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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同學(xué),我是你的男朋友在線閱讀 - 雨過天晴

雨過天晴

    

雨過天晴



    嚴亦寬的房間有幾扇連在一起的大窗戶,與陽光房相鄰,感觀上像半個陽光房。不拉上窗簾的話,早上會有大片晨光透進來,讓人看了想偷半日閑。張直最喜歡這時候的光景,常常天沒亮跑下去,當作自己半夜沒進過嚴亦寬的房間,然后趁老父親老母親醒了,從老人面前晃過跑上樓找嚴亦寬。張直愛枕著嚴亦寬的肚子說,等以后工作穩(wěn)定了生活穩(wěn)定了,就養(yǎng)一只貓或狗,把陽光房打造成寵物的窩。

    張直原本笑著的臉驀然被一團火包住,一切愜意剎時變成凄聲厲叫。

    嚴亦寬從床上乍醒,所有毛孔怒張著,被窩里熱乎乎的,可他脖子和胸膛上的汗冷冰冰的。頭發(fā)和枕頭磨擦的聲響一瞬即逝,嚴亦寬側(cè)過頭,看見旁邊躺著的張直跟他一樣睜著眼,眼珠被定住了,直直望向天花板。他摸了摸張直的臉,全是汗。他倆不像睡在床上,倒像浮在冰泉上。

    從醫(yī)院回到家,入眠到驚醒,過去了幾個小時?,F(xiàn)在應(yīng)該是凌晨三點多,大家睡得最香的時候,又或者正在考慮熬夜到天亮,還是睡幾個小時吊著命。不知道老父親和老母親的睡眠怎么樣。幾個小時前,倆老人在家里巴巴地等著,看見張直那一瞬,眼淚不自覺掉下來。他們亦步亦趨問著要不要喝水,翻著藥箱找藥,想幫忙卻不得要領(lǐng)。

    夢見什么了?嚴亦寬問。

    張直喉結(jié)起起落落,半晌,仍是茫然地與天花板對視。

    說出來。

    有眼淚從張直的眼角滲出,可本人無動于衷。

    我夢見我爸,夢見他在執(zhí)行任務(wù)。他的臉好模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太久沒見他了。那時候我媽領(lǐng)著我去見他最后一面,被火烤得紅紅黑黑的遺體,就看了一眼,我媽把我眼睛捂住。小時候沒多想,只知道自己沒爸爸了。剛剛我夢見他來救我,背著一身的裝備,跟我小時候看他出火警一模一樣。我燒得好痛好痛,他抱著我往火場外面沖,我躺在他懷里好小一只,像他離開我的時候那么小。他那次火災(zāi)可能也是這樣,我記得他是為了救一個小孩沒顧得上自己。我站在火場外,看見他被火卷回火場里,我跑過去想拉住他,但被你攔下了。

    張直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嚴亦寬,眼淚劃過鼻梁,表情木然。

    你穿著白襯衫和西褲,就是中學(xué)當老師時候的樣子。你拉著我,我身上的火跑到你身上去了。我想找東西給你滅火,可是什么也找不到,滅火器不知道為什么放得好高,像掛在天上那樣。你叫得好慘,我

    嚴亦寬傾身含住張直的唇瓣,主動去勾住那根還打算發(fā)言的舌頭,嘬得像在夏天里吃冰棍。他撐起上半身,避開張直的傷處,一只手覆在張直沒睡醒的地方。

    做嗎?嚴亦寬問。

    說來也有趣,那火燒了張直那么多地方,偏偏不燒這。張直的眼睛澄清,沒有雜念。嚴亦寬撩開張直的衣擺,挑開褲頭往下深潛。軟軟帶著韌勁的面團捏在手里,嚴亦寬什么也不做,面團自己醒過來,長成壯碩的形狀,長出分明的筋絡(luò),一下一下彈跳,變成了怪物。

    做嗎?

    張直的眼神活過來了,帶著火場里灼人的火舌。嚴亦寬潛在暗處的手細細把玩起來,一會兒搓搓鈍圓的腦袋,一會兒順著滑下去勒緊相連的根部,再輕輕撥弄微微收縮顫抖的熟果子。

    你有傷。

    哪種挨著床的姿勢都會磨蹭到張直的皮膚,光是回家那會兒讓小孩睡床上,嚴亦寬就傷透腦筋,最后沒辦法,只能仰躺,背上的傷最少?,F(xiàn)在嚴亦寬又得算一遍,受傷面積和運動面積的重疊率。

    張直掀開被子,下床清光下半身衣物,走到桌子前,拍了拍桌面。月光把嚴亦寬身上的布料扒光了,目送他走向張直。張直勾住他的腰,讓他背向桌子,再把人抵在桌沿。兩人不親吻,頸項相蹭,夢魘把水分驅(qū)出體外變成汗,帶著輕微的黏著感。張直抬手摸了摸嚴亦寬的頸側(cè),觸碰到同樣的濕黏不禁愣怔,隨即勾起嚴亦寬的下巴,歪著腦袋探出舌頭去舔干凈對方頸間的咸潮。不知道是被舔癢了,還是興奮了,嚴亦寬的喉結(jié)一抽一抽的。他原本合十裹住兩人相抵的地方,因為忘情而怠職。張直覆到他手背上帶他動。

    小孩,嚴亦寬親吻張直的肩頭,周末我跟你一起去做心理輔導(dǎo)好嗎?

    小孩一如既往的乖,答應(yīng)得又快又順從。你說你是我的監(jiān)護人,得陪著,別浪費錢。

    你這算盤敲得還挺響。

    別告訴叔叔阿姨,我怕他們擔心。

    好。

    張直親了嚴亦寬一下,抽身往床頭走,不料被嚴亦寬拉住。

    不用了,直接來吧。

    張直立定眈視眼前的人,跟夢里一樣,即便知道會引火焚身,還是伸出手拉住了要重投火場救父親的小孩。張直扶著嚴亦寬的腰,把人轉(zhuǎn)過身面對桌子。他攤平巴掌,從嚴亦寬兩腿之間抄過去,貼上隱隱作動的匯合處,輕輕搓揉了一下。他的另一只手兜著嚴亦寬繃緊的腹部,五指滑動安撫著。嚴亦寬的項尾被他親得直響,掩蓋住難耐的悶哼。一個指截已經(jīng)是遭罪,張直無法想像嚴亦寬怎么承受更多,可懷里的人像頭牛一樣喘氣,迅速軟化下來的身體告訴他,再多也能承受。

    可能半小時過去了,也可能一小時,拓寬的路比以往難走。兩人身上的汗匯聚在桌面上,地板上,汗味成了極致的激刺物。張直有些憤恨地竄著手,無論他怎么撫摸,嚴亦寬也無法再次興奮起來。而嚴亦寬攥緊那只入侵的手,即使指甲傷人了,也拒絕對方撤退。張直額頭低在嚴亦寬的后脖子上,細細地碾著,他竄動的手終于停下來,不再勉強嚴亦寬。

    當炮管架上炮臺,張直看見嚴亦寬搭在桌面上的手攥起拳頭。這次張直被允許撤走幾根稍稍濕潤過的手指,代價是讓嚴亦寬承受更強烈的痛楚。

    出血了。

    桌子置于窗側(cè),沒拉嚴密的窗簾透著光,張直在昏暗里雖然分辨不出紅藍綠,但他能看出深淺,這一縷深絲在他身上畫了一道戒痕。張直盯著眼前抖得不成樣子的后背,一動不動。

    落在背上的是汗還是眼淚,嚴亦寬不會知道。

    這都是嚴亦寬縱容的錯。

    張直的手掌摁在嚴亦寬的后背上,用力壓向桌面,把人折成直角。他被勒得緊也不好受,但他毅然往前破開。嚴亦寬失去自制力,短促地叫了一聲,張直用未侵犯過嚴亦寬的手捂住那合不上的嘴。嚴亦寬因痛楚而淌出來的眼淚,很快沾濕張直的手。張直把桌子頂?shù)没萎旐?。二樓這房間對下是客廳,不怕吵到不該吵到的人。

    嚴亦寬不哭,咕嘟咕嘟在說話,張直松開手。

    讓我親親你。

    張直一驚,迅速重新捂住那張不該說話的嘴巴,他像是怕極了嚴亦寬還有精力念咒,拼了命地折磨人。他沒忍,不一會兒就全身繃緊交代在密道里。身上的睡衣全濕了,張直脫下來,兩手抻開布料繞到嚴亦寬面前,在對方恍神之際把人眼睛蒙上,打好結(jié)。

    張直!

    啪

    嚴亦寬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張直說:弄出來。

    沒有了堵塞物,白稠和血絲一并往外流。張直掬起單手,抵在嚴亦寬的腿根處,一點一點盛著。

    小孩,解開。

    張直撈過嚴亦寬的腰,把人翻了個面,再抱到桌上坐好。嚴亦寬人是懶得打扮,但工作學(xué)習(xí)的地方收拾得井然有序,恰好有空位可以落座。張直俯身握住嚴亦寬一只腳踝,提到桌面上讓膝彎折起。嚴亦寬自主抬起另一條腿,腿根敞開。

    解開,好不好?

    嚴亦寬軟聲相求,得到的是張直溫潤的跪地含納。還以為張直放棄了,原來只是換個辦法。嚴亦寬那張嘴很快便說不出成句的話,只知道呼吸。剛剛被硬闖的地方又被盯上了,這次抹上天然潤滑,指節(jié)通行輕松許多。張直成功了,松嘴的時候弄出特別大的聲響。他把剩余的潤滑抹到自己身上。嚴亦寬抬腿想盤住張直的腰,忽而又放回桌面上。

    張直撈起那人的右腿放到自己腰上,這邊沒傷。

    盡管彼此帶著傷,這次的契合比先前那次好,聽見嚴亦寬直哼哼就知道了。那張嘴哼得越來越放肆,讓張直不得不捂住。平時嚴亦寬特別能忍,可以從頭到尾一聲不響,常常讓張直懷疑自己的技術(shù),但聽見嚴亦寬喘氣喘得像生手切菜,一截長,一截短,雜亂無章,張直才沒那么挫敗。今天嚴亦寬不要命了,也不要臉了,叫得張直腰眼酸軟。

    別叫了!叔叔阿姨該聽見了!

    讓他們聽。嚴亦寬拉下張直的手。早該讓他們聽見的。一個瞎子,受著顛簸仰著臉喃喃:早點讓他們知道,能早點接受,你就不用出去住了。這房子,這房子讓他們住吧,我跟你搬出去,搬回原來那里,也是上下兩層。我們住那里多開心啊,把牡丹姑娘也帶回去。

    嚴亦寬記著張直受傷的左臉,親吻落到右臉上。

    你受苦了啊,小孩。哪怕聲音再小,也怕張直會被嚇著,嚴亦寬猛一吸氣,把悲戚吸盡,再出聲就成了啜泣:我拿什么還你啊,拿什么還你沒有眼淚,都讓蒙在眼睛上的布料兜住了。

    我想看看你啊,小孩。

    自始自終,張直沒有鉗制過嚴亦寬的手,布料也綁得松,甚至甩甩頭,那一圈布料就能自行脫落。嚴亦寬的哭聲被張直吃進肚子里。張直安安靜靜地流了一臉眼淚鼻涕,實在沒什么好看的,直到最后,他也沒解開嚴亦寬眼睛上的薄布。

    嚴亦寬兩條腿無力地垂在桌子邊沿,被張直抱到地上,站也站不穩(wěn),又不敢攀住張直,只能撐著桌面。他被張直往下拽手臂,側(cè)躺在搬過來的椅子上。他聽著張直來來回回的腳步聲,等著,混沌間,后腦勺被搔動,眼皮不再受到壓迫。只是天還沒亮,眼睛需要適應(yīng)的時間,加上沒有眼鏡的加持,嚴亦寬還是一個瞎子。

    他被張直帶到浴室,踏進放好水的浴缸,抱膝而坐。張直的手輕柔地給他做清潔,水溫恰到好處,不會讓傷口被灼痛。他被周全地伺候著,而張直草草沖兩下水就當自我清潔結(jié)束。

    上次買的消炎藥膏還在有效期內(nèi),張直讓嚴亦寬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借著藥器細長的管嘴往里灌藥。那一次只傷著外圍,這一次內(nèi)傷外傷都有,因此里外都得敷藥。嚴亦寬舒舒服服做完主子,輪到張直做。兩人胡鬧了一番,幸好沒讓張直的灼傷惡化,嚴亦寬仔細檢查完后,給患處涂上藥膏,再把人塞進被窩里。

    小孩是起不來吃早飯了,但嚴亦寬可以,早早坐在飯桌前等家里兩老出現(xiàn)。嚴亦寬沒照鏡子自己不知道,可老母親看見他那沒消紅的眼睛和憔悴的臉色,哪還用他張嘴。

    讓小孩回來住吧。

    在老母親發(fā)話之前,嚴亦寬想好了對策:先求父母撒謊讓小孩回來住,之后的事情再見步行步。他實在沒辦法了。老母親一發(fā)話,直接讓他如醉夢溪。

    爸的意思呢?

    一樣,他昨晚愁得睡不下,現(xiàn)在也就瞇了一會兒。

    你們不反悔?

    我們也沒趕過小孩出門呀,什么反悔不反悔。清晨的霧水把老母親痀僂著的背壓得更彎,我們哪有本事賠別人一個孩子啊

    嚴亦寬破土的喜悅沖到胸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左琢磨右琢磨,最后蹦出口的話是:我去買早飯吧。

    等他買完早飯回來,安安靜靜地跟兩老吃完,上樓看見張直呆呆地坐在床上。

    想吃早飯嗎?給你買了粥。

    張直聽見聲音轉(zhuǎn)頭,緩了好一會兒眼睛里才有神,下一秒扁起嘴巴敞開雙手。嚴亦寬上前把人抱到懷里,輕言溫語告訴小孩:我沒有不見了,就是去買點早飯,別怕。

    張直燒掉的頭發(fā)終于沒那么大股焦糊味了。嚴亦寬揉了揉小孩變得有些扎手的半顆腦瓜,耳語了一句。小孩掛著眼淚抬頭看他一眼,又埋頭啜泣,最后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