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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何枝可依(NPH)在線閱讀 - NO.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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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

    站在門外的人,透過門縫把房間內(nèi)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妒火和怒火在胸口逐漸燎原。

    東銘快瘋了。

    蔣一行!蔣一行??!

    你讓東銘怎么想得到,他怎么想得到啊。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他守護了這么多年的女孩,他生怕她被別人奪走,可是......竟是你這個叔叔對她下了手!

    這個角度,東銘可以無比清晰地看到,蔣一行的巨物是如何進出何枝的身體。何枝嬌嬌嫩嫩、小小軟軟的一團,被他揉捏在懷里。她雙手攀在他的肩頭,難耐的時候,會情不自禁地握緊,他肩頭的杠杠星星被她捏得皺成一團。

    這是有多急不可耐,連外套都沒來得及脫。

    他們什么時候開始的,他竟沒有一點察覺。

    也對,何枝從小就愛黏著蔣一行,而蔣一行也什么事都將就她,就算這樣,東銘也只是以為,蔣一行不過是太溺愛她,就像家長對孩子的溺愛,可他怎會知,竟是這般溺愛......

    是他太遲鈍。

    她還沒成年,她還在喊你叔叔,你怎么下得去手?

    可是她卻舒服享受得像只慵懶的貓咪。

    從來不哭的東銘,竟在這一刻紅了眼眶。

    東銘想起她親吻他的時候,想起她抱著他的胳膊對他撒嬌的時候。他想起,夏天衣衫單薄,她發(fā)育得姣好的胸部,會把校服襯衫撐起來,透過紐扣間的空隙,他能看見她內(nèi)衣上的花紋。那天回去,他強烈要求她把襯衫換下來,他就坐在床上,穿針引線,幫她又縫了兩顆扣子上去。

    他很喜歡穿著校服和她并肩走在一起,他覺得,校服就是最光明正大的情侶裝。

    到了十一月份,校園中夾道而生的銀杏樹,黃澄澄的葉子如翩飛的蝴蝶般紛然落下,他們背著書包一起回家,他和她說著話,而她突然抬頭看他的眼神,是那樣清澈明亮。

    東銘一直覺得,他們這樣,真的好般配。

    可是,可是......

    如今她卻被另一個男人捷足先登,如此親密,是和他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親密。

    東銘感覺喉頭一陣腥甜,他極力控制住自己胸口的火焰,慢慢閉上眼,支撐在墻上的手緊握成拳,擦著墻面,無力地落下。

    那是一個溫柔的夏末,剛下過雨的城市,天氣意外地涼爽。

    蔣一行背著何枝穿過一條草木扶疏的小徑,被雨水打濕的芭蕉葉無聲低垂,迎面吹來的風,沉浸在一片桂花的香氣中。

    蔣一行步伐穩(wěn)健地繞過地上的水洼,往更開闊的地方走。他肩頭的勛章落了一滴晶瑩的露水,她伸手輕輕拭去。

    濕涼的空氣有著不符合夏日本質(zhì)的溫和,讓她腳踝的傷處好受許多。

    她將頭靠在他身上,感受著他的氣息離她更近一寸。

    她不只一刻希望,這條路長一點,再長一點。

    她的腳白嫩纖秀,被他的大手輕重得宜地按摩著,掌心傳遞過來的熱量順著腳踝攀上她的臉頰。

    她的眼里不知不覺泛起一層水霧,身體在漸漸變得酥軟。

    感覺到小腹泛起一陣難耐的熱潮,她看向長裙遮掩的地方,那里潮濕而燥熱,內(nèi)褲大概已經(jīng)浸透了。

    可是眼前這個人,是從她小就照顧著她長大的叔叔,天塌下來也能幫她頂著的叔叔,最寵她最慣她的叔叔。無論受了多大的委屈,他幾句安撫她又能重新振作,無論遇到什么問題,他總是能最快地幫她解決好,她的任何心思都瞞不過他。他比mama還要了解她,比mama還要縱容她。她在他的身邊能最大程度地放松自己......

    但這一切在本能面前顯得無足輕重。

    叔叔。

    嗯?

    你把眼睛閉上。

    她想自己大概是瘋了,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蔣一行的目光讓她差點想要逃跑。

    旋即,他順從地閉上了眼。

    何枝的心跳猛地加速。他閉上眼睛,就像把整個空間都留給了她,包括,這個空間里的他。

    她慢慢地往前挪了一點,雙手攀上他的肩,一個輕如蝴蝶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角。

    她的動作十分緩慢,她想多停留一會兒。她和他呼吸相聞,他的氣息讓她的情欲更加泛濫。

    他沒有立刻睜眼,等待她收回了身,才慢慢睜開眼睛。

    然后何枝垂下了頭,面紅耳赤。

    蔣一行無聲地笑了笑:為什么親我?

    我......我喜歡你啊。何枝絞著手指。

    這樣啊,那下一次再親給我說一聲,不要偷偷親了。

    在一段不長的時間里,蔣一行背著她上樓、下樓、走過一條條路。他寬厚的肩膀成為她無比眷戀的溫巢,他的唇成為她再次肖想的地方。

    而此時毫不知情的東銘,還在訓練營的泥潭里掙扎。

    何枝從小就沒有了父親,所以她更加依賴蔣一行。他給她的安全感是無人能替代的。小時候,只像依賴著親人,長大了,又有一半像愛人。

    何枝第一次來蔣家,感觸很大,這里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卻讓她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已經(jīng)逝去的溫暖。

    何枝印象最深的,要數(shù)蔣一行做的菜,那是她在家里不曾嘗過的味道。

    她與東銘漸漸相熟,來蔣家蹭飯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

    叔叔像照顧東銘一樣照顧她,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溫柔而耐性。她犯了錯,他也從不會責怪她,只會輕言細語地跟她講道理,不像mama那般嚴厲。

    沈林

    琳不在家時,常常把她交給蔣一行,何枝漸漸地習慣了這樣一個像父親一樣存在的男人。

    金飛玉走,在同齡的孩子漸漸對異性保持一定距離的時候,她卻越來越想親近他。

    那是在一個上午,陽光穿過窗戶傾撒在木地板上,留下暖亮的一米,窗外有鳥雀糾結在一起的嘰嘰喳喳的叫聲,寧靜中的喧嘩,一如少女的心事,忐忑而羞澀。

    她的傷已經(jīng)好了,卻習慣留在他身邊。她繞過書桌走到他的身后,在他耳邊輕輕說:叔叔,我想親你。

    蔣一行有一瞬的錯愕,然后笑著閉上了眼。

    她終于得逞。

    蔣一行的頭腦在這一刻無比清晰,理智告訴他這是決不應該的,可行動卻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

    在她想要離開的前一刻,一股力量扣住了她,讓她不得離開,甚至貼得更緊,蔣一行撬開她的唇齒,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完畢,她不知何時坐在了他的懷中。

    算了,沉淪吧。

    既然已經(jīng)開始,便只剩義無反顧。

    其實事情并沒有具體的起源,一切仿佛自然而然發(fā)生,也自然而然加深。

    終于有一天,他們默契地打破了最后一道防線。

    電光火石間,一個人的臉在她腦海中閃爍了一瞬,便被侵襲大腦的欲望和疼痛淹沒。

    終是有愧吧。

    卻也無從責備了。

    欲望的閘一旦打開,就再也止不住。

    他們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變著法兒地耳鬢廝磨。床上、客廳、書房,甚至,在他的辦公室里、車里......

    浴室。

    何枝軟綿綿地躺在浴缸里,半瞇著眼享受著蔣一行的周到服務。

    說是不讓他給她洗澡,結果每次還不是他洗的。

    蔣一行半蹲在浴缸旁邊,仔細地幫她清理著身體,手掌在她滑膩的肌膚上游離。掌中的女孩兒,身軀嬌小,渾身白里透紅,晶瑩潤澤的肌膚如初雪般潔白,如牛乳般滑嫩,微微透出的粉色,是激情后的產(chǎn)物。狹窄的浴室里,熱氣蒸騰,帶著她迷人的香氣。

    蔣一行眼觀手膜著何枝赤裸的身體,眼神卻純凈得不起波瀾,沒有一點欲念,細看之下,他眼底滿溢的,卻是nongnong的柔情。

    何枝當然不會因為一場歡愛就全身乏力,實際上,她現(xiàn)在精神著呢。她就是想再多黏一會兒叔叔。

    叔叔,要不要陪我一起洗?她拉住他的手放在臉頰上蹭,聲音軟軟糯糯,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期待又有些羞澀地看向他。

    蔣一行笑著一點她的鼻子,手上沾的水落在她鼻頭上,形成一個小小的水珠:再磨蹭會兒,東銘該回來了。

    何枝撅撅嘴。剛才只做了一次,她還沒親熱夠呢,可是一想,確實不能再磨蹭了。每次都是這樣。

    不忍看她失望的表情,他在她撅起的小嘴上啄了一口:下次吧,下次就陪你洗好不好?

    真的下次?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何枝咧了咧嘴。叔叔向來說到做到,從來不會騙她。

    蔣一行剛回身,正想繼續(xù)幫她洗,她又拖著他的手臂把他拉近點。他還以為她有話跟他說,剛俯過身子去,何枝的唇就印了過來。

    黏黏糊糊又是好一會兒,下面沒解著渴,上面總要讓她過過干癮吧。

    蔣一行這回是真受不住了,越吻越急切。她卻突然打斷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放開手:繼續(xù)洗吧,我能忍得住。

    蔣一行無奈地嘆了口氣,淺嘗輒止更加磨人。

    他摸著她的臉頰:小乖,你可要快點長大......

    她窩在他堅實的臂彎里細細地打量著他。那雙執(zhí)掌權柄、飽經(jīng)風霜的手,此時那粗糲的指腹正劃過她每一寸私密的肌膚,力道溫柔而具有安全感。燈光下,他的側臉線條更加俊朗柔和。他眉眼深邃,帶著一股內(nèi)斂的沉穩(wěn)與霸氣。他的目光里,是獨獨對她才有的憐惜與寵溺。高挺的鼻梁上有細細的汗珠,襯衫的扣子開了三顆,露出精致的鎖骨和麥色的胸膛。

    性感得一塌糊涂。

    何枝咬著手指,色瞇瞇地看著他:叔叔,我好喜歡你怎么辦?

    洗好了,蔣一行把她抱起來,用浴巾裹好。他坐在大床上,她就坐在他的腿上,任他拿著干發(fā)毛巾幫她擦頭發(fā)。

    見他一直沒接她的話,她拿手指在他胸口上劃呀劃: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蔣一行捧起她的臉,讓兩人目光對峙,問她:你有多喜歡我?。

    何枝糾結地皺了皺眉,思考了半天,最終還是放棄了:我說不出來,反正,就是很喜歡。

    蔣一行面色沉靜地看著懷里乖巧溫順的小丫頭,目光難掩的復雜。

    終有一天,她也會對別人說這樣的話。

    蔣一行抱緊了她,下巴抵在她額頭上,音調(diào)深沉得像嘆息:可是我,只是很愛你。

    他懷里的何枝頓時笑得像只偷到糖的小狐貍。

    良久,聽她輕聲說: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