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意大發(fā)
醋意大發(fā)
他臉上的笑容蕩然無存,陰沉沉看著面前的女人。 溫紓在心底罵了一句真不是人,他都把徐瞻的尸體扔到她面前了,還沒拜堂也沒過門,他哪來的機會碰她。 雖然心里這樣想,但她并沒有說出來,臉上反而瞬間涌出些委屈的情緒。她纖長的十指抓住紅色的喜袍,向后縮了縮帶著血痕的小腿,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睛紅紅的像要涌出眼淚來:他若我不答應,他們便要殺了我,我拼力才跑出來。 聞臨脖頸上暴出一層青筋,他上前坐到榻邊,掌心按著她的手掌覆上去,但語氣卻稍微軟了幾分:碰哪兒了? 他手掌從她的手往下來到她光裸的小腿上,她肌膚滑膩,觸手一片柔軟。帶著一點繭子的手指指腹從她的小腿往上滑,撩開她的喜袍一路摸到她兩腿之間。 溫紓抖了抖,盤算著以后一定找機會給他一巴掌,但現(xiàn)下卻裝得再可憐不過,一雙水眸看著他的眼睛。 她身體在抖,聞臨低眉,大手挑著她的內(nèi)衫摸到她大腿根部,在她出聲的一刻挪到了那溫熱的隱秘之地。隔著一層褻褲,能隱約摸出花朵的形狀。聞臨面不改色,手指隔著布料點了點那條隱秘的縫隙,抬頭看她紅紅的眼睛:這里呢?碰過嗎? 溫紓雖然大膽,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到這么私密的地方。她側臉紅得快滴血,倒不是她有多在意這不值一提的名節(jié),而是頭一次被碰到這里,身下像有小蟲子在咬,發(fā)熱發(fā)癢讓她忍不住想夾住雙腿。 她想了想,一只手遮住自己半邊臉,作出了一副可憐又惹人愛的表情,舌尖輕輕舔過自己沾了一點血跡的唇瓣:有沒有碰過,你自己來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她的勾引太有技巧,聞臨手下動作一頓,因為這句話猛然抬起了她的腰。意料之中的事,溫紓低著頭貼近他的胸膛,哼哼著坐到他腿上,只是還不等她伸手去碰他腿間高高鼓起的玩意兒,那人已經(jīng)將她按在了身下。 榻上只鋪了一層褥子,她被推倒的一瞬還擔心這瘋狗把她摔著,倒下的一刻腦后卻墊著他的手掌。溫紓輕輕吸氣,半個字未說出口,身上的人已經(jīng)一把扯開了她的喜袍。那件袍子已經(jīng)臟污了不少,其下是一件月白內(nèi)衫。 他看著眼前這件輕薄的內(nèi)衫,因為絲質(zhì)柔軟,她白嫩圓滾的一團上挺立的乳尖十分明顯的凸了出來。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溫紓心里急著想法子,卻因為身體控制不住的抖讓挺立的乳尖都跟著yin靡的顫了顫。 現(xiàn)在是幾月,只穿這兩件怎么會不冷?聞臨掌心捏著她的腰,語氣不輕不重,仿佛剛才陰沉的像要殺人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徐瞻連件好衣裳都不給你買嗎? 他手上的動作仿佛一點都不在意這些事情,卻張口閉口都是徐瞻。溫紓看他明明是一副快醋死的模樣,卻還扯著她說些有的沒的。她揚眉,抿唇笑了笑:徐瞻也是買過些好衣裳給我的,比如前幾天那件云州進的錦衣,我看著喜歡的不得了,徐瞻便弄了一件送給我,我還未來得及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瞥他的臉,果不其然,聞臨緊攥的拳隔著軟枕落到他耳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聞臨低眼看她,琢磨著用些什么折磨人的手段讓她這張巧舌如簧的小嘴里吐出些他愛聽的話,只是還未動作,她已經(jīng)軟軟地靠近了他的身體。 不過我還是把那件衣裳送了回去,徐瞻問我為什么,她伸出一只手,輕輕碰了碰這瘋狗的下巴,我道萬里之外的祁陽,有一個我喜歡已久的人,因這世上有他,旁人送的東西再精巧我也不喜歡。 她說話吐字都要盯著他的眼睛,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說起情話來臉都不帶紅一下,卻顯著些別樣的真誠,讓他想下手重一點都不舍得。再度聽到她突如其來的情話,聞臨忍不住皺眉,臉色卻緩和了許多,一只手摸著她的腰,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真話? 真?zhèn)€屁。 溫紓在心底說了一句自然不可能是真話,畢竟人畜有別。但她抬起頭來時,眼睛卻彎的像月牙:你若不信,我一個女兒家,能有什么辦法? 聞臨因她的神情,身下的力道加重了幾分,欲念本身就是從見她第一眼起來的。他不再多說什么,下身隔著她那層薄薄的內(nèi)衫頂進她的腿心。突如其來的一撞讓溫紓打了個激靈,小貓一樣輕哼了幾聲,換得身上人一把扯開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衫。 炙熱的硬物隔著褻褲頂著她,溫紓咬著唇忍著因他的動作而顫抖雙腿,目光轉(zhuǎn)向那件被扯成兩半扔到地上的內(nèi)衫,眸子瞬間濕了。 聞臨本低頭欲吻她唇角,還未落下去,便見了她委屈的要哭出來一樣的雙眼。怕是不愿意被他碰,聞臨眸子一冷,但還是捏著她的下巴讓他抬起了頭:紓兒不是說喜歡我,怎么連 那是我娘給我縫的最后一件衣衫,也是她留給我的最后一樣東西,溫紓唇瓣向下一抿,看向那件被分尸的內(nèi)衫,一只手握成了拳頭落到他的胸膛上,眼里即使有淚光聲音卻仍帶著些不經(jīng)意的嬌媚,你怎么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