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流的纏綿
風(fēng)流的纏綿
喬翎越想越憤,她怒氣橫生,幾乎是黑著臉氣鼓鼓地將沈滄海的手大力甩開。 我知你定然是有許多事在瞞著我!這般藏著掖著,著實(shí)惱人極了! 她激動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心傷,一字一句道,我究竟緣何在此?而你我又是何種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便要你明明白白地告訴我! 沈滄海與她一指之距,面面相望。 他微微擰起的眉間隱帶悵然,長久地凝望著喬翎氣咻咻的小臉,直望得她心中頗為頹然,都快不耐煩了。 喬翎正待狠狠地給他一個飽含殺氣的大白眼,不其然,沈滄海卻迎著她的目光微微地笑了。 他薄唇微彎,帶著天生的散漫矜貴,一垂首,一偏頭,萬般風(fēng)流便俱在他眼底流轉(zhuǎn)。 沈滄海坐回榻上伸手一把將喬翎抱起,讓她坐于自己的膝上。 是我錯了。 他極慢地抬起手,將喬翎散落在額前的發(fā)撥到耳邊,輕柔宛如垂柳拂過。 往后別再動不動便著惱好不好?你此前受傷,心脈損傷最巨?,F(xiàn)雖痊愈,但只怕會留下病根。 他眸光含笑,水澤熠熠,神情柔和得不可思議。 凝望著她的眼睛似乎在一剎那間變得無比清澈,帶著無盡的堅(jiān)定溫柔,萬分的心疼憐惜。 切勿再因小事郁結(jié)于懷,我只盼你常展顏多開懷,以免心疾漸重。 他溫柔地給她梳理了頭發(fā),手指又緩緩滑下,指側(cè)緩緩地?fù)徇^她濕潤的臉頰,替她拭去眼淚。 好似流連不舍地,親昵地反復(fù)摩挲。 .... 這耳鬢廝磨之下還如何惱得起來? 莫名其妙被沈滄海這么摸啊摸啊摸的,喬翎冰冷冷如臭石頭一般的臉色霎時間就沒繃住。 那點(diǎn)兒惱怒很快就煙消云散,不知所蹤,全轉(zhuǎn)化成了不好意思。 他手摸過的地方都好像一下子燒起來,至于什么傷不傷的?她根本都來不及在意他說了些什么好嗎! 喬翎飛快地瞟了一眼自己依舊赤裸裸未著寸縷的身體,羞恥感一剎那間來襲,臉漲得通紅。 她趕忙拿住了他在她臉頰摸來摸去的手指,你說話便說話,少跟這動手動腳的好罷! 沈滄海悶笑一聲,順勢輕輕捏了捏她的掌心,眉目間盡是笑意,無論你想知道什么,我樁樁件件都會告訴你。 他忽地一垂頭,便精準(zhǔn)地咬住了她的嘴唇,但又何必著急呢?那些都不再重要了。 十幾年的朝思暮掛,時時的偎守,刻刻的相依,一世的癡怨嗔貪,從不曾有過片刻的懈怠,回首都皆若飛煙了。 她仍然活著,自己依然未死,此生還能這般相依,真的已然不賴。 沈滄海繾綣憐惜地親吻著喬翎,長舌挑開她糯米般細(xì)密整齊的牙齒,將她所有的呵斥都堵在口中。 濕漉漉的舌尖在她的唇珠上緩緩漫卷,又探入她上顎喉頭輕掃,個中風(fēng)流纏綿情致,俱是她此生都未曾有過的想象。 喬翎被吻得渾身發(fā)軟,氣喘吁吁,她稍稍仰身躲避,避開他的嘴唇,撇嘴道,沈滄海你莫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我很難跟上你的思路好罷! 沈滄海卻只是笑。 他一遍遍地吻著她的發(fā)絲,她的臉頰,將她的眼淚都吻了干凈,方低聲道: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我必定再也不會令你生氣了。 他堅(jiān)定地重復(fù),眼中滿是疼憐之意,熱氣騰騰的身體緊貼著喬翎,胸膛一起一伏,無端的讓她渾身舒坦。 喬翎嘴角忍不住慢慢翹起。 她咳了咳,掩下心中歡喜,神色淡淡地冷哼,少來這套。焉知你是別有居心,還是另有所圖。沈大俠可不妨與我直言。 我當(dāng)然自是有所圖--- 沈滄海輕笑出聲,雙臂用力擁住她,便要繼續(xù)親。 他攬?jiān)趩挑嵫g的手guntang且有力,一股麻癢自肌膚直傳入心窩,喬翎忍不住笑著扭動了幾下躲開了他的吻。 別動!你等會兒... 她抬手環(huán)著他的脖頸,正色道:沈滄海,我有件事一定要問你,我掛在心里頭很長時間了,難受得緊。 沈滄海面色一凜,心想她這就要和他算舊賬了嗎?她是想問她是什么人?或是她因何受的傷? 時至如今,他的確依舊無法給她一個光風(fēng)霽月,安穩(wěn)落定的答案。 他按下心中憂慮,面上巋然不動,亦正色道:你問。 喬翎緊緊地抱住沈滄海的脖子,偎在他耳畔,好奇問道,傳聞你從燕云谷出來便連挑了十大門派掌門,這可是真事? 沈滄海一愣,半晌,忽地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