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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烏之找到衛(wèi)生間紓解后,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溫幻從傅烏之嘴里搶救自己的奶頭,溫幻身子往后仰,奶子在傅烏之嘴里拉出長波浪,最后發(fā)出,糜蕩的水啵聲,啵地一聲巨響,才從傅烏之的嘴里解救出來。 溫幻連拉帶推地把傅烏之弄上了床,給他蓋好被子,自己去衛(wèi)生間清洗。 她發(fā)現(xiàn)艾瑞斯躺在浴室里睡著了,睡得很熟,打著鼾,身上粉紅色的小毛衣還濕漉漉著。 溫幻摸了摸艾瑞斯的大腦袋,發(fā)現(xiàn)有些燙,應(yīng)該是艾瑞斯咬傅烏之出來時,喝了點酒精,艾瑞斯現(xiàn)在也醉酒了。 溫幻把艾瑞斯身上濕噠噠的粉紅毛衣脫下來,真是辛苦你了,以后告訴你的主人,你太黑了,不要穿熒光粉的毛衣哦。 艾瑞斯大眼睛睜開一條縫隙,身體里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溫幻又拿來吹風機,幫它吹干毛發(fā),艾瑞斯舒適地再次閉上眼睛。 弄好一切,溫幻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清洗曬好后,她才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里沒有換洗的衣物,她只好裹著一條還算寬大的毛巾出來了。 毛巾上帶著很清爽的果香。 是傅烏之身上的味道。 傅烏之的房間很大,大到跳舞打拳,就是興致來了滑個冰都行。 沒有想象中黑白灰的高冷色調(diào),而是奶黃白的暖色,燈光也不是浴室里的冷光,是很溫暖柔和的暖黃。 地下鋪滿了軟綿棉的白色羊毛毯,看起來還挺溫馨。 臥室內(nèi)的家具一應(yīng)俱全,很整潔,還有一面超大的落地鏡。 就是二三十人站在鏡子前同時照鏡子不但不會覺得擁擠,還會覺得,臥槽,可真大的程度。 溫幻找了一圈,就連奧特曼小人手辦都獨自占領(lǐng)了一面墻,這屋里居然沒有衣柜? 是被艾麗搶走了嗎? 床頭上只有一件藍色校服外套,溫幻穿上,下面用毛巾圍著,下樓去找。 溫幻樓上樓下找了三四圈,把傅烏之的家都摸清楚了,就是沒有找到衣帽間。 凌晨3點了,溫幻得回去了,回家換身衣服,然后去學校。 她來到一樓,目光看向躺在沙發(fā)上穿著圣育高中校服的酒醉男孩,抱歉了,江湖救急。 圣育高中。 八班是這個月的紀律委員,溫幻是今天的紀律監(jiān)察員,今天她六點就到學校了,站在校門口監(jiān)察同學們的衣容儀表。 昨天還嬉笑打鬧進校園的同學們都規(guī)規(guī)矩矩起來,對著溫幻身后站著的人鞠躬,主任好。 沒錯,人稱瘋狗的教導(dǎo)主任回校了,衣容儀表但凡有一點不行,都不讓進校門,得在門口進行改造。 頭發(fā)不合格的剪掉,衣服沒穿的要么讓家長送,要么再買一套。 好不容易可以進去上課了,課間的時候還得被紀律檢查員看著跑步,身體不適合跑步的就跟著教導(dǎo)主任掃廁所。 這種折磨,一直到放學才能結(jié)束。 午休時,溫幻正在cao場監(jiān)督儀容不合格的同學們跑步,教導(dǎo)主任堵在小樹林的柵欄旁,正好抓住兩名翻柵欄的同學,帶著他們往溫幻的方向走。 其中一名同學,咧著嘴,一臉委屈,主任,我錯了,我求你了,別找我家長,我承認我逃了三節(jié)課是我的錯,但是校服真不是故意不穿的。主任你是不知道我多愛咱們學校的校服啊,聽說是您親手設(shè)計的,我穿上他我就覺得我特帥,我睡覺都穿上它,可結(jié)果呢,我一覺醒來,褲子沒了!你說說,我冤不冤啊。 黃成安一邊說一邊激動地拍著自己的大腿,這是真的??!主任您怎么一臉的不信啊,真不是編得!我要是不想穿校服,我穿著校服外套來干什么?。?/br> 溫幻低眉斂目地站在旁邊聽著,靜靜地看著地上爬來爬去的螞蟻。 黃成安從小到大都沒被這么冤枉過,他沒做過的事打死他都不認。他氣的都要吐血了,連忙拉著也沒穿校服上衣的傅烏之,之哥,你可得給我作證啊,你不是也沒找到校服外套嗎?主任,你看我們一個穿著校服外套,一個穿著校服褲子,真不是裝的。 溫幻這才抬頭去看傅烏之,傅烏之穿著黑色夾克外套,陽光照在傅烏之的臉上仿佛渡了一層柔和的光暈,棱角分明的五官都溫柔了起來,他黑漆漆的眼掃過溫幻,又移開視線。 溫幻愣了一下,傅烏之的眼睛里是帶了美瞳吧,還是冰綠色的好看。 傅烏之涼涼地看著黃成安,對他說,你身上的外套,好像是我的,你著急出門也不能穿我外套。 黃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