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微h)
獵物(微h)
森白陰暗的監(jiān)室里。 欲望交織的聲音伴隨著一股nongnong的的腥膻味溢漫了過來。 啊哈哈啊啊好棒!roubang好粗~啊啊啊好爽哈啊哈啊 老子插得你爽不爽?粗鄙的男聲帶著野獸一般的喘息聲罵罵咧咧道,小sao貨放心明天的關(guān)卡哥哥會罩你的! 干我!啊哈嗯嗯啊快到了快不行了!要壞了嗚嗚啊??! 浪叫聲幾乎沖破了整個監(jiān)室,引得其他監(jiān)室的一些饑渴已久的男性開始蠢蠢欲動,甚至有人在走廊上敲打自己監(jiān)室的門。 被艸得欲死欲仙的,那是何玲的聲音。 原本睡在自己下鋪的女生。 初見時秀氣溫婉,說話聲音大點都會臉紅的那種,白糖是萬萬沒想到,小姑娘家家的,叫床聲這么狂野。 叫你媽逼啊叫!發(fā)浪發(fā)sao也不看著點時間??!旁邊床位的陸思純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咚咚對著墻壁死命踹了幾腳。 彼時陸思純才看到白糖已經(jīng)醒了,小姑娘穿著純白的棉布睡裙,吊著雙細瘦的長腿坐在床邊,神情呆呆愣愣的。 嚇到你了?陸思純跳下床鋪,蹲在地上從床下的角落里掏了兩根煙出來,扔給白糖一根。 糖糖,姐們兒是真沒想到這里面他么的居然是這么個情況陸思純低頭點煙,火光照亮她臉頰的瞬間。 白糖看到她迅速泛紅的眼眶,也跳下床,將陸思純的頭掰到自己胸前,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陸思純立馬就崩了,眼淚斷了線一樣的往下簌簌掉落,砸在白糖的手腕上。 她聽到白糖輕聲說:沒關(guān)系。 我們肯定會逃出去的。 我保證。 就像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噩夢。 而這場噩夢,自一個月前起,就開始了序幕。 直到今天,她們兩個不過十九歲的女大學(xué)生,幾乎見到了所有只會在恐怖電影中才會見到的場面。 一個月前,白糖家人重病,急需五十萬。 而室友陸思純從她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那里拿到了一張通行證。 關(guān)于一場生存游戲的比賽。 第一關(guān)勝者獲得獎金一千萬。 陸思純姐們兒義氣極重,加上兩人本就是發(fā)小,根本不放心白糖一個人去參加游戲。 于是兩人懷揣著僥幸心理步入了死亡陷阱。 游戲的難度不算大,卻足夠考驗人性。 巨大獎金的誘惑,關(guān)卡休息時間里暗潮洶涌的猜忌,因為游戲方有意無意的縱容。 逐漸演變成了互相殘殺,虐殺,強jian,恐嚇,每日層出不窮。 當(dāng)然也不乏陸玲這樣的,尋找強者抱大腿獻媚出賣rou體的女生。 兩個小姑娘長相出眾,僧多粥少,這里面的一些惡人對她們倆更加虎視眈眈。 沒等兩人傷感幾分鐘,就再次傳來捶門的聲音。 伴著幾聲污言穢語。 你們兩個娘們兒躲在你們干嘛呢,用手滿足對方?出來不就好了? 就是!我們李哥器大活好,再不濟還有我們幾個,保準(zhǔn)讓你們爽翻天。 刺耳的笑聲夾雜著拍打鐵門的聲音。 cao你媽!滾??!陸思純氣得暴走,砰砰用力朝鐵門踢了幾腳。 當(dāng)初她們剛住進來時還覺得工作人員給這道鐵門上鎖是在侵犯她們的人權(quán)和自由。 可如今看來,她們是萬分感謝這道鐵門。 鐵門替她們隔開了外面的惡狗們,讓她們在這個兇險之地能有短暫的安寧。 別怕。陸思純氣得肩膀都在發(fā)抖,身后的白糖伸手搭在她肩上。 無形中倒給了她一股安定的力量。 他們要是敢進來,我就殺了他們。陸思純這才看到白糖手里攥著一把削得無比鋒利的牙刷。 白糖軟糯的聲音加上這幅認真的表情,竟然讓陸思純?nèi)滩蛔⌒α寺暋?/br> 你這樣子就像小朋友偷穿大人衣服一樣。 ?純純,我不是小朋友,眼下這情況,沒辦法再讓我們倆傻白甜下去了。白糖將牙刷握緊,在白嫩的手心里嵌出一道痕跡。 情況嚴重的話,我們可能也要殺人。 鐵門敲擊的聲音越來越大,甚至像是下一秒就有人隨時能破門而入一樣。 砰砰砰! 兩個女生瞬間心又揪了起來。 白糖攥緊了牙刷,將手背在背后,示意陸思純躲在門后。 她走上前去,輕聲詢問。 誰呀? 那頭不說話,似乎在等待著這道鐵門拉開一絲縫隙,外面的人好趁虛而入。 混蛋,想進來?做夢!給老娘去死吧!陸思純一拳擂在鐵門上,連白糖都被這巨響嚇了一跳。 他媽的真不好騙啊,這兩個小白兔警惕性還挺高。 外面的污言穢語下流話溢了進來。 罵人的又是短發(fā)的那個吧,這姑娘太帶勁兒,老子進去了第一個就先干她,她那對大奶老子可是第一天就開始饞了 你怎么老是喜歡這種潑辣的,我倒覺得她身后那個女的才是有料,看起來像朵小白花一樣,上次她低頭撿東西,好家伙,那胸,至少D! 門外的男人們用最下流的語言交談著,甚至在門口抽煙吐痰,想盡一切辦法sao擾里面的人。 直到午夜時鐘敲響,有人聲開始呵責(zé)這些人回自己的監(jiān)室,他們才不情不愿的離開。 陸思純用復(fù)雜的眼神看了眼白糖的胸:一群憨批,明明說少了。 白糖也把目光移向陸思純的屁股。 嗯,他們看走眼了,你身上最帶勁的地方明明是屁股。 因為監(jiān)管制度開始生效,兩個女生顯然放松了不少。 正當(dāng)兩人準(zhǔn)備回床上休息的時候。 門又被叩響了。 細弱的聲音傳來:是我,開下門好嗎? 是何玲。 別開。陸思純沖白糖搖搖頭。 白糖眨了眨眼,把你的積分卡遞進來,我就開門,進來就還你。 陸思純默默沖她豎了根大拇指。 那頭似乎在猶豫。 隔了好久,積分卡被塞了進來。 這代表著一種絕對的信任,每個人在游戲中參與每一環(huán)之后得到的積分累積總數(shù),直到積分最高者獲勝。 也就是說,在這樣的機制之下。 有很多往屆積分累積的很高的人,沒有選擇領(lǐng)取最后的獎金,而是選擇繼續(xù)游離在游戲之中。 這種人,被稱作高級玩家。 他們的身份各不相同,有得了絕癥的瀕死者,也有在現(xiàn)實世界中揮霍光陰卻覺得不夠刺激的紈绔富二代,更有一些政權(quán)高位者。 他們參加游戲,追求的,只是刺激。 高級玩家無疑給游戲增加了難度和挑戰(zhàn),他們在這樣的法外之地,享受著來自不受法律和道德約束的極致瘋狂。 積分卡就相當(dāng)于每個參賽者的半條命,何玲將它遞進來,也表示著她把自己的半條命交給了她們。 白糖她們完全可以趁此時偷取積分,只要將這個小小的芯片覆蓋在自己的芯片上。 只是她們尚有理性,暫時不想選擇這樣的方式。 當(dāng)鐵門開啟,令人牙酸的聲音響起。 白糖通過縫隙忽然看到門口幾雙移動的腳和凌亂的影子,暗覺不妙。 正當(dāng)她想重新抵住門時,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撞得幾乎摔在地上。 真是不好騙吶 輕慢又不懷好意的暗啞男聲靜靜響起在上方。 白糖坐在地上,捂著蹭掉皮的胳膊,抬眼。 對視上了一張五官分明的臉。 只是那人的眼睛 無端端讓白糖從心底開始生出懼意。 那是一雙來自地獄的,邪氣漫延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