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捉jian?
第71章 捉jian?
雖然烏瑟說這幾天不讓我再去找他,可我既然聽說他受了傷,就怎么都覺得放心不下。第二天晚餐后,我想靠刺繡打發(fā)時間,但是心中像個小貓在撓,一直靜不下來。我煩躁的扔下針線,又坐了一會兒,還是起來找了件從頭蓋到腳的大斗篷把自己蒙住,悄悄溜了出去。 我熟門熟路的,從小時的臥室中進入暗道,摸到了烏瑟的臥室前。我猶豫一下,把斗篷的兜帽往下拉拉,推門走進去。 烏瑟還沒回來。我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本想坐在壁爐前的扶手椅上,突然想起來,那天就是在這椅子上跟烏瑟做的。我臉一紅,忙躲得那椅子遠遠的。床就更不敢坐了,我四處看看,最后走到窗邊,坐在窗帷下的沙發(fā)上。 我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忐忑不安的等待著,有點害怕烏瑟發(fā)現(xiàn)我的反應,不知自己是否還是該立刻離開的好。我坐了沒有一會兒,忽然聽到外面套間里,傳來仆人的匆忙的阻攔聲: 王后陛下,國王不在里面,你不能進去! 我在里面等他?;卮鹚穆曇舯湫U橫,正是伊格蘭的聲音。 王后陛下,你不能進去 我是他的妻子!是國家的王后!你不過是條卑賤的狗,也敢阻擋我?!讓開! 啪的一響,想來那仆人是挨了一個耳光。我在屋里聽到外面的喧鬧,早已慌了手腳。我對伊格蘭的脾氣了如指掌,就算外面是一支騎兵團,恐怕也攔不住她。眼見她就要闖進來了,我肯定來不及從暗道溜走的,情急之中,我只得刺溜一鉆,藏在了曳地的窗簾后面。 窗簾布的搖動才剛平息,門就被推開,伊格蘭果然越過重重障礙,成功進入了她丈夫的臥室。她畢竟是名義上的王后,沒有人敢明面的侮辱她。她斜藐著旁邊的仆人們,他們只得躬身行了個禮,退出去,順便把門帶上了。 房間里安靜下來。我躲在窗簾后,心中暗暗叫苦。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前天偷溜進來就被抓了個正著,搭進去了一整夜加一個下午。今天再來,偏偏又撞上伊格蘭!等一會兒烏瑟再回來,即將出現(xiàn)的情況將是多么熱鬧我都不敢想了。 我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躲著,好在這窗簾顏色深,燭光又照不到這里,將我的身影完全掩住,我卻可以透過不薄也不算厚的布料纖維,看到外面朦朧的人影。伊格蘭在房間慢慢踱步,打量著烏瑟臥室中的擺設,直走到床邊停下,手觸摸在床罩上,呆呆不動了。 她作為烏瑟的妻子,碰到這床的次數(shù),也許比我還要少好多呢 我們母女倆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心思各異。沉默了一刻后,門終于被推開,烏瑟回來了。 他肯定已從仆人那里得到了消息,一進門,利目就鎖住了伊格蘭。伊格蘭則一個寒戰(zhàn),忙從他床上把手收回,沖他行禮,她身子彎下的那么低,幾乎是跪在地上了。 烏瑟默默看她一會兒,沒有讓她起身,回手把臥室門關(guān)上,從容不迫的走了進來,又坐在壁爐前那張扶手椅上。他放任氣氛變得更凝重了幾分,不僅是暴露在他目光下的伊格蘭,連藏起來的我脖子后面都滲出了冷汗。終于,他淡淡的開口了:什么事? 沒有他的命令,伊格蘭并不敢起身。她屈著身體,抬起頭,睫毛下的藍色眼睛中閃出祈求和渴望,望向烏瑟:陛下我難道不是這國家的王后,難道不是你的妻子嗎?從你回宮到現(xiàn)在,我都還沒見到過你。八年了,妻子要見丈夫,難道,還需要找什么借口嗎? 憑心而論,伊格蘭這幾句話說的非常感人,且她的姿態(tài)放的很對,這種角度,不僅使她仰視的面孔顯得柔弱可憐,更重要的是,她那一對巨乳擠在極低的領(lǐng)口中,正好直對著烏瑟,似乎一動就能跳出來一樣。八年過去,伊格蘭的身材并未走形,還是那么曼妙,那對rufang明顯比我的要大多了 我忽然覺得一陣氣悶,不想看這幅場面,又不敢移開目光,生怕我一眼看不到,烏瑟就會把她叫起來,讓她去給他koujiao,把她抱住,摸她的身體,打她的屁股,讓她騎在他腰上,去套他的大棒子我兩手不覺握緊,心中一波波的,感覺酸痛難言。 他媽的!他們倆才是合法夫妻好不好!我這個違背倫理的第三者,擺出一付捉jian的心情是要鬧哪樣! 我這廂正在無比糾結(jié)著,只聽到烏瑟嗤笑一聲,說:站起來。 伊格蘭聞言,起身,接著,又聽到了烏瑟的命令:衣服脫掉。 哎?等等!這些臺詞都很耳熟啊!父王大人,這不都是你前天晚上跟我說的嗎! 我腦子里嗡的一響,難堪,氣憤,傷心,好多情緒都絞在了一處。這個這個混蛋,大變態(tài)!剛把我吃干抹凈,才一轉(zhuǎn)眼,就又要玩我的親媽了嗎! 我在簾子后面恨的直抖,伊格蘭倒是趁了心意了。她矯揉造作的,動作故意緩慢又挑逗,把衣服褪下,赤裸的站在烏瑟面前。伊格蘭從來都對自己的身體抱有強烈的自信,好歹她也曾是大陸第一美女,脫光衣服后,她覺得以她的魅力,俘虜烏瑟已是十拿九穩(wěn)了,不等烏瑟再下命令,就向他靠近。 陛下她媚聲呼喚,試圖投入他的懷抱,而烏瑟的聲音忽打斷她的動作:你在干什么? 伊格蘭一愣,不過一秒,她便穩(wěn)住心神。她好歹荒yin無度了那么久,對這種場面有很強的控場能力。她聲音滿含誘惑,回答:我在等陛下干我 干你?烏瑟笑:干你這只母狗? 伊格蘭身子猛僵,臉色急變:陛下? 這場聯(lián)姻的目的,你我心里都很清楚。烏瑟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那么悅耳,富有磁性,在此刻,卻透著寒人靈魂的殘忍:在其他人面前,我讓你佩戴上王后的稱號和尊嚴,而你居然就得意忘形,對我以妻子的身份自居了? 伊格蘭劇烈顫抖起來,臉色紅白交加的盯著他,一個字也吐不出,烏瑟發(fā)出極輕的一聲笑,又說下去:在我眼前,你不是什么王后,不過是一條下賤的狗而已。怎么?狗難道不該趴在地上,討主人的歡心嗎? 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沉重的氣壓僵持在他們之間,而我躲在窗簾后面,震驚的看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直到,他們中的一個終于動了。 伊格蘭婀娜的身體慢慢伏下了,真如一只狗一般,四肢著地,緩慢而柔媚地在地板上爬行,直爬到烏瑟的腳邊。 是的,我是下賤的狗。伊格蘭低聲說,柔順的抱住烏瑟的腿,將臉貼上了他的皮靴:我做了錯事,主人,請你懲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