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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昔日同袍的家眷該多有趣

    

玷污昔日同袍的家眷該多有趣



    當(dāng)夜,劉今安就帶你回了他在上海的公館。

    有仆婦婢女在給你準(zhǔn)備的房間里等候。

    把她這頭卷發(fā)弄弄直,臉卸干凈了,換身衣服來看看。他一邊吩咐一邊把你推給他們。

    粗使婢女手腳麻利得很,三兩下就把你剝了個干凈,你難忍羞恥地抱緊了赤裸的自己。

    有人打了桶熱水進(jìn)來,兌了玫瑰花汁子進(jìn)去,把你脖頸、胸乳、腋下仔細(xì)擦了,再叫你分開雙腿站好,要把干燥柔軟的布巾探進(jìn)你的xiaoxue,吸掉那些yin水。

    你咬唇仰頭,鏡頭里兩條玉腿打開,婢女的手裹在白色的巾子里,向上擠開兩片軟rou,深深地鉤弄,進(jìn)進(jìn)出出,帕子上立刻變得濕黏不堪,兩邊玉腿受不住地猛顫、膝彎來回擺動,幾乎站不住。

    另有一人拿了塊桂花香皂,細(xì)細(xì)地在手上打了泡,給你滴粉搓酥的臉上好生地揉了幾回,濃艷艷的唇脂和皙白的脂粉凈數(shù)被洗去。

    方方明鏡下,只余一張素面,嫩的像能掐出水來,眸若點漆含著秋波,怎么看都不像個弄風(fēng)月的,反倒像個深居閨中的懵懂小姐。

    只是你一頭火鉗子燙出的卷發(fā),倔得很,沾了水梳了幾回也弄不直。小丫頭們沒了法子,倒是一個老媽子抄起把裁布匹的長剪子,對著那長發(fā)就是咔嚓一下。

    你猝不及防被削去了精心侍弄的長發(fā),想發(fā)作但知道無人在意。她們拿銀剪子給你細(xì)細(xì)裁了個齊耳短發(fā),前面修出點稀疏的劉海兒,壓在眉上,不說話自有眉語目招的清韻。

    竹青洋布的短褂配著條過膝的藏青色百褶長裙,一雙白襪長至膝蓋。這身打扮,再配個書包,妥妥的進(jìn)步學(xué)生。

    劉今安在書房里看到你款款走近,滿意地笑了。他把房門合上,拉著你一起坐下,桌上放了一本相冊。

    黑白相片上是一個年輕男人,三件套的西裝,架了副細(xì)框眼鏡,眉目疏朗,笑意融融。

    他同你擠在一把圈椅上,從身后攬住你的細(xì)腰,青灰色的杭稠睡衣上帶著股皂香,隔著它能感受到男人精壯的胸膛。

    寬厚的手掌握著你柔軟的手指,在相片那人的眉目上劃動。

    他叫林墨存,精通多國語言,曾幫軍情處破譯過多份重要密報。他帶著你的手指撫過林墨存的胸膛,領(lǐng)帶、馬甲、西服扣,一路往下停在了臍下三寸處,可惜他執(zhí)意要來申城教書,說是無心仕途。

    軟白的耳垂被啄吻了一下,他熾熱的氣息撲進(jìn)你的耳蝸,很難相信呢,是不是?

    你側(cè)首躲開,只是讓他的細(xì)吻落到了頸項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從你寬大的衣擺里探入,婢女們沒給你穿內(nèi)衣,讓他輕易就得了手。

    靠近心口的那團(tuán)乳被他一手裹住,粗礪的繭子在上面輕慢地磨著,鮮活的跳動聲震顫著他的手心。

    王甫旅長特意設(shè)宴挽留,但人不領(lǐng)情。我作為他的貼身副官,總要想想辦法。他向下頂開你的領(lǐng)口,埋進(jìn)去深嗅了一記,俊挺的鼻尖在后頸上剮蹭。

    就是這個味道他一直記得。舞廳里煙味酒味和香水味混雜在一起,男女彼此粘合、汗液淋漓。唯有她,唯有她,清凌凌的,哪怕浸在污濁里,也依然一身干凈的氣味。

    我的表妹,環(huán)肥燕瘦在他眼中都似紅粉骷髏,不知道你能不能打動他呢?

    這和做你表妹有什么關(guān)系?男人的書桌上有包煙,你伸手去勾來。剛掀開,就被他奪了去。

    昔日同袍的家眷,玷污起來才叫人興奮。

    下作胚。你撇撇嘴,卻被他掐住下巴。

    注意你的言行,月兒。他兩指抬起你的嘴角,你現(xiàn)在是我戰(zhàn)亂走散的表妹白玥,可不是什么舞小姐了。

    你百無聊賴地聽他繼續(xù)一條條跟你講林墨存的事跡,眼皮子一點點就搭上了。

    說半天不還是陪睡,那么多事情

    頭剛往下一點,還不待見周公,就被他掐著腰,舉到了書桌上。

    困了?他抵著你的額頭,啞聲問,我?guī)湍阈研眩?/br>
    他拉開書桌右側(cè)的第一個抽屜,里面放了一把左輪手槍,光潔嶄新的樣子,被他把玩在手里,像個沒有殺傷力的工藝品。

    你看他這樣,再迷蒙的腦子也該醒了,剛想動作,裙子就被一把掀起,你的雙足被捏住分開,架在了他座椅的扶手上。

    冰冷的槍口精準(zhǔn)地抵上你的陰蒂,激得你一哆嗦。

    嗚你抿唇仰頭,腳趾緊緊蜷起,腳心在光滑的紅木扶手上摩擦,我錯了啊劉今安你放過我吧

    叫我什么?他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把槍口對著你的細(xì)rou上來回滑動,前端尖銳凸起的準(zhǔn)星偶爾刮上來,刺激得軟蒂緋紅一片,你的嗚咽聲更響,雙腿在激烈地顫。

    啊表哥不要啊。劇烈的癢意從那敏感至極的地方透進(jìn)來,仿佛要啃進(jìn)了骨頭縫里。

    你支在桌上渾身軟得厲害,內(nèi)里酸軟得不成樣子,像有滾滾的浪水在壩前積蓄,越壘越高,偏他還要跟你講故事。

    林墨存在的三處之前抓了個女特務(wù),只用了一個晚上她就交代了,知道是怎么做的嗎?那寒意森森的冷銀色管狀物向下走,移到了你的xue口外,點點戳戳,肆意觀察著軟rou的輕顫。

    負(fù)責(zé)拷問的是宮里出來的,沒根的家伙可陰狠著呢,沾足了鹽水的馬鞭,黑沉沉的,打在那女特務(wù)的身上,鞭子下來都卷著rou呢。說著,他用圓鈍的指甲胡亂地在你的肚腹上輕劃了幾道,感受著指下軟腹的抽顫,他笑了。

    他用翻著毛刺的麻繩勒住她的肥乳和小逼,然后啊用三公分粗的警棍給她開了苞。

    他像是一個脫手,就把那細(xì)長的槍管滑進(jìn)了你的xue道,冰冷瞬間貫穿了你。你小腹反射性地一縮,破處的疼痛回憶涌來,不由緊張地吞吃起那根金屬,想要捂暖它、擁緊它,叫它不要動。

    她的慘叫好大聲,但那警棍根本不停,來回地捅啊捅,血流啊流。20公分長的棍子,像是要完全捅進(jìn)去一樣。

    劉今安抽動了起來,凸起的準(zhǔn)星無序的刮弄著你的里rou,隨時都能在里面劃開一道道血口。你害怕地隨著他的動作起伏,眼淚止不住地淌了下來。

    不要不要,我不想聽了,我會好好背的嗚嗚可他根本不顧你的哭求,繼續(xù)道:

    當(dāng)天值班的有八個警衛(wèi),一個個解了褲子進(jìn)刑訊室,才第二個人,她就受不住招了。

    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入得越來越兇,直到只剩一個槍托露在外面。他殘忍一笑:但警衛(wèi)沒有上報,反而鉗了塊guntang的石頭給她吞了進(jìn)去。

    他隔著你的陰蒂扳動了保險,輕微的一聲響:月兒不乖,如果我讓你流點血,或者也喂你點guntang的東西,是不是就乖了呢?

    我聽話我會聽你話的。你堅定地看他地雙眼,試圖傳遞你的真誠。

    是嗎?他出其不意地頂入,用力戳刺你的敏感點,瞬間大壩傾塌,你的xiaoxue瘋狂地收縮了起來,雙腳踩不住扶手,跌落到他身上,而他捏住你的后頸,扣動了扳機(jī)。

    左輪手槍彈匣嘩啦一聲轉(zhuǎn)動,伴隨著他仿佛受到后坐力般的一記深深搗弄,你身子驚恐到極致的一顫,竟射出了一股子清液到他身上,潮吹了。

    空的。劉今安這條瘋狗是拿沒子彈的槍嚇你,你雙腿酸軟,攀在他頸窩里顫動個不停,很想一口咬穿他的脖子。

    輕笑聲響,他把槍從你xue中拔出,yin液掛滿了槍身。彈匣被推出來,他從抽屜里取出一粒金黃色的子彈,把子彈填裝入其中一顆彈巢,然后撥弄了一下輪盤。

    那個女特務(wù)后來,就被八個警衛(wèi)活活輪爛了,沒了用處,給扔去了男囚的牢房,不過一夜就咽了氣。

    他復(fù)把槍管塞回了你的xiaoxue,林墨存聽匯報的時候,也不過是在麻繩捆逼的環(huán)節(jié),短暫地停了一下手里的鋼筆而已。

    那可不是個慈悲的主兒。所以,月兒,接下來你要記清楚自己是誰,任務(wù)是什么。如果答錯,我可不知道子彈會在哪一輪,就射穿了你的肚子。

    那一晚你答錯了4次,六輪的手槍也空轉(zhuǎn)了4次。直到渾身汗?jié)竦乇沉藗€流利,哭著保證定會讓那林墨存把你壓在床上猛cao,射得肚皮滾圓、jingye流一腿,才被準(zhǔn)許從去睡一會兒。

    剛沾上枕頭,夢里都是八個警衛(wèi)綁著你cao,你還沒從噩夢里掙脫出來,就被扯了起來,在熱氣蒸騰的浴房被里外里刷了個徹底。

    捆身子的束奶胸褡把你的曲線硬生生給憋了回去,又是一套同昨日一樣的衣裙給你穿上,一派乖巧嫻靜的模樣。

    你被帶到公館外的涼亭里,叫做出一副看書的樣子。你支著桌子隨意翻了翻,密密麻麻的逗卷樣的洋文,這劉今安真是有意思,他當(dāng)舞女多有文化是么。

    你嘩啦啦地從頭翻到尾,這書連張圖都沒有,厚厚的一本翻完都困了,等了許久也沒人來,你索性趴在桌上小憩了起來,閉上眼睛前你對自己說:我就瞇一小會兒。

    直到你感到肩膀被人小心地推動,你睜開眼,迷迷蒙蒙地看到?jīng)鐾ね庹玖藘蓚€人,長身玉立的,前面是敞著領(lǐng)口、沒把襯衫掖進(jìn)褲腰的劉今安,正蹙眉看你。

    見你醒來,他松了眉頭,笑著扭頭對身后的人介紹:林兄見笑了,這是舍妹,白玥。

    你忙著起身,但不過一會兒功夫竟把腿都睡麻了,喊醒你的小丫頭忙攙著你下了臺階。

    劉今安嫌你走得慢,一把將你扯過,粗糙的手掌緊緊掐著你的藕臂,雪白的軟rou從他的指縫里溢出來,他松手時紅了一片。

    這男人比相片上還要好看些,西裝筆挺,金絲眼鏡下有一雙溫柔的眼。他聞言朝你笑了一下,微微點頭,說:令妹性情純?nèi)?,劉兄切莫?zé)備。

    眼前的小姑娘尚懵著,幾縷稀碎的劉海盡數(shù)糊在了額頭上,小臉?biāo)眉t撲撲的,右臉頰上還凌亂地印出好幾道書痕,衣擺也褶皺著,像只嗜睡的小奶貓一樣。

    林墨存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你藕臂上叫人驚心的一片指痕,續(xù)道,劉兄既托付了,墨存必當(dāng)為令妹的課業(yè)盡力。

    好!好好!劉今安撫掌大笑,本以為送白月兒進(jìn)南華書院的事兒會被推拒,沒成想那么順利。

    快給小姐收拾一下行李。小丫頭聽命,扶著沒來及發(fā)揮一夜功課的你回房去了。

    劉今安望著你的背影嘆了口氣,轉(zhuǎn)身拱手道:我打仗在外,無人幫忙照拂,萬望林兄把月兒當(dāng)親妹子,好生管教。

    月兒。他把這個名字在舌尖上滾了滾,是個好名字。

    那雙白襪子在裙擺里一現(xiàn)一沒,真干凈啊

    魚塘閑話:

    來了來了,啞嗓文學(xué)來了!

    我怎么老寫瘋匹、變態(tài)和渣男

    我要自我反省,我是想寫sao斷腰的/占有欲強(qiáng)的/帶禁欲偽裝的男主來著的

    日更令我腎虛,想素兩日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