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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聲來自另外的宮女。 縞素在宮中人緣不錯(cuò),誰都知道她是將軍府的人,后來又過去伺候那個(gè)臭名昭著的嬪后。別人都好奇那嬪后究竟是個(gè)什么樣兒的人,所以有不少宮女出于八卦心態(tài)打探消息。 可惜縞素已無力氣招待他人。 她身上布滿了指印,而她的身子光裸地躺在床榻上。 那宮女喚了幾聲她的名字,沒聽到回應(yīng),便悻悻離去。 縞素的指節(jié)微動(dòng),恨意在心底增生。 * 而白芷一邊,卻是另一派景象。 小狐貓慵懶地窩在將軍懷里,打了個(gè)哈欠。 她被他弄得累極,最后化成了狐貓形。張將軍漫不經(jīng)心地?fù)崦南掳妥酌?,小妖精媚眼如絲,滿意地發(fā)出喵喵的聲音。 美人在懷,就算是將軍,也難免有些心猿意馬。 好好睡覺。 狐貓不樂意了,兩只小爪抓著他的衣領(lǐng)。 圣上剛回來,找我有事情。 小狐貓的臉湊了過來,粉色的小舌舐著他的臉。 也不知她有心還是無意,慣會(huì)撩人。不過青天白日的,張將軍若不是有事在身,也的確難免和她宣yin 等等,他在想什么 張將軍正了正色,把她推開,哪知那狐貓的爪子勾著他的衣服不放。 你是要我穿著破爛地去見圣上? 白芷收回了爪子,一雙眼睛可憐兮兮地瞧著他。 張寒致怕再呆下去又會(huì)心軟,趕忙看向別的方向。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從內(nèi)褡里掏出一個(gè)酒壺: 聽圣上說,你慣會(huì)喝酒。這是我尋來的桂花釀 白芷聞言眼睛亮了。 他把酒壺打開,見她那小鼻子正奮力地嗅,心底忽然涌入了歉疚。 有酒喝,白芷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張寒致也不再停留,說完話便再一次消失在她的視線里。 如張寒致所料,也如圣上所料,白芷貪酒,而那酒被他們下了非常強(qiáng)勁的蒙汗藥。等她再次醒來時(shí),張寒致已遠(yuǎn)去邊疆。 陳未?料到的是白芷會(huì)不開心,但他沒有料到,她會(huì)不吃不喝,直到某天,越出宮墻,只留下了一封信: 我要和他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