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花軟玉弄眠床03
姣花軟玉弄眠床03
戎長風(fēng)大笑起來。 原來,竟是一只羊脂玉的春宮兒。 工藝是精湛不過,一男一女兩個人兒,清清楚楚地交纏在一起,連下體的不雅之處都雕刻得淋漓盡致。 月兒又羞又氣,站在那里瑟瑟發(fā)抖,眼見得眼圈兒紅上來了,戎長風(fēng)趕快把她拉到懷里。 不能哭、不能哭,看這是什么? 說著,塞到她懷里一把小黃魚,也不知從哪變出來得,足有十幾根之多,分量自然不肖說,沉得映月差點(diǎn)捧不動。 她含著淚花捧著,雖然心中羞臊,卻也給這黃澄澄的金條給鎮(zhèn)住了。 自生下來就沒見過這樣多的金條,真是心也跟著跳起來了,只是眼上還噙著淚花,倒不敢妄動,怕眼淚花掉到金條上,給戎長風(fēng)看見又是一陣挖苦。 戎長風(fēng)還不知道她嗎,掏出褲袋里的手帕給她擦,說:逗你的,值得哭鼻子嗎?要是這樣,金條不給了就,拿來吧。 她一扭身走開,將那沉甸甸的小黃魚放在梳妝臺上,拉近杌子輕輕坐了,一根一根小心地拿起來,雖然她不懂成色好壞,但也滿心激動,愛不釋手,像個小財(cái)迷似的。 戎長風(fēng)把地毯上那栩栩如生的春宮兒收起來,淡笑著上床了,隨手拿了一支雪茄咬在嘴上,一面抽一面看梳妝臺前的人。 映月在那里不厭其煩地比對著那些寶貝,那樣子既是喜歡又是憂愁,憂愁藏不好給人竊了去。 足有一支煙的功夫,她坐在哪里檢視著,最后奈不住戎長風(fēng)催她就寢,戀戀不舍地抽了一條綢手絹包了,結(jié)果捧著起身時,一把沒有捏住,手絹漏了一角,嘩啦啦一聲,撒了滿妝臺,還有幾根,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陣響,滾到地毯上去了。 戎長風(fēng)道:這下好了!有一根鉆地縫跑了! 映月不理會,只顧蹲身去撿,撿起來點(diǎn)一遍,夠夠的,又使手絹包,這回包了一個緊,拿刀也撬不開,捧著向壁角的大柜子去。 打開柜門,打算往小匣子里鎖,卻又不放心,下意識地回頭覷了戎長風(fēng)一眼。 敢情她還防他偷呢! 戎長風(fēng)料她得有這么一下,笑罵道:別找罵了,趕快收了睡吧,你那鬼相! 月兒也不尷尬,好生收了金條。 闔上柜門后,又倚在柜門上不動了,想明日該換個好地方存著叭。 戎長風(fēng)隔著煙霧看她,小小的身子側(cè)倚在柜子上,像是要在那里生根了。 露臺上傳來一聲細(xì)柔的呢喃,是睡鳥的夢囈。 戎長風(fēng)道:聽聽,你的小雀子都睡覺了,你還不睡。 他這么一說,映月才想起,光忙著發(fā)財(cái)了,忘了自己的小雀仔,不知玉燈兒可曾給它喂過食兒。 她離開柜子,去露臺上瞧,也沒有扭開露臺上的燈,卻也看得見,紅銅籠子里,一只小小的珍珠鳥,縮在籠底下不動了。它身上的羽毛,在月光下罩著一層深紫的幽光,像落了一層霜,怪可憐見。 外面?zhèn)鱽砣珠L風(fēng)的自言自語:真是個聰明孩子,不大點(diǎn)兒的一個人,倒懂得積蓄黃白,再大就該漂洋過海遠(yuǎn)走高飛了 聽他這么一說,她倒心緊了一下,戎長風(fēng)的眼睛毒著呢!或者還是自己掩飾的不好,給他看透了。 她這么想著,就不聲不響走了出來,乖乖上床。 戎長風(fēng)道:就這樣上床么?快洗一把手吧! 月兒真是肯聽話,就去盥洗室,洗完手出來了。 戎長風(fēng)也看出她今日格外聽話,大概是金子使然,道:好孩子,你總這樣肯聽話,四爺好東西全是你的,你只管放心!來,快睡吧! 他胳膊一動,不小心觸掉了臺燈的撲落,月兒彎身去撿了,還不及給臺燈罩好,戎長風(fēng)的長胳膊就把她弄到了床上。 他身上燙燙的,還不曉得他想干嘛么? 于是月兒支吾說:做晤得。 戎長風(fēng)不管她,只冷笑著松她衣鈕、褪她緞褲。 他七歲來到上海,滬語聽了無數(shù),最細(xì)軟莫過于懷里這個人的口音,做唔得!又為什么做唔得! 他恨道:小南蠻子! 月兒扯著小綢褲不給他脫,他問:為啥做晤得,月事來了? 月兒不講,做晤得,反正就是做晤得! 看,又不聽話!戎長風(fēng)聲音變得溫柔,這是極平常的事,值得又鼓著小臉蛋兒嗎? 開始來時,她怕他,由他擺布,恨死也不敢吭聲不敢反抗,如今做大了,十回倒有五回不肯。 向她求歡,百般推脫,然而唯其如此,他才更覺動興,此時想著她杏仁兒大的小臉和床上扭動的樣子,兩腿間忍不住就是一熱。翻身起來,抱她到床中央,扯落綢衣,按定了,又去摸小褲,月兒力短不能護(hù)持,盡管手上極力攥著,經(jīng)不住他把手襯起了腰,忽地扯了下來,光光潤潤,肥肥白白的小月兒露出來了。 *求珠,求收藏 (別嫌我,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