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事:喂養(yǎng)
舊事:喂養(yǎng)
晨起,玉兒穿了主人換下的寬大外袍,赤腳在臥房內(nèi)跑來跑去的自娛自樂。 沒一會兒一個男童進(jìn)來了,他并沒朝房內(nèi)看,自把食盒放在八角桌上便退下了。 她好奇地跑過去,揭開那蓋子。 燮信推門而入,正撞見她拿手指玩著那盤點心。 看見他進(jìn)來,玉兒停住了動作。 餓了?他走到桌旁坐下,偏過頭問她。 玉兒點點頭,又想到什么,叫著:主人餓了。 不是主人餓了,是玉兒餓了。他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玉兒又點著頭道:是玉兒餓了。 燮信自取了一碗米粥慢慢地喝。 玉兒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眼珠跟著他的動作游移,從他拿勺子的手慢慢移動到他的唇邊。 他不理會,幾口喝了小半碗。 她突然湊到他跟前,伸出舌頭飛快地舔了一下他的唇角。 他微微一怔,半晌才幽幽地問:玉兒想做什么? 玉兒看了他一眼,又看著那碗粥。 燮信明白了,她這兩日只吃了點心,用的是手,而此刻,她想讓自己喂食。 他把湯勺丟進(jìn)食盒里,玉兒,過來。 玉兒挨到他膝前,由著他一手按了自己的后頸,把臉埋到那碗里。 幾乎是無師自通的,她學(xué)會了一種新的進(jìn)食之法。 待她抬起頭來,那張粉白色的臉上已經(jīng)沾了不少米粒兒。 他一手托起她的后頸,一手環(huán)著她的纖腰,細(xì)細(xì)看了半晌。 玉兒真乖。他輕笑著夸贊道。隨后又取過帕子,慢慢拭凈了她的臉頰。 燮信被軟禁在信王府,因著新婚的緣故,身邊眼線來往頻繁,他索性不出后院一步。只同玉兒呆在房中,依其心性,連著教了她兩日。 玉兒從沒聽人對她說過這么多話,她盯著主人的唇瓣,一字一句重復(fù)著,有些詞句她聽懂了,有些只覺得好玩。 燮信未及弱冠,雖經(jīng)歷過煉獄般的圈禁縱欲生涯,眉目間卻仍帶著一絲少年氣。在玉兒看來,眼前人正和她的哥哥們一樣,是可以陪她游戲的同伴。不同的是,這個玩伴長得好看,待她也極好。 夜里,她說要尿尿。他不似奶嬤嬤那樣對她的哀求置若罔聞,她輕輕抬了抬雪臀,他已起身抱了她到凈室。 玉兒往常在院子里會自己大小解,如今換了住處,用具也不同,就一并不會了,前兩日竟還尿了床。 燮信白天教了她幾回,她學(xué)會了。此時昏睡了大半夜,又有些不記事。 見她只是呆看,他便親自分開她的雙腿,在她耳邊呵哄:玉兒要尿尿,嗯? 順著他的話音,一股細(xì)細(xì)的水流急急落下。 玉兒得了釋放,滿足地看著那只為自己把尿的手。她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只手背上,奇異地發(fā)現(xiàn)小小的手掌握不住那手背。 燮信沒有和她玩鬧,拭凈她秘處,把她塞回錦被里,便自背過身睡了。 玉兒呆看著那后背,模糊的想著,這是主人又想起他白日里教她的話,沒過多久也蜷起身,偎在那背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