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睡你的表妹嗎
你會睡你的表妹嗎
他收回手,看指尖上蘸了點紅,慢條斯理地舔了一下,舌尖嫣紅得很。 和別的男人睡過了?他上下審視你,語氣篤定。 關(guān)你什么事!你憤恨眼下受制于人的重演,卻礙于腰后的那管子硬物,只敢嘴皮子逞兇。 男人笑了下,對眼前這只小獸嗞出的乳牙表示好笑,你脾氣倒是見長,只是不知道胸脯長了沒有。 他伸了手就去解你的旗袍盤扣,你一個激靈要打他的手,卻被身后那個男人一把制住了手腕。那大手布滿了繭子,硬得像塊鐵,輕易就把你雙手在背后拷死。 布條盤織的花紐小巧一粒,表面凹凸,被男人夾在指尖上把玩。這一串的扣子把女人起伏的曲線嚴絲鎖上了,而現(xiàn)在被人一寸寸解開,露出玉一樣光澤的肌膚。 呵學會穿奶罩了?他用手背在你的蕾絲胸衣外撫了兩下,手指從罩杯處探入,一團雪白軟嫩被他掏了出來。男人們視線灼灼,乳兒像只幼鴿受了驚嚇,在他掌心顫顫。 他審視著,拿手掂了掂:大了不少用拇指撥弄了一下淺粉色的小粒兒,軟軟的小尖立時硬了起來,也很敏感。 你到底要怎么樣被迫在這轎車里裸露自己,好比是被壓在鈍刀上戮頸,你眼眶漲熱,明明害怕極了想掙扎,卻絲毫不敢動彈。 他的手沿著你的腰肢往下,摸到旗袍的開岔口,那里大腿光潔赤裸,滑膩得觸上就叫人挪不開手。他伸手進去,一把抓住了你的內(nèi)褲邊緣,別急,我先檢查一下。 絲襪都沒穿的雙腿方便了男人,只一勾,輕易就把這塊軟薄的小布料從你腿間脫了出來。 你低頭嗚咽,頓時覺得失去了保護。他再把手探進來,貼身的法蘭縐旗袍就拱起了一大包,你的雙腿被迫分開,他的手指靈巧,挑開你的秘縫插了進來。 啊嗯他只用一根手指,指骨分明,在里面緩緩刮弄了一遭,你就顫著雙腿xiele一回,大腿上像被淋了水。 真緊啊,手指一進去就被密密匝匝地裹上,一吸一放地吞個沒完。還是當年那個多汁豐沛的身子,明明窄小的像個雛兒,卻敏感yin蕩得碰一碰就出水。 只是這越發(fā)露骨的打扮,如一朵開得正盛的花,不知今夜她本打算去誰身下綻放呢。劉今安想著又添了一根手指,發(fā)了狠往深處一捅,狂暴地猛速抽插了好幾下。 呃??!你痛吟一聲,受不住地嬌顫,這條瘋狗到底要怎么樣。 水真多啊,這里都進去過誰,浪得這么快?男人退出來,又進入的時候像是失了準頭,重重搓在了你的陰蒂上,按壓得又快又狠。嫩紅細小的軟rou幾時受過這般凌虐,酸熱脹麻的快感直往上竄,你不受控制地雙腿一攏,悶哼著夾住了他的手腕。 我想跟誰,就跟誰,啊你還在嘴硬的時候,男人拉開你的膝頭,把旗袍裙擺掀開堆到你的腰間,白花花的腿整條暴露出來,粉嫩緊致的xiaoxue被強硬地再次撥開,三根手指把里面塞得滿滿的。 你不說,那我來找手指開始無情的鑿入,你被這飽脹的感覺噎住,媚rou在抽插間咕嘰作響,兇狠的貫穿研磨讓你想逃跑,劇烈的快感教你仰頭顫抖,卻靠上了身后那人的肩頭,他雄壯熱燙的身子像堵墻阻了你的退路。 呵,眾盛銀行的行長梁伯生進去過。他重重搗入又抽出,帶了晶亮的粘液濺在你的腿根,你一顫,震驚地看他,不敢說話。 作惡的手指又探進來sao擾你的內(nèi)壁,輕漫地撫過一處褶皺,他惡劣地笑了:申報的主筆華春岳也cao過你,還有 那漫無目的四處探尋的手指像是終于找到了地方,對準你體內(nèi)的某處用力抵住深深地鉆,在南華書院里上學的盛家小少爺盛啟炤。 啊啊那是你的敏感點,你幾乎是瞬間被送上了云顛,細腰繃緊,兩腿控制不住地踢騰顫抖個沒完,清甜的水液奔涌出來,在男人的掌心里積了一灘。 眼前這個男人對你的生活是如此地了如指掌,你大聲喘息著,周身像被泡入冰水,毛孔里都浸上了寒意。 三年過去,他依然可以這么兇悍地闖進來,攪亂你的一切。 他結(jié)束了檢查,朝你身后那人說:阿源,去開車。 一直沉默挾制著你的男人松了手,把你扶著靠在座位上,拉開車門坐到前排,發(fā)動了車子。車內(nèi)燈被關(guān)上,你周圍又陷入了黑暗。 你哆嗦著手想把扣子系上,但手指發(fā)軟,怎么也無法把那圓粒套入細窄的環(huán)。 身旁的男人似乎是嘆了口氣,伸手過來把你的扣子一粒粒系上。 月兒。男人喊了你的名字,我需要一個表妹,你是最好的人選。 你在黑暗里只能看到男人模糊的輪廓,他的語氣里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表妹?呵。你會強jian你的表妹嗎?你對他不明不白的請求感到荒唐。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男人強行把你扯上他的膝頭,扣著你的后腦,先jian,后殺。 他用指腹去抹你的淚水,在這場莫名檢查的侵犯里,你早已滿面清淚,雪白的脂粉被沖開了一道道痕,露出了下面細膩勻凈的肌膚。 月兒,別逼我。男人的手移到你的唇上,飽滿紅潤的下唇被他按住,貝齒被頂開,舌尖遭了他拇指的逗弄,隱隱可以嘗到自己yin水和他指間煙葉的味道,你這里也不想嘗到槍管子的滋味,對嗎? 那夜余溫尚在的槍口對著你的記憶涌上來,你不可控制地在他身上顫了一下。 劉今安見身上的女人怕了,溫柔地抱住拍了拍,聽話,事成后,少不了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