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低語,墮入深淵
惡魔低語,墮入深淵
記憶里的一切都是混亂。 蘇宇從不碰她,但會凌辱她。這一切都是她被蒙住雙眼與束縛雙手,之后,她便會陷入無限的痛苦,感受著他那張俊俏的臉或許正扭曲著怪笑,埋首于她脖頸酥胸間,最后落到她身下,舔舐著她不為人知的秘密花園。 可是,她幾乎未曾見過他真正的全容,只能依稀記得這個(gè)男人的身軀十分高大,聲音富有磁性,可每句話都是帶著羞恥的,他會吻她,轉(zhuǎn)瞬卻一掌落在她胴體上,吻得酥麻,痛得發(fā)麻,她以為自己習(xí)以為常這種折磨,卻總能在深夜里忽然被他綁住雙手,整個(gè)人壓在他身下,用他那滾熱得發(fā)燙的武器包裹在她那時(shí)小巧的私處,奇怪的是,每每她以為下一刻便會被他貫穿全身,可他卻只是拉著她不住摩擦著那棍棒,并不刺探,就如同安撫似的,他粗重的氣息縈繞在她身邊,帶著煙草與血的氣息。 想我把你干死在浴缸嗎?他忽然問道,摸了摸她尚未發(fā)育的胸,還是在這里。 她不做聲,看不清前方,他的每個(gè)觸碰都是敏感的。 你是我見過最棒的女人。哪怕是破了處,也都是永遠(yuǎn)處女之身的樣子。你說說,你是不是裝的。他哼了一聲,棍棒擊打在她小腹,迸發(fā)出熱得驚人的液體。她看不見,仍是叫出聲,淚水濕了遮住眼眸的綢緞,隱約看見男人的影子像是大山似的,堵在她眼前,晃晃蕩蕩,手在她身上涂抹著液體,甚至是在她唇上抹了些,微咸,她幾乎干嘔。 蘇宇則笑出聲,放棄捉弄她,只是繼續(xù)抱住她:知道,什么時(shí)候我才會干你嗎?等你哪天,懂得奉承我,我就會把你干到這里全都是我的東西! 蘇馨顫抖,因?yàn)樗氖謹(jǐn)[在她的小腹上。 奉承?她要如何奉承他。 這個(gè)她不知道,蘇宇的到來永遠(yuǎn)是侵略性,她根本無法奉承,就會任他褻玩得淋漓盡致。 好好學(xué)著,蘇馨。他放開她,轉(zhuǎn)身離去。 從那以后,她知道自己的名字不再叫做A21,而是蘇馨。每次的高潮時(shí),他都會一遍遍喚她:蘇馨。 記憶抽離著她的呼吸,蘇馨驚醒,她動動身子,很痛,她在床上,身上是余溫的白漿。頓時(shí),她反應(yīng)過來,看清面前的是喬澤,他瞇著眼,像是睡意朦朧。她想掙脫,很痛,為什么下身這么痛。蘇馨明白了,她身后還有一個(gè)男人。 過了半晌,她終于聽到熟悉的聲音:蘇馨,你可真是個(gè)讓人不省心的賤奴。 與此同時(shí),喬澤不知何時(shí),取了冰冷的布帛蒙住她的雙眼。 相似的回憶。 她忽然無比恐懼。 不過蘇宇,我可真沒想到你會舍得把她賣給那邊的高官達(dá)人。喬澤按住她抵抗的雙手,一只冰冷的手再度覆上她的腿,沒錯(cuò),又是那條長繩,他喜歡從她手臂環(huán)繞至全身。這次,他換了,而是勾住她濕潤的私處,緊緊地貼住甬道的入口,緊緊地打了個(gè)死結(jié),她叫出聲,很痛,他低身,咬住她唇,血染紅了她口腔,他吻她,吻得喉嚨是nongnong的銹味。她感受到自己雙手雙腳被綁住,掛在墻的四角,他在做什么,為什么要........ 蘇宇抬頭,終于答道:高官達(dá)人?哦,蘇寒邪嗎?他同他那般弟兄喜歡她,我懶得理他們,反正別玩得過火,扔回來給我料理就好了。 這不是你的心頭好嗎?喬澤撈住她的一個(gè)乳,輕吻,問道,盯見女孩顫著不動。 她只是個(gè)貨物。蘇宇淡然道,這是她的宿命。 宿命嗎?蘇馨苦笑。 男人皆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