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夜晚的風(fēng),帶一絲微涼,恰很舒服。夜幕下,整座城萬般繁華,夜景從沒讓人失望。 丁舒蔓從清吧出來,走路的步伐輕飄飄,在門口繞著石柱轉(zhuǎn)起了圈,不過飲了一杯,足矣讓她進入微醉酣美狀態(tài)。 她沒什么煩惱,酒后有些愉悅不說,有陸池野在身邊她十分安心,放肆地展示真實的自己。 陸池野從酒吧出來,手里拿著她落下的手機,站在一旁看她轉(zhuǎn)圈,魚尾裙擺輕輕搖曳著,她哼著曲兒,臉頰和脖頸泛起微微淡紅,顯得格外潔凈無暇。 不一會,丁舒蔓停下轉(zhuǎn)圈的步伐,站陸池野面前,身體往前傾,倒入他懷里,然后抬起頭望著他,眼神溫柔又慵懶,紅唇嘟起,過了會問他:我好看嗎? 陸池野空著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頭后橫在她的小蠻腰處,反射性回答:好看。 那你怎么不吻我,我嘟嘴了。她語氣很輕,有絲哀怨。 聽她這么一說,陸池野左側(cè)眉毛微微一跳,低頭要吻下去,丁舒蔓調(diào)皮閃躲,手指按在他唇上,眼神似水般柔情癡癡望著他說道:遲了哦,沒機會了。說完她想溜走。 調(diào)皮得他想打她小屁屁。 跑什么?陸池野收緊臂力將她箍在懷里,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蝸,聲音沉得性感:回家再收拾你。 可能是因為癢,她埋首在他胸前咯咯笑了起來,笑聲像羽毛一樣撓得他心里癢癢的。陸池野咬了咬牙,手臂用力將她抱著轉(zhuǎn)了半圈,攔了輛恰好駛過來的出租車,兩人上了車,丁舒蔓粘著他一刻不肯松手。 車子行駛緩慢,時黑時亮,懷里的人完全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感受到她身上的軟。 陸池野抿嘴一笑,不過一小杯果酒,她是如此不甚酒力,還不聽勸,非要喝,于是兩人聽著輕音樂享受那一刻的幸福。 一路上車廂里來自電臺的情歌,歌聲悠悠揚揚,愛意纏纏綿綿,特別應(yīng)景。 出租車沒法進入小區(qū),只能在門口停下,陸池野打開手機掃碼付款后下車,伸手要牽丁舒蔓,她拍了拍他手心,小手沒讓他握住,自己下了車,還特地走一字步,告訴他,這點酒沒把她灌醉。 陸池野沒攔住,丁舒蔓跳上了石階,石階傾斜往上又窄小只能容下一只腳,她伸出雙手保持平衡慢慢一步步往上,還不讓他搭把手牽著。 寶貝,下來,不玩了。陸池野在她旁邊虛扶著,手指捏著她裙子一角,再往上他可抓不住了。 沒事,你看好了,我能走到最上面。 看她搖搖欲墜,陸池野準備伸手去抱,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從備注看,是個男性,于是把手機遞過去,你張大哥的電話。 丁舒蔓一心走石階,沒留意到陸池野把張大哥三個字咬得很重,她只說:你幫我接。 你的電話自己接。 她停下腳步接過手機滑動屏幕接聽。陸池野趁機將她抱起大步走向樓下,正好與張琛誠碰個正著。 張琛誠是個傳統(tǒng)的人,有些驚訝他們這般親昵的姿勢:蔓蔓,這位是 兩人電話還沒掛斷,丁舒蔓扭頭才發(fā)現(xiàn)張琛誠在她樓下等著,手里提著從云南帶回來的上好茶葉,他明早的飛機要到北京出差個把星期,本想上門拜訪,不巧丁父不在家,于是想讓丁舒蔓代為轉(zhuǎn)送。 陸池野皺了皺眉,心里嘀咕著:蔓蔓??? 出于禮貌,他將丁舒蔓放下。 丁舒蔓不隱瞞陸池野的身份,他們簡單聊了幾句后張琛誠告辭離開。 陸池野不懂茶,但從包裝看得出這份禮花了心思,這個人知道丁舒蔓的住址,想來關(guān)系不一般。 怎么了?丁舒蔓看出他的不悅。 他說:丁校長喜歡喝茶? 嗯,他不抽煙,也很少喝酒,就喜歡喝茶。 陸池野點點頭,接著問:你和你張大哥關(guān)系挺好? 她說:他是我們學(xué)校教授,看他古板吧,教國學(xué)的。 我看還有另一層關(guān)系。 兩人進電梯,氣氛有些不對,丁舒蔓這才反應(yīng)過來,莫非他在亂吃醋?還假裝一本正經(jīng)的。 我爸挺喜歡他的,一度撮合我們,但我和張大哥真不合適。她往他身上靠,我倆才合適,我就喜歡你,眼里容不下別人。 陸池野喵了她一眼,抿嘴憋著笑,別光說,要付諸行動。 什么行動? 電梯停下,緩緩開了門,陸池野先走出電梯,回頭對她笑,說:比如吻我啊。 丁舒蔓被他邪魅的笑容征服,差點忘了出電梯,陸池野已經(jīng)開了門,背對著她在脫鞋。丁舒蔓跑進去,關(guān)上門,拍了拍他的背,叫他轉(zhuǎn)身。 陸池野剛轉(zhuǎn)身,沒什么防備被她用力壓在墻上,雙手舉起在他耳朵旁邊,她踮起腳將紅唇湊過去吻上他的。 男人會期盼女人主動,也喜歡女人熱情似火的主動,不能太頻繁,偶爾一次更讓人欲罷不能。這一點,丁舒蔓把握的剛剛好。 兩人溫熱的唇舌糾纏許久,他吻得瘋狂,她熱烈回應(yīng),兩人呼吸急促,周圍空氣變得曖昧。 丁舒蔓的手往下滑,來到他褲腰處,解他的皮帶,扣子,拉開拉鏈,隔著內(nèi)褲罩上那一處鼓起的炙熱。 先洗澡?他沙啞問道。 她將沉睡的雄獅喚醒,身體渴望被它填滿,一刻都等不了,現(xiàn)在想要,幫我脫衣服。 幸好裙子經(jīng)他手縫紉,盤扣解得容易,拉鏈只需輕輕一拉便到底,再解開胸衣,兩團白乳被他握手中揉捏出各種形狀,粉紅的頂端變硬挺起誘惑著他親吻。 陸池野俯下身來含住一粒,用牙齒輕輕嚙合著,一陣快感竄上腦門通往腳心,惹得丁舒蔓渾身一抖,低低長嗯了一聲。 他迅速脫去上衣,又兩三下把褲子全脫了,將昂起的炙熱頂入她兩腿間攻城略地輕輕緩緩磨蹭柔軟的花核,丁舒蔓軟了下來,再也站不住了,雙腿顫抖著,渾身血液霎時間都流向敏感的一點。 陸池野雙手抱住她,對準她的唇又是癡迷的一吻,兇猛掠奪她的氧氣,將她吻得雙眼迷離,胸口大幅度起伏,臉頰泛起紅暈,他似乎能感覺到高潮即將將她吞噬。 這一次他要讓她體會不一樣的高潮。 去沙發(fā),嗯? 不是征求,而是通知,說完他將她抱起,大步走向沙發(fā),把她放躺著,將她顫抖著的雙腿慢慢分開,他用手指試探了下,覺得她足夠濕,扶著性器一寸寸入了進去。 嗜骨的酸脹感和快意蔓延全身,丁舒蔓發(fā)出細細呻吟聲,伸手要去牽他的手,可是沒抓到,內(nèi)心有些空虛。 她體內(nèi)細膩柔滑又緊致,陸池野深吸了口氣,生怕自己早早泄進那軟rou之中,他咬了咬牙將碩大的性器完全埋入她體內(nèi),然后握住她兩只膝蓋將其曲起,他俯下身與她四目相對,身下一動不動,只是深深埋在里面。 他漆黑的眸光深不可測,丁舒蔓伸手撫摸他的臉,眉頭輕皺著,不知是還沒習(xí)慣他的巨大還是不滿足他這般節(jié)奏。 叫我。陸池野握住她左手放唇邊,舌頭伸出來舔她的指尖。 她浸在情欲的愛河里,身體和聲音變得軟綿綿,嬌滴滴的:弟弟。 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叫我弟弟,換一個。他含住她的食指,溫熱的舌頭繞著指尖轉(zhuǎn)動。 她輕笑一聲:大爺。 叫老公。 丁舒蔓抽出手,捏他臉頰,幼稚。 他再把她的手抓回來,輕咬她虎口處,身下狠狠釘著她,遲早都要叫,先練習(xí),叫一聲讓我聽聽,嗯? 丁舒蔓搖頭,所有感覺集中在身下,她仿佛感覺到他的恥毛戳著她敏感的花核,她身下被塞得好滿,盡管他不動,卻有另一種滿足的快感。 叫。他繼而用力頂入,雖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能控制她雙腿抬起,讓他尋到她極其敏感的一點。另只手握著她酥軟的乳揉捏頂端一粒。 不要 她被他狠狠定在身下,動不了,逃不掉,最終她無法控制緊縮花xue,高潮來的比任何時候都猛烈,下身陣陣地緊縮四面八方裹著性器,陸池野只覺頭皮一陣發(fā)麻,差點把自己玩xiele。 她烏黑的頭發(fā)散落,眼角泛紅,楚楚可憐的模樣讓陸池野差點心軟,他更大幅度分開她的腿,抽出一半性器用盡全力重重深入,將她的呻吟聲撞破撞碎。 乖寶貝,叫老公。陸池野將她兩只手腕壓在頭頂,她只能扭動著身子迎合他一次比一次重的深入,他執(zhí)著非要她叫一聲,怕是今晚聽不到這一聲,他能決戰(zhàn)到天亮。 唔老公 丁舒蔓終于開口,羞答答小聲喚他。叫的真好聽,陸池野開心又滿足,松開擒住她手腕的手,將她抱起跪趴在沙發(fā)背上,換了節(jié)奏和力道,忽淺忽深地抽送。 窗外的天蒙上一層霧,月光朦朧,不見星光,忽然間,丁舒蔓懷念海貝灣那的漫天繁星,她瞬間的分心完全被陸池野察覺到,他輕咬她頸后,問她想什么呢,zuoai還分心,是不是他不夠用力? 我想起那一夜的星星,從未見過如此耀眼的光芒。她手指緊緊抓住沙發(fā),xiaoxue被他輕緩研磨,他放慢了速度,聽她說:我想那光掉入我眼里,全是因為遇見了你。 嗯。他親吻她細膩光滑的后背,我要你眼里永遠有光。 說完他加快頻率,一夜漫長,他們可以有聲或無言傾訴對彼此的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