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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毙∧泻⒙犃嗽?,打著傘又跑回了大屋里。 見小男孩進(jìn)去后,子肖又摸了摸身邊的鶴們,這才繞開它們往前走去。 連音望著他的背影,與剛才對小男孩說話時的散發(fā)出的溫柔所不同,他的背影看起來很冷清,與這清冷的冰雪很是應(yīng)和,仿佛有一份清寒早已入骨。 他往前行了五十多步,直到圈地的木柵阻攔了他的路,他才停下腳步,負(fù)手而立望著遠(yuǎn)處的山巔。 連音也跟著慢慢的走過去,之前她沒有看那么多,如今才發(fā)現(xiàn),這里也是在山上,木柵的一邊有一條山道通往山下,坡度并不陡,而那山道蜿蜒向另一邊的山間。就此看來,如今所處的地方是群山圍繞之間的某一處世外之境。 他望著遠(yuǎn)處的山巒峰顛出了會兒神才收回了視線,低頭一瞧,瞧見了身旁的連音。 笑容再次爬上他的嘴角,他抬頭輕碰了下連音頭頂?shù)募t毛,奇道,“今日的你倒是安靜?!?/br> 安靜嗎?連音撇頭看了眼另兩只,那兩只仙鶴在他四周圍閑晃著,也沒見多吵鬧啊。怎得就說她安靜呢? 不過,這也不是當(dāng)下的重點。 連音又抬頭看他,有些無力和郁悶,上一次是狐,這一次是鶴,為什么她會成為各種動物?還是不能與人正常交流的呢?她心里有諸多問題需要得到解答。 進(jìn)屋為鶴取食的小男孩很快又跑了出來,很快就將飼料撒了在兩只仙鶴的四周,兩只鶴見了食物,歡快不已,低著頭便去啄食。 連音看著那地上的食物,怎么都無法做出一只鶴該有的表現(xiàn),只好繼續(xù)呆在他身邊。 小男孩見連音不來吃,又噠噠噠的跑過來,如剛才一般,將吃食灑在地上等著連音去吃。 只是連音半點不為所動,甚至連看一眼都沒有。 小男孩見她不動,疑惑的問他的師父,“師父,阿鶴今天怎么不吃東西呢?”(。) 九個夢之化鶴(二) 阿鶴?還真是一個隨便的名字。比之以前被子肖喚作阿雪還要隨便。 不過……也還真是有子肖取名字的風(fēng)格。 如果當(dāng)下可以做出笑的表情,連音一定會莞爾一笑。 小徒弟的問話將他師父的注意力又挪到了連音身上,在觀察了兩眼后,對方微微皺了皺眉,說:“今天確實比昨日安靜了許多?!弊蛱爝€活蹦亂跳的,在院子里滿地的撒野。吃食的時候還跟其他兩只仙鶴搶食,今天卻連吃都沒了興趣。 相比比昨天來說,今天確實木了許多。任誰看了都覺得不太對。 小徒弟又不死心的出聲引導(dǎo)連音去吃食,只是連音一點都不合作。小徒弟喊了好幾聲,見半點成效也無,嘴一抿,眼里忽然開始閃起了淚花。 “師父,阿鶴是不是病了?”癟癟小嘴兒,小徒弟一副要哭的表情問他的師父?!鞍ⅩQ是不是凍著了?會不會得風(fēng)寒了?” 在小徒弟的心里,食欲不振就是生病的表現(xiàn)。因為他偶爾生病的時候也是不想吃東西。而且這大冷天的,他也只能想到這些可能生病的因素。 他師父看他那樣子,溫柔的表情中摻雜了一點點的無奈,伸出手稍稍俯身拍了拍小孩兒的腦袋說,“乖,別擔(dān)心。阿鶴和師父一樣,不怕冷?!彼≈幊D觑L(fēng)雪不斷,這幾只鶴伴了他這么些年,還不曾有過被凍病的時候,所以他可以肯定,這鶴并不是因為受凍才不愿意吃食的。 “那阿鶴是怎么了?”小徒弟不放心的又問。 他知道這幾只仙鶴對師父來說很重要,就像是家人一般。他拜師父為師學(xué)藝,師父便讓他負(fù)責(zé)這幾只鶴兒每天的吃食、照料它們。他一直不曾懈怠,自認(rèn)盡心盡力??墒瞧渲幸恢机Q兒忽然出了問題,他自然怕的很。 就怕師父會責(zé)怪他照顧鶴兒不利,不喜歡他了。若是師父不要他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兒。 “沒事兒?!睅煾刚f,“為師來看看?!?/br> 小徒弟忙是點頭,臉露崇拜的看著師父。 在他的心中,只要是師父出馬,就沒有什么事兒是不能解決的。 當(dāng)下同是。 師徒倆說話的時候,連音一直注視著他們倆,而今見子肖看過來,連音也毫不躲閃的直接與他對視了起來。 只可惜對方并沒有多望她的眼睛,也沒察覺出如今的阿鶴身體里成了連音,他將她各處打量了一下,又抬手來撫摸了下她頭頂?shù)募t羽,隨后才臉露幾分奇怪。 “師父?”小徒弟弱弱的喚了聲。 “放心,沒什么事?!睅煾复_定的說,“或許是昨日鬧騰的太過了,今日有些蔫了。待稍后再看看情況?!?/br> 小徒弟忙是應(yīng)下,“好的師父?!闭f完想了想,又補充了句說,“要是阿鶴真的生病了,我就去請巫仙大人來給阿鶴看病?!?/br> 師父還沒應(yīng)話,忽有一道聲音接著小徒弟的話笑罵說:“你這好徒兒倒是有心,為了你的鶴,還想請本巫來給鶴兒看???當(dāng)本巫是獸醫(yī)不成?” 師徒倆連帶連音齊齊往聲源方向看去。 不知何時,一名寬袍廣袖的男子站在了木柵連同的山道外。那男子豐神俊朗,眉眼間說不出的風(fēng)流,發(fā)覺自己的話引起師徒倆注意后,他緩步而上,向著師徒倆走來。 隨著他的走動,漫天的雪羽像是有意識般的全數(shù)落在他周身,就是沒沾到他身上去。 連音再觀察了幾眼才發(fā)覺自己形容的不懂,與其說雪花兒有意識,倒不如說那男子仿佛是被一層保護(hù)膜籠罩著,能將雪花兒自動排除在外。 小徒弟見了來者有些局促,站在自家?guī)煾干砼耘つ罅朔艑χ鴣碚弑卸Y說:“飛鳴見過巫仙大人?!?/br> 咦?連音望向小少年。飛鳴?這名字乍聽很是耳熟。 巫仙大人瞟了眼小小的飛鳴,并沒有接話,又去看他的師父,才露了戲謔一笑,“整日梅妻鶴子的,道人這日子倒是清閑。” 子肖隨之而笑,清清淡淡的道:“仙人說笑了?!?/br> 小徒弟飛鳴聽了也發(fā)急,什么梅妻鶴子?師父就他一個徒弟,沒有別人了。但在巫仙大人面前,他又不敢多做造次,小臉上一副急巴巴的表情,分外的可愛。 對面的巫仙大人瞧見了,忍不住笑意大了起來,哈哈笑了起來。 笑完才說,“道人你這小徒實在有趣。比起我靈山的人來,生趣的多了?!?/br> “哪里。靈山各位仙人素有規(guī)矩,乃是我等典范,又豈是我小徒這等道行能比擬的?!?/br> 巫仙大人并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