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王與王后
第72章 王與王后
伊格蘭凹凸有致的軀體匍匐在地,曾經尊貴無雙的公主殿下,大陸的第一美人,現(xiàn)在赤身裸體的臣服于烏瑟的腳下,比女奴還更溫順。這個場面若在電影中,該是怎樣的色欲橫流,可我,現(xiàn)在作為唯一的觀眾,絲毫沒有任何興奮感,反而滿心張惶,眼圈熱辣辣的,淚水幾乎要朦朧視線。 我知道的,我以前還是侍女時見過的,清晨時,烏瑟從伊格蘭的房間中出來。哪怕只是一場利益的聯(lián)姻,他們也仍是夫妻,他們必然上過床的。以前的我對此并不在意,為了生存,我只要能成功色誘烏瑟就足夠了。而且,八年前,無論他如何玩弄我,卻沒有真正攻占過我的身體??墒乾F(xiàn)在,我們做過了,他進入過我了,給了我驚天動地的、毀滅性的的快樂,而這不光是rou體上的自從聽了蕾蒂的那些話后,我的心也仿佛失了一角,被他的影子占據了位置。 這八年中,我偶爾會想到曾經和他在一起的那些事,那些yin行,和那些寵愛,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一切逐漸淡去,最后刻在心中的,是他離開那日,半夢半醒中的那個親吻,和我在城墻上看著他時,他手撫上嘴唇的神情。 現(xiàn)在,他已經徹徹底底的占有了我。那么,他對我,是否只是抱有著色欲?是否,曾經的那些寵愛中,有一絲認真的存在? 我想知道答案,所以我才會又來這里。然而,就好像命運永遠攔在我人生的道路上,摩拳擦掌著,等待著在最重要的時刻來狠狠的扇我一個耳光在我?guī)缀跻姓J對他的想念時,要我親眼看到他和伊格蘭上床。以最殘酷的方式,戳破我的幻夢。 我,不過和伊格蘭一樣,甚至還不如伊格蘭。她至少還是堂堂正正的王后,而我,只是個見不得光的婊子。 一滴眼淚逃脫我的忍耐,沿著面頰滑下來,緊接著,淚水就再也止不住。 不至少,不要讓我真的看到 我有些絕望的閉上眼,只恨自己現(xiàn)在無法動作,不能捂住耳朵。我好后悔,為什么,為什么總要來找他?為什么,傻傻的把自己放在砧板上?成就別人的魚rou? 我眼睛緊閉著,試圖把意識拉入黑暗,去忽略外面即將發(fā)生的事。而這時,烏瑟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懲罰?他語含譏諷,我對狗的懲罰,是狠狠抽它們的鞭子,怎么?你想挨嗎? 伊格蘭的聲音登時變了腔調:陛下 你以為,讓你脫了衣服,我就會干你?烏瑟那平淡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我不過是想讓你清楚,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扒下那些華麗的服飾,你就只是條趴在地上的母狗而已?,F(xiàn)在他聲音變得更慢了,帶著惡意,卻又動人心弦:該不該讓你就這樣爬出去,去對外面的仆人說你剛才說過的話?說你是國家的王后,而他們,不過是卑賤的狗? 事情的發(fā)展竟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倐地睜眼,震驚的看向窗簾外的兩人。烏瑟還是那么從容而慵懶的坐著,手指支在臉側,而伊格蘭像被針扎到一樣,面帶驚懼的向后跌去,手腳并用在地下后退數步,遠離了烏瑟的腳邊。 僅一瞬間,她面上的驚恐就換成了憤怒!她可是大陸第一強國中,地位最崇高的公主,曾經,整個世界都臣服在她的腳下,所有人都只配做她的奴隸,任她支配凌虐!而現(xiàn)在,她拋棄了自己的尊嚴,跪在她愛的人眼前,得到的卻是如此的回報!這對她,根本就是奇恥大辱! 你!她看他的眼神已變的無比怨毒,狼狽的從地上掙扎而起:你竟然你竟敢如此對待我!我可是索多瑪的公主!而你!你不過是個從下賤之地里爬出的野人!你這留著臟血的野蠻人,竟然敢如此的侮辱我! 在她尖利的咒罵中,烏瑟平靜的笑了。 你說,你是哪里的公主? 伊格蘭猛然一個戰(zhàn)栗,周身的狂怒如同被水迎頭澆熄,只留下遍身冷汗涔涔。她臉色發(fā)青,嘴唇張合著,卻什么都再吐不出來。 在她的注視下,烏瑟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而她,已經沒了剛才的氣勢,麗顏透出了驚慌,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卻。 烏瑟是從數十年的鐵與血中洗練而出的君王,他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蘊含著至高無上的權威,驚心動魄的冷冽,和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壓迫感。他每逼近伊格蘭一步,那鋒利的氣勢就更刺入她神經一分。說實話,伊格蘭也算的上是個狠角色,但是在烏瑟的逼迫之下,她完全被壓制住了,被嚇得手腳發(fā)軟,就像在雄獅腳下發(fā)抖的一只鬣狗。她已退到床邊,被床柱阻住腳步,無路可逃,烏瑟越來越近了,他唇角揚起著,那雙藍眼卻如同冰冷的利刀,幾乎要刺穿她的眼睛。伊格蘭劇烈的顫抖起來,終于按耐不住,尖叫一聲,側開視線。 不!別不要過來! 烏瑟已經站在了她面前,低頭看著她的丑態(tài),笑著。 王后陛下不想要衣服嗎?那么喜歡做一只沒有廉恥的狗? 伊格蘭一顫,慌張的視線向下望去,見到在烏瑟修長的手指間,抓著的是她的衣服,遞在她面前。 伊格蘭又是懼,又是恨,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她顫抖著從烏瑟手里奪下自己的衣服,胡亂裹在身體上,耳邊,聽見烏瑟的聲音。 放心吧,我既然當著全天下娶了你,哪怕索多瑪被滅了,你也會繼續(xù)做這個王后。不過,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處境,現(xiàn)在,除了你身上這衣服,你已經一無所有了,不要做什么蠢事,讓我連你這層皮都扒下來。 烏瑟的聲音不慍不火,那么迷人,伊格蘭卻差點癱軟在地。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哆哆嗦嗦的套上衣服,從烏瑟的面前逃開,屁股尿流的逃出了國王的臥室。 我對在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眼淚早已經不流了。在我腦中還一團亂糟糟的時候,烏瑟卻轉過身,冰藍利目精準投向我的位置,目光中,沒有剛才看向伊格蘭的壓迫,反而,帶了一絲好笑與無奈。 小東西,還沒看夠?他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