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他(H)
舔他(H)
這是一名高級玩家。 白糖看到他一身價值不菲的穿著,跟她們這種新手小白的氣場完全不同。 從舉手投足間能看得出來,這是他們的主場。 靳二,你選哪個? 離得最近的男人側(cè)頭問后面的人,白糖這才看到還有一個男人一起進(jìn)了監(jiān)室,只是一直沒說話。 靠著門在打量她們。 男人的聲音響起,帶著顆粒質(zhì)感:地上那個。 原來第一句話是他說的。 蕭琰看了眼白糖,瞇眼笑了笑,你口味還是老樣子。 一起?還是你先? 靳岐言抬起手腕扯松領(lǐng)結(jié),半闔著眼皮,語氣有些乏味和冷淡:一起吧,我有點(diǎn)困。 兩人各自朝自己的目標(biāo)走近。 蕭琰從口袋里掏了張積分卡,扔到她們倆面前:過了今晚,你們可以直接拿錢走人。 想嫖我們?陸思純啐了一口,死變態(tài),來這種地方嫖也不怕雞兒變軟? 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錢嗎? 靳岐言在床沿上坐下,以一副俯視的姿態(tài)注視著白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應(yīng)該感謝我們這種人。 他一手夾著煙,另一只手往身下移去。 男人單手拉開褲鏈,青筋虬結(jié),粗長的紫紅性器立刻彈了出來。 一身禁欲感的黑色絲綢面料的襯衣之下,卻赫然一副這種yin靡姿態(tài)。 白糖: 靳岐言長腿舒展,淡淡開口,舔,我。 白糖: 陸思純:糖糖!別聽他的!咱們 原本坐在地上的白糖慢慢站起來,撿起積分卡,在陸思純難以置信的眼神中一步一步走到靳岐言面前。 得回家,不是嗎?白糖側(cè)臉給她遞了一個眼神。 聰明人。靳岐言眼里閃過一抹嘲意。 白糖蹲下,伸出一只手扶住對方腿間炙鐵般的roubang。 檀口微張,舌尖舔過滲著前列腺分泌物的馬眼。 guitou迅速脹大一倍,腥咸的味道遍布口腔。 熱氣烘烤著臉頰,白糖一口根本吃不下這根巨物。 僅僅含下小半個前端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男人的roubang已然快到嗓子眼處,噎得她幾乎干嘔。 透明的津液從少女海棠色的唇角流出來,順著修長的脖頸沿著鎖骨往下流動。 少女緋紅的眼角,微微起伏的酥胸,這一切美感都讓人無比想要去侵犯和撕裂。 身下的舔舐感太過磨人。 靳岐言伸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幫她往前送了送。 軟舌卷過冠狀溝,溫?zé)岬目旄幸u來,頭頂上傳來一聲嘆息。 面前的女生臉色卻不大好。 她猛地推開靳岐言,被頂?shù)窖屎淼谋撬岣幸u來,忍不住干嘔了兩聲。 陸思純被蕭琰從背后抱住,動彈不得,只能紅著眼別過頭不去看她。 靳岐言平復(fù)了一下氣息,身子往后仰了仰,睨眼看她,更像在點(diǎn)評她。 技術(shù)差了點(diǎn)。 室內(nèi)兩個男生的笑聲如同惡魔一樣,低低環(huán)繞在耳邊。 靳岐言伸手從她口袋里抽出積分卡拿走:不行的話,可以不勉強(qiáng)。 假意的體貼入微,是無情到極致的羞辱。 白糖抬手搶回積分卡,眼眶微紅,羽睫黑濕,她毫不退縮的回看他。 怎么了,嫖完還不給錢的? 靳岐言懶懶道:可是我好像并沒有嫖完。 是你不敬業(yè),推開了客人。 言之鑿鑿,無理至極。 你他媽真把我們當(dāng)妓女了?陸思純再次崩潰大罵出口,被蕭琰一把捂住了嘴,壓在床上。 蕭琰扯下領(lǐng)帶,昂貴的領(lǐng)帶被束在了陸思純的手腕上,還打了一個精致的結(jié)。 男生沒打算憐香惜玉,看樣子打算來粗暴的方式。 我沒同意!搞清楚點(diǎn)!臭流氓!離我遠(yuǎn)點(diǎn)??!陸思純拼命掙扎扭動著身體。 你好像搞錯了。蕭琰一手壓在她耳側(cè),另一只手沿著少女的腰線往腹部游走,引得她受驚般緊緊夾住雙腿。 從我們進(jìn)入這個房間起,你們就沒得選了。 是不是,只要射出來就行?白糖加快了語速問靳岐言。 靳岐言沒回答,目光投向她。 帶了幾分貓捉老鼠的作弄味道。 白糖重新趴在了他腿上,低頭一口氣含了進(jìn)去,男人鼓鼓脹脹的囊袋拍打在她臉頰上,讓她臉上增加了幾分旖旎的粉色痕跡。 稚嫩的口技算不得很舒服,但靳岐言的目光卻變得越來越幽深。 臉頰和嘴巴有些發(fā)麻,唇邊滴滴答答流下的水漬在他褲子上洇開了一團(tuán)深色的痕跡。 半開的衣領(lǐng)下奶團(tuán)被燈光照出了瑩白色,水漬發(fā)著光,圣潔又yin亂,比全裸還誘人。 男人重新睜眼時,眼底已然帶上了濃重的欲望。 白糖認(rèn)命的閉眼,有些感概這男的真能扛,自己就當(dāng)是舔了屎時。 腰被一雙手掐住騰空,下一秒她被抱在了男人腿上。 白糖簡直想暴走。 不帶這樣耍賴的吧? 積分卡被塞進(jìn)她的胸衣里,靳岐言在她脖頸處咬了一口:你贏了。 隔著棉布內(nèi)褲白糖能清晰感覺到下面guntang的溫度,還有駭人的形狀輪廓。 唷,靳二,好久沒見你這么沉不住氣了啊?要親自干了?埋在陸思純腿間的男人抬頭舔著唇邊的蜜液,一臉戲謔。 你沒硬?靳岐言目光淡淡,掃他一眼下身。 蕭琰碩大的yinjing早已勃然待發(fā),顯示著主人高漲的性致。 開玩笑,哪兒都能軟,這兒可不能軟啊。 靳岐言重新將注意力放回白糖身上。 白糖伸手抵住他,這里不行,剛才說了你射了就行了。 還挺保守。靳岐言的手掀起她的睡裙,從少女腰間向股縫后滑動,好像這一句也是你自己說的,我沒同意。 白糖心里最后的一點(diǎn)防線徹底垮掉。 她意識到跟這樣的人談條件,根本就是在白日做夢。 男人的手指繞著xiaoxue四周停留在陰阜上打轉(zhuǎn),輕輕撫摸著xue戶四周,最后探入了那一線窄縫之中,很快就感覺到了濕潤的水漬。 除此之外,再沒有多余的前戲。 靳岐言扶著昂揚(yáng)的guitou往少女被迫分開的腿心里嵌,一手壓著白糖的肩膀,不讓她亂動。 巨大的guitou借著滑膩感迅速沖開第一層褶皺。 硬物擠入軟rou的不適感加重。 嗯下墜的疼痛感襲來,白糖咬著下唇,臉色發(fā)白,下意識的收縮臀部輕哼。 他的yinjing太大,而她尚未開闊過的花蕊窄得可憐。 別夾,不然會更痛。靳岐言的鼻音帶著些濃重的欲色,他附在她耳畔說。 雖然我不喜歡艸處女,不過我更不喜歡 艸哭哭啼啼的女人。 男人身下欲念深重,眼底卻有著一絲超乎常人的麻木和無情。 他的胸膛開始起伏,手臂用力,迫使對方更加仰起脖頸迎合自己。 靳岐言喘著粗氣,一口咬住了白糖胸口雪白的皮rou。 啊!痛女孩忍了半天的眼淚唰一下涌了出來。 烙印一樣的牙印,皮下瘀血加絲絲出血。 形成一個詭譎又曖昧的圖案。 白糖短幼的指甲蓋摳不住他的后背,圓潤的指頭摁住對方的蝴蝶骨,用力到發(fā)白,她仰頭痛到失聲的瞬間,像一條瀕死的魚。 同時她也知道。 她懵懂無知的青春,正式宣告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