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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何枝可依(NPH)在線閱讀 - NO.12

NO.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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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在一起玩耍的孩子們各回各家后,小何枝一個人蹲在花壇邊找東西。

    東銘走過去,好奇地問:你在找什么?

    找石頭。何枝頭也不抬地答。

    東銘看到何枝左手上捏著一只小彈弓。

    找到了合適的石頭,放在皮兜里包好,她抬手瞄準(zhǔn)了一棵樹的枝椏,拉緊皮筋,飛出去的石子打在了樹干上。

    東銘看向不遠(yuǎn)處那棵小葉榕,枝葉間卡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好像是羽毛球。

    你打上去的?東銘問。

    不是,是剛才那些人打上去的,他們弄了好久都沒弄下來。何枝又彎下腰去撿石子。

    東銘想想也是,她一個人,誰陪她羽毛球。他又問:你這回不爬上去了?

    何枝撿石子的手一頓,向前走了幾步,背過身去不理他了。

    所以說毒舌這種東西,真是與生俱來的。你哪壺不開他就提哪壺,說的人沒什么感覺,但聽的人就不開心了。何枝本來就覺得那天爬上樹下不來很丟份兒,他還好死不死地偏要提。

    見何枝不理他,他也不吃癟,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高冷,繼續(xù)追上去說:你打不下來的,我?guī)湍惆伞?/br>
    何枝撿起石頭,又打了一回,擦到了葉子,羽毛球紋絲不動。

    東銘一把奪過她手里的彈弓,隨手撿了顆石頭,瞄準(zhǔn)羽毛球,啪一聲,球下來了。

    東銘得意地看向何枝,把彈弓遞還給她。

    何枝接過彈弓,淡淡地轉(zhuǎn)身就走。

    誒,你不要嗎?東銘指著地上的羽毛球。

    又不是我的。

    革命情誼的培養(yǎng),如果不是雙方都有此意向,那么必定有一方臉皮厚。

    東銘對別人比何枝對他還要高冷,但他唯獨(dú)喜歡和何枝一起玩兒。兩個小悶sao碰在一起,也算是臭味相投吧。

    熊孩子們背著家長可沒少干壞事兒,每次怪罪下來,都是東銘幫何枝頂,別人一看何枝,這么軟萌乖巧的孩子,第一個就把她排除了。東銘可謂背黑鍋專業(yè)戶。

    不過好在,蔣一行在家長里算是個異類。試問整個軍區(qū)大院,沒被老爹狠揍過的熊孩子有幾個?就算你不熊,只是稍微不聽話點(diǎn)兒,你那軍人作風(fēng)的爹地,抽皮帶揍你也是分分鐘的事兒。

    蔣一行倒不是顧忌著身份問題,因為他不是孩子親爹他就不好下手了?那還真沒有。他作為東銘的監(jiān)護(hù)人,他有供養(yǎng)他的義務(wù),那么就有教育他的權(quán)力。當(dāng)然除了打,他自有教育的方法。所以東銘從小到大,還真沒挨過打,這得羨煞多少旁人啊。

    ......

    天色漸沉,月已當(dāng)空,夜空中幾顆星星忽明忽暗。

    東銘坐在石階上,手機(jī)屏幕幽藍(lán)色的光映在他靜冷的臉龐上,然后漸漸暗下去。

    叔叔打來好幾通電話,他一個沒接。

    架當(dāng)然是沒打成,被開車經(jīng)過的政教處主任逮了個正著。

    他在這里坐了好幾個小時。他抬頭看了看天空,深藍(lán)色的天幕上,月明星稀,每天都不會有太大變化。而在這沉默的夜色下,卻時刻上演著人生百態(tài)。

    東銘想起許多往事,一幕幕像電影一樣飄過腦海,最后,都被心中的刺痛戳成了泡影。

    東銘有些想不明白。他很不明白。

    他起身,摸了摸口袋里的鑰匙。

    何枝有他家的門鑰匙,他也有她家的。

    打開門,黑漆漆的一片,這個點(diǎn)她應(yīng)該睡了。他知道沈阿姨沒有回來,昨天才來過電話,說一個重度燒傷的病人送過來,她要在醫(yī)院蹲守幾天。

    走到何枝的床前,她睡得正香。

    東銘在床邊上坐了下來,借著微弱的光,看她酣睡的容顏,眸色越來越沉,劉海垂下來,在眼角留下一片陰影。

    容貌俊逸的少年,此時滿臉的陰沉之色。

    他打開床頭的臺燈,一把掀開被子,伸手就去解她睡衣的扣子,動作一點(diǎn)兒也不溫柔,甚至帶著幾分狠厲,沒解開的扣子被他一撕,崩落到了地板上。

    何枝從睡夢中驚醒,惶惑地看著表情兇狠的東銘,她條件反射地揪住快被脫完的衣服遮住胸口。

    東銘諷刺地笑:擋什么擋,他能看我就不能看?

    東銘......看來他知道了。

    東銘抓住她兩只手,一手握著壓在了她的頭頂。何枝當(dāng)然拗不過他,只能任他捧著胸前的一團(tuán),一口咬了下去。

    她身上的香味,她的柔軟,讓他幾近瘋狂。

    真是咬啊,何枝快疼哭了。

    東銘你別這樣,別這樣,好痛......她帶著哭腔喊道。

    他重重地嘬了兩口,抬起頭來含住她的唇,把她的求饒聲堵在嘴里。

    他發(fā)狠地吻著她,不給她一點(diǎn)喘息逃避的機(jī)會,舌頭長驅(qū)直入,勾著她的舌吸吮、攪拌。何枝被他吸得舌尖發(fā)麻,唇也被他放在齒間來回碾磨得發(fā)疼。那股狠勁兒,像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放開她的唇,他手掌下移,抓住褲腰一扯,她的私密處就暴露在了他面前。她掙扎扭動著身子,雪白的大腿和蠻腰就在他眼前不斷晃動,中間一叢小小的黑色時隱時現(xiàn)。

    他不顧她的拒絕,褪下了她的褲子,然后雙手握在膝窩的地方向兩側(cè)掰開。

    何枝的陰阜很干凈,一小撮稀疏的毛發(fā)蓋在上方,其他的地方細(xì)嫩光潔。咧開的花縫的光景,宛如含苞待放的花瓣嫩芽,羞羞答答地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東銘似乎聽人說過,有人用玫瑰花來形容女人的私處。他眼下看到的,確實漂亮得像朵花,但又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東銘伸手去解褲扣,何枝趁這個檔口,翻身就想往外爬,她很害怕這樣的東銘,無論愿不愿意與他歡好,她現(xiàn)在潛意識里只想逃離。沒想才爬了兩步就被東銘眼疾手快地捉住腰拖了回來。

    他兩手握在她的細(xì)腰上,巨物就這樣毫無預(yù)兆地從后面捅了進(jìn)來。

    嗯......敏感的她經(jīng)不起這樣的撞擊,悶哼一聲,渾身一顫,xuerou緊緊地箍住他的棒身。

    下午才經(jīng)歷一場歡愛,甬道內(nèi)還有些微濕潤,但被他這樣大力地沖撞,依然很疼。

    那奇異的觸感讓東銘險些沒忍住繳械投降,過電般的快感傳遍了他的全身,他挺起精壯的腰身,不斷沖刺,恥骨撞擊在她的臀瓣上,yin靡的拍打聲響徹寂靜的房間。

    想到另一個男人也曾這樣進(jìn)入她的身體,也曾被她緊緊吸裹,也曾親吻她、撫摸她、占有她,他就快要發(fā)瘋。

    他揉搓著她兩瓣挺翹的臀rou,手掌啪的一拍,立現(xiàn)一個淡淡的掌印。

    何枝跪趴在床上,雙手無力地支撐著身子,屁股高高地抬起,任身后的人為所欲為?;▁ue里的快感逐漸堆積,漸漸分泌出更多的花蜜,隨他的撞擊順著腿根流下。呻吟聲也早就變了味道,變得更加綿長、軟媚。

    sao貨!他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清脆的響聲混合著他的臟話。

    她緊繳著他的地方被刺激得狠狠一縮,夾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她閉上眼睛,咬著枕頭的一角,抑制自己發(fā)出更大更羞恥的聲音,眼淚一顆一顆地落在枕面上。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哭,或者是因為疼、因為羞恥,又或者因為內(nèi)心深處無法言喻的快感。

    他動作粗魯?shù)貙⑺D(zhuǎn)過身,把她的膝蓋壓到胸前,一手扣住她扭到一邊的下巴,逼她直視他,咬牙切齒地命令道: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怎么cao你的!

    說完,他便又律動起來,精壯的腰腹像有無盡的力量,挺動著巨大的物什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

    她雙手緊握成拳,嫩蔥似的腳趾蜷縮在一起,余光偶然瞥見兩人膠合的私處,她嫩白的兩腿之間,突兀地吞吐著一根深色的巨物,巨物上晶亮的水漬,是從她身體里帶出來的。

    東銘發(fā)現(xiàn),他還是更喜歡這樣和她面對面的姿勢,他可以清晰地看見兩人無縫貼合的地方,可以看見她因為他的撞擊而不斷晃動的乳波,可以看見她臉上每一個細(xì)微表情的變化

    為什么......他看著她迷離的雙眼,里面是沉淪,她對他的沉淪。

    多么不可思議。

    何枝別開眼:對不起。

    終是她負(fù)了他,是她拋棄了那些無言的約定。

    可是此時,她再沒有更多的話可說。

    對不起?

    東銘就快要笑出來。

    原來最后,只有一句對不起。

    繼續(xù)抽插了幾十下,東銘渾身一顫,濃精噴灑,膨脹的欲望漸漸軟了下去。

    汗水順著他英挺的臉龐流到了下顎,匯聚成一滴,滴在何枝的胸口上。

    初識情滋味的少年,當(dāng)然不滿足于這一次。

    身下的女孩兒被她翻來覆去折騰了半宿,最后只能筋疲力盡地向他求饒。做完最后一次,何枝實在撐不住,癱倒在他懷里。

    她渾身上下不著寸縷,汗?jié)竦拈L發(fā)緊貼在身體上。

    她疲憊地閉上眼。

    沒想到,她再一次放縱了自己。

    她可真是個壞人。

    就在沉入夢鄉(xiāng)的前一刻,她聽見他低聲說著話。

    何枝,我絕不會放過你。

    東銘抱著懷里睡得像只小白豬一樣的何枝,沒有絲毫睡意。

    東銘心里是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他已經(jīng)占有了她,她就在他的懷里酣睡,可為什么,他的心會那么空?

    醒醒。他晃著她的肩膀把她搖醒。

    我想睡覺何枝嘟囔道,同時把身子縮成一團(tuán)。她睡意正濃,根本不想理他。

    他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冷冷地看著她。

    半晌,他翻過身,坐在床上,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算了。

    沒有什么好問的。

    有什么好問的呢?

    平衡一旦被打破,便只剩角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