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逃避,皆為宿命
無可逃避,皆為宿命
次日,一陣急促的電話鈴劃破空寂的清晨??諝饫锷心苄岬揭唤z未散的情欲氣息,蘇馨支吾了一聲,下意識往他身上蹭了蹭,隨即清醒幾分,正要退開,猝不及防被喬熙抓住手腕,整個人往他身上撲。只見,他伸手把手機(jī)長按關(guān)機(jī)扔到一旁。女孩兒旋即反應(yīng)過來,見他低頭吻她如櫻花般泛粉的唇瓣,尋著藏在口腔里躲閃不及的香舌,引她呼吸困難,小手不禁死死地掐在他肩膀的rou里。 喬熙微微蹙眉,這掐得不疼,但不知為何,這種若有若無的痛楚反倒勾起他體內(nèi)的yuhuo,本只是見她一雙澄凈的雙眸,便想捉弄著吻她罷了。結(jié)果,她欲拒還迎而擺動的長腿與腰肢隱約地摩挲著他赤裸的身體,像是絲綢滑過體內(nèi),是觸電般地搐動。他按住她的腿,蘇馨無力抵抗,任他按成M字型,抵著昨日旖旎一夜的玉露瓊漿再度深入。 蘇馨。他喚出她的名字,壞笑著,舌尖舔舐著女孩兒的紅得如滴水的櫻桃般的雙乳,聲音低沉似惡魔低語,幾次好呢? 蘇馨漲紅了臉。 她動了動,只覺身下窄小的甬道擠滿了他所有的罪行,脹痛得幾乎呻吟出靡靡之音。 喬熙! 走廊傳出幾個男人的喊聲。 女孩一愣,男子分明聽得清楚卻不在乎地繼續(xù)扶著她的腰,往深處沖擊碰撞。奈何她禁不住這般折磨,連連呼喊,他便狠狠地往她臀上一拍,整個房間就回蕩著聲聲清脆的擊打聲,還有想入非非的水聲。 喬熙!你是想.....喬澤正推開門,一個女人的胴體直直地往他身上撞,他剛好扶住她大汗淋漓的腰肢,蘇馨說不出半分話,陌生男人的掌心溫度適宜,可隨著他注意到眼下的事情,眸里深處也閃現(xiàn)四溢的情欲。 喬熙抬頭,望了他一眼,攬起她抖動的雙乳,將她拉近自己:喬澤? 這個女人?喬澤垂眸,纖手劃過她小腹,蘇馨顫動,惹得喬熙不滿地朝她體內(nèi)撞動這個女人竟然對喬澤的觸動起反應(yīng)? 這是我的女人。 是嗎? 喬澤冷笑,俯身,纖手揉住她濕潤的花蕾,揉捏,蘇馨叫出聲,為什么這個男人? 喬澤。喬熙終究是聲音提高幾度,赫然捍衛(wèi)自己的主權(quán)。 這個高大,甚至比喬熙還壯的男人聲音卻是截然不同的清冷與低沉,讓人無法對他拒絕。但他側(cè)臉亦如喬家兄弟般,堅毅,如出鞘的利刃,冰冷,殘忍,似乎帶著天然的殺戮。 喬澤繼而道:本來我奉大哥的意思,來找你同這個女人,問清那單人口販賣的問題。頓了頓,他意味深長地盯著稍稍得到一絲休息的蘇馨,道畢竟能讓你破戒的女人,我們都很感興趣,甚至能讓你不惜花重金違約蘇家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喬澤曖昧不明地貼身,在她耳際細(xì)語,或許你該體會一下別樣的玩法。 蘇馨氣息凌亂,不知為何,明明是初次見的男人,就讓她產(chǎn)生不可自拔地幻想與墮落,他的一舉一行一點點地恍惚在她眼前,迷離著她的神智。他的手指已經(jīng)悄然找到她的敏感之處,甚至比喬熙更快地掌握她身上所有的弱點。她幾乎是踮起腳尖,吟出一聲聲媚語,喬澤淡笑,盯著喬熙,一字一句道:舒服嗎? 你別打她主意。喬熙兀然抱起她,面色極其難看。喬澤松開了她,在她面前,展出指尖,晶瑩的絲線般的液體愣是蘇馨看了也別過頭,更何況他還探身,在她面前盡數(shù)品嘗:你可真是個水做的女孩。 喬澤!喬熙冷冷地看著他。 喬澤搖搖頭,邪魅的眼瞟了一眼蘇馨,道:蘇家的人可不打算息事寧人呢。這女孩,我沒猜錯的話,冠著的是蘇的形式,你當(dāng)真以為她只是東家的貨物?擺在歡愉院里賣而已? 喬熙低頭,他感受到身下女孩在恐懼著什么,難道....... 蘇家的奴,私刑處置就是得跟其他賤奴一般,賣給那些人用的,可不是給你一!個!人!用。喬澤語氣輕佻,饒是有了興致,低眸凝視著赤身裸體的女孩,至于這一個人的意思,恐怕你也明白私刑的。這賣過去就是為了折磨她罷了。如今你倒好,打亂別人的好事,那邊的高官大人,連大哥見了都得卑躬屈膝,更何況你是個義子,可知道這責(zé)任,你擔(dān)不擔(dān)得起。 錢...... 咦,喬熙,你可別談這個錢。錢能擺平,我又怎會親自來找你這個不知哪來的雜種呢?蘇馨怔住,喬澤的話,說得很重,眼里眉宇里,臉上的每一個神經(jīng)都似乎是嘲諷著喬熙。她蹙眉,手臂吃痛,低頭看,原是喬熙忍怒,倘若不是他還攬著她,下一刻怕不是跟面前的男人打得你死我活。 喬熙挑眉:你想我做什么? 滾回去收拾你的爛攤子。 他走近,一把抽起蘇馨,手掌撫住她柔軟的胸,聽她心跳加速,癡癡地嘆道:至于她,不如就交給我調(diào)教一番。 喬熙抬頭,喬澤已是抓住她的手臂,整個人抵在自己的懷里:蘇家的人誰不知道我的技術(shù)。 喬澤,你只會把她玩死。 陡然間,蘇馨只覺雙目有些眩暈,她努力保持清醒,但面前的喬熙已是不見蹤影,她只能感受到身后的男人正在不斷地靠近,幾乎吞噬她全身。 蘇馨?你說,蘇宇會不會等著你。最后一刻,喬澤呢喃著,一把攬起她。 我不要......她再都沒有力氣掙脫,沉沉地倒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