錮桎10-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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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飛,是有危險的,我哪能讓你一個人在這上面啊。張琪焦慮得說著,她從17歲就跟著鐘晗汐,現(xiàn)在也有好幾年了。張琪不知道自家老板今天是發(fā)了什么瘋,居然一定要執(zhí)意坐上這趟試飛期間的光船,先不說這光船是不是確保會沒問題,萬一出了什么事該怎么辦? 要坐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緊張個什么勁啊,再說了,我作為這家航空公司最大的股東,難道連體驗新產(chǎn)品的資格都沒有嗎?好了,你趕緊下去,一會兒就要起飛了,別耽誤陸機長的時間。鐘晗汐面上掛著淺笑,最終還是把一臉不情愿的張琪給趕了下去。 陸清拾在旁邊把兩個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她知道,張琪都沒能做到的事,自己在說什么也是多費口舌。雖然她不知道鐘晗汐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特意來坐這趟試飛的光船,但對方只要不影響自己cao控,怎樣都好。 既然鐘總想要參加這次試飛,我希望你能熟讀光船試飛的一些準則。在我進行cao控時,絕對不可擅自移動,或是對我的cao控進行干擾,希望你能夠明白。陸清拾認真說道,見她滿臉嚴肅,鐘晗汐也點點頭,最后還朝她眨了下眼睛。 小石頭你放心,我就是好奇來體驗一下自己包船的感覺,你不用理我,該怎么飛就怎么飛。鐘晗汐語氣輕快,似乎很期待這次的試飛。陸清拾聽后點頭,徑直去了cao控倉,將門關(guān)閉。殊不知,在她轉(zhuǎn)身后,鐘晗汐始終沒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視線。那份眼神除了向往,還有溫柔在里面。 鐘晗汐很喜歡看陸清拾穿制服的樣子,在她看來,沒有一個人可以把白色制服穿得像陸清拾那么好看就看。她全身干凈,沒有一絲玷染的雜色。純白色的西裝西褲,搭配同為白色的皮鞋,讓她看上去就像從一塵不染的世界走來,而這個世界的俗物,根本無法近她的身。 她把烏黑的長發(fā)纏繞成交纏的辮子垂在肩膀一側(cè),帶著純白手套的雙手在復雜的cao控臺上按動。鐘晗汐看得出神亦是入迷,直到光船順利起飛,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你好,歡迎乘坐航班G117次光船,我是負責這次試飛的機長,陸清拾。悅耳的聲音自船艙內(nèi)響起,讓鐘晗汐出神的意識回籠。她靠在椅子上,緩緩閉上眼,聽著陸清拾播放的輕音樂,微微勾起嘴角。張琪和自己說過試飛具有危險性,也有航空公司的人與自己說過試飛并不是絕對安全。盡管如此,鐘晗汐也并不后悔,或者說十分慶幸,自己能坐在這里。 她知道的,陸清拾不是第一次參加試飛,這樣的事對她來說早就成了習慣??墒?,鐘晗汐不習慣,她無法把自己擺在絕對安全的位置,看著在意的人去做安全性未知的事。所以她來了,哪怕光船試飛的安全率在90%,但也有10%的未知,而她,賭不起那微小幾率。 陸清拾在cao控時并沒有注意到鐘晗汐的視線,一直到光船飛出去很遠,她才逐漸想起光船中還有鐘晗汐的存在。cao控室有監(jiān)控器,可以監(jiān)測到船艙內(nèi)的每個乘客,看到鐘晗汐老實得坐在那,甚至是有些乖巧得低著頭看手機,陸清拾收回視線,繼續(xù)按照本來航行的軌跡朝著海島前進。 本來一路上平靜無波,就連陸清拾都會以為,這場試飛會順利結(jié)束。然而,在到達海島上空之際,光船上的導航儀器和磁場檢控忽然出現(xiàn)問題。這兩項重要的導航幾乎在同一時間失控,陸清拾皺眉,急忙去看檢測方向,卻發(fā)現(xiàn)光船因為速度太快,已經(jīng)偏離了本來預計的返程軌道,甚至已經(jīng)開出了很遠。 這種情況在平時并不常見,但陸清拾卻沒有半分驚慌,面色平靜得準備緊急迫降。同時,她也并不打算把光船脫離軌道的事說出來,這是大部分公司對機長的不成文的規(guī)定。任何事故,都不可以引起乘客的慌亂與sao動,很多時候,正是因為引起了普通人的慌亂,才會導致機長的cao作失誤,釀成大禍。而陸清拾知道,這次的光船只有自己和鐘晗汐兩個人,她也不想讓對方感到慌張。 鐘晗汐隱約覺得有什么不對,卻并未開口,或是表現(xiàn)出異樣。感到光船在顛婆中慢慢朝著下方駛落,而落地點不是津屏市的航船樓,卻是一處海面。鐘晗汐心里猜測。可能10%的極小可能,就在這時候被她和陸清拾遇到了。 隨著光船的顛婆逐漸加劇,光船內(nèi)的燈忽明忽暗,開始劇烈得閃爍。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還未等鐘晗汐說什么,陸清拾立刻從cao作艙出來。身為機長,她第一條準則就是保護光船上的乘客安全,自己的安全完全是次要。 緊急救援系統(tǒng)自行啟動,陸清拾急忙拿出防護裝備,將鐘晗汐罩住,隨后自己坐在她身側(cè)。鐘晗汐視線一片漆黑,只能聽到陸清拾焦急的喘息聲,以及光船快速落地產(chǎn)生的劇烈震蕩噪音,之后,視覺,聽覺,包括知覺,全部都跟著消失了。 錮桎·14 誰都沒想到,這次光船試飛會遭遇近十年來沒有過的意外,但光船的防護性能強,加之光船并非墜毀,而是在海中迫降,除了機翼破損,船艙頂部只有輕微的碰撞痕跡。鐘晗汐和陸清拾沒有受傷,兩個人攙扶著彼此,從船艙內(nèi)走出,光船迫降在一處沿海小島上,這島不算大,但以目前兩人手頭的資料來看,她們根本不清楚這是什么島,又位于哪個方位。 你還好嗎?沒受傷吧?鐘晗汐扶著一棵樹站在旁邊,拐杖在剛才的光船顛簸中不知去向,這會兒沒了外力支撐,很難站穩(wěn),加之她還穿著高跟鞋,可謂不方便極了。聽到她第一句話是關(guān)心自己,陸清拾微楞了下,隨后搖頭。 先在這座島周圍看看,如果能找到人幫忙就最好了。鐘晗汐思索了一會兒,開口說,陸清拾對此并無異議,她正要往林中走時,鐘晗汐卻先一步拉住她。 小石頭,我們兩個一起走比較好,我們不知道這島上到底有什么,如果沒有人,可能會有危險的野外生物,如果有人,我們也不知道這里民風如何。鐘晗汐認真分析,她說的這番話不無道理,兩個人現(xiàn)在孤立無援,救援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來,若這里的人是比較隨和容易交談的倒好,可若是對方有其他目的,就算她們兩個其中有一個是Alpha,也難免會遇到危險。 恩,就照你說的吧。 我們走吧,小石頭這么好看,要是被其他人欺負了,我可會難過死的。鐘晗汐輕笑著,難為她這時候還能開玩笑。因著沒了拐杖,鐘晗汐走路不方便,她用手扶著陸清拾的肩膀,卻還是走得跌跌撞撞。 陸清拾發(fā)現(xiàn),她左腿其實可以用力,卻太不敢施力。這樣的情況不符合常理,她左腿的傷口應該已經(jīng)愈合了,不管多嚴重的傷,完全不能施力的情況并不存在。也就是說,除非是鐘晗汐自己排斥或是有心理障礙才會如此。加之鐘晗汐還踩著高跟鞋,在小島不平整的地面上就更是難以行走。 聽著鐘晗汐吸氣的聲音,感到她偶爾被絆一下撞在自己身上。那柔軟的胸部貼靠著自己的肩膀一側(cè),每次撞過來,陸清拾都會被撞得微微一抖。她皺眉,終于受不了鐘晗汐的速度,干脆把手繞到她后面,摟上她的腰。 我扶你吧,這樣會快一些。陸清拾低聲說,好似在解釋她突如其來的靠近,她沒有回頭,也無法看到鐘晗汐臉上驟然生出的笑。在這個時候,陸清拾心里竟然只有一個想法,鐘晗汐的腰好細,比自己的還要細窄,一只手臂就可以輕而易舉得環(huán)住,這樣的Alpha,是不是太柔弱了? 陸清拾皺眉思索了會兒,意識到自己居然在想這種亂七八糟的事,她清了清嗓,帶著鐘晗汐快步在林中穿過,又在附近隨意調(diào)查一番。兩個人不敢走太遠,更不敢往島內(nèi)更深處的地方走,她們回到光船位置,陸清拾站在原地休息,倒是鐘晗汐已經(jīng)累得坐在一塊石頭上,妝掉了一些之后,臉色顯而易見的蒼白。 看來這座島上可能沒有人在。陸清拾望著光船,微微皺眉,聽到她的話,鐘晗汐也點頭表示同意。這座島上,不僅沒有人,連野生動物也不算多。我們兩個剛才在林中走了那么久,什么動物也沒碰到,這座島很可能是已經(jīng)廢棄很久的無人島。鐘晗汐說著,眉頭輕蹙,眼里有些擔憂,只是這份擔憂她并沒有表現(xiàn)得太明顯,她是有意遮掩。 我們先把光船里的東西拿出來看看,應該有些東西能用上。 你坐在那里就好,東西不多,我自己可以搬出來,你來了我還要扶著你。 陸清拾說完,沒等鐘晗汐再開口就轉(zhuǎn)身進了光船,看到她高挑的背影,鐘晗汐垂眸看著自己左腿上蜿蜒的傷疤,淺淺笑了下。陸清拾很快就把光船上能用的東西拿了出來,其中除了一套制服,還有兩盒快餐,以及一些水,破損而無法再用的抑制劑。 這些物資中,水和食物自然是最有價值的,可數(shù)量不多,加之不清楚救援隊何時會來,自然是要省著吃喝的。剛剛陸清拾還順便檢查了光船內(nèi)的設備,發(fā)現(xiàn)光船已經(jīng)徹底斷電,連定位系統(tǒng)也跟著損壞,這無疑也為救援隊的搜尋制造了困難,他們什么時候能找來,全憑運氣。 這些水和食物應該足夠我們兩個堅持幾天。陸清拾低聲說著,她見鐘晗汐只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裙,這會兒正環(huán)抱著身體微微顫抖,便把那件備用的制服遞給她。制服是全新的,并沒有人穿過,鐘晗汐說了聲謝謝,將西裝外套穿在裙子外面,的確暖了許多。 兩個人安靜地坐在海灘邊,等待著至少是現(xiàn)在不可能找過來的救援。隨著日頭一點點落下,沒了太陽之后,海風更大,周圍也變得更冷。陸清拾折騰了一天,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餓了,她轉(zhuǎn)頭看鐘晗汐,起身把一個快餐盒打開。里面是凍起來的食物,看樣子應該是黑椒雞塊飯,但因為沒有加熱過,那些食物都黏在一起,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好吃的樣子。 陸清拾看著這盒食物皺眉,她很嫌棄這樣的餐食,可在這種時候,哪怕是這樣的食物,也成了救命的稻草。她打算把飯菜分出三分之二給鐘晗汐,對方在這時候看過來,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唔,這是什么東西?。咳丝梢猿赃@個嗎?小石頭,你還是自己吃吧,要我吃這個,我還不如明天去采點野果。鐘晗汐看了一眼陸清拾手里的飯,表現(xiàn)出極大限度的嫌棄。 聽她這么說,陸清拾皺眉,她當然知道這盒飯看上去難以下咽,可是在這種危急時刻,鐘晗汐居然還在嫌棄。見她不吃,陸清拾也不多說,她只吃了一部分,剩下的部分重新包好。見她皺眉吃下那些東西,鐘晗汐眼里生出些疼惜,她皺眉看著被黑暗吞噬的深林,輕輕攥了攥手指。 吃過東西后,洗漱又成了一個難題,兩個人都有潔癖,加之今天又在島上走了那么久,身上的衣服早就臟了,帶了些難聞的味道,身體也出了不少汗。唯一慶幸的就是光船上還有一個儲電的烘干機,但機器里電量不多,也不知道能用多久。 這樣吧,我剛剛看到不遠處有個小瀑布,應該是與這條河相連的,我們分開去洗澡,然后把衣服洗干凈,用烘干器烘干,今晚就睡在船艙里。鐘晗汐提前做了安排,她知道,以兩個人潔癖的程度,如果要她們這么狼狽得擠在船艙里睡,她們是肯定不愿意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自己清理干凈,在這個荒島上度過一夜,明天繼續(xù)等待救援。聽鐘晗汐這么說,陸清拾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于是她點點頭,應了對方的要求。 陸清拾朝著鐘晗汐伸過手,想要把她帶起來。看著對方主動探過來的手,那只手不知在什么地方被劃破了,手指上有一道細細密密的劃痕。鐘晗汐眸光柔軟得看著那只手,特意躲過陸清拾傷口的位置,輕輕握住她。 兩個人沒走多遠就看到了小瀑布,瀑布從山頂落下,直直流入到海中,顏色也很清透,加之那附近的水也并不算深。鐘晗汐對著陸清拾揮揮手,示意讓她先洗,自己去洗衣服。陸清拾點頭,在這種時候她也顧不得兩個人性別的問題,她扯掉后頸的阻隔貼,小心翼翼得收好放在襯衫領口的兜里,她并未想到會發(fā)生這種意外,以至于也沒有帶備用的,如果這個貼劑失效了,恐怕自己和鐘晗汐都會陷入更為尷尬的情況。 陸清拾把西裝外褲和外套脫下來扔在地上,不需要清洗內(nèi)衣內(nèi)褲和襯衫則是放在光船拿來的墊子上。她走到瀑布下,有意往瀑布內(nèi)側(cè)站。就算她知道,在這種時候鐘晗汐應該沒什么心情對自己做其他事,但出于Omega的自我防備心理,陸清拾還是格外小心。 在她洗漱中,鐘晗汐低著頭過來,將她脫掉的西裝和西褲拿起,到了不遠處清洗干凈,又拿回到光船內(nèi),放在烘干器旁邊的架子上。待到陸清拾洗完澡出來,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洗好也晾好了,陸清拾心情有些復雜,安靜的等著鐘晗汐回來。 沒過多久,那人從林中出來,她身上的黑色連衣裙多了些污泥,手上卻拿了一些不知從哪里找的木柴,見她把木柴扔在一邊,有些嫌棄得看著自己臟兮兮的手,隨后又朝自己笑起來。 小石頭,我?guī)湍惆岩路戳?,作為回報,你幫我洗衣服好了,不許拒絕。鐘晗汐笑著說,滿臉都是一副我?guī)土四?,你就一定要幫我的幼稚感,對此陸清拾也并沒有拒絕的打算,就算鐘晗汐沒說,她也會幫忙。 見時間不早,鐘晗汐到瀑布邊脫了裙子,隨后走到瀑布下清洗身體。她手臂上多了幾道劃痕,被海水激的有些疼,鐘晗汐卻始終勾著笑,似乎并不介意那幾道傷口。 陸清拾在不遠處把鐘晗汐的裙子洗干凈,也擰了水掛在烘干器附近,她在光船里等了許久,卻都不見鐘晗汐回來,心里忍不住生出幾分擔心和焦慮。陸清拾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上面的電量已經(jīng)是紅色,加之沒有信號,手機也幾乎成了擺設。她忍不住走出去到瀑布邊,想看看鐘晗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卻沒想到,一個Alpha洗澡竟然比自己還慢,鐘晗汐還好好得站在瀑布下清洗身體。 也不知道是不是碰巧,剛好在自己過來時,她從水中出來,光滑而白皙的身體,直接而不容拒絕得映入陸清拾眼中。 錮桎·15 在陸清拾印象中,大部分女性Alpha都喜歡展示自己強大的一面,不論是精神力還是體力,這些都是Alpha爭先恐后想要勝出的表現(xiàn)欲。因為身體素質(zhì)和精神力的強大,哪怕是第一性別為女的Alpha也會將身體練得結(jié)實,很少會有像鐘晗汐這種感覺的女Alpha。 月光皎潔,或許也是因為這是一座沒有高樓大廈和工業(yè)煙霧的荒島,使得月亮沒有被遮住,很好得發(fā)散它的光亮。淡白色的月光垂下,不偏不倚得照在瀑布池邊那人身上,也將她冷白色肌膚照射得近乎反光。 鐘晗汐身材很好,這份好絕對不是以Alpha來衡量,而是Omega。她腰圍很細,早在今天觸碰時陸清拾就有所發(fā)現(xiàn),可現(xiàn)在,直觀得看到那細長的腰線,陸清拾才真正見識到,原來一個Alpha的腰也可以如此纖美。 細長的腰身不帶絲毫贅rou,好比被削掉兩邊果rou,只留下中間的蘋果核。圓潤茭白的肩頭有潺潺的細水落下,灰黑色的長發(fā)濡濕之后,又被月光照亮,顯現(xiàn)出一種非灰非白的異樣色彩。鐘晗汐并未發(fā)現(xiàn)自己到來,依舊背對著自己,用手收攏著長發(fā)。隨著她把那頭長發(fā)撩起,露出了完整的后背。 蝴蝶谷纖窄凸翹,腰窩小巧而圓潤,后背最中間的位置,脊椎溝是一道深而筆直是豎線,無論從那個角度去看,這都是無可挑剔的美背。在這極美的后背之上,卻有一道十分猙獰的疤痕。那道疤痕側(cè)著橫跨鐘晗汐肩膀,直直到了腰間,粉紅色的疤痕又長又寬,近乎將她整個身體一分為二,可見當時這道傷有多重。 這是第一次,陸清拾對鐘晗汐生出了好奇心。她只知道這個人比自己年長三歲,今年剛好30,鐘家亦是津屏市有頭有臉的豪族。至于關(guān)于鐘晗汐的其他私事,陸清拾一概不清楚。她忽然想知道,鐘晗汐身上這些傷是如何而來,她又為什么要和自己成為情人呢? 眼看著鐘晗汐逐漸從水面浮出,露出翹而白嫩的臀rou。那兩塊臀瓣很翹,雖然不是豐滿的類型,卻勝在形狀極好,且小巧圓潤。見鐘晗汐就要轉(zhuǎn)過身來,陸清拾這才回過神,她急忙收回視線,后退了幾步快速離開這里。她走得悄無聲息,鐘晗汐也并未察覺到她短暫的逗留。 洗過澡后,鐘晗汐快速從瀑布中出來,她捂著有些干澀的嗓子輕咳幾聲。到此刻,她已經(jīng)整整一天沒有喝水進食,體能也在急劇下降。鐘晗汐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穿好了內(nèi)衣內(nèi)褲,又把西裝外套套在外面,朝著光船走去。她走得并不順利,好幾次都差點跌倒,最后有驚無險得穩(wěn)住了身體。鐘晗汐可不想才剛洗干凈身體,就又一次弄臟。 終于回到光船,因著烘干機的運作,光船內(nèi)比外面暖和許多,卻也談不上有多舒服。現(xiàn)在是秋季,到了晚上,海邊有海風,比大多數(shù)地方都要冷。鐘晗汐畏寒,剛剛洗澡時就已經(jīng)冷得在打顫,就更不要說是這時候。 她只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走進來,盡管外面還披著一件外套,可那件外套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充其量不過是個取暖的道具罷了。鐘晗汐內(nèi)衣和內(nèi)褲是配套的紅色,款式也是極為性感的類型。內(nèi)衣肩帶在胸前有一個紅色圓環(huán),圓環(huán)串聯(lián)著三條紅色的細繩,分別連在內(nèi)衣上。 內(nèi)衣表面繡有精致的同色花紋,半個罩杯又拼接了很單薄的網(wǎng)狀布料,在邊緣處是鏤空的紋路。這樣的設計可以分擔胸部的重量,起到更好的托承重,也可以將胸型顯得更為飽滿圓潤。但以鐘晗汐的大小,其實只需要前面的功效,至于后面的,她不需要顯現(xiàn)就已經(jīng)非常飽滿。 火紅內(nèi)衣包裹著白嫩的兩團軟rou,連其中青灰色的筋脈都看得一清二楚,水粉色的乳暈若隱若現(xiàn)。陸清拾只看一眼,便皺起眉頭將視線挪開。她其實很想讓鐘晗汐多穿件衣服,可現(xiàn)在兩個人本身的衣服洗了,也沒有其他備用的,加之光船試飛,并沒有配備毛毯,也就造成了如此尷尬的情況發(fā)生。 唔,好冷啊,光船里面也沒有比外面好多少。鐘晗汐坐在一側(cè),抬手探了探烘干機,、因為電量不足,烘干機也并不是特別暖,如果不找到取火的辦法,只怕接下來的幾晚都會十分難熬。 陸清拾沒有搭鐘晗汐的話,只安靜的靠在沙發(fā)一側(cè)發(fā)呆,這艘光船是最新的快速型產(chǎn)品,針對的用戶也都是高級VIP用戶,只有頭等艙,并沒有普通的座椅。兩個人各靠著一個沙發(fā),安靜得看著船艙外的海面,這時候鐘晗汐忽然開口。 小石頭,這里就我們兩個人,要是救援隊一直不來,你能夠說話的人可就只有我了。不過我估計我們兩個也撐不到那么久,這里的食物那么少,我們兩個一周就會餓死了。不過和我一起死也是你賺了,有我這么好看的Alpha和你一起死,你這是做鬼也風流。鐘晗汐貧嘴得說著,語氣煞有其事,仿佛陸清拾撿了多大的便宜。 聽她這么說,陸清拾忍不住看她一眼,就見她將雙腿交疊在一起,靠在沙發(fā)上。她用雙手環(huán)抱著腿,明顯是在有意遮掩左腿的傷疤,盡管如此,那雙腿仍舊細長而白皙,看上去十分漂亮。陸清拾只是晃眼一看,并不打算多逗留。她視線在鐘晗汐身上掃過,視線不小心看到她身上內(nèi)褲。 如果她沒記錯,鐘晗汐身上這套內(nèi)衣褲應該是WARM 公司最新設計的內(nèi)衣款式,而且是Omega款。大部分女性Alpha并不會選這么風情的款式,此時,鐘晗汐穿得性感,姿勢慵懶得靠在沙發(fā)上,她勾著嘴角淺淺得對自己笑著,空氣都變得有些曖昧起來。 兩個人一個是Alpha,一個是Omega,加之她們是情人的關(guān)系,也發(fā)生過關(guān)系。這些加在一起,又是在如此安靜的場合,總會讓人覺得尷尬。陸清拾出神的想著,視線卻忘了收回,在鐘晗汐內(nèi)褲上停留片刻。她發(fā)現(xiàn)鐘晗汐腿心的起伏很細微,小到很難察覺。 雖然沒有和Alpha交往過,但陸清拾至少知道Alpha和Omega生理構(gòu)造上的不同。鐘晗汐那里,看上去很奇怪。當然,陸清拾并未多看,很快收回視線,出于任何角度,她都不適合過多的打量鐘晗汐,更不想和這個人有過多的交涉。 時間不早了,我很累,想休息。陸清拾開口,將鐘晗汐想要說的話堵回去。光船上只有一條毛毯,陸清拾本打算讓給鐘晗汐,身上忽然一暖,她沒有回頭也知道,是鐘晗汐將那條毯子蓋在自己身上,還貼心得為她掖好。 睡吧,小石頭,你不用那么怕,救援隊很快就會找到我們的,你不會死的。鐘晗汐輕聲說著,但她后來說了什么,陸清拾卻聽不清了。她迷迷糊糊的昏睡回去,只嗯了一聲作為回應,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鐘晗汐笑了下,坐回她外側(cè)。光船斷電,門也無法關(guān)閉,夜風順著門口吹來,都被鐘晗汐用身體擋住。 她睡不著,也不想睡,此刻,鐘晗汐全然不后悔自己跟來的決定。因為她無法想象,如果自己沒有在這里,她會如何因為陸清拾的生死未卜而焦慮害怕,現(xiàn)在她卻連懼怕是什么感覺都要忘記了。自己在這里,陸清拾就會沒事。 錮桎·16 第二天,等陸清拾清醒過來,天還未徹底見亮,只是船艙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鐘晗汐不見蹤影。意識到自己居然睡得這么沉,連對方走了都不知道,陸清拾皺著眉起身,才剛出光船就看到坐在不遠處的人。鐘晗汐應該已經(jīng)起來許久了,她穿著烘干的黑色長裙,外面披著純白色的西裝制服,腳踩高跟鞋。 盡管是在遇難之際,她還是梳理得整齊,連頭發(fā)都打理得漂漂亮亮,無懈可擊。如果不是陸清拾知道她們兩個是一同遇難,鐘晗汐此刻的確像個來度假旅游的人。見她拿著木柴在另一塊木頭上快速擰動打轉(zhuǎn),陸清拾知道她在利用鉆木取火,這種事她平日里只在電視里見過,也就始終不認為真的會成功。 可鐘晗汐明顯已經(jīng)弄了好一會兒,木柴也散發(fā)出煙霧,伴隨著一陣陣火星,木柴真的燒起來。鐘晗汐臉上掛著喜悅,將拾來的好些木柴一起點燃,片刻就弄成了不算小的火堆,讓兩個人冰涼的身體感應到熱源。 沒想到你還會這些。陸清拾站在旁邊從頭看到尾,心里倒是有些驚嘆鐘晗汐會這種事,在她的印象中,鐘晗汐就是那種心高氣傲,用錢解決一切事情的大小姐。昨天她對島上的分析,還有現(xiàn)在的鉆木取火,都不像是她會做的事。 小石頭在瞧不起我嗎?這么簡單的事,看過電視劇就該會的吧?有什么難,你啊,趕緊把你那些難吃的冰凍食品拿來,用火熱熱說不定會好吃一些。鐘晗汐瞥了眼頭發(fā)還有些亂的陸清拾,對她輕笑了下,言語間盡是調(diào)侃。聽她這么說,再看看她的笑,陸清拾這才想起自己還未洗漱,就這么出來,顯然是很失禮的行為。 陸清拾點點頭,盡快去海邊洗漱整理一番,這才拿了一盒飛機餐出來。她之前的那半盒還有剩下,鐘晗汐從昨天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吃,Alpha體能比Omega強是事實,但她們的消耗也會更多。見陸清拾拿來的那盒飯,鐘晗汐用夾子固定住,放在火堆邊熱了熱,很快冒出些飯菜的味道,雖然不到香氣誘人的程度,但在這種吃不飽的情況下,的確是很勾人了。 小心燙。鐘晗汐把熱好的餐食放在一旁,見她依舊不打算吃,陸清拾疑惑的看著她,又把飯推過去。就算不喜歡吃也隨意吃些吧,你不吃東西,身體可能會受不了。陸清拾擔心得看著鐘晗汐,不希望鐘晗汐出事。 小石頭,我還不餓,你吃你的就是,我是Alpha,又不是你們這種柔弱的Omgea,再說了,這種東西,我沒辦法勉強自己吃下去。鐘晗汐輕挑得朝著陸清拾挑了挑眉,后者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人不僅梳理得干凈,還用包里帶著的化妝品化了妝,將唇瓣涂得鮮艷漂亮。分明島上就她們兩個,還是在落魄時候,也不知道鐘晗汐是哪里來的閑心和時間。 我去林子里逛逛,看看有什么能用的。鐘晗汐見陸清拾老實得開始吃東西,終于放下心來。她起身,拿起地上的一根稍微粗壯的樹枝,用來當拐杖,緩慢地朝著林中走去。因為樹枝不夠長,不像她特制的拐杖那么方便。鐘晗汐走得很慢,不得不彎下腰。看著她消瘦的背影,還有露在外面的那截比自己還要細的手腕,陸清拾出神得望了好一會兒。 鐘晗汐走進林中,她不敢走太深,也僅僅只是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活動。超過24小時滴水未進,鐘晗汐覺得喉嚨干澀得發(fā)疼,每次說話都牽扯著發(fā)干的嗓子,又癢又痛。她忍不住捂著嘴咳嗽幾聲,又怕聲音太大會嚇走一些動物,只能壓抑得低聲輕咳。 鐘晗汐一直有低血糖的困擾,加之她身體的原因,這會兒已經(jīng)撐的很辛苦。她緩慢得走在林中坑坑洼洼的地上,偶爾被絆一下,膝蓋狠狠撞在樹干或是石頭上。鐘晗汐連痛呼都沒有,只是摸了摸被撞疼的地方,又重新起來繼續(xù)走。 沒走出多久,她看到一棵樹上結(jié)了些野果,果子不大,顏色是青黃色,也有個別是紅色,看上去應該是可以食用的。鐘晗汐面上一喜,她急忙走過去,扯著枝丫上的野果,將其扯下來。她顧不得去找個地方洗一洗,忙用衣服擦了擦,便將小果子送進嘴里。入口的酸與澀幾乎讓鐘晗汐被激出淚水,而后的蔓開的苦味更是難以入口。 鐘晗汐強忍著想要吐出來的念頭,她皺緊眉頭,將果子吃下,這樣不僅可以填飽肚子,也可以緩解缺水帶來的渴。她是算過的,光船上只有兩瓶飲用水,那些都是要留給陸清拾的,只要有那兩瓶水,陸清拾至少可以維持七天,只多一天,就有更多等到救援隊的希望。 鐘晗汐采下不少野果,用西裝兜著,拿到河邊洗干凈,再裝進西裝兜里。她把熟透的紅色果子裝在右側(cè),把一些青澀的綠果裝在左側(cè)。做好分類,鐘晗汐這才走回去。那邊,陸清拾已經(jīng)吃完了半盒飯,將剩余的部分收好??吹剿行┙辜钡盟奶帍埻?,似乎在找自己,鐘晗汐笑著繞到她身后,點點她的后背,陸清拾果然被驚嚇得微微僵硬片刻,隨后又回過頭看自己。 我以為這種幼稚的事只有小孩子才喜歡做。陸清拾無奈得看著鐘晗汐,對方聽后,那雙嫵媚的桃花眼笑的瞇在一起,她從兜里拿出一顆紅色的果子扔進嘴里,果子被咬開的脆響傳來。小石頭想吃果子嗎?或許是有毒的那種。鐘晗汐從兜里掏出一顆紅果,輕輕懟在陸清拾臉頰一側(cè),看著她白皙的臉頰被果子擠在一起,鐘晗汐淺笑著,隨后又把更多的果子遞給她。 我剛剛在樹上摘的,應該可以吃,畢竟我都吃過了,如果真的有毒,和我一起被毒死你也不虧。鐘晗汐嘴上這么說,聲音卻無比輕柔,聽她的話,陸清拾看了眼那些果子,她知道鐘晗汐是好意,可這個人在表達好意時,卻總喜歡用另一種說法來掩蓋。這是陸清拾在這一天的相處中才發(fā)現(xiàn)的,鐘晗汐,其實是一個非??谑切姆堑娜?。 謝謝你。陸清拾接過果子,放在嘴邊吃了一口,果子很甜,吃起來的味道很像冬棗,也很可口??吹剿梢越邮埽婈舷D(zhuǎn)身往光船走。她捂著嘴,有些艱難得忍著咳嗽聲,直到走遠了,這才用力咳起來。 兩個人在島上除了搜索資源,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等待中度過。作為光船機長,陸清拾掌握很多這方面的知識,也知道她們現(xiàn)在的情況并不樂觀。因為是試飛,光船上的資源有限,畢竟這樣先進的光船,幾乎是確保沒有問題的,一旦發(fā)生問題,就不會是小問題。 光船內(nèi)部系統(tǒng)在超高速的運作下被燒壞破損,不僅導航出了事故,就連定位系統(tǒng)也隨之破損,加之島上沒有任何信號,自己和鐘晗汐的手機成了完全的擺設。而清川航空那邊的人想要找到她們,也并非易事。畢竟這片島嶼是偏離航線的位置,誰都不會想到光船會失控開到這里。 陸清拾皺眉,有些困擾得用手揉著頭,并非她頭疼,而是她在用這種方法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慌亂。物資是否足夠是一個方面,而另個方面,就是讓Omega最為困擾的發(fā)情期。后頸的信息素阻隔貼功效已經(jīng)慢慢變談,鐘晗汐的阻隔貼也逐漸失去了作用。 早在剛才,她就隱約聞到了對方身上淡淡的白茶香,在鐘晗汐沒有特意釋放出信息素的時候,那股味道對自己來說就成了最為誘人的味道。高階Alpha和Omega有著對彼此的絕對吸引力,她們都很清楚對方的味道有多美味,越是吸食,就越會引人上癮。 自己的發(fā)情期很快就要到了,如果再持續(xù)性的聞到鐘晗汐的信息素,發(fā)情期很可能會因為被對方影響而提前,可兩個人現(xiàn)在這種情況,分開一段距離又是不可能的事。陸清拾糾結(jié)得眉頭都擰在一起,她不知道自己上次喝醉后與鐘晗汐是怎么做的,而現(xiàn)在,她或許又會面臨上次的情況,這種未知感讓陸清拾感到害怕,加之現(xiàn)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如果鐘晗汐對自己強行標記,或是在自己體內(nèi)成結(jié),她很可能會懷孕。 這些后顧之憂讓陸清拾煩惱不已,天色也逐漸暗下來。晚上,兩個人都沒有吃什么東西,陸清拾只吃了幾顆野果,便打算回光船上休息。有了火把在外面,今晚并不像昨晚那么難熬,加之有毛毯在身上,陸清拾倒不覺得有多冷,反觀鐘晗汐卻將整個身體蜷縮在沙發(fā)上,纖瘦的脊背微微顫抖。 你很冷嗎?陸清拾看著黑暗中抖動的身影,在自己問過之后,鐘晗汐輕咳一聲,隨后笑起來。 不冷啊,怎么,你還冷?鐘晗汐嘴硬得說著,實則卻是她緊抿得唇瓣都在發(fā)抖。 海風不停歇得吹過,掀起來的風聲呼呼作響,光船內(nèi)沒有溫度,烘干器也沒有開,僅靠著門口的火堆,其實并沒有什么作用。鐘晗汐緊緊抱著身體,她閉著眼,同自己說只要睡著了就不會那么難熬了,可事實上,承受著饑寒交迫,并不是那么容易睡著的。 鐘晗汐望著外面的夜空發(fā)呆,就在這時,兩個沙發(fā)間的隔板忽然落下,緊接著,身體被納入溫暖的懷抱中,身上也多了一條毛毯。屬于陸清拾的薇籽花香在一瞬間把自己圍繞,那個人的氣息噴灑在后頸,僅僅只是一簇輕柔的呼吸,都足以讓鐘晗汐迷醉。 小石頭,你是在占我便宜嗎?鐘晗汐臉色泛紅,嘴上卻故意這么說。聽著她語氣里的輕挑,陸清拾清楚,這個人又在別扭和傲嬌,很多時候,她覺得鐘晗汐和自己心里以為的恰恰相反。她以為鐘晗汐心機很深,以為在這種時候,鐘晗汐會為了她自己活命,將所有的資源奪走。 這是人的本性,人根深蒂固的惡,加之Alpha的身份和體能,也會給這種惡帶去便捷,可是,這個人沒有。陸清拾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對鐘晗汐似乎誤會了什么,這個人,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壞。 這會兒,將鐘晗汐抱在懷里,因為這個動作,陸清拾的鼻尖幾乎貼靠在鐘晗汐后頸處。信息素阻隔貼顯然已經(jīng)沒了效果,Alpha好聞的白茶香淡淡飄散,不是平時那種故意釋放出來的刺鼻味道,而是自然而然的信息素本質(zhì),好聞得讓陸清拾恨不得將頭埋過去深吸,她近乎要用所有克制力才勉強止住這種欲望。 冰涼的身體感應到熱源,所以靠得更緊,幾乎是嵌入到自己體內(nèi)。好柔弱,也好柔軟,陸清拾在半睡半醒之際,迷迷糊糊得想著。就這樣將鼻子靠在鐘晗汐后頸的腺口上,聞著令自己著迷的味道,沉沉睡去。 光船外是烏黑的夜,只有寥寥幾顆星辰,火堆燃燒,發(fā)出木柴燒干的沙沙聲響。鐘晗汐垂頭,看向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的陸清拾,抬手回擁她。 她抱了她一會兒,所以不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