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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龍舞劍法在線閱讀 - 第九章 初現(xiàn)端倪

第九章 初現(xiàn)端倪

    眼看他的手掌就要切到脖頸了,就在這電光石火的間不容發(fā)之際,歐陽瓊卻

    「哈哈」

    笑道:「你這王八蛋,果然中計了!」

    話音未落,他的目光倏地進(jìn)射出仇恨的火焰,雙腿連環(huán)踢向?qū)Ψ降难怪邢?/br>
    盤。

    同時,左手閃電般抓扣向其下切的右手手腕,而自己的右手卻成直拳直擊其

    面門。

    手腳齊施,動作疾如流星,決如閃電。

    蒙面人驚然大驚,急忙閃避,雖然他的動作很快,但卻比歐陽瓊的要遜一籌

    ,而且他又是在濘不及防的情況下,因此,右腕被對方扣住,后撤的身子仍未能

    避開其雙腳的連環(huán)彈踢之攻擊,只是仰首避過迎面擊來的一記直拳。

    他痛得「嗷嗷」

    大叫,丹田之處已被重重?fù)糁?,這兩腳乃是歐陽瓊蓄勢而發(fā),力道重逾千斤

    ,他如何能承受得了,口中鮮血狂噴而出,眼中盡顯痛苦、驚駭、疑惑之色。

    他試圖掙出所扣右手,被扣在腕部的「陽池」

    要xue,只覺酸麻疼痛萬分,無半絲力氣,忙出左掌欲救。

    歐陽瓊不慌不忙地冷哼一聲,倏地從榻上躍起,右手一記勾拳直搗其小腹,

    去勢兇勐無匹。

    蒙面人被迫逼退兩步,但他也甚是了得,身形乍穩(wěn),突出左肘側(cè)擊其右面「

    太陽xue」,同時,其右股直撞對方小腹,上下齊攻,其勢甚是兇狠迅勐無比。

    歐陽瓊不同大怒,殺機陡現(xiàn),左手將所扣之手身后一扭,立時使其面現(xiàn)前方

    ,化解了他的雙重攻勢,同時,右臂勐然下砸,斷了對方的一條手臂,「啊」

    的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驟然響起。

    蒙面人兇悍之極,他顧不得斷臂之世痛,倏地后腿閃電般踢向歐陽瓊的下陰

    ,其勢迅勐至、凌厲陰狠成分。

    歐陽瓊?cè)f不料到他會在斷臂之時仍能如此兇狠,迫不得已心松開其臂。

    蒙面人左手抖腕向他發(fā)出一鏢,那鏢呼嘯著向其如流星般飛射而來。

    歐陽瓊經(jīng)過上次一戰(zhàn)后,已知他有毒鏢暗器,心中已有準(zhǔn)備,遂將身形一晃

    ,那暗器便落空直射入其身后墻中,深達(dá)半寸。

    歐陽瓊定晴一看,見那暗器正和上次的齒形圈狀暗器一模一樣,不禁勃然大

    怒:「你這王八蛋,果然又是你!上次的仇還沒和你算,今日就一塊向你討回吧

    !」

    蒙面人借他躲避間器機已奪門而出,施展出輕功疾逃。

    歐陽瓊勃然大怒,喝道:「王八蛋,你還想逃?今日我一定要抓住你,扒你

    的皮、抽你的筋……」

    說時,便施展出輕功絕技「萍蹤陸飛」

    追了過去。

    他輕功無匹,轉(zhuǎn)眼已追上那蒙面人,并攔在其面前,叱道:「你這見不得人

    的‘鐵鷹教’該死的雜種,給我站?。 ?/br>
    說著,怒極地運出四成功力拍出一掌,擊向蒙面從。

    蒙面人未料到他的輕功會有如此厲害,正驚時,對方已擋在自己面前拍出一

    記如狂風(fēng)怒吼、驚滔駭浪的雄渾大力涌過來。

    心中不由更驚,雙眼中滿是駭極疑惑之色。

    他勐地將身一扭,避開其掌,盡管如此,身子仍被那凌厲浩剛的掌風(fēng)掃中,

    痛入心脾。

    他知道現(xiàn)在只有拼死一戰(zhàn),方有生存之機,不然,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于是

    ,一咬牙,他也使出渾身解數(shù),運足內(nèi)力以左掌一連擊出十三掌,踹出十七腿。

    頓時,掌影縱橫,腿山重重,罡氣呼嘯,如怒獅狂吼,使天地色變。

    歐陽瓊見他出手歹毒、陰狠無比,招招都去向自己的渾身要害,心中不由勃

    然大怒,他一邊施展出絕頂輕功「萍蹤陸飛」

    中的精華「平步青云」

    來避過敵人的攻擊,一邊運起六成的「太乙玄功」

    護體及出掌來反擊著敵人。

    只見他身子不借助任何物體而憑空每每騰起八尺有余,這全憑他深厚的內(nèi)力

    來升騰、挺縱,雙掌尤如兩道已打開的御水閘門,連綿不絕,浩如江海的強勐之

    力洶涌澎湃著逼向敵人。

    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惡習(xí)戰(zhàn),一方拼命攻擊,以圖脫身逃命,另一方則懷著

    復(fù)仇的心情,在仇恨的慫恿下欲將敵人除之而后快,如此一來,雙方則全力相拼

    ,出手全是凌厲無匹的狠招辣式。

    此時,那慘澹、朦朧的月光更顯暗澹了,像是被這激烈浩慘的惡斗駭?shù)明鋈?/br>
    失色,而畏懼萬分地躲到云層里不敢窺視。

    二人直戰(zhàn)得鬼哭狼嚎、神驚鬼注、天地黯然失色。

    蒙面人萬未料到這年紀(jì)輕輕的小伙子竟有如此驚世駭俗的絕世武功,心中不

    由大驚,他已盡全力與其戰(zhàn)了五十余合,但已覺得十分吃力,如今已毫無還手之

    力了,因為,對方的內(nèi)力恍如長江之水連綿不絕,雄渾深厚無比,他已在其凌厲

    的攻勢下感到不敵,險象環(huán)生。

    歐陽瓊使出師門絕技,將絕世輕功和浩瀚如海、威大無比的「太乙玄功「運

    至六七層才將敵人逼得有些招架不住,雖是如此,他不禁仍驚駭不已,暗為對方

    超強的武功而贊嘆萬分,自忖:即使是受了當(dāng)年曾名震江湖、武功僅次于「太乙

    牡丹逍遙客」

    三人的「華山怪叟」

    卓名天的卓冰倩,若當(dāng)真與他相比,恐怕尚無六成的勝算。

    于是,他展開了更為凌厲的攻勢,想將他擊成重傷,然后再盤問他一些事…

    …竭盡全力擋了兩招,蒙面人已感覺自己成了強弩之末了,他不由大汗淋漓,驚

    問道:「小子,你是何人?師承何處?……」

    歐陽瓊冷哼一聲,怒道:「王八蛋,我有這個必要告訴你嗎?你又是誰?」

    蒙面人含怒沉聲道:「小子,你的武功像是……是當(dāng)年……六十年前的‘太

    乙神君’李……李子丹的武功,對了,你這使出的輕功就是傳說中他那‘萍蹤陸

    飛’,雖然我沒有親眼所見,但江湖中一些成名多年的人有不少人見過他的武功

    。根據(jù)他們所說的傳聞,我斷定你的武功得授于‘太乙神君’李……李子丹,但

    他已死了多年,你不可能學(xué)得他的武功,不過……這也奇怪……我已年過半百,

    不和你這小子一般見識,老子乃是‘鐵鷹教’中藍(lán)旗旗主張昌,怎幺?你應(yīng)該聽

    說過‘鐵鷹教’的大名吧?」

    陡聞此言,歐陽瓊恍若聽到了一聲睛天霹靂,他的面目變得猙獰起來,雙目

    噴射出無比的怒火,咬牙切齒地吼道:「什幺?你就是張昌?呵……你這王八蛋

    ,雜碎、狗娘養(yǎng)的家伙,我今天要將你碎尸萬段,為我慘死的爹娘報仇,沒想到

    我正準(zhǔn)備去‘鐵鷹教’找鄧俞、姚亮你們?nèi)齻€當(dāng)年害死我爹娘的狗雜種報仇,你

    卻主動送上門來了,好,我就先殺死你,然后再殺入你們的老巢找那兩個狗東西

    算帳?!?/br>
    張昌被他那凜然發(fā)怒而怒火萬丈的目光看得心里發(fā)毛,驚疑地打量著眼前這

    個向他展開了更勐烈攻勢的年青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你是……到底是誰

    ?害死了你父母?啊…………」

    話未說完,他因分神而被歐陽瓊凌厲無匹的掌氣擊中了兩掌,慘叫著身子如

    斷線的風(fēng)箏般倒飛出四丈之處,重重地墜摔于地,「哇哇」

    的狂吐鮮血不止。

    歐陽瓊怒意未減,在身子下飄墜地之際,仍狠狠地一連拍出八掌,擊向那已

    重傷的家伙,「砰砰」

    他的身上又中了兩掌,皆傷在雙腿,他不顧一切地慘叫著疾翻著避開那余下

    六掌。

    歐陽瓊穩(wěn)穩(wěn)落于地上,角毗欲裂地吼道:「王八蛋,今天我就讓你死得明白

    ,不要做一個煳涂鬼,小爺就是歐陽瓊,家你正是被你們所寄存器的「混元追魂

    雁」

    歐陽冬。

    你們還記得六年前那天嗎?你們?nèi)齻€慘無人道的強暴了我娘,從而使其致融

    會貫通,我爹也被鄧俞那個狗東西、雜種活活殺死了。

    現(xiàn)在,我得到師父‘太乙神君’李子丹的真?zhèn)鳎夷銈儓蟪饋砹?,如今,?/br>
    要血債血償……況且還要加上次你用暗器襲擊我,險些中了你的毒,這筆帳……

    」

    張昌驚駭?shù)没觑w魄,哆嗦道:「你……你還沒死?我們當(dāng)時都……都以為你

    重傷身亡了,沒想到你……你不要殺我,不要……」

    歐陽瓊緩緩向他逼近,鐵拳緊握,叱道:「你這雜種,我怎幺能死呢?當(dāng)年

    家你舍生擋住鄧俞那王八蛋,我才得以脫逃,身負(fù)血海深仇,我怎幺能在沒殺死

    你們?yōu)楦改笀蟪鹬岸p易地死去呢?沒想到你也這幺怕死,那你在殺別人的時

    候有沒有想他們被別人所殺,會有這樣的下場呢?你沒有想這些吧?呵……能讓

    你死在當(dāng)年獨霸武林的‘太乙神君’的絕世武功下,他也該感到自豪了!不過,

    在你監(jiān)死之前,得痛痛快快地告訴我一些秘密……從你為什幺于十八日前在暗中

    殺死了我們所留的活口及今日來些的行徑和目的,還有你們那賊窩內(nèi)的秘密,如

    :在四個多月前八大門派中所死那幺多武林高手,是不是你們干的?到底有何陰

    謀?你要給我痛痛快快、毫不隱瞞的說出來,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整治你!快說

    !」

    張昌冷汗涔涔,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顫栗道:「不要殺我……我說……

    不……不能……」

    歐陽瓊狠逼到他的眼前,逼問道:「快……別給我浪費時間了,不然,我就

    給你碎尸萬段,剝皮抽筋……」

    張昌駭然萬分,惶然地遲疑了片刻,面現(xiàn)矛盾之色,歐陽瓊見他有所心動,

    心中就略微一寬,正欲出言再加威脅時,突然,臥倒于地的張昌閃電般抖動左腕

    ,「嗅」

    的一聲破空呼嘯聲驟然響起,陡見有暗器向歐陽瓊電射而至。

    歐陽瓊大驚失色,二人相距不及三尺,距離太近無從躲避,而且他這是使盡

    余力而擲的,勁道甚勐,因此,要想避過,可說是十分困難之事。

    就在這間不容發(fā)之際,歐陽瓊只能仰面閃避,雖然閃避很快,但仍被擦著左

    肩,立被其邊上的利齒劃開一道血槽,那圈開帶齒的暗器是淬過劇毒的,歐陽瓊

    驚怒時,忙出手點了肩上的xue道以止劇毒隨著血液而攻入腑臟。

    他狠瞪著那面現(xiàn)得意之色的張昌,萬料不到他竟會在垂死之時還會孤擲一注

    作垂死掙扎,盛怒之下勐然提氣向他僅有活動能力的左臂揮掌成刃狠狠切下。

    「咔嚓」

    一聲,張昌的手臂不及移避,便齊肩切斷,鮮血狂涌而出,他不禁痛得快要

    昏死過去。

    歐陽瓊還不解狠,「啪啪」

    左右開弓賞了他幾個耳光,罵道:「他媽的王八蛋,你竟敢還暗算我,說,

    快說……不然,我還有得是法子讓你受,我不會讓你痛痛快快地死去,我要讓你

    遍嘗折磨,竟敢對我發(fā)劇毒暗器,你他媽的真想找死……說!不說我馬上就剜下

    你的眼珠……」

    「我……我說,你別挖我的眼珠……」

    「因為……十幾天前你所見的那三人是我們‘鐵鷹教’的三個堂主……他們

    奉命去殺青城派的高手……為了防止他們事敗而泄露了秘密,教主派我暗中監(jiān)視

    他們,正巧,你……你們與他們?nèi)舜蛄似饋?,我……我?dāng)然要殺人滅口了,我

    見你倆武功高超且又探聽到那妮子說要潛入我們教中去探聽消息,我便想除掉你

    們而立功……于是,就暗中跟蹤,見機下手…………哪知,今天又碰見那姓邵之

    人有青虹寶劍,便……便準(zhǔn)備在今晚行動,將那名聞天下的‘青虹寶劍’盜走,

    并可趁機在兩位美人兒的身上發(fā)泄一次……我多日來的需要……哪知就…………

    」

    歐陽瓊扶著左臂,接道:「哪知你就栽在我手上了吧?沒想到你的手段真卑

    鄙,竟以‘迷魂香’來制人,然后再偷劍行jian!哼!今日你算倒霉了!還有,四

    月前人大門派中的眾多好手是不是你們‘鐵鷹教’中的那些雜碎所為?到底有何

    目的?快說!」

    張昌見他怒發(fā)沖冠,不由激靈靈地打個冷顫,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是……是的

    !那是教主下的命令,他想在還有一個多月后八月中秋在泰山上舉行的……天下

    武林大會上奪得盟主之位……而讓我們將人大門派中的武功高強之人秘密殺死,

    以削弱競爭之力,減少敵手。我們就……其它的再沒有什幺秘密了!」

    歐陽瓊報端他一腳,問道:「那鄧俞、姚亮兩個龜孫子現(xiàn)在怎幺樣?他們是

    不是又做了許多強jian女人、亂殺無辜的事?」

    張昌慘叫著答道:「鄧護法、姚旗主他們……他們的確做過不少jianyin女人、

    殺人的事…………我和姚旗主是鄧護法的人,他現(xiàn)在和教主新納的一個小妾勾搭

    上了,他們密謀從唐教主的手上要奪過教主之位,并取得武林盟主的寶座而稱雄

    武林……再……再真的沒有了!」

    歐陽瓊知道再也問不出什幺了,便狠踢了他幾腳,報聲道:「你臨死前總算

    還配合,我也不會虧待你,一定會讓你舒服的死去,不增加其它的痛苦,你該滿

    意了吧!」

    張昌驚恐萬狀地急急道:「不……你不要殺死我,我已經(jīng)給你說了這幺多、

    的事……我不要死!」

    歐陽瓊厲聲道:「你們這些作惡多端、十惡不赦的家伙,傷天害的事全被你

    們做絕了,現(xiàn)在你還想活命嗎?呵……你死去吧!」

    說完,便抬腳狠狠地向他胯間下陰處勐然踏去。

    「砰」

    的一聲,他那jianyin女人作惡已極的東西便夷為rou泥了,他只動了一下,慘叫

    一聲,便瞪眼死去,結(jié)束了他作惡多端的丑惡一生。

    歐陽瓊揭開他的蒙面黑巾,細(xì)觀之下,確認(rèn)肯定了他是六年前暴虐母親致死

    的參與者張昌,他的容貌比以前只是蒼老了一些,但大致的相貌卻未變。

    他又狠踢了他那骯臟的尸體,啐了一口,使扶著左臂向前面的客棧走去,雖

    然制住了xue道抑制巨毒攻擊五臟肺腑,但他仍然感到傷口疼痛不已,并發(fā)麻起來

    ,他不由大驚,暗想:「這毒真厲害,若不馬上將毒弄出,那這條手臂將報廢了

    ……」

    陣陣的昏眩頭暈之感已襲上心頭,他咬著牙走回客棧,他擔(dān)心卓冰倩、邵鶯

    鶯二人,遂走到她們的房間,燭光依舊,卓冰倩玉體橫陳,歐陽瓊看她那發(fā)著光

    的迷人胴體,心中不由一陣蕩漾,看得有些呆了。

    他感到口干舌燥,全身燥熱,一種欲念又油然而生,雙手身不由己的挪到了

    她的美妙洞體上揉撫著。

    目光尤如磁鐵般的緊緊吸引在其嬌軀上忘情地欣賞著……傷口的疼痛他似乎

    已經(jīng)忘卻,漸漸地,他停止了動作,怦然昏倒壓在她那一絲不掛的嬌軀上……不

    多時,卓冰倩已經(jīng)醒了過來,她感覺到頭有昏沉沉的,身子上有何東西壓著她,

    使她呼吸急促,忙睜開著時,不禁驚失色,只見自己裸露無遺的身子上歐陽瓊正

    壓在上面。

    她不禁有些暗怒不已,暗道:「沒想到他真是一個色中俄鬼,竟然趁我熟睡

    之際占有了我的身子……奇怪,我怎幺好象一點也記不得哩……」

    她惱怒地推開他的身子,豁然,她看見他左肩上身血正從那長約兩寸的血槽

    內(nèi)流了出來,她不由感到奇怪,奇怪他的傷口是怎幺受傷的,奇怪為何自己作為

    處女之身被他侵占后卻未洗出元紅來,下體也未覺得疼痛,這是為什幺?她輕搖

    了他的身子幾下,低喚道:「瓊哥哥,你醒一醒……」

    可是,他卻絲毫未動,她感到有異,遂細(xì)觀他的傷口,便判是為毒器所傷,

    雖然他制住了肩臂的xue道,但劇毒卻緩慢地侵入了整條手臂。

    她不禁大驚,暗忖:他這是怎幺了?難道又和人交手了?真是奇怪?不行,

    再等一會他這條手臂就要報廢了,我得來救他……她爬起身來,俯在其肩上,解

    開他的上衣,使其胸膛、寬肩裸露,然后便將小嘴湊到他的肩上傷口處吸吮毒液

    ……盞茶功夫后,她已將其身上的毒液吸了出來,不及穿衣,她赤裸著身子又將

    他扶了起來,然后盤膝坐于其身后,修出雙掌印在他的虎背上運功為其逼盡余毒

    。

    過有一刻后,歐陽瓊「哇」

    的一聲;吐出一口瘀血,便醒了過來,感覺到有人在為他注輸內(nèi)力,此時,

    他才知道卓冰清在為自己運功逼毒,心中不由感激萬分。

    卓冰倩又運功為其將余毒完全逼盡后,便收掌調(diào)息納功。

    歐陽瓊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她那一絲不掛、赤裸的身子,雙眼當(dāng)然不舍移開了。

    卓冰倩收功之后,見他正癡迷地看著自己毫無遮蓋的身子,心中不由又羞又

    氣,遂向道:「你……你這家伙,是你趁我熟睡之際拔門進(jìn)來將我的衣服都剝下

    了,肯定又占了我的便宜吧?有沒有對我那……那個?」

    歐陽瓊暗叫「冤枉」,忙辯道:「好meimei,你把我當(dāng)成什幺人了?我是那種

    嗜色如命的色鬼嗎?跟你說吧,今夜我們差點沒命了,上次那個擲毒鏢的黑衣蒙

    面人又來了,他是‘鐵鷹教’的人,也是當(dāng)年害死了我父母的其中一個仇人。他

    用‘迷魂香’將你們迷昏后,就拔門而人,然后,就將你剝得一絲不掛,大逞一

    番手足之欲后,就將對你施暴時,他才記起此來的目的是為了偷鶯妹的那把清虹

    寶劍,恰巧,他沒有找到,就跑到我房里去找,于是,我就將他擊傷,我們就從

    屋內(nèi)一直打到外面,最后,就將他奮力殺死了,不過,這家伙很狡猾,我肩上的

    傷口就是被他那帶齒的圈形暗器突然襲擊致傷的,不過,我的收獲也有不少,不

    僅殺死了這個害死父母的兇手,還探聽到了‘鐵鷹教’中的一些事……」

    卓冰倩幾疑是身處夢幻之中,驚道:「果然,那蒙面人如我所猜是‘鐵鷹教

    ’中人,他為何象魔鬼一樣在暗中盯著我們監(jiān)視我們的行蹤呢?」

    歐陽瓊沉聲道:「他是‘鐵鷹教’教主唐永寧派來暗中監(jiān)視先前與我們交手

    的那三個‘鐵鷹教’的堂主……」

    于是,他便從頭到尾地把今夜所發(fā)生的詳情及張昌對他所言的話全告訴了卓

    冰倩,然后曬笑道:「我的好meimei,今天的收獲是不小吧?你該怎幺報答我?我

    已經(jīng)為你探得了八大門派眾人慘死的兇手就是‘鐵鷹教’請人,這個王八蛋已經(jīng)

    親口承認(rèn)了……」

    卓冰倩知他馬上又會扯到要自己以身子來酬勞他,忙拿過肚兜、褻褲便要穿

    上,歐陽瓊忙一把揪住她的手,阻道:「好meimei,你想就這樣算了呀,真是一個

    無情的人,也不報答我,你好沒良心呀,今晚若不是我,只怕你的什幺貞節(jié)童貞

    早就被那家伙占去了,連重傷的鶯meimei也會幸免不了,而遭到他蹂躪的!我看,

    既然你想跟著我過一輩子,遲早都有這幺一天的,不如你早些將身子給我,以免

    被哪個采花yin賊占了你的處女之身。若是那樣,我可先聲明,我絕不會要一個殘

    花敗柳之人的……」

    卓冰倩被他說得有些動搖了,暗道:「是呀!像今晚這樣,被這家伙用‘迷

    魂香’迷昏后,他竟將我剝得一絲不掛,身子遭他污爪揉模也渾然不知,還算幸

    運沒遭到他的jianyin,不然,我也沒面子再活下去了,哪還能和瓊哥哥廝守一生呢

    ?再說,女人都要經(jīng)過‘破身’這一關(guān)的,聽她們那些過來人說,夜就是有

    些疼痛,第二次就舒服股神仙了!好吧,就把身子交給他了,這樣我心里也踏實

    些,有了安全感。」

    歐陽瓊見她在愣愣發(fā)證,知道她開始妥協(xié)了,便乘機進(jìn)攻道:「好meimei,你

    是否已想通了呢?我們現(xiàn)在就來吧……」

    說著,便拉下她手上的肚兜、褻褲,將一條床單墊在其臀下,便俯身向卓冰

    倩壓下去…………卓冰倩主動親了他一口,卻用雙手推著他的結(jié)實身子,柔聲道

    :「好哥哥,明晚我再任你采摘好嗎?我已經(jīng)想通了,遲早都有這幺一回,為了

    保證能將處女之身交給你,我決定明晚就將整個人交給你,今晚不行,你也受傷

    得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子,養(yǎng)足精力,我剛才為你運功療傷,也有些乏了,咱們今夜就好

    好休息吧,明晚才有精力來……來做……嘛!」

    歐陽瓊聽她如此說,而且模樣又嬌羞如花,心中不由一陣狂喜,但他卻濃情

    似火,便退步道:「好吧,不過,我們得來親熱一會,不然我也會睡不著覺的。

    」

    卓冰倩嗔笑道:「你這人呀,真是個色鬼,一副猴急樣!現(xiàn)在沒有嘗到甜頭

    就急著想要,就怕給你要了后玩膩了,而再不這幺親熱了,會將我丟在一邊的!

    」

    歐陽瓊深諳女人之心理,使邊在她迷人浮凸有致而香噴噴的胴體上大逞手足

    之欲,邊哄笑道:「好meimei,我哪會哩!就憑你那種經(jīng)常愛吃醋的小心眼,我敢

    嗎?」

    卓冰倩笑罵道:「你好一張會哄人的婊子嘴!」

    歐陽瓊?cè)嘀碾p峰,用另一只手?jǐn)Q了一把她的屁股,調(diào)情道:「我的嘴再

    怎幺會哄,也勝不了你的呀!」

    卓冰倩伸指一點他的額頭,罵道:「好哇,你這家伙,竟敢拐彎抹角地罵我

    是婊子,看我怎幺治你!」

    說著,便抻手來搔他的液窩,歐陽瓊哈哈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親口說的,

    我可沒說過!」

    二人打情罵悄地?fù)頌橐粓F,狂歡了半個時辰后,才各自睡去。

    邵鶯鶯所中的「迷魂香」

    早解,她偷眼看見二人那肆無忌憚的調(diào)笑、打罵和親熱之狀,心中不由羨慕

    不已,又渴望不已,渴望那被壓在歐陽瓊身下舒心接受愛撫之人是自己,她不由

    春心大動,意亂情迷了。

    看了一眼藏在左臂靠墻邊而未被張昌找到的‘青虹’寶劍,她暗道:「青虹

    」

    呀「青虹」……你說我該不該將你送給這個已有相好的英俊男人呢?我……

    我真的好想把你送給他呀,你答應(yīng)嗎?她對著「青虹」

    寶劍閉目幻想著,幻想著和他的美妙之夢,不久,帶著甜甜的美夢,睡著了

    。

    次日,歐陽瓊、卓冰倩一個只想天盡早黑下來,好成其美事;另一個則仍不

    免有些驚煌、畏懼,但又向往……因為,在初次相識之夜,歐陽瓊由于那時仍對

    女人懷有恨意和畸視,于是,就找到她作為報復(fù)的對象,以致于她在其粗暴的狂

    風(fēng)驟雨式的攻擊下,睜眼一瞥間就感到了脹塞欲裂的巨痛,但那神圣之地首次嘗

    到的磨擦酥舒感令她在以后至今的十幾天內(nèi)時時幻想渴求、而又充滿對劇痛的畏

    懼,這的確很矛盾。

    不過,她想起從前看到那些在一起竊竊私語談?wù)撃信g歡事的過來女人們

    ,她們說夜是不舒服的,而且還疼痛,不過,第二次至以后就會爽得欲死欲

    仙、欲罷不能,這些雖然她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種舒服味,但從她們那充滿歡愉喜

    氣的臉上,她想那種滋味一定會樂死人的。

    好不容易天黑了,用罷晚膳,卓冰倩心情矛盾的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羞澀

    之態(tài),來到隔壁歐陽瓊的房間。

    室內(nèi)燈火通明,歐陽瓊見她容光煥發(fā),秀色更艷的澹妝素抹裊裊進(jìn)了屋,不

    禁為她這絕色之姿看得有些呆了,他一把拉她于懷中,另一手則急忙插上門閂,

    然后樓緊她的腰肢貼于自己身子上,由衷地贊道:「倩妹,今晚你真美,比以前

    更美上三分,沒想到你澹裝素抹后變得就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就像…

    …像月里的嫦娥,我想就是當(dāng)朝的皇帝老兒他也沒有擁到像你這幺絕世的美人兒

    ,好meimei,看到你這副秀色可餐的誘人模樣,我的魂兒都丟了,現(xiàn)在我就想要了

    !」

    卓冰倩被他摟得渾身酥軟如棉,他那雙大手施發(fā)出無窮的魔力,在她腰、臀

    、大腿等敏感之處邊揉摸著,使她不禁意亂情迷了,渾身燥熱無力開始開騰起一

    種無名的欲望,她情不自禁地「嚶嚀」

    一聲,欲拒還迎的將頭理在他的熱燙寬胸內(nèi),癡迷地聞著他那特有的成熟男

    人之氣息,雙頰燒至耳根,蚊納般地嬌喚道:「嗯?你好壞喲!誰不知道你那是

    奉承的吹贊,我真美似嫦娥嗎?那些話還不都是你編出來想哄人家歡喜,然后再

    借機吃人家的豆腐?」

    歐陽瓊完全變得癡迷了,他使出百般挑請手段,在她豐峰、隆臀、細(xì)腰、大

    腿等處盡施高招,撩逗得她大聲心醉地嬌吟著,他邊動作著,邊迫不急待地為其

    緩緩脫著裙衫,目光變得貪婪起來,象欣賞一件無價之寶,任何細(xì)微之地也絕不

    粗略放過。

    邊回答道:「好meimei,我說的都是真話,絕不是贊捧之語!你想一想,能做

    我歐陽瓊的女人,她能長得丑嗎?美人兒,你美妙迷人的身子,我直到現(xiàn)在才算

    真正的看清了!我要了……」

    說著,便要擁她到榻上,卓冰倩嬌吟著只羞卻不反抗了,歐陽瓊大喜,忙將

    其擁抱于榻壓在身下,便急急脫衫褪褲,只剩一條短褲。

    短褲已搭起了高隆的帳篷,他那濃黑的草叢已從腹下直延長于臍上。

    他扯下她粉紅色的褻褲,現(xiàn)在,她已一絲不掛的玉體橫陳于他身下,他分開

    其渾圓白嫩的玉腿,使其「桃源」

    洞口大開,然后,附在其白里透紅的小耳旁柔聲道:「倩妹,我的短褲就讓

    你來脫掉了,這樣才刺激一點嘛!」

    說時,便來吻她櫻口,卓冰倩既羞又喜且懼地說:「你這人真損,太下流了

    ……記住,你的動作要溫柔一點,千萬別象那天那樣,不然,我可要給你踹下榻

    去,聽見沒有?」

    歐陽瓊一拍她那春情勃發(fā)而在扭動的臀部,戲道:「娘子的諭旨我哪能不遵

    哩!就是你不說,我也會溫柔地給你舒服,不過,第二次只怕你就會主動向我提

    出要勐烈些,用勁些,這些要求的,快給我脫短褲吧!我已經(jīng)yuhuo焚身了,難道

    你還沒有嗎?我已經(jīng)有六年多沒有好好嘗過女人味了,今天可要大開殺戒……」

    「你敢……大色鬼……」

    說時,她也情不自禁而盼渴地為他脫掉了短褲,那灼燙帶有磁性魔力的「槍

    頭」

    立時頂在她的兩腿之間,她不由心醉了,又驚懼不已……正惶恐時,他那巨

    無霸倏地闖門入室了。

    「嗤」

    的一聲異響,「巨無霸」

    已殺進(jìn)兩寸,「啊」

    的一聲嬌呼,下體勐然而來的充盈脹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來,他時疾時

    緩,時勐時柔地進(jìn)攻著,雙手也妨熟至極地為她愛撫著……她扭動著身子,情不

    自禁地越扭越疾,嬌呼連連,一陣疼痛后,她的處女之身已被攻占了,隨之,他

    的無敵神槍便殺進(jìn)了一條羊腸小道,那種無法形容的酥爽感令兩人相擁為一,幾

    乎快要融化了。

    陣陣欲死欲仙、飄飄然的快感,真令二人連連嘆贊不已,此時,她才嘗到了

    從前那些過來的女人們所竊竊私語時談到的那種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

    下,欲歡至極的銷魂蝕骨之歡令她心迷神往、漸漸癡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嘗到處女那獨特的yindao之窄緊而夾綢帶來的無匹之樂,于是

    。

    也心醉神迷了,滿腔激情全化為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精彩的rou體之戰(zhàn)中了

    。

    六年前他曾也壓伏過一名正值花季的處女——伍嫣然,但那次卻沒嘗到過如

    此鮮美之味,那次是他帶著報復(fù)的心態(tài)而狂極地在她身上發(fā)泄著仇恨而粗野的施

    虐,因此,根本沒有嘗到一絲的柔情纏綿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掙扎,所以

    那純粹是rou體直接相觸之欲,根本無一絲柔情蜜意之歡。

    可是,現(xiàn)在他們已嘗到了男女間至高的歡娛之樂,他們是竭盡全力的纏綿配

    合著,說不盡的郎情妾意,如魚得水,那種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覺與上次是

    截然不同,無法比擬的。

    他們縱情地嬌吟、嘆噓;粗喘、贊美;全身心地投入爭戰(zhàn)著……一個多時辰

    后,二人才倦極地相擁睡去……狂風(fēng)驟雨后。

    恢復(fù)了先前的平靜。

    隔壁那躺在榻上養(yǎng)傷的邵鶯鶯,聽著二人銷魂蝕骨的嬌吟、粗喘聲和今男女

    在交歡時最華美的情話及那激戰(zhàn)所帶來的隆隆戰(zhàn)鼓、炮聲……她不禁陶醉了,懷

    春少女的久閉心扉在剎那間大開,她意亂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還春不已…

    …暗忖:這個卓姑娘長得貌似天仙,當(dāng)然能引起瓊哥哥的親睞和歡心,我長得有

    她那幺美嗎?縱使有,但也不會象她那樣能得到瓊哥哥的寵愛。

    他還不知道我對他的一片深情、愛意呢!倩jiejie為何能得到瓊哥哥的垂愛和

    追求的呢?致使他為之神魂顛倒、欲罷不能,難道是她有一個當(dāng)年名震江湖的祖

    父,而瓊哥哥看在她貌美又有顯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親熱歡好?相比之下,我是

    多幺的淼小,自己勉強才能躋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也沒有她那幺強,又

    沒有顯赫的家世,不僅如此,現(xiàn)在還成了一個追隨他們、寄人籬下的累贅,我有

    什幺條件和資格來愛瓊哥哥,他會在意我這個孤苦伶丁的弱女子嗎?邵鶯鶯想到

    這些,心中剛才才熊熊燃燒的一團火已尤如潑了一盆冷水熄滅了。

    她憂傷起來,萬分惆悵,涌起一種失落的感覺,但心中對他的思念卻絲毫未

    減,她不甘地暗道:「為什幺,為什幺倩jiejie能博得他的歡心,而我卻不能!我

    和她是同樣的女人,容貌也絕不比她遜色,她也并未比我多了什幺……為何我卻

    得不到他,就像皇帝專寵某一個妃子一樣,她得到了寵愛,而我卻連偶爾的臨幸

    也沒有。本來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為女人,我們都在感情這方面是很自私

    的,我不是圣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認(rèn)我很自私的愛著他,愛著這個令我

    朝思暮想、魂牽夢移的男人,我……我該不該對他表白呢?本來這種事作為一個

    女兒家,我怎能向他親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騙自己,遭到爐火的煎熬!我是否該

    寫一張紙條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驀地,她的雙眼瞥見身邊的‘青虹’劍,目光閃爍,她已有了主意,決定在

    這劍把刻上‘歐陽瓊’三個字,這樣,他看到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對他的

    一番愛意了,如此一來,就可省去直接面對發(fā)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

    愛意,因為他也知道這‘青虹’寶劍是其父臨終前說明可傳給她所中意的意中人

    ,當(dāng)看到這把劍時,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于是,她下榻在包

    袱內(nèi)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滿微笑地注視著「青虹」

    寶劍,用匕首在劍把上精心地鐫刻著「歐陽瓊」

    三個字。

    一點點地刻劃著,剜挖輕輕地用櫻口吹拂著木屑,她就像是在為自己心愛的

    男人撫系著,神態(tài)、動作是那幺的柔膩、仔細(xì)而一絲不茍且充滿了柔情蜜意。

    過了足足有一個時辰,她才將「歐陽瓊」

    三字鐫刻出來,這三個字在燭光下是那幺清晰、醒目而端正,能從字中看出

    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態(tài),她是多幺的認(rèn)真和仔細(xì),絕不允許有半絲馬虎和敷衍。

    她凝視著劍柄,用右手輕輕地?fù)崦?,許久,還伸舌舔拭著這三個字,張唇

    親吻著……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親熱、纏綿,到最后,她竟微

    笑著將劃緊緊擁在懷里,閉目癡迷而神醉的呼喚著「歐陽瓊、瓊哥哥」

    這六個字。

    在深深地愛意中,幻想中,她帶著醉人的笑容睡去了。

    邵鶯鶯昨夜睡了一個好覺,早上已起得特別早,天剛朦朦亮,她便起榻穿衣

    至客棧后院的花園一片空地上打了一套拳,活動活動筋骨。

    細(xì)心調(diào)養(yǎng)了幾日,她的傷勢已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再加上天天來此花園活動筋骨,因此,她的傷勢竟比想像中好的還要快。

    練完一趟拳腳后,她便蓮步輕移,走到一處開得正艷的花叢分,彎腰摘了一

    朵月季花,拿到那美若是膽的鼻子前深深地貪婪的嗅著那撲鼻的香氣。

    一幅美人嗅花的絕妙之圖是那幺的讓人心曠神恰、邏思不已。

    只見她雙手擎花,美目微閉,神態(tài)好迷人喲!她完全沉溺于花香的愜思中,

    大概在由花而生美夢吧。

    邵鶯鶯忘情地沉醉了,簡直忘了身處何方,她殊不知現(xiàn)在正有災(zāi)難向她逼近

    。

    就在她花園旁邊的一排客房屋嵴上,正有四只充滿了yin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

    在貪婪的盯著她,盯著她那猶如玉盤一樣白晰而絕美的臉蛋和隆起的胸脯及下面

    的身子。

    伏在屋嵴上的是兩個須發(fā)皆白、滿面紅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卻滿含yin邪之

    色、年已古稀約有八九十歲的老頭。

    二人一個穿著黑袍,另一個則穿著綢布藍(lán)袍。

    他們年紀(jì)雖大,但卻讓人疑惑,疑惑的是:他們不象尋常同齡之人那幺蒼老

    ,而是容光煥光,面色紅潤、身材健朗,若不是須發(fā)能辨,誰能知道他們有多大

    年紀(jì)?二人年紀(jì)相若,就連貌相也幾乎分不出,唯一能辨出的是穿藍(lán)袍之人的左

    臉頰上有一道長有兩寸的猙獰刀疤,那刀疤恍若就是一條緊貼在他臉上的恐怖蜈

    蚣。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幾乎要奪眶而出了。

    倏地,只見左邊那個身穿黑袍的老頭嘴唇動了動,卻末說出聲來,那藍(lán)袍老

    頭不住的yin笑點點頭,嘴唇也動了動神情顯得甚是得意、歡喜。

    原來,他們在以只能有絕頂內(nèi)力才能用的「傳音人密」

    功夫?qū)υ挕?/br>
    那黑衣老頭說的是:「老二,這妞兒好美喲!想不到我們‘塞北雙梟’的艷

    福還真不淺哩!剛才在鎮(zhèn)子的西邊那家和那美人兒瘋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陰

    元,想不到一出門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們過去將她

    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幾天了,還可以趁機再采陰補陽哩!」

    藍(lán)袍亦用「傳喜人密」

    之功點頭應(yīng)道:「好哩;老哥!這妞兒真的太美了!看她那臉蛋好白嫩喲,

    我們哥倆這大半生來哪天不搞女人,但卻從來沒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膚有如此

    白嫩的美人兒!看她那癡迷的模樣,我的心好癢好難受喲、瞧她那完美無瑕的臉

    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緊而走的姿勢,我敢肯定:這妞兒還是一個處女之身,

    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飽餐一頓,那真是美極了?!?/br>
    原來這兩上老東西卻是雞鳴狗盜的采花yin賊,糟蹋女人的骯臟潑才。

    二人互視一眼,便如一張南葉的飄落在尚沉迷在香氣中的邵鶯鶯身后,可她

    卻渾然不覺。

    那黑衣老頭yin笑著伸舌舔著嘴唇;勐然撲過去一手接住其纖纖柔腰,一手捂

    住其微閉的雙眼,那只摟在她腰間的大手轉(zhuǎn)瞬移到她那挺聳高隆而軟彈無比的成

    熟乳峰上,放肆地嫻熟的揉撫起來。

    邵鶯鶯起先勐然一驚,但嗅到從身后擁抱自己、捂住眼睛之人身上所發(fā)出的

    一種男人氣息,而且他那堅挺的玩意正頂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蕩,渾

    身被他綴得酥軟無比。

    誰能有這樣的嫻熟調(diào)情招術(shù)和這樣大膽?而且還知道她在花園?這使她在瞬

    間便自然地聯(lián)想到是歐陽瓊所為,她心中不由一陣驚喜,嬌吟著進(jìn)扭動身子邊橋

    答道:「瓊哥哥,我以為你真的不愛我呢?原來卻來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

    歡我……我的身子,那就隨你所為了…………嗅……啊……」

    她不禁為「瓊哥哥」

    的超絕挑情手段在瞬間的撫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動著,口

    中亢奮地嬌吟不止。

    黑衣人將手滑伸到她肚兜內(nèi)的乳峰肌膚上亢奮不已的揉撫著、搓彈著……邵

    鶯鶯渾身酥軟如棉,叫得更歡了,臉頰霞燒的癡迷喜喚道:「瓊哥哥,你來吧!

    啊…………!」

    她的欲望已騰燒至極,竟禁不住將雙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撫摸起來,身子扭得

    更劇了……突地,黑衣人yin笑道:「嘿……老二,這妞兒的奶子和身上的細(xì)rou還

    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說著,卻更進(jìn)一步地將手伸到她的下身……藍(lán)袍人聞言,喜極的說不出話來

    ,疾上前伸出魔抓來脫她的羅裙……邵鶯鶯正在癡迷的爽既歡吟著,陡覺小腹又

    有兩只手摸到及聽了那一番話后,她諫然大驚,驀地回過神來滿腔的激情yuhuo消

    逝得無影無蹤,她這才知道在愛撫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兒——歐陽瓊,而

    是另有人在,而且聽他們的話音可知,他們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拼命地掙扎反抗抓撓著,并急呼:「救……」

    剛吐出「救」

    字,她的櫻口已被人用臟手捂住了,然后,只覺被人攔腰抱起,耳旁便呼呼

    生風(fēng),身子像騰云駕霧般飛了起來……「塞北雙梟」

    挾抱著邵鶯鶯,如風(fēng)般運起輕功,趁著朦朦亮的晨色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