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少年這么說著,朝著外面揮了一下手。 外面的過道里,每一間珠簾外面都站上了一個體型嬌小,戴著面紗的身影,有些人剛剛出現(xiàn)在珠簾前,就被里面的人伸手?jǐn)埩诉M(jìn)去,四下開始再次響起rou體拍打的交媾聲響。 但是呂伊皓身上的黏著著的視線絲毫沒有少,甚至因為這樣的刺激,他們彌散在空氣中的味道更濃烈了。 她是展示臺上的特等品,而下面都是被推銷的一般商品么。 呂伊皓頭皮發(fā)麻,這些出現(xiàn)在珠簾旁的商品,幾乎每人都長著一對兔耳,仔細(xì)辨別的話,甚至男女都有。 沒有被拉進(jìn)珠簾的兔耳侍從在少年的手勢中退下了。 呂伊皓看著他們離開,緊張得想要攥住少年逐漸上移到自己胸部的手:不要,我 而少年故意放大的聲音卻打斷了她:各位,歡迎來到狩獵俱樂部的驚喜劇場。今天,在我的手上,一個很多人都好奇的獵物,被我?guī)Я嘶貋怼2贿^,需要檢查一下,她是不是配被端上我們高貴的餐桌。 珠簾后傳來了幾聲催促,呂伊皓發(fā)出了一聲尖細(xì)的驚呼。 她穿在最里面的背心被掀到了脖子下,少年微涼的手覆在了她青澀的rufang上,揉弄著雪白的乳rou。他用手托起她根本還不算豐盈的胸部,在一聲聲垂涎的喘息聲中,玩弄著她。 熏香的作用讓呂伊皓有了感覺,平常被碰到就會痛的胸部這個時候卻傳給了大腦酥麻感,她越發(fā)沒了力氣,軟在了身后少年的身上。 看看你yin亂的樣子。少年在她后面說到。 睜開眼想要怒視對方的呂伊皓卻在在透明的隔板上,到的自己的倒影。她半癱在穿戴整齊的少年懷里,裸露著自己的身體,嘴巴微張,眼神迷離。放在少年手上想要阻止他的手,也因為無力,看上去更像是欲拒還迎。 呂伊皓側(cè)過頭,不想再看,卻被少年捏住了下巴:不想我在這里干你,就把臉露出來。 少年用他的下體,頂了頂呂伊皓的腰,貼著她的耳朵曖昧得說到。 呂伊皓不甘心得正過臉,卻在下一秒被少年抱著,依倒在了他的身上,對方伸手拉開她的腿,把她最私密的部分,朝舞臺下看不清人臉的觀眾們露了出來。 不要。渾身脫力的呂伊皓,連反抗的聲音都細(xì)如蚊蠅,毫無尊嚴(yán)可言讓她氣到發(fā)抖。 在周圍響起不耐的催促聲中,少年用手撥開了她的貝縫,將手指插進(jìn)yindao,這引來了有些人的發(fā)泄快意的喊聲。 呂伊皓瑟縮著身體,許久無人造訪的秘境因為熏香催情的緣故變得潤滑,她卻因為異物入侵感覺到了不適。她拼命推開少年的手,卻發(fā)現(xiàn)明明看上去并不健壯的少年卻絲毫不為所動,反倒是她越拒絕,少年就越用力。 啊!在對方觸碰到已經(jīng)微微腫起來的珍珠上,呂伊皓叫了出來,yindao里有些滲出了晶瑩液體,身體的本能最終還是違背了主人的意愿。 少年將yin液裹在手指上,捏開呂伊皓的嘴,把手指插了進(jìn)去: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唔!呂伊皓歪頭想甩開,卻被手指插進(jìn)了更深處,幾乎要扣進(jìn)她的喉嚨,她難受得干嘔,涎水從嘴角滑落。 生理淚水打濕的視線里,越來越多的人都貼近了珠簾,想要更清楚的看到她yin亂的樣子,呂伊皓從來沒有比此刻更加絕望過。 阿拉貢被損友以增進(jìn)兩族認(rèn)知的名義拉進(jìn)無名聚點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鏤空一層中央的白色舞臺。 無意中一眼掃過去的他,不敢置信得又看了一遍。 這不是昨天圖書館的那個女孩么? 白色的燈光打在了她的身上,白嫩到幾乎反光的酮體幼小又纖細(xì),不夠明顯的曲線也在告訴所有人她還是一顆青澀的果實,但是她此刻臉上卻掛著和年齡不符的yin亂表情,櫻粉的嘴唇沾著水漬,汗?jié)竦暮诎l(fā)貼在臉頰邊,讓他想起家鄉(xiāng)大海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仿佛在誘惑著每一個人。 阿拉貢因為過于震驚,沒有辦法第一時間收回自己的目光,他這樣呆立住的樣子,吸引來了同伴的注意。 身為混血的損友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下去,然后有些調(diào)侃意味的撞了撞阿拉貢的胳膊:新星聯(lián)盟這一次可是輸給了狩獵隊了啊。 狩獵隊明明不是學(xué)校的注冊組織,卻一直被學(xué)生們當(dāng)做是新星聯(lián)盟的最大對頭,單純是因為他們覺得這樣很刺激。 同伴并不喜歡幼體的床伴,來這里看劇場也只不過是圖個新鮮,兩人在二層,和一層的顧客不一樣,這里只提供酒水和交談場所,但中空的中心連著下面花瓣一樣分布的各色舞臺,而他們恰好就對上了純白舞臺。 反應(yīng)過來的阿拉貢推開了損友,他不知道一樓透明牢籠里的女孩是不是自愿的,如果他現(xiàn)在沖下去,很可能會引起誤會,甚至導(dǎo)致兩個組織之間的平衡被破壞。他內(nèi)心信奉的道義在譴責(zé)他,但是想起家人他又猶豫了起來。 時間并不會因為他的猶豫就停下來。 舉辦這場秀的人,很明白怎么刺激顧客的神經(jīng)。無辜幼小的女孩被關(guān)在透明、鮮花錦簇的籠子里,被身后少年的被褻玩,每一次她的情動,都能引動樓下發(fā)出一陣sao動。 讓她求饒! 貫穿她! 阿拉貢皺起眉頭。 就在呂伊皓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后,渾身顫抖的樣子,瞬間點燃了一樓的氛圍,就連阿拉貢旁邊的損友都開始從給他暗送秋波的女生身上轉(zhuǎn)移了目光,好奇起了下面的秀。 看客們的歡呼聲中,有人從珠簾后走了出來。他落下的珠簾里,一張大床上隱約躺著床伴。他身形高大,渾身青灰,每一步落在毯子上都會發(fā)出沉重的聲響。對方豎立起來的yinjing,讓損友忍不住低呼了一聲:他是要弄死那個小家伙么? 阿拉貢忍不住站了起來。 特倫巴特學(xué)院里的非人族,也是有來自世家,除了高昂的學(xué)費(fèi),娛樂消遣不在話下,而朝著舞臺走去的這位,顯然就是這種。 這時,一名端著托盤的兔女郎,攔在露著下體的非人族面前,她半跪下去,將放著天平的托盤舉過了頭頂,天平的一方上放著純金的秤砣,另一方則空空如也。 叮叮當(dāng)當(dāng)。 巨大手掌里灑落出來的金幣將天平另一方的金秤砣送上了最高的位置,兔女郎光是用她的那一副耳朵就能明白她應(yīng)該退下了。 這下再也沒有能攔住他的人了。 阿拉貢的手攥緊了,他感受到自己手腕上傷口在隱約作痛。 求求她不要是自愿的,不然他好不容易賺到的錢,可就失去了意義。 在損友的呼聲中,阿拉貢朝出口沖了出去,他突然撞開的門外就是陽光明媚的熱鬧街道,少年跑進(jìn)了光里。 兔耳少年看著朝舞臺走來的第一位今天的肥羊,忍不住興奮的瞇起了眼睛。 他知道對方的名字,但認(rèn)識他的人,都更喜歡叫他柱男。而柱男和其他人一樣,也會稱呼他叫懷表先生。 他們有他們之間稱呼對方的名字。 懷表先生很滿意柱男第一個走了出來,對方不光出手闊綽,而且是熱愛幼體里很著名的人物,有他在,幾乎每個人都能被獵物的哭喊刺激到需要喊上那么一個甜品來降降火。 過于高大的柱男無法從正常的入口進(jìn)到透明牢籠里,有人正在緊急拆卸牢籠,而這段時間里,懷表先生繼續(xù)用他手指jianyin著懷里女孩的yindao,拉扯著她的陰蒂,讓她保持著迷離的表情勾引周圍所有的客人。 呂伊皓無法集中精神,但也察覺到了異樣,她抓著懷表先生的手臂,眼神里寫著乞求。 而她得到的確是一顆白色的奶糖。 吃下去,你會享受接下來的秀的。 呂伊皓被吻住的嘴里,奶糖在快速融化,甜膩中帶著一絲腥氣的糖水順著喉嚨流進(jìn)了食管,她攥在對方西服上的手軟了下去。 人往往越擁有什么,就越渴望自己沒有的。 退到一邊的懷表先生,拿出了他的表,僅僅是腿的長度就到了他胸口的柱男從他身邊經(jīng)過,他高度正好看到了他和自己手臂差不多粗細(xì)的yinjing。 即使這樣的身高,這樣的資本,也依舊是只會對幼女硬的惡心生物。 懷表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這個聲音只有他自己聽得見。 他似乎時刻都在笑的臉上,冰冷的眼睛映著舞臺上的一切。 柱男捏起來呂伊皓的腳,他僅僅一只手就能環(huán)握住她的腳踝,和他粗壯的手臂比起來,她簡直就像是一朵可憐的雛菊,尚未綻放,就被心急的人,捏住根莖,把玩在手上。 柱男的鼻子貼近了呂伊皓的下體,他用鼻子輕輕嗅了起來,大概是滿意的,因為他伸出了厚厚的舌頭,舔弄了起來。 被喂下奶糖的呂伊皓,十分遵從身體的輕輕喘了起來,她不再被理智壓抑的黏膩嗓音,讓周圍陷入了短暫的沸騰。 滴答滴答,他們都應(yīng)該嘗嘗永遠(yuǎn)無法長大的滋味。 換下了沾上水漬的小外套的懷表先生,聽見有人搖響了應(yīng)召鈴,他扣上了最后一個口子,笑了。 柱男厚厚的舌頭伸進(jìn)了yindao,模仿著抽插的行為,他捧著呂伊皓的臀部,不知道是口水還是yin液從他的下巴上滴落在舞臺上,他每探出舌頭一次,在他手上的女孩就會顫抖一下,她帶著朦表情的臉上已經(jīng)變得粉粉的了,甚至?xí)驗槌椴宥l(fā)出細(xì)小的嚶啼。 細(xì)小的聲音仿佛就是最上等的催情劑,柱男把頭抬了起來,他輕易的抱住了呂伊皓,然后單手圈著她躺了下來,極具分量的重量壓在了舞臺上,舞臺都隨之震了一下。 而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兩人身上,柱男身上如同巖石一般堅硬,色澤也和石頭一樣,泛著灰冷的色調(diào),而他手里的女孩,柔軟脆弱白的像是天空的云,對比如此強(qiáng)烈的兩人,最私密的地方卻緊緊的貼在一起,柱男托著女孩的臀部,用自己的yinjing抵著她,強(qiáng)迫她接納自己。 即使是藥物作用下,呂伊皓也察覺到了,她的手按在柱男的胳膊上,搖著頭,哭泣著:不要。 叮叮咚咚。 錢幣叮咚作響的聲音從舞臺下傳來,阿拉貢把錢袋丟在地上,他沖上了純白色的舞臺,用帶來的斗篷裹住了赤裸的女孩,抱住了她。 你們沒聽見她說不要了嗎? 他金色的頭發(fā)在燈光下,活像是勇者的心一樣閃耀。 懷表先生神色一暗,感覺對方礙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