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灼肆(H)
花灼灼·肆(H)
陸嶼沉甸甸地粗喘,薄唇在女人血氣竄涌的粉嫩耳珠,亂咬輕啃。 林瑾只覺遍體酥癢難耐,琵琶骨顫個不停,櫻唇亂喃,陸陸嶼不要 可是她愈叫,男人在她嬌軀的熱掌就游走愈快,似是入了水的池魚,在她體內(nèi)掀起排山倒海般的洶涌波浪。 林瑾素手抵在胸前,不斷使勁推搡陸嶼,陣陣櫻啼透著少女固有的羞澀,但落于男人耳里,卻是分明的欲拒還迎。 他舌尖在她柔嫩耳廓,靈巧輕快地滑來滑去,時不時鼓進去,舔弄她敏感的耳心,激得林瑾癢癢的,十分不好受。 你停下來停下來 林瑾簡直是在哀求陸嶼。這個平日對她言聽計行的男人,怎就突突轉(zhuǎn)了性,似又回到他們相識那晚,他是要將她惡生生吃盡的豺狼。 停?怎么停?停下來看你和別的男人念訂婚誓詞? 陸嶼狂野guntang的喘息,噴薄在她嬌嫩白皙的肌膚。此時的他沒有理智,有的只有將她完全吞噬,溝壑難填的占有欲。 他要她完完全全屬于自己,從靈到rou 陸嶼剝?nèi)ニ砩系娜榘仔《Y裙,她脖上用紅線繩串著的銀戒指赫然顯露。 他的舌尖從冰涼的戒指滑過,來到她脖頸右下溫熱的痣。米粒般大的小黑痣,嵌在凝脂如玉的肌上,顯得分外性感撩人。 林瑾被舔得癢極,扭頭去看玻璃花窗。淺葡萄凍的染色窗簾紗子,疊疊縷縷垂散,小小的黃白雛菊,可憐兮兮印在上面。 她正看得入神,窗外忽傳來人群轟轟烈烈的叫嚷,嚇得林瑾身子如秋葉般狂抖。 大堆大堆粉白的氫氣球交雜飛往碧藍蒼穹,有幾只甚至貼著他們房間的玻璃花窗,吱吱往上飛去。 原來是花園里的賓客在放氣球 陸嶼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慢解著她的內(nèi)衣。林瑾嚇得出聲阻攔,楚楚可憐道,不要陸嶼不要 來不及了。陸嶼低喘,黑眸深深,彌漫著情欲的光澤,手里的動作依舊在繼續(xù)。 最后一件衣物從林瑾細如凝脂的身體滑落,她被他剝得干凈,似上了鍋的白玉蝦仁,透明中又帶點微暖的薄粉。 有的女人穿衣好看,可脫了卻是骨瘦如柴。林瑾則反之,她的胴體魅惑誘人,曲線豐滿,摸著觸手生溫。陸嶼覺得,她比壁畫的希臘女神還要美。 陸嶼的大掌,顫抖著撫上她的飽乳。那是未經(jīng)男人愛憐的少女柔嫩,白撲撲,軟綿綿,還綴著姍姍可愛的紅櫻果。 他長期打架斗毆,連帶手心都嵌著深深淺淺的刀疤印。燙熱又不規(guī)則的觸撫,讓林瑾體內(nèi)騰起異樣的感應。 她的雪乳被揉疼了,嚶嚶嗯嗯叫,陸嶼疼疼 摸兩下奶子就疼,一會cao起來,你要怎么受?陸嶼喉結(jié)滾了滾,手里綿軟的感觸使他的欲望,又膨脹數(shù)倍。 他也才二十歲,讓他當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實屬強人所難。 林瑾扭捏身子,去避他胯下硬物,陸嶼你硌到我了你有東西硌到我了 他壞笑,拉過她手,去摸那團燃燒的巨器。林瑾自然知曉他的用意,閃著小手不讓,可他力氣大得嚇人,她總是躲不過。 我不要摸我不要摸她的嬌吟像是喉嚨卡了塊牛乳糖,粘粘膩膩,聽不太清。 那玩意兒粗壯的可怕,還帶著灼人的溫度,她真的不想摸。 陸嶼低眸,鼻尖壓著林瑾的,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在歐羅巴旅館,林大小姐,可是摸得很開心呢。 林瑾羞得腮頰紅騰騰,支支吾吾說,那不作數(shù)我嗯啊別舔那時我被人下了藥 她在這里拼命解釋,可男人的大掌卻握住她的香乳,細白乳rou從他指間漏出,肆意變換著羞人的形狀。 一只摸夠了,就去玩另一只,不消片刻,兩只雪白嫩乳就布滿令人嗔怒的紅掌印。 陸嶼環(huán)著林瑾腰,將她輕輕放倒在寸來厚的毛絨地毯。那地毯纏織著波斯花紋,林瑾整個身體陷進溫暖里去,還未來得及舒氣,男人沉沉重量就壓在她光滑如絲的裸體之上。 林瑾急忙舉起素手遮住圓臉,泣不成聲地嚶嚶,陸嶼你你欺負人 她從未想過自己第一次是在這樣的場景。即使眼前的男人是她的摯愛,她也害怕。 她怕會很痛很痛 陸嶼伸手解開皮帶,將guntang巨物釋放出來。他那物如嬰兒手臂般大,卻不慎人,粉嫩嫩的rou色,到底未經(jīng)人事,絕不是風月場上慣了的黑紫色。 把臉露出來,不然我現(xiàn)在就cao進去。陸嶼將性器抵在林瑾花縫,硬生生威脅。 林瑾把手放下來,一張圓臉哭得皺皺巴巴,像是揉破了的梔子花,不情不愿地散著攝人心魄的幽香。 陸嶼手指碰著林瑾花xue,臉上黑眸沉沉,注視著她的表情。他雖青澀,卻也不舍林瑾疼。 他在她兩片嬌嫩嫣紅的花瓣處摩挲,輕揉慢捻,時重時輕,漸漸探到一?;ǖ俑泶?。他撥動兩下,便見林瑾臉頰涌起血意,圓眸愈圓,他再多揉搓幾下,她便弓起身,顫抖輕搖,下面流出一溪甜膩的春液。 林瑾被陸嶼摸得瀉了身,只覺渾身軟成水,汩汩淌著,怎樣都流不干,大腦爽得一片空白,只是輕啟著唇,咿咿呀呀地低吟。 陸嶼受不了身下女人的嬌媚模樣,他拿起性器抵在林瑾花縫研磨,磨得水聲嘖嘖響著,有時花縫泥濘濕滑,他的guitou便不小心捅進去,爽得他脊椎骨陣陣酥麻。 林瑾身子彌漫著高潮后的余溫,哪經(jīng)得起如此挑撥。她十分不想承認,居然有點想讓陸嶼進來。 她兩只手勾住他脖子,陸嶼見她不再掙扎,伸舌吻盡她粉腮的盈盈淚光,右手扶著碩物從xue口緩緩擠入。 林瑾的處子xue極窄,錮得陸嶼嘶嘶地疼。他強忍痛意,慢慢寸寸往里塞,突遇一層泛著彈性的軟膜攔住去路。陸嶼自知那攔路虎是何物,他停下進攻,想分散身下女人的注意力。 玻璃窗外,爵士樂隊演奏的曲子,透過窗欞罅隙灑了進來。 陸嶼吻著林瑾密密的睫毛,嗓音低啞性感,林瑾,你聽這是什么曲子? 抖如篩糠的林瑾努力分出精神去辨別曲子 陸嶼眼瞧她小腦袋朝窗外移動,下身猛然用力,果斷貫穿了她整個身子。 林瑾痛得邊哭邊嚷,陸嶼你混蛋 陸嶼俯身去吻她眼角滴滴答答的淚珠子,埋在她腿心的炙熱,不敢貿(mào)貿(mào)然動,嘴里仍舊問,是什么曲子? long long ago林瑾抽抽搭搭哭,剛吻干的眼角又沁出亮晶晶淚花。 他又去吻,吻得嘴里都是咸味。陸嶼直等林瑾呼吸平復,才開始緩緩抽插。 艱難地抽出,再艱難地插進 林瑾摟著陸嶼修長脖頸,涂著透明甲油的指深深陷進他粗糙凌糲的皮rou,硬是在上,抓了好幾道鮮血淋漓的紅痕。 陸嶼你爽了我疼死了疼死了林瑾邊抓邊嚷,恨不得在他臂上咬下一口生rou。 其實陸嶼也疼,她太緊了,入得他難受,脖子被她撓得也疼,不過跟下面的疼比起來,也不算什么了。 陸嶼憐自己是第一次,更憐林瑾是第一次,很快就低吼著將濃濁白精噴射在她花xue。 他俯下汗涔涔的身,任由那物軟在她不斷收縮的xue里,他貼著她耳,一字一句說, 林瑾,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