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別
不告而別
身體激烈交歡的yin靡撞擊聲中伴著雜亂交疊的破碎喘息,倆人在床上床下不知翻滾幾回了,衣物全都濕透了。 好不容易待李決鳴金收兵,兩人相擁倒在床上,身體似乎都快沒知覺了... 李明鏡腦中一片空茫,閉目緩了許久,捏著被角推了推身上的人。 李決額頭都是汗珠,赤條條的上身閃著清凌凌的光澤,他閉著眼趴在李明鏡身上一聲沒一聲地喘息,嗯? 她皺了眉,綿軟無力地推他,沉死了,起來... 李決將眼皮掀了一線半睜開眼,啞著嗓子喟嘆,起不來,再等等,你那兒...好暖...這么著真舒服... 他抬手愛憐地捏了捏她的臉,嘴角蕩漾,露齒一笑,這回...哥哥cao得meimei滿意了么? ...混蛋!說什么混話呢...羞人得很...李明鏡臉一熱,只覺渾身酥軟欲燃...心中是又酸又甜,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輕哼一聲,瞪了他一眼便垂下眼簾由他去了,若要同他計較,許是也只能自己活活氣死... 彼此臉面相貼,李決摸著她燙如火炭的小臉悶笑了兩聲,含住了她的唇不無戲謔地逗弄,再親親...親親馬上走。 ...李明鏡能信豈不是真的傻了,這煞神在這檔子事上尚能有什么信譽可言... 結(jié)果自然也不會親親就了事...李決仿佛已將她當(dāng)成了一團面團,反反復(fù)復(fù)揉搓擠捏... 且隨著胯下挺身一貫,他再次猛然深頂,似永不知停歇,不知疲倦地抽動...只為到達她身體的最深處。 垂帳搖晃,李明鏡被他大力的頂送插得癱軟著不住地痙攣,毫無辦法地任他一分一寸地侵犯... 無奈,只得攀緊了他隨他在極樂深海的漩渦中心,一圈一圈漫無止境地打轉(zhuǎn)沉浮,逐漸卷進那見不到底的深淵。 如此一番折騰,累極的李明鏡原想勸他也回房睡會兒,抬眼卻見他急匆匆穿衣整裝說要下山去給她買避子藥... 倒是一副比她自己還要害怕會有孕的架勢...哼!就知道這混蛋壓根就不想與她長長久久,不然就算懷上小孩兒又怎樣啦! 定是、定是生怕自己懷著小孩兒會纏著他不放嗚嗚!可恨!也不知仗著那張臉玩弄了多少無知少女! 更可惡的是...自己...自己顯然就是那些無知少女里的其中之一! 李明鏡一腔氣惱無處排解,在屋里恨恨地轉(zhuǎn)了幾圈,忽聽得院外紛擾喧嘩,其中隱約竟似夾雜著崔嬤嬤的聲音。 莫不是幻聽...母親的貼身宮人崔嬤嬤怎會在此?李明鏡心中驚訝,飛快地按下心緒,拉開了房門,閃身而出。 已是晌午,秋陽正當(dāng)空,浮云流動,秋風(fēng)和暖,愜意非常。 抬眸看去,雜亂急促的腳步聲中,魚貫而來的人群里打頭的赫然就是崔嬤嬤。 眼見李明鏡露面,崔嬤嬤踩著落葉遠遠地就領(lǐng)著仆從疾步迎上來行禮,郡主萬福! 李明鏡心頭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母親...母親明明應(yīng)承她可以在書院留到冬至再回京,派崔嬤嬤此行意欲何為? 她腳步帶著幾分急切,匆匆步下石階喚道,崔嬤嬤,你怎會來此?可是母親有事? 崔嬤嬤四十余許,身材高大,滿面肅穆,回郡主,并非是公主有事。乃是老夫人病重,公主命老奴即刻接郡主回京。 什么、祖母,祖母病重...李明鏡猝然一怔。 郡主,老夫人病情危矣,萬不可再耽擱,請速隨老奴回京。 李明鏡回過神來,那...我得向沈先生說一聲吧? 不必,老奴自會著人向山長言明,郡主這便啟程。 就...就不收拾收拾了?而且夏竹也尚未回來... 夏竹? 崔嬤嬤臉色一沉,抬眼打量了一下院子四周,夏竹竟不曾陪在郡主身邊?包袱也不必收拾了,老奴會著人留下打理。 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李決...李明鏡臉上微微一熱,支吾道,我差她去辦了點事兒...那等我留封信與人交待一下總可以么? 自然。崔嬤嬤雷厲風(fēng)行,率先提步邁入屋,老奴為郡主研墨,郡主這便速寫。 ...要不要這般急...往日與祖母也不是很有感情呢...眼見李明鏡呆立在原地不動,崔嬤嬤回頭急聲催促,郡主? ...李明鏡在她犀利的目光中頗見苦惱地邁步,這崔嬤嬤杵在身旁,教她還怎樣給李決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