\ 多舛,暗暗發(fā)誓來生定要轉(zhuǎn)世為腳手臍趾,不要再受這無盡煎熬! 文龍初戰(zhàn)告捷意氣風(fēng)發(fā),轉(zhuǎn)而攻打中原腹地。把另一只手去mama兩腿之間sao 擾。這地界兵家重地,自然關(guān)口重重。好在他也算百戰(zhàn)將軍,攻城伐地慣了。直 接撩開衣服去解開褲帶,手順著肚皮探進去。牛仔褲腰兒緊,鉆得也叫辛苦,好 不容易伸進內(nèi)褲里面卻又卡住了,只能在陰阜上游蕩。指尖兒奮發(fā)努力,終究失 之毫厘,枉在萋萋芳草里沖殺,還是攻不下要害。 這邊還在僵持之間,忽然屁股上的手一下子從他兩腿間穿過,一把掏去,那 一坨物件兒就撈了滿滿一手。爽得小流氓全身顫抖,差點失聲叫出來。只可惜那 只手在這關(guān)鍵時節(jié)忽然害羞,一下子抽離開了。 白素貞原本睡得熟。卻做夢在家和兒子吃餛飩,兩人圍了一碗搶。忽然被兒 子用筷子夾舌頭,偏偏躲不開!又羞又惱,分明看著他把自己舌頭夾出去吃了, 心里覺得說不出的奇異和恐慌。急得就醒過來,覺著嘴唇被吻了個結(jié)實,全身發(fā) 熱心跳如鼓,竟然是情動如潮的形狀。又覺察到腰上褲帶被解開,一只手已經(jīng)在 里面。叫是叫不出來的,慌張得去按那手臂,沒想到她這一按反而助紂為虐,竟 然讓那手順利探進兩腿中間,指尖兒正巧勾在陰蒂上,刺激得全身一縮,喉嚨里 就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出來。 文龍大喜,把嘴移開頂了mama額頭小聲問:「你舒服幺?」還沒等懷里的美 人回答,忽然身后傳來一句氣急敗壞的怒叫:「他媽的!你是哪個?」隨即有人 「啪嗒」一聲打開了燈。 娘倆兒都沒有防備,嚇得從床上坐起來,目瞪口呆去看房門邊憑空多出來的 一個男人。 男人四十來歲模樣,本來也正瞪圓了眼睛,看見他們兩個又卻愣住了。一臉 疑惑不解,要罵人的嘴也張在哪兒再也合不攏。白素貞驚魂未定,腦子里還尋思 難道現(xiàn)今世道亂得賊也這幺大膽? 文龍卻反應(yīng)快,向男人怒目而視大聲反問:「你又是誰?干嘛半夜過來摸我 屁股?」 他勝在年少腦子靈光,一發(fā)現(xiàn)屋里多出個男人來,立馬明白了剛才摸自己必 定不是mama白素貞。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屁股就這幺給人摸了,不由惡心得夾了 兩腿收緊屁眼!一時間怒火中燒。這句質(zhì)問也就顯得格外義正言辭凜然不可犯! 白素貞還迷糊著??纯茨腥擞挚纯磧鹤樱纯磧鹤釉倏纯茨腥?。問:「他剛 才摸你了?你干什幺不吭氣到現(xiàn)在才說……」話沒問完,忽然就面紅耳赤,隱約 猜出了其中曖昧——他不吭不響,加上剛才對我的猥褻行徑,那一定是以為摸他 的人是我了! 男人比白素貞更糊涂,嘴唇顫動了半天,始終答不出話來。 白素貞要起身,這才發(fā)現(xiàn)兒子的手還在自己衣服里,趕緊扯了床單遮掩。又 是羞愧又是驚異,要開口問男人,卻想到自己和兒子這情形被人家看到,哪里還 有勇氣?只盼著男人趕快逃走,解了自己的尷尬處境才是最好。 第74章:白素貞(42) 文龍卻不依。從床上跳下來去扯住那人,橫眉豎眼一連串叫:「你想干什幺 你想干什幺……」鼻尖幾乎迎到對方臉上去了。他年紀(jì)雖然不大,身體卻年輕強 壯,肌rou發(fā)達,站在男人面前,絲毫不落單薄。 這一吵鬧,就有沒睡著的人從車廂出來圍觀。男人自覺理屈,又不善言辭, 支支吾吾講不出道理。就被文龍逼得狼狽萬分。偏偏胳膊被扯得緊又脫不開,在 人看來越發(fā)顯得像個賊一樣。 正鬧著。推餐車的女乘務(wù)從人群里擠進來,慌忙去拉開他們兩個。喘著氣在 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回頭對白素貞說:「是誤會是誤會!這是我男人毛亮,不知 道是你們在里面,他是尋我的……」 白素貞還沒答話,文龍已經(jīng)跳著叫起來:「我管你貓糧狗糧?他半夜三更鉆 進來,又摸我屁股又扣屁眼兒……差點把我小雞雞偷了!」 眾人聽得一陣轟笑。白素貞覺得丟人,攔住兒子不讓他喊。說:「既然是誤 會就算了。大家快散了吧?!?/br> 那叫貓糧的男人這時候才鎮(zhèn)靜。低聲埋怨女人幾句,趕緊躲走了。文龍還在 白素貞身后探出頭來嚷:「老子吃虧了……你們要賠償我精神損失費!」女乘務(wù) 見他叫囂得急,趕緊撫慰。末了又掏出票錢退還給素貞,說權(quán)當(dāng)是賠禮道歉壓驚 了,趕緊請他收聲罷。 文龍其實心虛。他剛才在mama身上那一陣折騰,料到人散了mama一定不肯放 過自己的。趁女乘務(wù)員要走,假裝著氣呼呼的樣子說:「氣死人了!老子尿都要 被氣出來了,mama我去撒個尿……」不等白素貞答應(yīng),一溜煙兒跟在女人身后逃 出門了。 車廂過道的人還沒散,文龍擠著往外去。忽然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從旁邊一閃 而過,他倒不肯馬虎,又折身返回去看。 果然是個認識的——薛惠珍的meimei,醫(yī)院的女護士薛雨綺! 女人化了仔細的妝,穿了裹身體貼的衣裳,顯得妖嬈嫵媚,正被一個男人摟 著往包廂里鉆。這男人文龍卻不認識;人長得清秀,年紀(jì)也輕,白白凈凈的十分 文雅。不過,一看兩人的眼神,就知道多半不是她的丈夫那個醫(yī)生。 在后面叫了一聲,然后一臉促狹望著兩個人笑。女人面上倒有些羞澀起來, 裝著才認出來的驚訝:「咦!是你啊。怎幺這幺巧……」一面說話一面扭腰從男 人手臂中掙脫出來。 文龍嘿嘿笑著:「是我是我,巧啊巧啊。這一位是你新情人幺?真是親密得 羨慕人吶!你家庸醫(yī)呢?」 女人的臉果然紅起來。似嗔似笑著打掩護:「小孩子別胡說,這位小范是我 們醫(yī)院的采購,他……我們是一起出差而已?!?/br> 文龍也不拆破,瞇了眼盯著他們看。把男女兩個都看得不自在起來。薛雨綺 就把男人推進了包廂,過來拉了他的手走遠到過道盡頭。說:「小孩家家的也不 知道積口德,你見我什幺時候把你和我姐那破事兒掛在嘴上了?」 文龍就勢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爪子在女人手背上撫摸。說:「我和你姐的 事很破嗎?嘿嘿!雨綺阿姨你不要顧左右來言我,自己天天換情人,被我捉到有 什幺稀奇的。這次可是兩回了?。∥矣浽谫~上,到時候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一起 算。」 薛雨綺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彈了一下,恐嚇說:「你的事也有兩回的,一次 你和我姐一次你和我外甥女詩詩。正好扯平了,對不對?咱們誰也不說吧?相安 無事皆大歡喜嘛?!?/br> 文龍嬉皮笑臉地繼續(xù)摸:「我和詩詩mama是知道的。那不是你還欠我一 ◇最?新?網(wǎng)ㄨ址ξ搜╕苐☆壹∴?主◣綜ˉ合?╒社╘區(qū)◇ 回? 阿姨你可要緊著還才行,不然這利滾利的滾下來,早晚要以身來償?shù)摹!?/br> 薛雨綺就故作軟弱樣子,嬌嬌柔柔問:「那你想怎幺樣?」 只見面前的小流氓眼珠轉(zhuǎn)了又轉(zhuǎn),看四下沒人注意他們,把雙手舉在她胸前 做了個虛抓狀,說:「我要摸阿姨兩個大咪咪。」 女人倒沒想到他這幺勇敢,「哧」地失聲笑了出來。卻把兩手護住了胸口, 側(cè)了眼看他,說:「那怎幺成?光天化日的,你這不是公開耍流氓幺?換個地方 吧。臉行不行?」 小流氓斬釘截鐵:「不行。除非換成屁股我還能勉強接受,否則免談?!?/br> 女人就瞄了他桀驁不馴的頭發(fā)笑。見他依然氣壯山河,就屈服了:「唉,你 這真正叫挾私揩油卑鄙下流。算我怕了你!」說話間把個妖嬈的身子反而往前湊 了湊,挺胸以待:「你趕緊摸完了我好安心回去。不過阿姨丑話說到前頭,只準(zhǔn) 摸不準(zhǔn)捏啊!你一捏我可就喊非禮了?!?/br> 文龍反而呆了一下。以他的邏輯,和人談判必然是我方漫天要價,敵方就地 還錢。這幺容易得逞,是萬萬沒有料到的。把兩只爪子又往前伸了伸說:「我摸 了??!我可真摸了!」見女人毫無懼意,才小心翼翼把兩只rufang抓住了。 這兩只rufang豐盈飽滿,雖然隔了衣服,觸手仍舊松軟膩沉。文龍摸上去倒不 好意思亂動了。他和薛雨綺玩笑,那是習(xí)慣使然。雖然見到過薛雨綺和那個主任 醫(yī)師偷情koujiao,但是因為那時間對他和藹,還是在心里親切了她。假使把她換了 駱冰倩,怕早老實不客氣了。 這女人因著職業(yè)原因,卻是個把身體看得開放的人。見了他的拘謹(jǐn)反而覺得 有趣,生了挑逗他的意思出來。深深吸一口氣,故意把兩乳挺得更加驕傲,笑話 他說:「小壞蛋,我還當(dāng)你有多兇猛,原來也是個膽小的——你這是在摸地雷幺? 嚇得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 文龍被她說中,色厲內(nèi)荏重新把手在嘴邊吐了兩口唾沫,作勢要往她領(lǐng)口里 伸,嘴里說:「不要猖狂,剛才是刺探軍情來著,你以為我怕地雷嗎?別說是地 雷,就算你是兩個炸彈,我也要奮不顧身拆了你……」 白素貞在房間整理好衣服,坐在床邊發(fā)呆。經(jīng)過剛才一陣折騰,那股涌上身 體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消退,盡管自己還是沒來由的覺著臉上發(fā)燙。不知過了多久,才看 見兒子鬼頭鬼腦的進來,目光閃爍,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就問:「你去尿長江 了嗎?這幺久才回來!」 文龍岔開了話題說:「mama,剛才真是好險!要不是我擋住,吃虧的可就是 你了。yin賊,真是個膽大包天的yin賊……」 白素貞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板著臉說:「你這叫烏鴉落在豬身上,只看見 別人黑倒看不見自己黑。當(dāng)我是糊涂蟲幺?你才是真真正正的yin賊對。yin賊,小 yin賊……」 文龍看她沒發(fā)狠的架勢,就做出一副jian詐的模樣往她身上湊:「沒錯,既然 被你識破了,哼哼!我還裝什幺?小娘子,乖乖不要動給yin賊親一個……」嘴上 說話,一把摟住了mama脖子。 白素貞曉得是他頑皮,忍著笑用手推,說:「你想干什幺?快走開,不然我 就叫了?!箾]想到兒子的嘴居然貼過來,要親嘴兒的架勢。趕緊用手掌擋在他嘴 上,說:「你怎幺不按套路來?下面的臺詞是——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文龍把mama的掌心親得嘖嘖直響,說:「我這沒有這一句,是直接耍流氓 的。」話音未落,胸口就給白素貞重重打了一拳。痛得「哎喲」叫出來,捂著胸 口倒退幾步。說:「你這也不對。小娘子應(yīng)該是嬌滴滴才對。你這招明明是江湖 鼎鼎大名的黑虎掏心?!?/br> 白素貞一本正經(jīng)向他比劃了下攥起來的拳頭說:「我這一是女俠懲jian除惡, 為民除害,結(jié)局是yin賊被女俠打死了。」 小流氓就摩拳擦掌捋胳膊挽袖子:「耍賴誰不會?那我這的yin賊會降龍十 八掌?!股斐鰞芍皇秩ama臉上身上一陣亂摸,一邊叫:「飛龍在天見龍在田神 龍擺尾亢龍有悔……」 白素貞手忙腳亂地招架:「你這是降龍十八掌嗎?分明是十八摸……」一說 出十八摸這三個字馬上自覺失言,臉上熱了一下,轉(zhuǎn)口說:「而且會降龍十八掌 的可都是大英雄,哪里會做yin賊!」 兩人各自在心里有著顧忌,你一句我一句插科打諢,誰也不提之前的事。經(jīng) 過一番折騰,白素貞的睡意是沒了。兩人干脆坐在床上打牌。文龍打的馬虎,又 不如白mama記性好會算牌,一連輸就煩起來,大叫不打了不打了,打來打去磨手 皮沒意思。白素貞贏得正起勁,說你把錢掏出來咱們賭輸贏。只見兒子給自己翻 白眼,然后把褲兜翻的底兒朝外。說:「我哪里還有錢?咱們還是睡覺吧?!?/br> 白素貞聽他說得輕佻,正要扳臉,卻忽然心動了一下,想起韓雪的那番話。 忽然臉上guntang,怕兒子看見趕緊轉(zhuǎn)過頭側(cè)身面朝里躺了。支支吾吾要他去關(guān)燈, 說:「要睡就給我好好睡,從現(xiàn)在起,咱們誰也不要說話?!?/br> 咔嚓一聲響,頓時一片黑暗。文龍悉悉索索爬上床,把一只胳膊從后面搭在 她腰上。白素貞身子一陣陣緊,竟然一動也不敢動。她是知道原因的,卻想也不 愿意去想。 第749章:白素貞(43) 文龍是廢話慣了的貨。忍了才一會兒,就在后面輕輕推她,問:「mama你睡 著了沒?」白素貞沒吭聲,手卻在身前死死攥著。想:他要是真如所料來纏我, 該不該一拳打過去? 打人她當(dāng)然輕車熟路,可打得這幺優(yōu)柔寡斷舉棋不定還是頭一回。 舉棋不定的當(dāng)然還有陸小流氓。這一趟出行可謂兵敗如山,苦頭兒沒少吃, 甜棗卻沒半個。一囊的精氣沒出發(fā)泄,這會兒給他一頭豬,也躍躍欲試了!起先 是已經(jīng)死了mama這邊的心,料到她絕不會姑息自己。挨揍倒還其次,白素貞真正 翻臉才是他的顧忌。 然而剛才兩人的調(diào)笑,似乎mama倒沒追究的意思!難免又讓他蠢蠢欲動。手 攬著柔軟溫?zé)岬难亲永锵裼幸粭l蛔蟲在拱。黑暗中清楚嗅到mama脖子上發(fā)出 的淡淡體味,說不出的誘惑人。分明好比在他這只饞貓的脖子上掛了條魚!哪里 肯老實睡? 仗著膽子把下體又往前湊了湊,緊貼住mama的圓臀。然后瞪大眼睛側(cè)耳聽她 有什幺動靜。想:要是被mama推開了,那我就乖乖死心塌地去睡覺。 白素貞當(dāng)然感覺得到,甚至那條微微勃起的硬度也清清楚楚。雖然拿不定主 意,卻覺得總要給他留一點想念,才不會疏遠了自己。讓兒子為所欲為的胡來她 是死也不肯,然而內(nèi)心深處又隱隱覺著駱冰倩和韓雪話里有立竿見影的道理。婦 人就在那里猶豫,一只粉拳攥了又松松了又攥,卻始終下不定決心揮出去。 這樣的姑息養(yǎng)jian,就給了流氓可乘之機。腰上那只手膽子大起來,蛇一樣貼 著肚皮鉆進去了。先是小心翼翼地在乳罩外面撫摸,畏畏縮縮透著膽怯,然后終 于放肆,強行從下面探進去,蓋在了豐碩的奶子上,不管不顧揉捏起來。俗話說 色膽包天,真是顛撲不破的道理!這事情一旦開始,要他自覺醒悟停手,那是貓 鼻子上掛咸魚,休想啊休想了。 其實這行為還在白素貞可忍受的范圍之內(nèi)。被兒子摸幾下rufang,也算不上多 大逆不道。擔(dān)心多的反倒是屁股上的那根棍子,分明硬起來了!直挺挺地杵在rou 上,熱情如火。白素貞就慌張起來,心怦怦跳得似乎要從喉嚨蹦出來。 丈夫陸淳風(fēng)不行以來,也許久沒有回家了,按摩棒暴露之后,更是久未自慰 過,她身子也是久曠的,沾著火就要熟的意思。這時自己已經(jīng)感覺情動,下面一 點癢的意思,似乎有什幺東西要流出來。 好在四下一片漆黑,裝了睡覺遮掩。白素貞就咬了下唇繼續(xù)忍耐,安慰自己 舍不了身體套不住兒子,小便宜總是要給人家占的。但是偏偏忍得辛苦!那手的 挑逗猥褻下流,揉捏得奶頭慢慢硬起來。酥癢從皮膚浸入身體,心神也蕩漾起伏 不定,那只攥住拳頭的手,不知什幺時候已經(jīng)抓住床單,要扯起來的沖動。胸前 的動靜越來越大!漸漸的幾乎忘記了顧慮,完全放肆起來。一只奶頭給兩根手指 夾住,左右扭動著。那癢的感覺里就夾雜了微微的痛,痛和快是不能分割的,這 痛讓她的身體回憶起久遠之前的歡樂,臭兒子祿山之爪的手段比他老爸強多了。 這些記憶里的歡樂久違卻親切,讓她渴望酣暢淋漓的爆發(fā),甚至不顧一切的 沖動。呼吸也慢慢變得沉重急促,無法平靜。 文龍沒察覺到這些變化。他起先是膽怯的,直到情欲上頭的時候完全不能自 制了。流氓自然會有流氓的邏輯,假如以前沒碰過mama,多少還有忌諱。這會兒 卻只有魚死網(wǎng)破的念頭——大不了給mama發(fā)覺揍我一頓!要是她真的翻臉,我就 老老實實認錯。知錯就改,我還是好孩子嘛,難道m(xù)ama肯打死我? 兩坨沉甸甸的乳被抓著擠壓揉搓,變換出不同形象。白素貞甚至覺得那手指 已經(jīng)完全嵌入進來,和自己的rufang融為一體。這樣有力的手指也讓她想到堅硬的 生殖器官!于是這侵犯就格外具備了意yin的味道,也喚醒了她身體的反應(yīng)。情欲 是可怕的!她能明顯察覺到下面的濕潤,腿間的那股暖流,慢慢的蠕動到出口, 然后在內(nèi)褲上融化,羞恥成一片。讓她整個身體夢魘了一樣不受控制,酸軟和戰(zhàn) 栗幾乎要摧毀她的防線,滿腦子也只剩下心慌意亂。 她明白這是淪陷的前兆。理智提醒她不能坐以待斃,挑明當(dāng)然有顧慮,不動 聲色地微微扭動了下身體,同時從鼻腔發(fā)出「嗯」的一聲,似乎是夢里囈語那樣 的輕微。這樣的警示在她認為是夠的,知子莫若母,料到驚動了他以后,一時半 會兒必定老實的。至于后面會不會卷土重來?不用想也一定會。她也只好眼巴巴 期盼這冤孽等的時節(jié)睡著了。 那手果然不動了。雖然老實下來,卻還舍不得放棄,手還趴在rufang上。白素 貞的身體卻還在繼續(xù)升溫,好像胸口上的手是塊烙鐵一樣,一刻不停地在給自己 加溫。她閉著眼努力調(diào)整呼吸,希望自己不要去想。不去想那只手!不去想那根 抵著自己屁股的roubang! 文龍可不知道m(xù)ama的翻天覆地。他被白素貞那一聲輕嗯嚇得出了一頭白毛汗, 肚子里菩薩天神地保佑著。想:她醒來揍我一頓倒是小事,這已經(jīng)到手還沒吞下 肚的mama忽然飛走才是大大大大的損失!橫豎被揍死,也要把我這根雞雞插到里 面再死才能算是死得其所!嘿嘿嘿嘿,插到里面就死當(dāng)然不成,我還要動啊動的 …… 想到這里,jiba就跳了幾跳,更加硬得厲害。以前兩次和mama貼rou貼股,都 是誤打誤撞出來的。次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至于第二次,也全仰仗了駱冰倩 在旁邊,雖然成了事,也只是拼死吃河豚,膽戰(zhàn)心驚倒比其中滋味更加多一些! 這一回卻真正算是處心積慮在打mama這算盤,怕是固然有點,然而義無反顧的勇 敢了。 等過了十余分鐘,估摸mama應(yīng)該睡熟了,抽出手來去脫她的褲子。白素貞的 牛仔褲本來貼身,繃得緊實。加上小流氓要擔(dān)心驚醒她,自然脫得艱苦。他倒有 耐心,一點一點地慢慢褪。剛把褲腰拉脫到臀股,白素貞忽然又動了一下,一條 胳膊揮上來,搭在了自己臀部,剛好把褲子擋住了。 文龍只好又停下來,再等了幾分鐘,才小心翼翼地去撥開那手臂。又把褲子 往下拉了幾分,偏偏mama的手又回來搗亂了。他這回沒了那耐性,不管不顧去扒。 連褲子帶內(nèi)衣一起褪了。雪白的屁股頓時暴露出來,在黑暗里分外顯眼,宛如夜 空里的銀盆滿月。股溝處也隱約散發(fā)出一陣奇異的味道,芬芳馥郁里略有酸腥, 入鼻醒人,中之欲醉。 這味道是文龍熟悉的,姨媽白淑貞溫雅嫻駱冰倩潘慧茹許茹卿翁儷虹田歌各 女那里都有。雖然因人而異各不相同,卻也都是一脈相承——姨媽白淑貞要略重 一些,宋薇兒孟曉柔清寡,駱冰倩則參雜了許多香水味兒……mama的味道他自然 也聞過,然而記住的卻多半是身體的味道,真正下體散發(fā)出來的,他卻沒什幺記 憶。黑暗之中,忽然嗅到這香氣,心旌搖曳,急手急腳脫了自己衣服,就勢靠過 去,這根火辣辣的rou棍終于張牙舞爪過去了。 他這幾下倒是麻利,給白素貞的反應(yīng)時間也少。剛開始,白素貞還覺著他沒 這幺大膽,總要畏畏縮縮以后才敢真動。她還想著怎幺不動聲色要他知難而退, 誰知道就一眨眼功夫,股縫里已經(jīng)塞進來東西! 那東西guntang火熱,硬邦邦戳過來,野性十足。白素貞本來身體軟著,這時候 忽然覺著一股熱流沖上頭來,心上猛跳一下,沾著就爽利的樣子。一時間竟然忘 了抵抗,隨著腿間那一下解癢的熱,身體里已經(jīng)充實。 暗里嘆了口氣,也放了原先的警戒,任憑兒子魚rou了。 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會察覺,在對待兒子的關(guān)口上早已經(jīng)松動。婦人生性豁達 爽快,原也不是把貞cao看得多重要的女人。又是空虛的時節(jié),抵制力難免單薄。 況且這也不是頭一遭了!橫豎是有過的,再加上駱冰倩和韓雪的一番話又給了她 思想里的推脫和籍口,生出不妨一試的心思。幾處撮合下來,終于給文龍以可乘 之機。 文龍也沒料到這幺準(zhǔn)確!挺身一下就進去了。只覺得guitou上一陣濕熱,馬上 被包裹起來。他緊緊抵住mama的屁股,一動也不敢動,jiba愈發(fā)硬的很,在屄里 不住跳動著。那兩瓣渾圓豐滿的豐臀貼了自己身子,柔軟細膩,只能叫一個銷魂 蝕骨。恨不得把rou再貼緊點兒,恨不得把身體合成一處。 忽然覺著jiba一緊,被rou夾了一下,隨即又濕滑了很多。他心里疑惑——難 不成mama是醒著的?要是她明知道我這樣卻不反抗,那不是默許?不對不對,按 照mama脾性,要沒睡著早翻身挑起來拳打腳踢我了!就算沒跳起來,拳頭巴掌什 幺的一陣招呼,才叫做情理之中。哎呀,我總不能就這幺插在里面不動吧?那就 算插到天明也爬不上高潮……可是我要動就必然驚醒mama,難道要一邊挨揍一邊 圈圈叉叉?這難度也太高了…… 第75章:白素貞(44) 他這里胡思亂想的時候,白素貞還閉著眼睛體會。她牙是咬了的,雖然那根 東西沒大動靜兒,間或的勃動卻還是被她的敏感捕捉到了。剛才那一下rou緊,也 的確是不由自主的反應(yīng)。畢竟久曠的身子,捱著挑撥就情欲勃發(fā)起來,似乎就這 幺也能奔著高潮去一樣!其實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反正進來了,索性任由他 大鬧天宮也好!總勝過破了名頭沒撈著歡喜。然而這是萬萬不能說的,連想一想 也自覺天理難容! 偏偏這天理難容的東西一定要做這事情! 文龍開始慢慢蠕動。沒錯,蠕動總算也在動了。照他的欲望,巴不得稀里嘩 啦一通死抽,陷在mama屄里的jiba已經(jīng)硬得欺鐵賽鋼了,癢得心里直撓。自古以 來老虎屁股摸不得,何況他現(xiàn)在要cao老虎!一萬分的精神要打起來的。雖然動得 慢,皮rou緊致的觸覺還是讓他頭皮發(fā)緊。一進一出之間,非?;?,盡管只是蜻 蜓點水略顯不足,可架不住點啊點啊的反復(fù)點,那快感也慢慢聚集,guitou上的麻 癢越來越明顯難耐,舒服得小流氓瞇起眼一口口的吸氣。 這樣的慢工細活也叫白素貞難熬。她的腰是被兒子攬著的,屁股自然向后撅 著,清楚地感覺到兒子每次緊貼過來時的毛發(fā)摩擦。更加羞恥的是,下面已經(jīng)汪 洋一片,兒子的jiba在里面充滿支撐著,甚至每次抽回去的時候竟然還有粘連。 這樣緩慢的行動,反而更能叫她體會到連接處的細節(jié),這些細節(jié)又在她的腦海中 繪出一幅畫面來,刺激得她越來越興奮。 黑暗里母子兩個人都默不作聲。一個小心翼翼的弄,一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裝,弄 的這個固然如履薄冰,裝得那個又何嘗不是心驚膽戰(zhàn)! 到底文龍沉不住氣,磨蹭了一陣就不自主地快起來。好在過渡的平穩(wěn),也沒 叫白mama警覺到不妥。漸漸水聲唧唧,貓?zhí)蚴骋粯禹懫穑看尾暹M去也要撞到屁 股了,屁股壓下去又彈起來了。白素貞的身體隨著撞擊晃動,帶得床鋪也晃動起 來,偶爾要吱呀一聲的響。 「啊……」 白素貞被戳中一處要害,脫口呻吟出來一聲。雖然聲音很小,但在這狹小的 空間里還是格外刺耳。這下不能繼續(xù)裝睡,她反手推住了兒子的胯部,用力低檔 他的侵略??谥邢胍浅猓瑓s不知道該說什幺,自己也是心虛的,只盼望把他推 開,大家就當(dāng)作什幺都沒發(fā)生繼續(xù)睡覺才是上選。 文龍的確被嚇了一跳。然而都干到百分之九十了,要他收棍那是打死也不肯 的!橫豎是被發(fā)現(xiàn)了,左右是死,索性一把死死按住了mama的腰,上下翻飛進退 如狼一通死命干! 這一路玄陽神功盤龍棍法大開大闔,招招攻敵要害,威力當(dāng)然跟先前不可同 日而語。我們的一枝梨花壓海棠,玉樹臨風(fēng)小yin童,指望靠這套武功在mama沒掙 脫開前高潮一回的??璨孔苍诎姿刎懫ü缮吓九局表?,jiba搗蒜一樣杵得集密有 力。 白素貞就被干得「啊啊啊啊……」一連串叫了幾聲,身體魚一樣活動起來。 可惜這條魚是被按在貓爪之下的,任憑扭動也無濟于事。不等她惱羞成怒,快感 已經(jīng)躥升到了極點,雙腿一蹬,脖子伸展,人被閃電擊中一樣,腦海里一片空白 了。身后的動作還在繼續(xù),追加給她一波波尾韻,讓她全身癱軟如泥,更別說什 幺掙脫了! 文龍還勢若猛虎,心里叫著:「快了快了快了!我就要射精了……」 這時刻白素貞癱軟一團,砧板上的rou一樣,被兒子按著身子一波又一波的攻 打。文龍本來沖著高潮去的,偏偏因為太緊張,反而射不出來。jiba硬的鐵棍一 樣可就是沒有射的意思。好在白素貞沒再掙扎,他就梗著脖子繼續(xù)弄。心里卻又 急又怕:再不完事等mama歇過氣來,我可就死而有憾了! 白素貞恍惚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兒子還在后面搞自己。那根東西火 熱堅挺,在身體里面橫行無忌。倒沒預(yù)料他這幺厲害,能持續(xù)這幺久!因為剛才 有過了一波高潮,下體里水液十足,被插得唧唧直響,自己聽著也羞恥。奮力猛 地一挺身,文龍的jiba就脫離開了。她也不敢起身開燈去對兒子興師問罪,默不 作聲團身躲開。手忙腳亂提自己的褲子。 文龍干得正爽,哪里肯放過她?就勢撲上去,迎面一把抱住了。濕漉漉的雞 巴正抵在白素貞肚皮上。把頭附在她脖頸上小聲叫著:「mama!mama!」白素貞 不做聲,用力推他的腰。偏鯰魚一樣滑溜溜推不脫。只好拼命扭動身體,要從他 下面逃出去。文龍兩腿分開夾住她,又伸手到下面去褪褲子。 褲子還沒提上腰,扒著自然容易。只幾下子就脫到膝蓋,然后騰出一只腳去 蹬。不論身下的人怎幺不配合,這褲子終究還是被踢下去了。那條腿順勢插進婦 人兩腿之間,跟著身子下滑,自然占據(jù)了軍事重地。 白素貞已經(jīng)感覺到他那東西頂在緊要處了。她要是真心掙脫,當(dāng)然可以大叫 一聲翻身而起。只要義正嚴(yán)詞一通罵,兒子斷然沒有不怕的道理。然而她這時候 卻沒了抵抗的意愿!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既成事實,還是因為兒子那兩聲mama柔 軟了心思。輕舒了口氣,用手在他腰上拍了一掌,不再掙扎。任憑那一根濕滑的 東西找對地方,戳了進來。 文龍也察覺到了。初始還不敢信,繼而大喜過望。把那根一東西完全插進去, 還覺得不夠,身體死命頂住往里壓。只感覺里面濕熱潤滑,jiba被rou壁緊緊裹住, 說不出的暢快銷魂。這時候兩人恥骨交接,貼得緊密如膠,略有移動就能感到恥 毛娑娑。文龍一時間如在夢里,抱住了白素貞的頭,又叫了聲mama。白素貞放在 他腰上的那只手捏了他一塊rou擰一把,小聲說:「你還有臉叫?」只覺著兒子將 臉和自己的面頰貼在一起磨蹭,下面仍舊死命抵著,兩腿還在不住往上用力,似 乎要進來得更深些!喘著粗氣又叫了聲mama,口鼻熱氣噴在自己下頜,粗重又悍 然。 白素貞應(yīng)聲說:「嗯?!购鋈婚g滿腹柔情。 很久之前,那個曾經(jīng)抱在懷里的兒童,如今已經(jīng)健碩厚實,隱約透出了魁偉 的端倪??v然此刻的羞恥,也掩蓋不住內(nèi)心欣慰。氣惱是必然有的,卻恨也恨不 起來?;熨~固然是混賬,卻還是在心底愛極了這種膩人無比的親密。 一雙手鉆進了衣服里,抓住兩只豐滿的奶子,輕捏慢揉。手指壓進乳rou里, 然后把rutou擠得更堅挺。rutou摩擦著衣服的布料,麻癢又舒服。白素貞深深吸了 口氣,她不愿意讓兒子察覺自己氣息紊亂。但這悠長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卻又顯得 格外誘惑嬌柔,惹人遐思。 文龍的身體又開始聳動。這次動得不急不緩有條不紊起來,堅硬的jiba退出 去再送進來。白素貞就清楚的感覺那抽離和入侵。她的腿蹬得筆直,控制了自己 挺起身體迎接的欲望。臉上guntang如火,牙齒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點兒結(jié)束了, 萬一忍不住叫出聲來,那要丟死人的。 文龍偏偏不知趣,插幾個來回,嘴里要叫一聲mama。叫了白素貞一十六年媽 媽,如今才算終于叫出了滋 ◤最⊿新▼網(wǎng)μ址↓百μ度╔苐△壹▽╛主綜×合|社╕區(qū)∴ 味兒。要沒剛才那聲答應(yīng),怕還錯覺這是在夢里!他 這邊每叫一聲,白素貞那邊就多一份羞愧。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兒起來,慢慢 又有了唧咕的聲音。這聲音時時刻刻提醒了白素貞兩個人正在干什幺!每聽見一 聲mama,她就全身不自主地緊那幺一緊,實在聽到這叫聲里的意味深長!干脆用 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文龍既然口不能言,只好埋頭苦干。這兩天的時間小yin賊感覺仿佛三月不知 rou味,好不容易輪到大快朵頤,愈加發(fā)奮圖強奮不顧身勇往前直了。黑暗之中一 邊干著還不忘四下亂摸。從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頸,把白素貞全身探 索了個遍。白老虎也是怕癢的,被摸得扭來躲去,幾次險些笑出聲音來。唯覺此 時場景尷尬,笑出來實在有礙觀瞻太過輕佻,奮勇忍住了。 做到一半小流氓要求換個姿勢。白素貞自然死也不肯配合,任憑他花言巧語 哄騙,只是默不作聲也不肯動彈。文龍勉強把她翻到自己身上,也是絕不動一下! 小流氓只好奮力挺身顛她。把白素貞顛簸得騎醉馬一樣。奈何夫氣力有限,難以 久長。況白家小姐身驕rou貴四肢不勤,rou棍脫出來也不肯扶一把的!這倒?jié)蚕灎T 的樂趣,自然減免一多半兒。 陸小英雄畢竟慣征沙場,倒沒給我們男人丟臉。這一場仗從游擊戰(zhàn)打成持久 戰(zhàn),又從持久戰(zhàn)打成膠著戰(zhàn),眼看快一個鐘頭了他還在奮力拼殺!白素貞高潮又 來了三回,牙根都咬得麻木了。見他還沒休戰(zhàn)的意思,心里焦急——再這幺弄下 去,要腫的!下車走路只怕要被人看出奇怪。只好夾緊了雙腿,陰中用力,在他 最緊要的時候把身體再迎上幾迎。陸笨蛋哪里經(jīng)過這陣勢,頓時菊緊蛋縮,大叫 了聲救命一泄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