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不比按摩棒香?
2.我不比按摩棒香?
天色緩緩下沉。鄉(xiāng)間的夜仿佛來的總是慢一些,天和地都格外遼闊,光灑滿這里,于是緩緩收回。 霍黎安踏著暮色回住所。所謂的教師公寓,實際就是幾間廢棄的教室,村民們擺了床跟桌子等必需品,簡陋的很,但還算干凈。 可能是因為曲櫻,他最近看這個破地方怎么看怎么順眼。 他來這里,真的是純屬倒霉。霍家家教嚴,是因為他奶奶,一位古板又嚴肅的老太太,霍黎安腦子聰明,成績好,平時裝得乖巧,極得老太太喜歡。一日,圈子常聚時出了事,把警察給招來了,不知誰的舌根嚼到了老太太耳邊,老太太氣極,非要讓他下鄉(xiāng)思過,禁止再跟那幫狐朋狗友鬼混。 他當(dāng)時去的遲,屁股還沒坐熱,警察就沖了進來,完全不知所以然。可這解釋老太太壓根不信,只好苦兮兮地收拾行李,來當(dāng)個所謂的支教老師。受盡了朋友們的嘲笑,還說老太太沒把他送去當(dāng)兵,已經(jīng)對他很是疼愛了。 狗屁。他之前想。 現(xiàn)在,真香。 是真的香。 曲櫻向他走過來了。隱隱暗香。 少女走到他跟前,有些急切,臉也有些紅,暮光下,很是醉人,音色仍泠然如泉聲,擊在他心頭上:霍老師,你現(xiàn)在有事嗎? 霍黎安感覺自己腦子轉(zhuǎn)的有些慢,他最近總是這樣。 明天是周六,他說沒有。 總還是想和她多說說話的,于是他又加了一句,顯得有些傻兮兮:怎么了? 又補充道:說了多少次了,我們是老鄉(xiāng),你老是叫我霍老師,太客氣了。 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她每次都這樣說,又極快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太好了,能不能借下村長的車,我們?nèi)ユ?zhèn)里?渺渺她有些不舒服,這里沒有藥。徐渺是和她一起來這里的支教老師。 幫她的忙,何況是當(dāng)司機這樣的小忙,他自然是不會回絕的。兩人極快地向村長借車出發(fā)。霍老太太為防著這個不學(xué)好的小孫子自己跑回來,把他駕照也給收了,現(xiàn)在無證上路,沒一點猶豫。 剛開進鎮(zhèn)里,徐渺發(fā)來信息,說是村民給她用了土方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讓他們不用擔(dān)心。 曲櫻跟他說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她擔(dān)心了一路,忽然松弛了下來,語氣也輕快許多:真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 霍黎安心中撥著算盤,面上半分不顯,開了些車窗散去原來的沉悶氣氛,沒有掉頭,往鎮(zhèn)里開:來都來了,不逛一逛再走? 夜色降臨下,人聲喧鬧起來。曲櫻被車窗外的攤販晃得移不開眼,都是她平日里沒有吃過的東西。 好呀。就這里吧霍老師,我請你吃東西吧,算是謝謝你,辛苦你跑這一趟了。 霍黎安撇了眼窗口,凈是些地攤小吃。他不敢吃先不提,哪里會讓旁邊這位吃,又哪里會真讓她請,帶著她去了個高檔點的餐館吃了些,兩個人又去了商場,采購了些用的吃的,徐渺有了精神,發(fā)來清單要買一堆東西,到最后,后備箱都是村長的東西,塞不下什么,倒是把車后排給擠滿了。 返程路上,曲櫻突然讓他停車,說忘記買東西了,霍黎安停在路邊,看著后視鏡里的小姑娘往回走,鉆進一家店鋪就沒人了。他點起根煙,慢慢等她。路上有不少初高中年紀的小情侶挽著走過,他看著,心中微悶,程祁衡怎會有這樣的好運氣,自少年時就將她牢牢捆在身邊,而他,錯失她許多年。 曲櫻不消一會就回來了,拎個黑色的袋子,她坐進來,袋子放在腿上,就顧著發(fā)消息。 霍黎安側(cè)身過去給她系了安全帶,袋子口沒系好,他看見了里頭的東西。當(dāng)然是故意的。 他看著少女微紅著臉跟他說謝謝,眸色下沉,沉默著發(fā)動了車。 誒,霍老師,怎么停車了?你還有什么東西要買嗎?曲櫻抬頭發(fā)問。這車停了有一會了,他也不動,就這么坐著。窗外還是街道,在小鎮(zhèn)邊緣,有些荒涼,只有賓館和一些雜七雜八的店。 他又不說話。 曲櫻覺得好奇怪,明明一路正常,這個人,不失少年氣,交談時輕松愉快,又有分寸,她還是挺喜歡和他一塊的,現(xiàn)在像變了個人一樣。 你既然這么想要。那用按摩棒,不如用我? 他終于開口,在名為曲櫻的平地上炸出一顆驚雷。 少女泛出少見的慌亂,下意識想打開車門,打不開,捏著手機:霍、霍老師,我、我... 霍黎安解開自己的安全帶,他身高腿長, 車由又狹窄,直接翻過去有些難度,跪在駕駛座上,身子探過去,氣息直接欺上,兩人幾乎相貼,他盯著少女泫然的眼:怎么樣?我這個活生生的人不比按摩棒香?" 膽子太大了,孤男寡女的出來,還敢買情趣用品。對他真的沒有絲毫防備之心。 曲櫻完全被他困住了,臉都撇不開,哪里跑得脫,被迫看著他,男人眼里燃著的暗火,她太熟悉了。 不行、不行,他會生氣...." 嘁。 看來程祁衡平時醋勁兒不小,看把小姑娘嚇得。 他嘖一聲,帶著點不耐,啃上她薄薄的下嘴唇。含糊地問她:程祁衡都不要你了,還為他守身如玉呢? 少女的身子明顯一僵,根本沒想到他會認識,畢竟這么久他只字未提。 男人的氣息帶著濃厚的侵略意味,她想說話,剛一張口,就被尋到機會的男人侵入掠奪,狠狠掃過一圈,纏住小香舌不放,但她逃得太厲害,霍黎安松口,舔掉她嘴邊流下的涎水,甜的很。 你想要的,是不是?他用手抹掉少女眼旁的淚,并不多,然后掐上她輕巧的下頜,來,舌頭伸出來。 讓我好好吃一吃。 這里不做,這一次親完我們就去床上,好不好? 乖,我們偷偷的,程祁衡不知道。 ------------------------------------------------ 12月底有個證要考..每個禮拜又多了三節(jié)大課...讓本就時間貧瘠的我雪上加霜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