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一個兔子耳朵的短發(fā)男生正站在她面前,笑的很甜得看著她: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呂伊皓看了看對方身后空了那么多的桌椅,明白過來了。 她被搭訕了。 呂伊皓點了點頭,對方受寵若驚得坐了下來,呂伊皓發(fā)現(xiàn)他穿著的白色小西裝校服就是那天她在服裝店里看到的最貴的一款,而她自己身上,穿的沒有一件東西是值錢貨,甚至手里還捧著一個被吃的歪歪扭扭的三明治。 就在對方想要和她開啟話題的時候,呂伊皓拿著自己的小冊子,站了起來,無聲而迅速的平移到了更加角落的桌子的椅子上。 兔耳男生愣了一下,就看到呂伊皓已經(jīng)再度埋首到書里,不再理他了。 他哼了一下,踢了下眼前已經(jīng)空蕩蕩的桌子。 午夜,天氣微涼,桑娜一個人站在寢室里,看著地上的校服。她走完了所有的手續(xù),明天就要去和自己就讀班級的同學(xué)們見面了。 還在阿拉坎爾國的宮殿里,她其實根本沒有受到什么正式的教育,因為作為一個國家繁榮的象征,她并不需要知道太多。出現(xiàn)在需要她的場合,接受人們的贊美,就是她存在的意義。 不用接受教育對于天性愛玩的孩子來說,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幸福么? 她甚至都不知道阿拉坎爾王族的女孩可以選擇性懷孕。 當(dāng)勞拉遞來的安全套的時候,桑娜愣住了,有一段話,現(xiàn)在還在她腦子里回蕩著。 您的美貌是最好的武器。這座全國頂尖的學(xué)校,需要您要用眼睛好好觀察。神殿的事我不并不在意。 勞拉平平無奇的五官在說出這么一番話的時候,眼睛亮的嚇人。桑娜手里攥著安全套,有些犯惡心。 她有多憤怒,就有多后悔。 作為圣女活了下來,擁有了可笑的地位,現(xiàn)在她除了圣女這個名頭,剩下能依靠的東西竟然是自己的rou體。 桑娜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站在了穿衣鏡面前。 筆直修長的腿,纖細(xì)的腰肢,往上是隆起的rufang,精致的鎖骨和最后那張臉。 金色的眼睛是她身份的象征,銀白色的長發(fā)更像是她身上的鎖鏈,她坐在了椅子上,對著鏡子張開了腿。 月光從拉開了半面的窗簾外散落進(jìn)來,鋪在了地毯上的同時,攀上了桑娜纖細(xì)的腿,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她有些瑟縮。 纖細(xì)的手指撐開了自己的yindao,鏡子里,甬道隨著她的呼吸在收縮,她定睛看了一會,松開了手,癱倒在了椅子上。 她還需要一點時間。 桑娜感覺到了疲憊,眼睛看向了外面的月亮,不知道可以回想什么。 呂伊皓根本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用了很委婉地方式拒絕了對方,還會被找麻煩。再加上對方似乎和自己的個子差不多,只不過比她稍微高了那么一個頭,難免讓呂伊皓錯失了最佳逃跑時間。 兔耳少年拉著呂伊皓的胳膊,她的三明治掉在了地上,呂伊皓感覺有點可惜,但覺得就因為被弄掉了食物,就亮刀子是不是有點過激。 畢竟他身上的衣服很貴。 兔耳少年斂去一瞬間露出的痛快表情,換上了一個抱歉的神色:不好意思。 說著他穿著小白皮鞋的腳踩在了呂伊皓的三明治上,里面可憐的蔬菜被他踩得濺出了汁水。 對方驚訝的抬起腳:怎么辦,踩爛了。 呂伊皓捏了捏手腕被對方抓出紅痕的手腕,說到:可以賠我錢,因為我已經(jīng)吃掉了很多,所以你賠償三分之一的價格就好。 她的手一伸:一個硬幣。 兔子少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對方仿佛在看什么垃圾一樣的,揮開了呂伊皓的手,聲音陡然拔高:你知道我的鞋子有多貴么,被你的飼料弄臟了!應(yīng)該你賠我才對。 呂伊皓當(dāng)然不是那種敢惹事的人,她做過最大膽的事就是從洛卡斯那個變態(tài)親哥身邊跑路。對方無理取鬧的樣子看上去像個精神病,呂伊皓警覺得后退一步,卷了書就想跑。 背后的自由廣場對面就是新星聯(lián)盟的本部,她的目標(biāo)就是那里。 結(jié)果沒想到,兔耳少年像是早就看透了她的想法。 呂伊皓被面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大漢擋住去路。對方個頭高大到她抬頭才能看見他們的下巴,兩人胸前別著的鍋蓋徽章。 兔耳少年的命令聲傳來:抓住她。 不是說一個學(xué)生只能允許帶一個見習(xí)嗎?! 呂伊皓掏出了自己的匕首,警惕得盯著眼前的兩人。她仿佛能感覺到周圍有人在看著他們,但她沒有想到,自己那么快,就在白天遇上了狩獵。 肌rou虬結(jié)大漢們的速度遠(yuǎn)超過呂伊皓的預(yù)想,其中一人伸出比她三明治還大得多的手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扭,就讓她痛的脫力丟掉了匕首。 而另外一個早已移動到了她的背后,蹲下來直接把她抱住,用粗壯的手臂箍住了她的兩手,把她整個抱了起來。 該死!對不起!對不起!放開我! 呂伊皓感覺到了形式不妙的立馬求饒了起來,兔耳少年無視她的喊叫,坐上了另外一個大漢的手臂,揮手指揮兩人饒進(jìn)了露天餐桌旁,走向小巷。 呂伊皓想要尖叫,嘴巴被死死捂住。她奮力在被帶進(jìn)磚塊上刻滿了符號的巷口之前,踢倒了一張桌子。 聞聲趕來的小吃店小哥,在為難的看了呂伊皓一眼之后,改為收拾起了桌椅。 看到了么,沒人敢惹我們。 兔耳少年自此坐在大漢的手臂上,欣賞著她有些絕望的神色,和她一起淹沒在了巷子里的昏暗里。 越是深入巷子,外面的聲音越小,呂伊皓就這樣被強(qiáng)制帶到了深處,她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在哪里。 眾人停在了一扇門前,兔耳少年從大漢的手臂上輕盈得落在地上,他取下自己胸前的徽章,插進(jìn)了門鎖里。呂伊皓只能看到他手上的閃過一道銀光,門就自動的朝內(nèi)打開了。 兔耳少年面露期待得沖著呂伊皓笑了一下,率先走了進(jìn)去。 覺得這幾乎是最后的機(jī)會的呂伊皓,張開嘴咬住了大漢的手,她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用力到見血的程度,卻被另外一個及時發(fā)現(xiàn),捏住了她的太陽xue,在腦子要被捏爆之前,呂伊皓被迫撒開了嘴。 她嘴里有血的味道,但更難受得是要疼的要死的頭,她被人拽著頭發(fā),拖進(jìn)了屋子里,在她蒙上了一層水霧的視線里,連著外面巷子的門被關(guān)上了。 而呂伊皓重新回到了像鐵籠一樣的懷抱里,她被捏住嘴,粗暴的擦掉了臉上的血,她耳朵里能聽到各種雜亂的聲音,鼻子里更是一股濃烈到難以忍受的香氣。 疼痛帶來的短暫大腦混亂之后,呂伊皓幾乎是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到了一個充斥著情色味道的地方。 鼻子里無法拒絕的香氣是為了遮蓋這里在床上激戰(zhàn)的男男女女的味道,即使他們中間有從天花板垂下來的珠簾相隔,但依舊能通過剪影看到里面交疊的樣子。 呂伊皓干嘔了起來。 即使是白天也需要燈光的昏暗室內(nèi),被暗紅色燈光照的充滿了視覺刺激,無數(shù)看得見又很模糊的人影,還有從他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特有的發(fā)情的味道,幾乎壓垮了她從秩序社會里帶來的精神屏障。 但兔耳少年并沒有停下查看她的異常,對方面無表情的讓大漢把她橫抱起來,帶著她穿梭在其中,偶爾會從珠簾里伸出手,抓住呂伊皓的落在外面的腳,但隨即被兔耳少年用手里的手杖打掉。 在這里呆的越久,呂伊皓發(fā)現(xiàn)自己越是頭腦發(fā)漲,四肢發(fā)麻,漸漸的她感覺自己連干嘔力氣也消失了。 這個熏香有問題。 可惜察覺到熏香不僅僅是遮蓋氣味時,呂伊皓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還留在身體里了。 兔耳少年停了下來,呂伊皓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到了一片和剛才門口那片不太一樣的地方,這里珠簾后的空間明顯更大,中間的過道也更加寬闊。被這些空間扇形一樣分布包圍的中間,是一塊被白色燈光聚焦的半圓形舞臺,在紅色的室內(nèi)十分搶眼。 漆成了純白的舞臺上放著一個華麗的水晶牢籠,周圍還被仔細(xì)的點綴了鮮花,純潔清新和這里格格不入。 但這明顯不是什么好地方。 呂伊皓看著透明的牢籠離自己越來越近,她努力的伸手扒住大漢,想要逃走。 兔耳少年握住了呂伊皓的腰,把她抱了下來,有些好笑的對著她說:你是想被這里饑渴的野獸們撕碎么? 仿佛是為了配合他的話,旁邊的珠簾中伸出了一只覆蓋著毛發(fā)的爪子,透過珠簾,她察覺到爪子主人急促的呼吸和因為興奮而緊縮的瞳孔,呂伊皓不再動彈了。 這就對了,兔耳少年把呂伊皓的兜帽掀了下來,他捧起呂伊皓的臉,他們有些可不僅僅會zuoai,還會把看上去很好吃得你,咬爛吞下去。 對方明明有著和自己的差不多可愛的臉蛋,但卻很享受她無助的樣子,呂伊皓咬著牙,不想泄露自己快要怕到發(fā)抖的事實。 少年的手伸向了她的扣子,渾身綿軟的呂伊皓沒有辦法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去,每脫下一件,她就能聽到周圍有人發(fā)出歡呼,更多隱身在珠簾后的人,也在逐漸把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 呂伊皓的臉都憋紅了,她被脫去了褲子的雙腿,被人擺成了微微張開的樣子,無法并攏的雙腿,像是無聲的邀請,周圍原本rou體交合的聲音越來越少,而投射在她身上的視線仿佛要凝聚成實體。 最后她被抱進(jìn)了透明的牢籠里,無論是從外面還是里面,呂伊皓都無處可藏得被看的清清楚楚。 她赤裸著下半身,上半身掛著一件敞開的襯衫,里頭的貼身背心被掀到了腰的上面,能依稀能看見微隆的rufang。只要把衣服再往上推一點,就能看到她赤裸的樣子,現(xiàn)在的她活像是一個等待被撕開包裝的糖果。 對不起,兔耳少年從后面貼上呂伊皓的時候,她輕聲說道,讓我回去吧,對不起。 周圍藏在珠簾后面的眼睛幾乎要把她嚇哭了,本身就只想著要低調(diào)上學(xué)的呂伊皓,根本沒想到拒絕一個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會導(dǎo)致這樣的結(jié)果。 已經(jīng)晚了。 少年的眼睛里沒有笑,但是他臉上卻帶著笑容。他跪在呂伊皓的后面,雙膝放在她的雙腿中間,撐開她的腿,將她光滑的陰部展示出來。微微后仰讓呂伊皓貼著他,然后撥開了她的頭發(fā),讓她的臉暴露在燈光下。 呂伊皓清晰聽見有人興奮得吼了一聲,然后在珠簾后面對著她的方向聳動起來,她幾乎要溺斃在這濃烈的情欲氣氛中。 對他們來說,你就是最上等的那類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