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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玲瓏骰子安紅豆

    

陸.玲瓏骰子安紅豆



    不要哭了,是我對不住你。

    良久,殷瀛洲沉聲開口:你要打要罵,隨你高興,只再不許尋死覓活,作賤自己個的身子。

    裊裊恥怒未去,猶自不理,嗚咽哭聲卻漸起,你、你若是還有些良心,便放我回康平。

    做夢。

    他竟嗤地冷笑一聲,騰地起身,往床邊一坐,鷹隼般銳利的黑眸緊盯著她,目光灼灼,全是絕不放手,盡是勢在必得。

    殷瀛洲的嗓音本就冷而沉,這兩個字更是說得干脆霸道,理直氣壯坦蕩直白到了不要臉的地步。

    大錯已鑄,后悔無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并非君子,想要的東西,想要的人,花招百出不擇手段,無論如何都要弄到手,這是他過往人生中的唯一準(zhǔn)則。

    她既已招惹他,就算是用強,他也斷不會放她走。

    他會待她很好,將她捧在手中寵在心上,去哪都帶著,一直不分開,但要是她執(zhí)意不從,他亦不介意強取豪奪,他已迫她一次,一次和百次千次又有何區(qū)別。

    即使這雙滿含溫柔關(guān)切的杏子眼僅余憎恨恐懼,即使她再也不會對他笑出甜甜的小酒窩。

    只有他自己才知曉,他是多么渴望得到她,翻涌的欲念在心底化作汪洋恣肆的海,幾欲噴薄而出。

    如果可能,他必定以權(quán)相逼,把人強娶回家,在她剛及笈時就要了她,日夜揉摸一對芽乳,直至一手掌著尚有盈余。

    你!你這個白眼兒狼!

    他突然間逼近,裊裊嚇得一抖,哭聲哽了一哽,忙往床里深處躲去,啞著嗓子哭罵:你怎就如此禽獸!狼心狗肺!不要臉!當(dāng)、當(dāng)初怎的沒餓死你!

    哈!晚了,你救我時,我就想著有朝一日總得上了你!

    殷瀛洲又笑一聲,對她的哭罵毫不動容,伸手就要去抓她的胳膊。

    怎么?我昨夜剛破了你的身子,轉(zhuǎn)頭你就想再嫁人不成?雖說如今女子二嫁是常見,可你這還沒嫁呢!

    他的無恥言行讓裊裊又氣又羞又是恨,大哭躲開他的手,腿死命蹬踹:你真真是個下流胚子!你、你是不是還要逼我再上吊一回!

    殷瀛洲聞言,臉色一下子陰沉,漆黑眼瞳里泛起兇狠冷光,也不碰她了,沖著門外喝道:來人,把抓到的那幾個男男女女都帶過來!

    裊裊一驚,瞪著淚水盈盈的杏眼氣憤又慌疑地看向他,不知他有何用意。

    殷瀛洲卻恍惚了下,她出落得美貌更甚于幼時了。

    因氣惱哭泣顯出的紅暈開在白玉般的小臉上,濡濕長睫驚顫不定,像是盛放的白山茶花瓣上落滿了紅艷的晚霞,在向晚的風(fēng)中輕輕搖曳。

    這張嬌美的臉或許還沒有他的手掌大,肌膚雪白無瑕,吹彈可破。

    他不禁想起昨夜在她同樣嬌嫩細滑的身上吮吻嚙咬時,那種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看向她的目光便多了幾分濃重的欲望。

    裊裊被他看得心顫,殷瀛洲直如是月下眼冒幽幽綠光的惡狼,仿佛下一刻便要撲上來咬碎她的喉管,吃她的rou喝她的血,把她嚼吧嚼吧骨頭渣子也不剩的吃個干凈。

    殷瀛洲昨夜已命人將這幾個仆從婢女捆起來嚴(yán)加看管,他們雖嚇破了膽,倒未曾受甚麼傷害。

    他隨意點了點扔在地下,臉蒙黑布捆成粽子狀的四男兩女,語氣悠悠卻又透著個狠勁:小鳥兒,你看見了沒?若是你敢自傷自盡或是逃跑,我就把女的賣到靖豐最下等的窯子里去!至于男的麼,一刀宰了扔山上!

    頓時,那些人嗚嗚嗯嗯地奮力扭動掙扎,像砧板上待宰的魚似地撲騰不已。

    殷瀛洲一臉事不關(guān)己,摸了摸她的小臉,給她拭去眼淚,接著說道:反正老子殺的人不少,也不差這幾個。

    他并無聲色俱厲,也無暴跳如雷,可裊裊就是沒來由地清楚,他的話絕非玩笑。

    裊裊揪緊了裙擺,眼淚止不住地流淌,竟不知他是如此心狠,這般手辣。

    她的婢女是與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她是獨女,在帝京也無甚親戚,婢女們?nèi)缤琷iejie,在雙親去世時陪伴安慰著悲痛無助的她,她又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她們被賣到窯子去,落個悲慘下場。

    裊裊怒而高聲哭喊:沒良心的叫花子!你去死!我、我恨你!

    哭罵中卻是再不敢提起讓他放了她這一番話。

    殷瀛洲不甚在意地喚人進來,將他們拖了出去。

    他好整以暇地往床柱一靠,左右她插翅難飛,他有的是工夫,有的是耐心跟她慢慢耗,慢慢磨,勢必要讓她心甘情愿。

    她的杏子眼水光粼粼,哭的久了,鼻頭眼圈兒都沁出胭脂樣的紅。

    對這么個嬌怯怯的小人兒,他貌似做得過火了些。

    咫尺之外的男人身形高大,在狹窄逼仄的床榻間極有壓迫感,裊裊氣得很,渾身上下也疼得很,脖子和身下秘處疼得最是厲害,那處不僅里外都疼,還隱隱有東西正在滲出,想起小肚子深處積滿了他給的濃精,裊裊愈加羞憤,遂抱膝僵坐床角,恨不能縮成蚊蟻,打定主意再不同他講一個字。

    但是,他的目光充滿了灼熱的占有欲,威勢有如實形,太過侵略似芒刺在背,裊裊忍不住一抬頭,他的目光正流連于她未著羅襪的裸足上。

    羅襪在昨夜時就不知被他扯下來扔到哪去了,裊裊的臉立刻紅了個透,小腳丫噌地往裙下一藏,恨恨出聲:非禮勿視,你沒聽過嗎?也是,和你這禽獸又有何禮儀榮恥可講。

    殷瀛洲遺憾地收回目光,那雙咄咄逼人的黑眸分明是在笑,無恥下流混蛋不要臉心肝兒你這漂亮的小嘴里,還有沒有點新鮮的罵人話,嗯?

    說著,他傾身過去,在她閃躲不迭時,兩指掐住了她的下頜,輕晃了晃,薄唇勾出了一個邪氣的弧度,想不想更恨我一些?我不會去死的,不僅不會去死,我還要讓你欲仙欲死。

    頓了頓,他又道:對了,還要多謝meimei給了我個好名兒。

    殷瀛洲,好好記著你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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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嗶嗶嗶:

    沒完沒了又不得不寫的無聊劇情,靈魂發(fā)問:為什么開車就要鋪墊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