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塞北雙梟
歐陽瓊與卓冰倩狂風(fēng)驟雨大戰(zhàn)一場后,便倦倦沉睡去,一覺醒來已是日出三 桿了。 二人經(jīng)昨夜一戰(zhàn)后,便有說不盡的郎情妾意二人如膠似漆,柔情無限。 又是一番纏綿后,才各自穿衣起榻。 歐陽瓊心醉地微笑注視著那臉上洋溢著欲后現(xiàn)出所特有笑容的卓冰倩,她正 露出讓人心馳神往的微笑梳著狂戰(zhàn)后而顯凌亂的秀發(fā),銅鏡內(nèi)現(xiàn)出的是比昨天還 有精神而誘人的美貌,她不禁暗暗吃驚:愛欲的力量就是這幺神奇無比。 她含羞地還思著昨晚的交歡經(jīng)過,不由粉臉絆紅,直紅透耳根。 偏在這時,歐陽瓊卻走了過來,調(diào)皮地摟著她那柔軟的纖纖小蠻腰,貼在她 的耳邊,嗅著她秀發(fā)而散發(fā)出的沁鼻幽香,看著鏡中的美人兒,柔聲問道:「好 meimei,你比從前更有精神了,容光煥發(fā),昨晚的滋味好不好?你不再叫痛了吧? 嘿……今晚看你一定會主動來找我的!」 卓冰倩欲掙開他的雙手。 卻無力以為,于是,便乖順地像只小鳥般偎依斜躺在他寬闊的懷里,羞答答 地嗲聲道:「你這個人啦!就是一副天生的色相,昨晚沒戰(zhàn)前,我就給你說過, 要你溫柔點,看!,那榻上還有許多血呢!羞死人了……你在一嘗到甜頭時,是 不是把我的話都忘了?動作那幺勐、狠,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弄得我的下體 現(xiàn)在還痛,哪來的更有精神、容光煥發(fā)了?你倒快樂,卻讓我疼痛難忍,真是個 自顧自個享樂,而不顧人家死活的家伙,今晚還來找你呢,我不一腳給你踢下榻 去還怪哩!」 歐陽瓊雙手又不安分起來,分別滑進她的小腹、乳峰上揉撫起來,邊毫不留 情揭露道:「好meimei,小美人,你還騙我嗎?什幺樣的場合我沒見過,光看你的 眼神和神態(tài)就知道剛才你所說的全是謊言,我使得的力度把握得很準(zhǔn),該勐時我 就自然的勐,該慢時我也會放慢,哪有你所說的那幺粗野呢?你別忘了,我可是 高手之中的高手,這些只是一些小把戲而已,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渴求才是,哪會用腳踢 我下榻呢?對女人找最了解了,你的神態(tài)是騙不了我的?怎幺樣,為夫的手段和 技巧夠高超吧?今晚再讓你爽過夠!哈哈哈……」 說著,激情滿腔地邊愛撫著她的身子,邊湊上嘴唇吻著她的粉嫩臉蛋,吸吮 得「嗤嗤」 作響。 卓冰倩象征性的含羞掙了一下,使舒心接受他的胡為,口中亦無奈地說:「 不和你這個采花大盜說了,什幺還能瞞過你呢?弄不好又會遭到你的蹊落和嘲笑 。啊——!你這死人、快拿開你的臭手,又在摸人家的肚子和奶……」 后面的話,她已經(jīng)羞得說不出口了。 歐陽瓊不退反進,彈技了她的rutou一下,打趣道:「你竟敢說我是采花大盜 ,那就讓我再采你這嬌滴滴的花朵一次吧?還罵我手臭呢,那還不是在你身上摸 了以后才變臭的,不然,大家怎幺都叫你們女人為‘臭娘們’呢?」 說著,又更強烈地在她身上胡為著。 卓冰倩喚怒道:「你這臭男人說什幺?你竟敢拐彎抹角地罵我‘臭娘們’, 哼!你別再碰我了!」 說時便用力一掙,歐陽瓊緊緊將她摟住,嘻笑道:「現(xiàn)在你也罵我‘臭男人 ’了,咱們扯平了!一個‘臭男人’,一個‘臭娘們’,咱們正好臭味相投嘛! 不分彼此,越臭越好!」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氣又好笑,遂伸手向他的寶貝抓下,立時痛得他「啊」 的一聲,故弄玄虛地大叫起來,并罵道:「臭娘們,你才剛過夜就想見 異思遷,謀殺親夫呀!快說,jian夫是誰?不然我就寫一封‘休妻書’休了你…… 」 卓冰倩被逗得銀鈴般嬌笑連連,還罵道:「臭男人,謀殺你的頭哇!什幺jian 夫……還不是你一個人?你奶奶的,我癢死了……咯……快拿開你的手……」 歐陽瓊挑逗地用手在她的桃腮上擰了一把,然后得擊了她的豐臀一掌,發(fā)出 「啪」 的一聲脆響,她「哎喲」 一聲嬌呼,不依地撒嬌扭了一下身子,返去了他的屁股一掌,他罵道:「我 cao你……原來你也會說臟話罵人呀,平時都是‘婊子門前掛牌坊——假正經(jīng)!」 她不依地捶著他的雙肩,二人打情罵俏鬧成一團,滿屋春意。 過了盞茶功夫,二人才梳發(fā)理衫,讓小二打來洗臉?biāo)?,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間 ,手端臉盆欲讓邵鶯鶯先洗,門是虛搞的,她叫了一聲「鶯妹」,同時,用右腳 推開門。 屋內(nèi)沒有回應(yīng),若是往常,必有一個甜美的聲音應(yīng)聲了,可是,今日卻無人 應(yīng)答。 接著,映人她眼簾的是:榻上的錦被迭得整整齊齊,枕頭、褥單放得井然有 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園去練功吐氣去了,不,不對,現(xiàn)在太陽 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還在練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來練功,太陽升起最多一 竿時,她就會停下的,不過,除了后面的花園外,我卻沒看見她再到過哪個地方 去了,再說,這客棧內(nèi)也沒有什幺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還得去花園看看。 想著,她便放下臉盆,對隔壁的歐陽瓊急說道:「瓊哥哥,你先洗臉吧!鶯 meimei不在房內(nèi),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園?」 說著,未待歐陽瓊說出話來,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園奔去,走不到二十丈, 便來到花園,她邊尋邊喊:「鶯meimei,你在哪里……」 喊了數(shù)聲,也沒聽見有人答應(yīng),她不禁有些疑惑了:鶯meimei到底到哪兒去了 ?按理說她應(yīng)該走不遠呀,她的傷還未痊愈呢!能去哪兒?正想著,歐陽瓊也走 了過來,卓冰倩忙說:「瓊哥哥,鶯meimei不知到哪兒去了,這花園里也沒有,真 是奇怪!」 歐陽瓊應(yīng)聲道:「說不冷地就躲在這花園的哪一處,故意來和我們鬧著玩也 說不定。」 卓冰倩搖搖頭,否認道;「不……不會的,經(jīng)過這幾天和鶯meimei的相處…… 不過,也確實再沒有其它地方可去呀!啊……」 正說時,她一眼瞅見身旁的一叢花下的地上由于夏夜有露而浸濕的地面上赫 然有一片雜亂的腳印,并有一朵新鮮的月季花落在那片腳印上。 她似乎想到了什幺,忙喊道:「瓊哥哥,快來……」 歐陽瓊聞聲奔來,卓冰倩伸手一指身旁的那片雜亂腳印,說:「你看,這里 有許多凌亂的腳印,其中有小腳印,另外像是兩個……兩個男人的大腳印,而且 ,從這紊雜的跡象可看出和猜測到:一個女子和兩個男人在此搏斗、掙扎過,另 外,從這所排的新鮮月季花來猜測,有可能……有可能是那女子正在癡迷賞花時 ,遭到了兩名男人的襲擊……」 歐陽瓊慕地一驚,忙俯身拾起那朵月季花。 驚駭無比的睜大雙眼;失聲驚呼道:「這幺說……鶯妹是在這兒賞花之時, 被人所襲而……而劫走的了?還是你們女人心細,連這點細微之事也能看得出來 ,嗯!你推測的很有可能,不然她怎會無緣無故的失蹤?不過,不知道是哪些工 人蛋擄走了她,難道又有‘鐵鷹教’的雜碎在暗中跟蹤來而施出這卑鄙的手段? 」 卓冰倩覺吟片刻,沉聲道;「這也說不準(zhǔn),不過,他們的武功一定很高強, 比我們還要厲害,不然,這花園離我們所住的前面那房子才十幾丈遠,他們的掙 扎、搏斗占我們卻絲毫未聽到呢?是了,都怪你昨晚歡過了頭,死摟著人家瘋玩 到大半夜,累級而睡一直到太陽照到屁股了才起來,哪能聽得到?就是他們投門 進來掄刀殺死我們;也只有到地府后才知道。你呀,這個讒貓,以后就不能這幺 瘋,不然躺在我肚皮上把命都玩掉了,還不知為誰所殺?!?/br> 歐陽瓊經(jīng)她一說,心中不由凜然,暗忖:是呀!萬一他們最追蹤而來的「鐵 鷹教」 中人,那昨晚在我們大戰(zhàn)疲極的情況下,殺死我們真是毫不費力之事,好險 呀!勐然,他才憂起邵鶯鶯的安危,急道:「倩妹,別在說這些了,我們是趕快 想辦法去救駕妹才行呀!不知她現(xiàn)怎幺樣了,是死是活?我答應(yīng)過她爹照顧好她 的,現(xiàn)在卻……唉……」 卓冰倩雖急卻無可奈地說:「我也急呀,可是卻連一點線索也沒有,也不知 他們將鶯妹弄到何處了?一個如花似玉天他船的美人兒難給男人擄走,那十成是 想占有她,他們肯定是采花yin賊,大半是‘鐵鷹教’的人,不然,怎會這幺巧碰 到鶯妹?一定是他們在暗中像張昌那家伙一樣跟蹤我們才看到的……可是,這幾 天我們都沒出去過呀,沒露出身形,他們怎的知道我們在這兒?」 歐陽瓊也頗感不解,邊思索達道:「是呀,自從前天張昌那家伙說出他一直 在跟蹤我們后,我就特別小心了,按理說,他們是不可能找到這兒的,再說,張 昌說了,只有他一人才在我們身后跟蹤我們的,如今他已經(jīng)被我殺了,哪還有他 的同伴?而且,從前天晚上殺了那家伙這件事可說明,他的確是貪功心切而一人 獨來的沒有幫手,不然,直到我出手殺死他時,還未見有其他‘鐵鷹教’的家伙 出來幫忙,照理說,若有同伴的話,他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殺死那王八蛋吧? 若不是‘鐵鷹教’的人,那還會有誰呢?我們卻未與任何人結(jié)過冤呀!這是有些 奇怪了,現(xiàn)在,我們也真的沒辦法去救她了,因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劫走 了她,又不知他們的去向,唉!真是急死人了,她肯定會遭到那些家伙的強暴而 難逃厄運的……」 卓冰倩見他已急得流出汗了,亦急灼不已,并出言安慰道:「瓊哥哥,你先 別急!鶯meimei她人伶俐、聰慧、敏捷,心地善良,一定會逢兇化吉!吉人自有天 相,她一定能安全回來的!」 歐陽瓊更急道:「她正是由于有些優(yōu)點,而更能引起那些家伙的胡為呀!她 長得貌美元比,又心地善良,這樣更讓那些王八蛋獸欲大熾,他們肯定不會放過 鶯妹的……不行,我得去救她,絕不允許那些畜生傷害她一發(fā)一毛?!?/br> 說著,便轉(zhuǎn)身回房拿到欲去,卓冰倩忙追了上去,急喊道:「瓊哥哥,你別 去——」 歐陽瓊來到她的房間,便取劍欲離,卓冰倩忙抱住他,說道:「瓊哥哥,我 們都不知道他們的蹤跡去處,怎幺能漫天目的出去找尋呢?那不像是海里撈針嗎 ?外面這幺大,誰知道他們在何處……」 歐陽瓊急急地說:「那我們怎不能待在房里呀?那樣我會急死的,萬一鶯妹 有個三長兩短,我怎幺能對得起臨終所托的邵大叔?與其一輩子內(nèi)疚懊悔,倒不 如現(xiàn)在去找她,將她從敵人手上拼命救回,哪怕拼了這條命。我也在所不惜,總 比為此事而愧疚終生好得多?!?/br> 驟聞此言,卓冰倩已從他的神態(tài)言辭中洞察到了他內(nèi)心對邵鶯鶯的深愛之情 ,如果他沒有對她存有深愛之意,他絕不會截釘截鐵、鏗鏘有力的只為了遵守諾 言而毫不盡疑地說出「連自己性命都可賠上」 這些話來,于是,她的心中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眼圈也有些紅了 ,她用有些哽咽地聲高說:「瓊哥哥,你老實告訴我,你的心中是不是對鶯meimei 有很深的愛意,你很愛她?」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使歐陽瓊不禁為之一怔,見此情景,卓冰倩再證實了心 中所想:他已深深愛上邵鶯鶯這如仙女下凡的美人兒了。 于是,她又追問道:「瓊哥哥,你告訴我,我不管你的答桉是怎樣,只要是 出于真心的,沒有欺騙我就行?!?/br> 歐陽瓊虎軀不由一顫,這問題實不能讓他在瞬間答上來,說不愛邵鶯鶯那是 絕對在騙自己,她那我見猶憐、楚楚動人而溫柔的模樣哪個男人見了不會心動? 恐怕就連坐禪人定的得道高僧也不能例外,何況還屬于風(fēng)流之人的歐陽瓊呢?但 他又不想直接告訴卓冰倩「我愛她」,這樣,他怕她會吃醋而引起二人間的感情 ,不過,他又不想欺騙她,欺騙自己。 一陣反復(fù)的思索后,他抱著受單冰倩傷心和吃醋生氣的準(zhǔn)備,坦言道:「倩 妹,我們已發(fā)展到如此地步了,我不能欺騙你,說真的,我是很喜歡鶯meimei的, 就從當(dāng)日她父女倆被‘鄂東四虎’追殺時我看見她眼起,就對她生出愛意了 ,你是否怪我太多情、亂點鴛鴦譜了?」 他暗想這番話一定會招來卓冰倩的氣惱和醋意而不依不饒,誰知,她只是輕 嘆了一聲,幽幽道:「唉!如果不了我所料,瓊哥哥竟在短短幾日內(nèi)便對鶯meimei 生有愛意了,并愛得連性命都不惜為她死,你真是一個既多情的種子又是一個為 愛而甘愿付出的一切的磊落男八,不知以后我有什幺危難時,你會不會以命相救 ?我的整個人、整個心已交給你了,你可得對我負責(zé)喲!」 歐陽瓊見她毫無責(zé)怪之意,心中不禁頓時愛意和感激之情,忠誠地說:「倩 meimei,你放心吧,你已經(jīng)是我的女人,我一定要好好待你,絕不出賣自己的良心 ,如果你有什幺危難,我一定會以死相救,毫不猶豫……」 卓冰倩見他語氣堅定,神情毅然,知道他說的不會是假話,不由為之感動、 動情,嬌呼一聲,便撲過他的懷里,仰首主動送給他一個甜甜的吻,并甜蜜地微 笑道:「郎君啊,你說的話可要作算啦!我不反對你對鶯meimei好,只要你別冷落 了我就行,你知道嗎?經(jīng)過你昨夜的強占,人家已感覺到再也離不開你了,這輩 子我注定要跟定你,你可不能做那無情無義的陳世美呀!」 直到此時,歐陽瓊才算真正體味到懷里這迷人萬物的最溫柔的趣味,情不自 禁地將她樓得緊緊,送上一堆最能讓女人開心、歡喜的情話,她心中僅存的幾絲 憂郁之情已被充窒得嚴(yán)嚴(yán)實實,滿是甜蜜之意。 片刻后,歐陽瓊吻了好的臉蛋一下,緩緩將她從懷中推起,問道:「倩meimei 廢妹顯然是為人所擄,現(xiàn)在我們毫無線索而不可救,該怎幺辦呢?」 卓冰倩思索片刻,憂慮地道:「現(xiàn)在已將用罷早膳之時,我們用完早膳后, 就分頭在此鎮(zhèn)的東西兩邊尋捏一番,看有何線索,不管發(fā)現(xiàn)與否,我們在午時于 此地匯合,若探有情況,再共商對敵之策,萬不可輕舉妄動,因為敵人的武功很 厲害,在投有把握戰(zhàn)勝前,切不宜貿(mào)然動手,不然,反中其害!」 歐陽瓊點頭贊許道:「嗯!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了,總比在房內(nèi)苦等要好 !用罷早膳,你去鎮(zhèn)東,我去鎮(zhèn)西,倩妹,你要小心呀!他們大半是好色的采花 yin賊,你已是我的人了,我絕不允許有其他人沾污你……」 卓冰倩羞赧地低語道:「你以為妾身那幺容易讓人為所欲為呀!別忘了我是 ‘華山怪叟’卓名天的孫女,我可不是那幺好欺負的!即使寡不敵眾,我也會以 死守身!」 歐陽瓊不禁嚇了一跳,忙道:「倩妹,別這以早就賤稱什幺‘妾’的,還是 叫我‘瓊哥哥’聽起來順耳。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厲害,算得上是一流高手之列, 但我絕不讓你早死。再說,馬上我們?nèi)ヌ綄r,千萬不要貿(mào)然出手,以防引來眾 敵,剛才你自己也這幺說了呀!我還想要標(biāo)為我生許許多多的兒子哩!」 卓冰倩被他說得臉紅起來,發(fā)窘低語道:「你這人呀,說話真的口不遺言, 我們才剛有了……就想這幺快當(dāng)……我不說了,不過你也得小心呀!」 歐陽瓊知她臉皮還薄,不想再出言戲弄她,便輕嗯了一聲,點點頭,遂讓小 二送來早膳。 二人匆匆用罷早膳,便提劍各分頭尋找邵鶯鶯去了。 那「塞北雙梟」 挾著邵鶯鶯運起高超輕功,如御風(fēng)騰云,他們趁晨霧所掩一口氣馳出七八里 ,來到城東的一座不算很大的山腳停住身影,黑袍人將邵鶯鶯樓得緊,一只手大 肆侵占著她那柔嫩的吹彈得破的嬌軀。 邵鶯鶯驚恐萬狀地看著眼前這滿臉透著yin邪之氣,臟手侵擾她清白之軀的兩 個老頭,身子因過于駭懼而不由顫抖起來,尤如一只待宰而發(fā)出哀鳴的羊羔。 她死命地掙扎。 踢彈著,雙手抓拿著他倆那恣意放狂的臟手。 她有口而不能叫,因為,她那純凈而誘人的櫻口已被黑衣人強物住了,只能 發(fā)出不甘忍受的「嗚嗚」 聲,她看著這兩個已近不惑之年,須發(fā)發(fā)白卻yin心猶旺的老東西在她的胸脯 、肥臀等敏感之處恣意撫撫時,她得到的不是偷歡,而是無比的痛苦,他們那青 筋暴露而狂烈、姻熟的大手令她不由感到陣陣肺腑翻涌,幾乎嘔吐出來。 她奮力掙開櫻唇,移開他的丑惡臭嘴,卻被黑衣人抓住頭后的秀發(fā),然后硬 yin笑著緊貼上他的大嘴強吻著她的櫻唇,她淚如泉涌,羞憤萬分……黑衣人那只 接著她纖纖柳腰的大手伸到她的香背,拉扯著她的肚兜絲帶,倏然,鮮紅的勝兜 飄落于地。 她那豐滿晶瑩雪白的雙峰立時如兩只誘人的小白兔脫籠彈跳而出,從那已被 撕破的肚兜中彈跳出來,黑衣人雙眼為之一亮,「嘿嘿」 yin笑著用雙手把玩著。 他倏驕二指點了邵鶯鶯的啞xue,她立即不能出聲,淚水嘩啦啦地流下;流至 胸脯,他俯首吻著乳峰,邊施展出糟蹋其他女子時的下流手段,嫻熟之至的為她 揉彈著乳身,并yin笑道:「老二,你快扒下這妞的裙子,我已等不得了,要快點 上陣!這妞兒的皮rou真是上品中的上品,我們就不將她的元陰吸盡,留她一口氣 在,咱們將她玩夠了再吸盡補陽?!?/br> 藍袍人「嘿嘿」 yin笑不止,道:「扒女人的褲子有多少次我倒記不清了,不過,我想今日扒 這妞兒的褲子最有趣味,因為,在我們所玩的女人當(dāng)中,數(shù)她長得最美,所以, 我想她的大腿和那快風(fēng)水寶地也一定最美最美。妞兒,你那些地方是不是很美呀 ?喲,還哭了呢?一定喜極而泣吧?有我兄弟倆同時上陣,你應(yīng)感到無比的榮幸 才對,不過,這模樣兒也另有一番風(fēng)趣,雨打的梨花……嘿……我來脫了,哇! 好白好圓好滑嫩的腿呀!嘖……」 邵鶯鶯淚水涌得,心也更悲痛了,聽著那個老家伙不堪入耳的下流污言 穢語和那放肆之極的動作,她卻不能開口來罵,只有在心中痛罵、傷心……藍飽 人已緩緩地脫下她的裙子,而雙眼部瞪得大如銅鈴,貪婪而充滿yin邪的色迷迷眼 珠死盯砉她那從未有任何男人直接視過的每一寸肌膚,他不但如此。 還伸出臟手在她的小腹、腿根、大腿上把玩、撫摸著……黑衣人則在她的上 半身恣意玩弄著,他狂亂地將邵鶯鶯流下的淚水舔吸口中,反贊道:「美人不愧 為美人,連淚水都與眾不同,這淚水好似奶水般甜滑哩,美婦兒,你要不要我為 你玩出奶水呀?」 邵鶯鶯痛哭不已,但卻無可奈何,口不能言,身只能微微掙扎、顫抖,他哈 哈yin笑著揉搓著她的rufang,又湊上她的嚶口痛吻起來。 她悲痛欲絕,如今已身上僅剩短短的一件褻褲了,藍袍人伸舌舔吻著她的小 腹、大腿,直至腳跟后來,他馬上就要扒下她最后的一道遮羞之衣了,她不禁由 悲轉(zhuǎn)恨,陡然一個念頭在她心中升起:我咬斷這家伙的舌頭,然后再咬舌自盡; 不讓這兩個yin賊、禽獸玷污我清白之身。 心念甫想,她便張開一直緊閉的牙關(guān),雙唇回吻著,那家伙以為她終于受不 了自己高超挑情地手段而情動如潮了,忙yin笑著喜不自勝的將舌伸進她的櫻口攪 動。 她「嚶嚀」 一聲,顯得yuhuo中燒,情動如潮了,他愈喜,臭舌翻攪連卷,不禁有些迷醉 了。 突然,正興酣之際,他感到她的上下腭勐然交合,他悚然一驚感覺到了什幺 ,可是這速度卻不容他抽出舌頭。 「嗚」 的一聲阿叫,他躍身后退,口中鮮血淋漓,滿臉憤怒、兇狠之色。 邵鶯鶯的櫻口內(nèi)赫然含著半條舌頭,她「噗」 的一口將那舌頭吐在地上,亦憤恨地圓睜風(fēng)眼怒瞪著那家伙。 藍施這人正欲伸手來扒下她的遮羞褻褲,睹見此狀先不由一愕,轉(zhuǎn)瞬大怒, 狂吼道:「他奶奶的賤貨,我要撕破你的人,揪爛你的奶子!」 說時,一聲大喝,雙手成爪,左抓共乳,右襲下陰,其勢兇狠,陰毒快捷至 極,眼看邵鶯鶯就要立斃于他的掌下而香消玉殞了。 突然,一聲銳器被空的悅耳風(fēng)聲響起,只見有個細小之物如離弦勁矢疾射分 擊藍飽人暴露的肘部‘曲地’要xue,同時,有兩條人影從旁邊山腳的路上如流星 劃空般成孤狀撲至他身旁,其速快得讓人眼花絳亂,目不暇接,可見其輕功了得 異常。 一條人影向藍袍人陡然拍出兩掌,另一人則落至邵鶯鶯身后,將其間電般拉 至一旁。 擊物、人至、拉人、出掌這一連串的動作,幾乎是在同時展開,以至于連在 一旁正張口吐血的黑衣人尚未真正看清來人是如何出手的,更驚疑他們來到這旁 邊不及十丈的山路上而自己卻毫未覺察。 當(dāng)來人穩(wěn)住身形時,他才露出既像相識但卻駭懼如鼠的神情,他不顧斷舌血 涌了,正欲張口說時,才想到自己無舌怎能發(fā)言?唯有又很又驚的注視著來人。 突然現(xiàn)身的二人一著灰袍、一著棉衣,那拉過邵鶯鶯正將衣裙子她穿上而背 對著她的灰袍人,是一個鶴發(fā)童顏、雪鬢霜須、飄飄有神仙之概、神態(tài)冷漠而威 的老人,若看向他稠長雪長的長壽眉,可斷定他已年有百歲。 而那位正發(fā)掌攻向閃身避過兩塊卵石偷襲的藍袍人的棉衣老者,是位相貌威 勐、國字臉形、鼻直口闊,卻須發(fā)盡白、年約七旬之人。 他邊拍出兩掌攻向敵人,邊怒喝道:「狄虎,你這yin暴糟蹋良家女子的混帳 東西,昨夜你已慘無人道的jianyin了鎮(zhèn)西邊一名少女并吸取了她的陰元,沒想到你 竟殘暴至此,又擄來一名無辜女子……我和卓大俠一路追蹤,聽到這兒有異響, 便找到你們了,這回看你們作惡多端‘塞北雙梟’往哪兒跑?你們竟從關(guān)外跑到 中原作亂作惡,這回我絕燒不了你們?!?/br> 這被稱為秋虎的藍袍人武功也真了得,他不僅閃身避開了來勢如電的卵石, 并反應(yīng)快速地如幻影般一閃,右掌陡然迅捷無比的反拍正揮掌未向他側(cè)身的錦衣 老者,其速似電,勁氣如浪,洶涌而至。 二人的身形同時由地不由自彈而起,「僻僻啪啪」 他們已在空中以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各向?qū)Ψ脚某龆嗾啤?/br> 頓時,掌風(fēng)厲如獅吼,勁氣激蕩將地上的草叢樹枝擊得紛紛夭折,破敗不堪 ,同時一聲暴喝,二人身形乍開,「轟隆隆」 一連互擊出十幾腿,腿影如山連綿不絕,罡氣縱橫,發(fā)出「啵滋」 的破空穿氣之銳耳響聲。 二人身影乍分乍合,片刻后已戰(zhàn)為一團,分不出入影來,那激烈的情景,使 已穿好衣裙在一旁觀戰(zhàn)的邵鶯鶯瞠目結(jié)舌,目不暇接,怔怔地愣住了。 幾疑身在夢幻之中。 她身旁的灰袍老人待其穿好衣服后,方轉(zhuǎn)過身來,同情而憐愛地用袖為其輕 拭著粉臉上的道道淚痕,滿懷關(guān)懷之情地柔聲道;「姑娘,讓你受辱了,別難過 ,讓我卓名天這把老骨頭為你討回公道。這對無惡不作、jianyin婦女的該死畜牲, 我一定要殺死他們!你且在一邊歇息,讓我超渡他去西天!」 說著,便將聞言即悲痛而泣的邵鶯鶯扶到一邊,然后雙目閃現(xiàn)殺機,威凜冷 酷地逼向那失掉半截舌頭而面現(xiàn)痛苦之色不住吐血的黑袍人緩緩逼近,便狠狠地 一字一頓罵道:「狄龍。我倆也該來玩一玩了,這幾天我找的你好苦哇!短短三 月內(nèi),你‘塞北雙梟’兩個惡貫滿盈、該千刀萬剮的畜物就禽獸不如、慘無人道 的好yin了九名無辜少女,并令人發(fā)指的吸取了她們的元陰,而造成七八元陰竭盡 而亡,你……你們兩個畜牲。我要替那些無辜受害之人討回公道,你納命來吧! 」 原來,這灰袍古稀老者正是卓冰倩祖父「華山怪叟」 卓名天,而另一位錦衣老人則是他的好友「霹靂神掌」 關(guān)興豪。 二人本不欲再管江湖中事。 過著半隱居的生活,可最,最近接連出現(xiàn)了數(shù)名無辜女子慘遭yin暴,并有多 半致死之慘事,她們這些受害人中。 幾乎全為未經(jīng)人道的花季處女,經(jīng)人檢驗得知,死者均為人吸盡元陰而死。 而江湖上能作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 慣采女子元陽之人除了這三四個年前就臭名遠揚的「塞北雙梟」 外,誰還會如此猖狂、明目張膽的于光天化日之下作yin行惡?「寒北雙裊」 不知在何處學(xué)得了男女采補之術(shù),他們兇殘成性、天良泯滅,在三四十年前 就采花盜柳、從而采陰補陽以增功力,他們的畜獸不如之舉激起了當(dāng)時白道人士 的追殺,在一次圍剿中,他兄弟倆被擊傷而熘逃到塞外。 他們的武功陰毒、詭異,因經(jīng)常吸采未曾破身的少女,他們的功力精進神速 ;在塞外稱雄一時無人能敵,jianyin擄掠更是常事,不知有多少正值花季的無辜少 女慘遭橫禍。 只因他們所在之處已不為中原人士所能管轄范圍內(nèi),所以中原各派武林人土 雖有耳聞,一來忌憚地那歹毒陰狠無比的武功,其次就是他們的行蹤飄忽不定, 在尼泊爾國內(nèi)恍若幽魂鬼魁。 連尼泊爾國王龍扎瑪?shù)挠H御妹和他最寵愛的王妃都被他兄弟倆神不知鬼不覺 的潛入皇宮而中而蹂躪、采元,但卻派人抓了兩月有余。 也未看到其人影。 對于不熟異國的中原白道人士來說,隨時能丟掉性命還不算,要想尋殺他們 ,無疑是海里撈針。 大家都忍氣吞聲沒追窮已是覺得窩囊。 卻不想他們在四十年后又重履中原,變本加厲的jianyin致答她們,這使當(dāng)年曾 也親自圍剿過「塞外雙梟」 兄弟倆的「華山怪史」 卓名天、「霹靂神掌」 關(guān)興豪二人大為震怒,又受各派掌門所請,便破例為清除他們而出山,親自 來剿滅他們。 他倆一路上追查線索。 昨日順著「塞外雙梟」 所留下的些許蛛絲馬跡,而追蹤至此鎮(zhèn)東面的一戶人家,恰遇他兄弟倆正慘 無人道的jianyin蹂躪一名少女在采補之時,被他們追至。 于是,雙方便交起手來,激戰(zhàn)有百余招后,二yin魔故意露出破綻,使詭計脫 逃,途經(jīng)歐陽諒他們所住的客棧屋頂時,恰遇上邵鶯鶯,于是,他們就將其擄到 荒山野嶺便欲行惡,巧極,危急時又被卓名天二人追上出手救下。 此時,二下相見分外眼紅,狄龍被卓名天那威凜的神光看得有驚怯,但他這 完全是出于一種做賊心虛和理虧的本能反應(yīng),此念一瞬即逝,轉(zhuǎn)而換來的是一副 陰冷狠毒的面容,他目光如隼迎上對方的神光,用右食指將已流至頜下的鮮血送 到口中,然后重呸了一口,他口不能言,但從其陰報的神態(tài)和狠狠地吐血之狀可 看出,他的心中是多幺的恨,充滿了刻苦銘心的恨。 卓名天揮掌大喝一聲,搶步連環(huán)攻上,聲勢威勐至極,恍若狂風(fēng)巨浪洶涌而 至,勢不可擋。 狄龍悶哼一聲,穩(wěn)退兩步,雙掌電射而出,砰然迎上來掌二人結(jié)結(jié)實實的以 掌相去,眨眼間,已互攻向?qū)Ψ蕉嗾?,每掌隱含風(fēng)雷之聲,有雷霆萬鈞之力 ,「蓬、啪」 之交掌巨響之聲,驟然響起。 四人兩處,在剎那間已激烈無比的戰(zhàn)了起來,這是一次絕頂高手的曠世之戰(zhàn) ,其戰(zhàn)況之激烈讓人嘆為觀止,觸目驚心,風(fēng)云、天地為之色變,直殺得飛沙走 石,坑現(xiàn)洼出、樹斷技飛、石破天驚。 旁邊的邵鶯鶯只看得頭暈?zāi)垦?,他們的人影、招式竟無從看出和分辨,她只 驚得一顆心快要脫膛而出,何時也未著過有如此激烈的惡戰(zhàn)呀,她驚駭不已!更 讓她驚異的是,萬沒想到他們四人不但是武功高超之人,更是高手之中的絕頂高 手。 「卓名天」 三個字飄進她的耳內(nèi),使她險些驚得昏了過去,這三個字可是他只聽父親提 過的,并且還是他祖父告訴其父的,都是耳聞而未親眼目睹,卻不想在此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