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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中何來如此掌法?”但見她這兩招,外觀平淡,其實(shí)一旋一按,圓通渾粹,蘊(yùn)八卦太極之勢,藏天地運(yùn)行之機(jī)。不敢硬接,身形一飄,轉(zhuǎn)至蔡薇薇側(cè)方丈余。 蔡薇薇大感意外,忖道:“她這身法飄逸迅速,比之“移形換位”,似猶勝二分,不在九陰教“亂五行迷仙遁法”之下?!?/br> 只聽灰袍道姑冷冷說道:“好掌法,好功力,只是貧道還想領(lǐng)教。”語聲中,拂交左手,碧光一閃,右手已握住一柄碧綠晶瑩的玉鉤。她縱橫天下,還沒有被人連番逼退過,心中早是殺機(jī)大盛,欲待一拚。 蔡薇薇并未見過阮紅玉,但卻聽華云龍說過阮紅玉的事情,知道阮紅玉號稱“玉鉤娘子”,不由暗道:“江湖中用玉鉤的極為罕見,不知她與阮姊姊有何關(guān)系?”心念轉(zhuǎn)動,嬌聲問道:“阮紅玉姊姊與前輩……” 灰袍道姑截口道:“少廢話。”一式“天光云影”,碧霞漫天,玉鉤挾著嘯嘯風(fēng)聲,羅網(wǎng)一般罩了下去,左手拂塵一揮,轉(zhuǎn)襲敵腰。她一鉤一拂,兩面夾攻,剛?cè)峄?jì),勢若雷霆,威力大增。 蔡薇薇怒氣一涌,芳心暗道:“她置若罔聞,顯是與阮姊姊無關(guān)了?!?/br> 忽然,灰袍道姑收招后退,漫天碧霞,消散無蹤。蔡薇薇方自一怔,又見碧光一閃,那灰袍道姑玉鉤脫手,勢若驚雷,擲向洞口,冷然喝道:“端木世良,站住。” 蔡薇薇不顧大敵在前,回頭望去,卻見一個紅臉白髯的老者,正悄然欺向洞口。玉鉤電掣,閃擊那老者褻衣,紅臉老者萬般無奈,斜身一閃,躲將開來,玉鉤卻“嗆”地?fù)糁卸纯谂允瘔?,冒出一串火花,嗆啷落地。蔡薇薇又驚又怒,她功力雖高,一來經(jīng)驗(yàn)太少,未料有人偷襲,二來背對洞口,那老者功力甚高,竟瞞住她耳目,倉猝之中,無暇思索灰袍道姑因何突然助己,閃電般撲上前去,素手一揚(yáng),巳用上十二成功力。 紅臉老者猶欲加速入洞,倏感一股重愈山岳的無形勁氣撞來,暗暗驚道:“小丫頭真有此功力?”身形暴閃,掠出八尺。他年老成精,掠出之際烏光打閃,已撤出一對細(xì)若竹筷,長達(dá)二尺的點(diǎn)xue筆,轉(zhuǎn)身護(hù)住門戶。但他這份心是白擔(dān)了,倩影一閃,蔡薇薇縱落洞口。 只聽灰袍道姑冷聲嗤道:“端木世良,你半生英名,是如此得來的?” 端木世良老jian巨猾,也不由老臉一熱,本已紅臉,倒瞧不出來,微微一笑,道:“老夫本無英名,何來得失?”頓了一頓,沉聲道:“你是想與本教為敵?” 灰袍道姑拂塵一擺,姍姍走來,漠然道:“你不要拿玄冥教嚇人,就算惹上你這位總壇壇主,你待怎地?” 端木世良嘿嘿干笑兩聲,道:“也罷,想來你是自恃功力。” 忽聽蔡薇薇喊道:“前輩,你的玉鉤?!别┩笠惶В胥^已飛向灰袍道姑。蔡薇薇冰雪聰明,已猜出灰袍道姑十之八九即阮紅玉之師,雖不明她猛下辣手之故,卻已視之若友,故拾鉤拋還。她匆匆一瞥墨漆一團(tuán)的洞中,已見華云龍與元清大師俱安詳一片,靜座運(yùn)功,未被干擾,芳心一寬,纖指一指端木世良,嬌叱道:“你這老家伙,鬼鬼崇崇,想干什么?講?!?/br> 端木世良闖蕩江湖數(shù)十年,還未被人如此喝叱,怒涌如山,暗暗罵道:“臭丫頭?!眳s是進(jìn)既不可,退又難堪。 忽聽穿枝拂草之聲傳來,兩名紫衣大漢走出竹林,奔向端木世良,端木世良心頭一動,頓時(shí)得計(jì),朝那兩名紫衣大漢一比手勢。那兩名紫衣大漢本因端木世良意欲偷襲,怕他們露出聲息,故奉命藏于竹林,眼下見端木世良已發(fā)覺,自是立刻奔出。端木世良手勢打出,其中一個紫衣大漢立由囊中取出一枚特制信炮,抖手朝一塊石頭擲去。 灰袍道姑接鉤在手,見狀罵道:“端木老兒,打不過人家,討救兵么?” 不及攔阻,“嗤”的一聲,一溜紅光直沖霄云,隨即“啪”的一響,天空爆出一大片燦爛金星,排成“玄冥”二字,緩緩飄墮,良久始滅。霎時(shí),遠(yuǎn)處天空紛紛爆起金星,竟有六七處左右?;遗鄣拦镁闳灰惑@,暗道:“玄冥教群聚金陵,是有大事要辦?” 忽聽蔡薇薇道:“前輩,他是玄冥教總壇壇主么?” 灰袍道姑轉(zhuǎn)目望去,卻見她一雙清澈如水的明眸,望著自己,玉面一片焦急,一點(diǎn)芥蒂不存,心中暗暗忖道:“如此容貌,如此功力,玉兒萬萬不及。”饒她個性堅(jiān)毅,一時(shí)間也大感氣餒。 只聽端木世良獰笑道:“小丫頭,總要叫你見識端木老爺手段?!?/br> 蔡薇薇黛眉一揚(yáng),心道:“公公替龍哥施術(shù),也不知需時(shí)多久,那道姑來意莫測,不先下手,待玄冥教徒麇集,悔之已晚?!彼尖饧按耍菚r(shí)慈心收起,嬌叱一聲,道:“接招。”霍然一掌,拍了過去。 端木世良雙眉一挑,道:“來得好?!?/br> 雙腕一振,右手點(diǎn)xue筆疾挑敵人腕脈,左手點(diǎn)xue筆,幻出七八根,連點(diǎn)她左脅諸大xue,辛辣疾狠,火候老到且不說,那尖端勁風(fēng),震耳刮膚,功力之深,可見一斑。展眉間,兩人便已激斗起來。忽聞灰袍道姑冷然曬道:“端木世良,枉你身為前輩,竟以點(diǎn)xue筆對一個空手小姑娘。”她意在擾亂端木世良的心神,字字以真力送出,透過尖銳筆嘯,入他耳中。 端木世良雖知其意,仍不免暗暗切齒道:“臭道姑,現(xiàn)在由你一旁說風(fēng)涼話,有朝一日……” 他先時(shí)猶仗手中點(diǎn)xue筆,有攻有守,此刻心頭震怒,筆勢略偏半分。高手互搏,招招式式皆當(dāng)毫厘不爽,雖僅半分,實(shí)已是大大破綻,況蔡薇薇功力較他為高。但聽蔡薇薇冷然一曬,身形一轉(zhuǎn),纖掌劃了半個圓弧,好不飄忽虛幻,倏忽之間,已欺近端木世良身旁三尺,斜劈敵腰。 端木世良冷汗一炸,總算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搏斗經(jīng)驗(yàn)豐富之極,臨危不亂,側(cè)身急竄,在千鈞一發(fā)中躲開要害。饒是如此,左肩依然中了一掌,“卜”的一響,踉蹌退出七步,烏光一閃,左手點(diǎn)xue筆已飛出三丈,肩骨怕不已碎成十余塊。 蔡薇薇見他居然逃過這“四象化形掌”第五招“二用無位”,也不由佩服他功力高強(qiáng),不忍再行出手,收招玉立,道:“你速速回去……” 忽聽灰袍道姑峻聲道:“蔡家丫頭,除惡務(wù)盡,客氣什么?” 蔡薇薇向灰袍道姑道:“前輩,上天有好生之德啊?!?/br> 灰袍道姑曬然道:“你慈悲,我來?!狈鲏m一掃之際,身形隨之前進(jìn)二丈,襲向端木世良胸口。 端木世良怒極反笑,道:“賤婢,你乘人之危。”雖余一臂,無奈左肩新碎,縱暗提真氣,壓住翻騰血?dú)?,卻是難以動手,只有勉強(qiáng)揮動僅余一支的點(diǎn)xue筆,扶傷力戰(zhàn)。 灰袍道姑一邊搶攻,一邊冷然道:“貧道這是邯鄲學(xué)步,比之貴教,差之不知凡幾。” 蔡薇薇退回洞口,忖道:“這位道姑嫉惡如仇,可惜不知法號,她是否阮姊姊之師?” 展眼間,端木世良已險(xiǎn)象環(huán)生,發(fā)發(fā)可危。旁邊兩名紫衣大漢見狀,一打眼色,突然拔劍,雙雙撲向灰袍道姑身后。蔡薇薇黛眉一挑,方待出手。卻見激戰(zhàn)中灰袍道姑冷聲叱道:“找死?!弊笫忠粨P(yáng),二縷烏光電閃而出,兩名紫衣大漢慘叫一聲,拋劍撲地倒下,在這一瞬,蔡薇薇已見他們眉心間各插一枚藍(lán)汪汪淬毒金針。 蔡薇薇不禁黛眉緊蹙,覺得玄冥教徒,固然死不足惜,灰袍道姑也太狠了。端木世良卻趁灰袍道姑出手空隙,放棄守勢,一筆點(diǎn)向她“京門”重xue?;遗鄣拦秒m能拂中端木世良左臂,自己也得陪上一筆,她勝券在握,如何肯干,身形一傾,避開鐵筆,卻也拂了一空?;遗鄣拦貌淮笈?,頓又掣出碧玉鉤,道:“可惜啊,玄冥教總壇壇主,無聲無息,死于聚寶山?!?/br> 端木世良心焦如焚,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