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愛誰
你更愛誰
直至第三次,顧知秋說出我疼的時候,男人終于停下了動作。 他伏在女人的脖頸之間,沉默了許久,久到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松懈,久到他呼吸的聲音越來越綿長,久到連顧知秋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突然男人起身將被他扣住的手腕松開,隨后仔細的檢查起顧知秋手上被貓撓開的傷口。 抓的太深了,他往傷口上輕輕吹了口氣,眉頭皺的很深,會抓傷主人的畜生,不許養(yǎng)了。 那會讓主人生氣的呢?還要養(yǎng)嗎?顧知秋歪著腦袋,對上了他的視線。 江尚盯著她的雙眸,那秋水剪瞳,眉梢眼角滿是討好的小心思,她是故意的,因為她深知眼前的男人會吃她這一套。 無論顧知秋曾經(jīng)和魏齊昌發(fā)生過什么,只要她能作出這副模樣,就說明,至少此刻一切都不及江尚重要。 你又不是畜生,男人賭氣的撇開視線,畜生可沒你這么會扮可憐。 他嘴上說著氣話,但手上的動作卻遠比之前溫柔了許多,他拖著顧知秋到衛(wèi)生間沖洗傷口,然后又順手找出了醫(yī)藥箱,小心翼翼的處理起那劃開的皮rou。 會留疤嗎?顧知秋靠上前,拿頭抵住了男人的肩膀。 留疤也好,給你長長記性,以后別對什么畜生都那么好心。 顧知秋輕笑著抬眸瞧他,二少這話中所說的畜生,是指那只貓? 江尚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明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卻偏偏還這樣問,看來是平日里待她太好了。 可不就是那只畜生嘛! 他直聽得對方倒吸了口涼氣,才松開了勒緊的繃帶。 你待它多好,它都不會記得,往后你若不長點心,有的是苦頭吃。 顧知秋收回胳膊順勢就往男人的懷里一躺,枕著他的雙腿,抬手輕輕撫上他的面龐。 我才不吃苦頭,她摟著男人的脖頸,仰頭輕輕啄了一下,跟著二少,只吃甜頭。 原本還在生氣的江尚聽到這話,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寵溺的嘆了口氣,伸手將她的長發(fā)挽到耳后。 你就知道拿這套哄我,有時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我養(yǎng)著你,還是你在養(yǎng)我。 被囚在籠中的金絲雀,應(yīng)該是主人掌中的玩物,可顧知秋偏偏不同,她有一顆七竅玲瓏心,特別是在相處時間長了以后,江尚甚至覺得,自己的喜怒哀樂都能被她拿捏。 顧知秋莞爾一笑,靠在他的膝上沒有言語。 像江尚這樣聰明的人,你越做的沒有痕跡,才越容易引起他的懷疑,相反讓他察覺,就能讓這個男人以為一切都還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自信,是攻克他的最好武器。 男人玩弄著她的指節(jié),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光束,那蔥白如玉的皮膚透出一股清冷。 能讓她賣掉房子的男人,應(yīng)該得到她的愛吧?想到此處,江尚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像魏齊昌那樣的男人配不上她。 我聽別人說,這房子對你很重要。 顧知秋聽他說這話,心下立刻明白,他還是打算問一問關(guān)于魏齊昌的事。 嗯,這房子是我母親的故人買給我的,所以對我很重要。 江尚嗯了一聲,繼續(xù)問道:既然這么重要,當(dāng)初為什么要賣? 因為魏齊昌身上有那個人的影子,顧知秋無奈的扯出一抹笑容,她原本賣掉房子,也是為了向過去告別,畢竟那件事、那個人已經(jīng)囚了她小半輩子了,可事實證明,上天并不會大發(fā)慈悲的放她解脫。 當(dāng)時想離開上海來著,她扭過身子,將臉轉(zhuǎn)向了茶幾的方向,我以為賣掉房子,他能帶我去別處安度余生,卻沒想到 和魏齊昌共度余生?江尚靠上椅背,眸色微沉。 顧知秋輕笑著回頭瞧了他一眼,搖了搖頭,算是否認,不是他也可以,當(dāng)時我只想離開上海。 男人挑眉,心情頓時好了不少,至少瞧著顧知秋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她說的話有八成是真的,她對魏齊昌的喜歡不過是種利用,想離開上海去別處重新開始的利用。 那顧知秋對他呢?先前的勝利感拂過,江尚的心再次沉了下來。 我和魏齊昌,你更愛誰? 本還想著江尚會問些什么的顧知秋聽到這話,瞬間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伏在男人的膝蓋上,肩膀一抽一抽的。 男人被她這一笑,羞得有些惱了,伸手捏住她的臉頰硬將她掰向自己,笑什么? 二少怎么連這種事情都想爭高低呢? 顧知秋爬起身,跨坐到男人的身上,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 我對魏少爺從未有過情,何來比較? 一句何來比較,否定了對魏齊昌的感情,卻也沒有選擇江尚,聽起來全無錯處,卻也一點不讓人覺得開心。 男人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壓著她的脖子,逼著她整個人湊到自己的面前。 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和魏齊昌,你更愛誰? 原本顧知秋只想巧妙的避過這個問題,可眼前的男人似乎只想聽到一個答案。 她無奈的彎起眼眉,貼著男人的鼻尖,柔聲道:此時此刻,我更愛你。 江尚聞言,眉眼間多了幾分勝利的笑意,雖然她加了此時此刻,但于江尚而言也已經(jīng)足夠了,未來?誰知道未來會怎樣,反正現(xiàn)在,眼前的人只屬于他。 隨著褲鏈拉開的聲音傳來,顧知秋瞬間紅了臉,她嬌嗔的推搡了一下江尚,下一秒就又被拉回去,牢牢固定在了他的懷里。 我手還傷著呢嗯 顧知秋不滿的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感受著他作亂的手指,在胯下滑動的越來越流暢。 做這事,又不用你的手,男人輕笑著,將泛著水光的指節(jié)遞到了她的面前,我的手沒受傷不就得了? 也不知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江尚在這方面的趣味變得越來越露骨,有時顧知秋都會被他逗得臉紅心跳。 想著自己堂堂一個花域皇后,居然在這個杠頭青面前露怯,顧知秋心下便立刻卯足了勁兒,張開朱唇,將他那兩節(jié)濕漉漉的手指含進了口中。 男人顯然是沒想到她會這么做,等香軟的舌頭纏上手指,發(fā)出yin靡的嘖嘖聲后,他才慢半拍似的將手抽了出來。 你這是做什 還不等他說完話,顧知秋便扶著他的肩膀送上了香吻,唇舌交織,縷縷津澤泛著水光,在二人的喘息中來回攪動。 味道如何?顧知秋退開身子,竊笑著問到。 回過味兒來的江尚挑起眉頭,不但沒有氣惱,反而像是沒有嘗夠似的舔了舔嘴唇。 沒什么味道,不如再仔細嘗嘗? 一聲驚呼之后,他翻身將顧知秋壓在了身下,蜷起她的雙腿,壞笑著往水淋淋的花xue吹了口氣。 別!被他這番陣仗嚇壞了的顧知秋,連忙伸手去擋私處,二少,那里不行,那里臟 男人顧及她胳膊上的傷口不敢用力,四處望了望,便順手拿過藥箱里的繃帶,將她的雙腿蜷著分開纏了起來。 二少,你做什么?這下,顧知秋是真的有些慌了。 不是你讓我嘗味道的嗎? 確定她的腿不能掙扎后,江尚壞笑著將她的手腕壓到了身側(cè),俯身又在那處吹了一口,我現(xiàn)在就好好嘗嘗,阿秋的味道。 別唔哈啊 如電擊般的快感,隨著男人口舌的貼近,瘋似的竄入顧知秋的大腦,她弓起腰背,腦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哈啊啊二少,不要哈 這種異樣的快感對顧知秋而言是陌生的,不同于其他技巧,一浪接著一浪的刺激,將她平日游刃有余的理智瞬間擊碎了。 江尚瞧著她逐漸失神的模樣,心中一熱,不由輕輕咬住了那顆凸起的rou核。 只聽得一聲嬌啼,原本扭動的身子瞬間繃緊,一股熱潮噴涌而出,男人雖及時躲開,還是被濺濕了衣衫。 顧知秋靠著扶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直至大腦稍微回過神來,她才羞紅了臉,急急忙忙的拿出手絹,想去幫江尚擦衣服上的水漬。 不臟,江尚抓住那雙顫抖的手,將人摟進懷里,貼著耳畔低聲道:阿秋的味道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