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解藥(H)
十 解藥(H)
江辭陪同公主上馬車,走到半路,公主倚著他,將一只纖細的素手探進他手里,小聲道:江辭,我好難受。 江辭握緊她的手,摟住她,看她頰上紅暈更甚,像涂了兩抹胭脂,顯然是生病了,遂讓那車夫?qū)ⅠR車開入病坊。公主將頭埋進他的頸窩,用guntang的臉頰蹭他的脖子,講話帶了輕喘:你抱緊我,我感覺身上像火燒一樣,又渴又熱。江辭用力抱緊她,直感到她纖柔的身子在他懷里不安地扭動,蹭得他身上也有些發(fā)熱。 他憂心如焚,到了病坊后將人抱下馬車。公主兩只手攀著他肩頭,輕輕撫摸著他的肩膀;她發(fā)出柔媚的呻吟,紅潤的嘴唇不斷蹭著他的脖頸,甚至伸出一截柔嫩的小舌舔舐他的皮膚。 柔軟濕潤的觸感傳來,江辭忍得雙眉緊鎖,下頜緊繃,他快步走入病坊,讓其中一郎中來探公主病情。 那郎中是個約莫三四十的女子,她瞟一眼窩在江辭懷里的公主,道:無礙,不過是中了一點催情藥,導(dǎo)致體內(nèi)陰陽失衡,你幫她泄出陰精即可。 江辭怔愣片刻,又道:她尚未出閣。 不必交合,你不懂其他伺候女子的招數(shù)么? 江辭臉上發(fā)熱:確實。 郎中見他茫然,只好塞他一本書:這是秘戲圖,你隨意翻翻。又對他指著走廊道:往里走第二間是閑置的臥房,你去那里便是。 江辭走至臥房,將她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床邊快速翻看那本秘戲圖冊,里頭yin穢香艷的各類春宮不堪入目,他硬著頭皮翻完了,合上書,各類姿勢招數(shù)像走馬燈一樣在他腦海中放過,一清二楚。 看完后,他偏頭一望,昏暗的燈下,少女因難受而蜷著纖細的身子,雙頰桃花隱隱,眉山鎖綠。她一對清水眼水光瀲滟,眼睫輕輕一顫,一滴清淚便緩緩流下。他心疼極了,把她抱在懷里,為她寬衣。 她仍存一絲矜持和理智,斷斷續(xù)續(xù)問道:江辭,我是不是......生病了? 身上每一處都在發(fā)癢發(fā)燙,尤其是最為隱秘的地方,全在無聲地渴求被撫愛。 江辭用指腹輕輕抹去她臉上的眼淚:是中了催情藥。臣會為殿下解毒。 他解下她的綢帶,將外衫、上衣皆褪去,放到一邊,此時她上半身春光xiele大半,纖長的脖頸盡數(shù)露出,細白的香肩輕輕抖動,從肩上往下綿延開一片柔滑纖薄的雪背,隔著略微粗糙的纻布貼著男人的胸膛。 只有一條淡粉蓮花肚兜勉強遮掩剩余的美景,聊勝于無,但貼身的絲綢早已凸顯出一對玉乳飽滿高聳的形狀。 江辭下意識閉上眼,盡管面容依舊平靜,但顫抖的喉結(jié)和起伏的胸膛出賣了他。他低下頭,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頜,含住了微張的朱唇,長舌長驅(qū)直入,溫柔地侵占她口中敏感的每一處,隨后攫住滑膩的小舌,纏綿抵弄起來。 唔......她舒服地輕哼,兩只赤裸的玉臂環(huán)上男人的脖頸。 在親吻的同時,江辭的手滑過她背上細膩的皮膚,去解肚兜系帶。他沒碰過女子的貼身之物,笨手笨腳,花了一陣功夫才解開,她早已等不及,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往自己胸口處帶。 江辭輕輕攏了攏那一團軟綿綿的乳,彈軟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 他自幼習(xí)武,手掌因為經(jīng)常握兵器而變得粗礪,蹭過她嬌嫩的乳rou,未能使她止癢,反而另有一股鉆心的癢意起來。 江辭......用力。 江辭用力往里捏,瑩白的乳rou像酥酪一般從他的指縫中擠出來,懷里的美人嬌聲喘氣,平日略冷清的嗓音沾染欲色,變得斷續(xù)急促,又甜又媚,不斷侵占他的神志。 他的下身不知何時硬了起來,衣袍被撐得頂起,正好貼著她的臀部。每當他用力揉她的乳時,她那細軟的腰肢便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擺動,帶動渾圓柔軟的臀蹭過他的下體,使之變得堅硬如鐵,快將衣物頂破。 按揉了一陣,她兩只雪乳上浮現(xiàn)深深淺淺的指印,像用毛筆蘸了點胭脂在上面胡亂涂抹。江辭看了眼熱,心想要快些完事,不然他可能禁持不住,心猿意馬。他伸手往她身下探去,想要卸下她的褻褲,手腕卻被一只纖手搭住。 公主被他揉捏一陣,神志清楚了些,一想到會被江辭看到她的私處便羞得滿面紅霞:不......不要。 江辭收回手,將她摟得更緊,輕聲道:莫怕,只是解藥性罷了,臣不會傷害公主。 少女眸帶淚光,香肩顫栗,靠著他胸口,緩緩道:好。 他一邊輕輕吻她的臉,一邊將她的褻褲脫下,美人未受遮擋的玉體全部顯露,似花樹堆雪,映襯得昏暗的屋內(nèi)都稍稍亮堂了幾分。 因為羞怯,她一雙膩白的玉腿緊緊絞著,私處露微微,隱隱帶著水光,豐潤艷澤,竟是一絲毛發(fā)也無。過了半晌,她才將腿分開,只見她豐盈的腿根間,藏著一處柔白飽滿的花阜,花唇像緊緊合攏的素色花苞一般遮掩內(nèi)里嬌嫩的花蕊,但中間溢出來的黏膩汁水流得她腿間到處都是,香艷無比。 江辭耳邊一陣轟鳴,yuhuo猛然又自燃燒。他喘著氣,伸出手撫摸她的私處,只覺上頭一片濕滑,花唇開合,柔柔吸吮著他的手掌。他想起那本秘戲圖冊上的招數(shù),掌心起初摩挲著花阜上的軟rou,之后手指分開兩片花唇,拈出中間那點兒嬌嫩的花珠,又是按壓,又是挑逗,直將一口嬌xue逗弄得不斷收縮,春水潺潺,溫熱的花汁流了他滿手。 嗯......江辭......她無意識喚出他的名字,語不成句,斷斷續(xù)續(xù)地,帶著甜膩的鼻音。 私處從花珠處不斷蔓延開酸脹的快意,她小腹一片酥軟,連綿不絕的情潮涌來,一波又一波,但始終得不到徹底解脫,抵達極樂。可憐的美人雙眸緊閉,低聲呻吟,蓮瓣似的秀氣玉足在床上難耐地輕蹭,直到江辭用力揉搓碾壓花珠,她才繃緊腰肢,從xue中怒涌出一大團粘稠清亮的液體出來,將臀下床單浸得濕透。 她無力靠在江辭肩頭,起了一身細細密密的香汗。他理了理她微濕的云發(fā),垂頭問:舒服么? 公主沒回答他,反而淚流瓊面,梨花帶雨,令人生愛生憐。江辭不知她因何如此,只得溫聲問她:怎么了?是哪里疼了么? 她蹙著眉,抽泣道:里面還有些癢......怎么辦? 她在情事上全然懵懂,私處從未出現(xiàn)過此類怪狀,只覺是自己藥石無醫(yī) 。 江辭安慰她:方才未碰到里面,再弄一下便好了。他以為只要泄出陰精即可,未想到還是得插入xiaoxue。他只得伸出一指,順著濕液緩緩插入xue口,他指骨修長粗大,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xiaoxue怎能經(jīng)得住這硬物入侵?江辭見她疼得緊咬唇瓣,面色蒼白,遂收回手。 手不行,他的下身更是不行。 江辭又回憶了一下那本書,終于想到一個法子。 他跪坐在公主身前,將玉腿輕分,搭在肩頭,低下頭,伸出舌尖舔舐那青澀的花戶。 公主輕微掙扎了一下,他抬頭,瞧見她眼含春水,面上染了一抹秋石榴色,顯然是羞出來的。 她小聲道:好臟...... 不臟。他的聲音因為情欲而變得沙啞低沉,好像帶著鉤子撩動著她:是甜的。 哪里會是甜的? 她面上紅暈更甚,忍不住歪頭埋在錦被里。 私處那股被舔弄的濕滑觸感又漸漸傳來,她輕喘一聲,纖白十指陷入被褥。 可能因為公主常年以鮮花香湯沐浴的緣故,那處聞來花氣襲人,隱隱約約夾雜著少女動情時產(chǎn)生的甜香,幽幽杳杳,聞之令人yuhuo更熾。 江辭舔干凈她花阜上的愛液后,又上下舔弄她那條軟膩嫣紅的xue縫,在舔到最上方時,順勢將花珠含入口中,用力吸吮,用舌尖挑弄。 那股熟悉的酸澀快感又傳來,她被舔得全身上下都快軟成一泓春水,連半點掙扎的力氣也無,只得款擺弱柳似的婀娜細腰,醉眼微閉,嬌喘不止。 將她花阜每一個角落全部褻玩遍了之后,他才抵開柔嫩花瓣,將舌尖探入花蕊之中。 她的xiaoxue既緊又嫩,他方探入舌尖便被層層疊疊的媚rou絞得寸步難行,遂慢慢推入,再四處攪弄。溫熱的愛液不斷涌出,他既無法離開,只能將其全部吮入口中吃下。唇舌不斷吮吸,與嫩xue相交纏,發(fā)出yin靡的嘖嘖水聲。 她又開始流淚,從未領(lǐng)略過這般陌生的快感,只覺不知所措,無所適從。但她兩只凝脂般的腿反而將男人的頭越夾越緊,細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貼著他的臉,纖細修長的小腿磨蹭著繃緊的背肌,口中吐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江辭一邊舔,一邊喘息,喉頭上下滾動,胸膛起伏。他下半身忍得脹痛不止,只好解開腰帶,將其釋放出來,上下擼動。 想象著在柔嫩的花xue間抽插的不是他的舌,而是他的性器,狠狠搗開糾纏不止的媚rou,順著她流出的濕滑愛液,長驅(qū)直入,狠進狠出。 xiaoxue越縮越緊,江辭知道她快丟了,于是用力一吮吸,將舌頭抽出來,少女腰肢一顫,呻吟轉(zhuǎn)為尖叫,花蕊如薄冰初漲,一大股清液似春潮連綿而出,流到她的臀間,又全部流到床上。 江辭將她的腿放下,瞧見她因為累極,馬上閉著眼,側(cè)身睡去,方高潮過的玉體此時染上一層淡淡的薄紅,像籠了一層粉紗似的。 他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終于泄出滿手陽精。 今日病人不多,那郎中在外頭翻著醫(yī)術(shù)消磨時間,燭光暗淡,她看著看著便開始打瞌睡。忽然房門一開,一個時辰前來訪的那個年輕人走來,請她去看他帶來的那位少女境況如何。 她從業(yè)已久,難得碰到幾個美男子。看到這年輕人俊美的面龐,她稍微清醒了幾分。走至房前,推門而入,她看見少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他脫下來的外袍,已然酣眠。 似乎覺察有人來,她側(cè)了側(cè)身,又沉沉入睡。只不過身上的外袍落下了一些,露出她瑩潤如玉的后背,急急向下收束成一握纖腰,接著又往上翹起飽滿如桃的臀。 纖秾合度,玲瓏有致,皆是柔婉動人的曲線起伏。 真是美人中美人,尤物中尤物。 女人看了都臉紅心跳,難為他忍得住,沒破她身子。 她才看那么一眼,一旁的青年手疾眼快,又將外袍給她蓋上。 應(yīng)當好了。 青年松了一口氣,向她道謝。 她瞥一眼濕透的床,又道:得付被褥床單的錢,濕得沒法子用。 他俊俏的臉微紅,付了錢,輕輕將少女抱起,又走了。 寫rou字數(shù)就會不自知暴漲 離徹底吃干抹凈公主還有一段距離 一口氣發(fā)了十章,接下來我會慢慢更的,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