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二 H
項鏈二 H
賀遠唐覺得自己像是被夢魘得怔住了,被她勾起的快慰一陣一陣吊著,茫然無措。 下一刻,他突然又被更甜美的刺激淹沒了。他徹底忘了自己人在哪里,要做什么,猛地瞪大雙眼低下頭看著自己被含在溫暖柔軟的口腔里,整個人陷入銷魂蝕骨一般的快感里無法自拔。他的眼睛似乎因為充血而模糊不清,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棱角模糊的色塊,但卻能清晰地看見她的長發(fā)如何垂在他的腰腹,露出了白皙的后頸。 他雙手攥著拳,竭盡全力的控制自己,手腕上的項鏈早就被他的體溫浸得guntang,他又一次閉上眼睛,在越來越灼熱的折磨里沉重地喘氣:jiejie你解開我行不行 謝情對口并沒有多少興趣,吞吐了幾下就抬起身,戲謔地笑著,輕吻過他的唇角,落在他因為強自忍耐而血管暴起的脖子。 乖乖忍著,不要把我的項鏈弄斷了。她吸吮了一下他滾動的喉結(jié),脫了內(nèi)褲,撩起睡裙下擺,跨跪在他身上,對準(zhǔn)了他慢慢坐了下去,欣賞賀遠唐最后一點理智就快要繃斷的表情。她摟著他的脖子,長久的磨蹭著,緩慢地吞咽他又更緩慢地抽出來,愉悅的電流傳遍四肢百骸,卻又引發(fā)更深的渴望。賀遠唐倒抽一口涼氣,理智終于潰不成軍。他咬著牙,紅了眼角,從齒縫里逸出一句:對不起.說完雙手一掙,脆弱的項鏈瞬間斷成兩截,小珍珠滾落下來,在床頭燈下泛起溫潤的光芒。 他雙手拜托了束縛,用力按住謝情的腰,讓她緊貼在身上,就著這親密的姿勢,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惡狠狠地抽動,又快又猛。漫長的前戲早就磨去了他所有的耐心,此刻他只想暢快淋漓的發(fā)泄,迫不及待地一下一下挺進最深處,額前散下幾樓碎發(fā),被汗珠浸濕。 謝情仰起臉喘息,兩條腿不由分說的纏著他,蹭過他腿上的皮膚,仿佛早已習(xí)慣了對他身體的渴望,自然而然的合拍。 她的臉上泛起醉酒一般的酡紅,身體痙攣得厲害,一時繃緊了身體拱起腰背,一時軟綿綿地塌下去,全不夠力氣支撐身體似的,手撫著他的后背,手指掐進皮膚里,留下青白的指印。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早就忘記了項鏈的事情,每被帶著薄繭的手指撫過身體,就忍不住一陣發(fā)抖,眼眶泛著紅,破碎地低吟,酥麻麻地要滲進他的骨頭里去。 你真是要了命了讓人戰(zhàn)栗的興奮像巨浪襲來,強烈的快慰越堆越高,他的呼吸灼熱地落在謝情頸間,喉嚨里發(fā)出暗啞的聲音。 謝情沒想到他又這么瘋,完全招架不住,在他猛烈的攻勢里節(jié)節(jié)敗退,渾身綿軟只能讓他橫行霸道。她在劇烈而持續(xù)的高潮里顫抖,繃緊了腳背,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行了放開放開 這個時候賀遠唐怎么可能放得開,他早就無法思考,對她的話徹底置若罔聞,反倒加重了力道,手臂收緊了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嘖嘖的吻她的鎖骨,吮出一個幾乎要滲血的紅印。 過了好一會兒,空氣里的水聲才漸漸趨于安靜,空留一室yin靡的味道。 高潮緩緩地退去,謝情渾身像散了架,酸痛感浮上來,額頭抵在賀遠唐胸口,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她想起來去沖一沖,可是連翻身都覺得累,默默地趴在床上發(fā)呆。 賀遠唐已經(jīng)很了解她了,翻身下了地,把她從床上撈起來,橫抱著去了浴室。 你扶著我吧,別摔了。他彎下腰,拉著她的手環(huán)著自己的肩膀,在溫?zé)岬乃刑嫠逑瓷眢w。她此時軟軟地沒有力氣,眼底仍留著情欲的水霧,紅著眼角摟著他,看起來乖順又色氣。他畢竟年輕強壯,在這親昵潮濕的環(huán)境里很快又起了反應(yīng),忍不住湊上去吻她。 謝情被他抵在玻璃上,沒有推據(jù),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應(yīng)。她在熱熱的水汽里越發(fā)放松,讓他輕而易舉就又一次頂了進去。他方才射過一次,這回放慢了動作,順著她的反應(yīng)進退,直到她身下又一次涌出濕熱的液體才罷休。 你這是想往死里折騰我啊謝情的聲音發(fā)顫,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指責(zé)聽起來綿軟又無力。 賀遠唐垂著眼睛抿了抿唇,不太敢答話,又一次替她清洗干凈,拿大毛巾裹了她抱回床上去。 你哪兒酸?給你按一按好不好?賀遠唐有些心虛,試圖彌補一下。 "哪兒都疼,腰疼,背也疼。"謝情趴著一動不動。 賀遠唐套了衣服,站在床邊替她捏后腰。他按摩的技術(shù)是真的很好,力道和位置都合適,謝情被他捏得舒服得哼了幾聲。 "小師傅,你是幾號呀?技術(shù)不錯呀,下次jiejie再來按摩還找你啊。"她這會兒精神恢復(fù)了一點,又開始逗他。 "11號,謝謝jiejie。"他笑了笑,隨口報了球衣的號碼,陪她往下演。 "你們這里師傅都像你一樣帥嗎?" "沒有,只有我一個長得好的。" "哦。那我運氣不錯啞,有沒有特殊服務(wù)啊小師傅?"她邊說邊伸出垂在床沿的手撫摸他腿上的肌rou。 賀遠唐本來就被她叫得又起了反應(yīng),這會她摸到大腿內(nèi)側(cè),又是一陣熱血涌上了頭,深吸一口氣,強壓住了,啞了嗓子問她:"你明天還想不想上班了。" 謝情下意識地往上摸了一下,不可置信地說:"你怎么又行了?" "為什么不行?"他有些賭氣,扔了她裹著的毛巾,翻身壓住她:"看不起我?" "不不不,"謝情爽快的求饒,"你行,我不行。睡吧睡吧,不玩了。" "你不還要特殊服務(wù)嗎?" "你這人說什么呢,jiejie我可是正經(jīng)人,快去給我拿衣服去。" 賀遠唐哭笑不得,拿了衣服給她,自己穿好了衣服在她身側(cè)躺下,看著她的背影,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好像一無所知。 可是那些重要嗎?他問自己。好像也并不重要,她就是她。是什么人,有過什么事,從哪里來,都不要緊。重要的是此時此刻在身邊的是這個她,以后他們也能一起走向未知的地方去。 他抬手關(guān)了床頭燈,閉上眼睛,又一次放棄了追問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