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饞
1.饞
1 霍黎安叼了根狗尾巴草,蹲cao場邊上,眼巴巴望著教室里若有若無的身影。 她來這里,已經一個月了。 天知道這一個月他有多煎熬,胸大腰細的這么一個,天天穿得跟朵花兒似的,在他眼前晃蕩。 他每天夢里都是她張著腿勾著他,喊著他哥哥任著他cao,醒來時默念一百遍朋友妻不可欺,可一旦見著她,一點也不管用。 其實...她也不算朋友妻吧? 程家養(yǎng)的小玩意兒,沒名沒分的。 那他偷偷搞一搞...應該也,沒什么大問題。 這他可不敢跟程祁衡說,程祁衡就是只狗,把她跟個寶貝似的叼嘴里一直不放,正式場合是從不帶出來的,私底下倒是帶來過一次,出了事兒,差點沒把夜色這高檔會所給掀了,從此往后就再沒見了。 也就那一次,文藝點講,那得叫驚鴻一瞥,都小一年了,他還記得很清楚。 那天,是服務員端錯了酒,酒里有藥,她喝了后神志不清,本來的端莊儀態(tài)全沒了。他們發(fā)小回國,大家聚一聚聊聊天,都好好喝著酒呢,她發(fā)起了sao,抱著男人不停地蹭說難受,帶著哭腔嬌嬌地叫。 程祁衡看起來波瀾不驚的,現(xiàn)在想來,估計是讓小姑娘逼里夾著跳蛋出門這事兒沒少干,習以為常了。他只是笑,說家里小貓有點不乖。偏過頭去不知說了什么,那手,輕車熟路地往她下面摸。霍黎安就坐他對面,眼睛都要看直了。 誰旁邊都有女的,瞧見這樣的,紛紛也開始了,本來好好的聊天突然就變了味。可霍黎安一點興致都沒有,任旁邊的女孩子蹭蹭摸摸,自己卻盯著對面,對面少女緋紅的臉和水朦朦的眼,桃花似的嘴兒開開合合的,小腰扭著,小屁股晃著,手指根本滿足不了,要被狠很地cao。 程祁衡跟發(fā)小感情極好,自然是要好好聊一聊,一時沒顧得上,等到發(fā)現(xiàn)曲櫻整個人不對勁時,她都已經噴了一次了,再顧不得其他,一把抱起走了出去,只留下皮質沙發(fā)上一灘水漬,再也沒回來。 后來鬧的也是沸沸揚揚,畢竟不明不白的這么一杯藥,藥性也烈得很,萬一傷了她神智,賠給程家一百個夜色都不會夠。還好之后的身體檢查沒有什么問題。只是夜色里牽連的一連串全被辭退,未免沒有他霍黎安的手筆。 他既然幫她出過一口惡氣,那她是不是也得...好好報答報答他? 下課鈴響了。沒有一會,她就走了出來。 夏天真的很熱,她穿簡簡單單的高腰短袖,下面是牛仔褲,露出一截腰。 很白,也很嫩。 霍黎安瞬間想起前天。村里給他們這幫支教老師安排教工宿舍,幾間矮矮的小平屋,挨在一起,她晚上出來倒垃圾,穿一件吊帶,他遇上了,烏黑的發(fā)襯出那晃眼的白皙膚色,緊身的吊帶勾勒細密的曲線,真恨不得溜到她身后,捂住嘴拖回去給她灌滿肚子精。 只是不行,一個月了,他們都還只是泛泛之交。 但他也等不及了。 霍黎安呸掉嘴里的草,站了起來,下一節(jié)是他的體育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