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薄訣(h)
靈薄訣(h)
坐上去。 聽她指揮,秋凝塵帶著滿腹溫泉水,坐在旁邊的巖石上。他皮膚白皙,身下的石頭卻墨黑,二者反差極大。 似是烏山堆雪,概括盡這天下清濁正邪,雖勢不兩立,但又缺一不可。 身下的石頭經(jīng)年吸收熱量,坐上去十分溫暖宜人,秋凝塵剛剛才射過一回,現(xiàn)在yinjing正半垂著,渾身松軟暢快,頭發(fā)黏了膩汗,貼在鬢邊,面上浮起潮紅,唇間滿是怨言,前兩月為何晾著我,害我晚上總硬著睡,都快燥死了。 不是師父說我的靈薄訣不中用么?那我總該勤勉些,免得你嫌棄我。流夏圓睜著眼無辜道。 我怎會嫌棄你,怕是你覺我不新鮮了,還說摸我和摸自己無甚區(qū)別,男歡女愛也不過如此。 我何時說過?她急忙否認(rèn),手伸到他身下,極盡撩撥之能事,搓揉捏按,眼見得陽物又精神起來,師父的皮rou又白又滑,我可是愛不釋手呢。 就會耍嘴。他摟過流夏的腰,含住她柔嫩的耳垂,使了犬齒輕磨,又硬了進(jìn)來吧 但流夏卻不著急,反而單手握著玉勢和秋凝塵那處,似是盤摸一對核桃,玉勢微涼堅硬,一分的力道也被它換成十分,陽物像是一團(tuán)被肆意揉捏的面,要被涼玉搟薄,被手指捏緊,不多時就下鍋了。 啊冤家無賴別揉了秋凝塵周身都燒了起來,血脈guntang如沸,碎吟碎成灰燼,不行了嗯哈不要了 平時不是總讓我摸摸嗎?今天不喜歡?流夏親上他的唇,將嗚咽盡數(shù)吞沒。 嗚嗯輕點他眼角含著被逼出來的淚珠,求道。 見他這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流夏忽然想起了那束薔薇,上頭還沾著晶瑩的露水,恍惚間聞到了鮮花幽香,再看師父,覺他今日甚是柔弱可愛,心一下子軟成一灘水,說道:那就等會兒再弄。 轉(zhuǎn)而握著玉勢劃到后庭處,因為上頭沾了他溢出的前精,進(jìn)入得十分順暢。 二人是面對面的姿勢,秋凝塵下身大敞,方便流夏進(jìn)出,后又耐不住,合攏雙腿掛在她腰上,挑逗似的在她腰眼轉(zhuǎn)圈。 玉勢頂戳間,滿腹泉水晃蕩,有些兜不住的便淋漓落下,澆在石頭上,洗得水亮。 師父這兒是不是松了?連點水都含不住。流夏奇道。 胡說松不松你還不知道? 說罷繃起臀rou,緊含著玉勢,催她道:快動動里頭好癢哈想要 她正欲往里再送兩分,卻發(fā)覺十分費(fèi)力,刺道:別夾這么緊,夾斷了,我可不幫你取。 秋凝塵自是故意如此,這么久沒開葷,后頭都饞死了,怎么會松,那師父緊不緊? 緊,你最緊。流夏搪塞道。 xue口重又放松下來,她握著玉柱深深入他,每次重重戳過他的敏感點,一時間水聲激蕩,低喘連綿,流夏忽然想到一個主意,師父要不要再試試我的靈薄訣? 弄得好好的,又提修煉,秋凝塵生怕她又執(zhí)拗起來,連忙道:已是非常厲害,不用試了。 但她卻不聽,催動口訣喚出薄薄鐵片,那一連串的鐵片似是有了靈智,替過流夏的手,令玉勢深深淺淺地在秋凝塵后庭抽插,還有兩片飛去他胸前,小幅摳劃乳粒。 靈薄決你就這樣用?他勉力壓平氣息,羞惱地說。 此語一出,流夏手下再次用力,鐵片得了更多靈氣,極為興奮,隨她心意在秋凝塵后xue那一點重重頂弄,胸前兩片也凌厲地蹂躪著rou粒。 像是有銀針扎到rutou上,刺痛之后又泛起麻癢的快意,秋凝塵難耐地?fù)嵘闲靥?,揉捏著滑膩肌rou,直把那處掐得紅腫不堪。后xue已是被磨得發(fā)燙,軟rou艷紅似血,他積攢已久的快意即將傾瀉而出,卻因cao縱他欲念的不是流夏而淤堵不堪。 啊嗯嗯出不來秋凝塵拉過流夏的手,哼鳴著道:嗯幫我 要幫哪里?前面還是后面?流夏已是負(fù)手旁觀良久,也起了興致。 都要 欲望早已被堆上百尺浪頭,流夏素手覆上兩處,只消稍稍頂弄揉捏,他便控制不住地身體痙攣,脖頸高高揚(yáng)起,雙眸失神地盯著虛空,巨浪瞬間兜頭拍下,秋凝塵無聲地張大嘴,待靈臺再度清明時,只覺大汗淋漓。 他輕咬著流夏的唇,含渾說:世上哪有你這等小壞蛋,師父教的靈薄訣怎能用在此道上? 流夏雙手推他,和他稍稍分開些,無論何處,有用不就好了。 成天說些歪理。 溫泉熱氣蒸得流夏臉泛薄紅,碎發(fā)也被打濕,看起來像是六月的一柄粉荷,秋凝塵摸上她的腰,驚訝地說:哎呀,衣服都濕了,師父幫你脫了。 流夏心下好笑地看他做戲,語氣倒是正經(jīng),但手卻不做正經(jīng)事,挑開她的衣帶,愛重地揉著她的腰,眼睛不住地往露出的皮rou上看,嘴上體貼道:這幾天你定是累了,師父幫你好好揉揉。 但揉著揉著,手便轉(zhuǎn)到胸口,指間在她肚兜上打轉(zhuǎn)。流夏被他撫摸得心頭意動,身體也起了反應(yīng),rutou挺立起來在布料上頂出個鼓包,秋凝塵瞧了眼熱,好像變成只饞貓,看上了盤子里的點心,便一直在它周圍徘徊。 你這里也硬了。說罷他按了按,又道師父幫你含含吧。 嗯。 聽她首肯,兩手便急不可耐地扯壞她的小衣,唇舌密密貼上去,但長得風(fēng)雅就是占便宜,即便是對自己的徒弟做出此等yin邪之事,瞧著也十分賞心悅目。 兩團(tuán)乳rou被他吸含得便布紅痕,但他還不滿意,把她摟在懷里,用自己的乳粒去挑逗她的,兩具出了細(xì)汗的身體,相互挨蹭,有時力道控制不住便掀起一陣乳浪。秋凝塵喉間吟聲陣陣,復(fù)去尋流夏的唇,左手緊箍著她的腰,右手覆上她的花xue,在豐rou處揉搓。 嗯嗯流夏不禁輕哼出聲,不僅秋凝塵許久沒做過,她也同樣,被他如此細(xì)致地?fù)嵛?,也是心猿意馬得厲害。 唇間水聲、xue間水聲、池間水聲連成一片,伴著二人忘情的熱喘,羞煞云間新月,惹惱林中寒風(fēng)。 再快些流夏說道。 秋凝塵劃去她xue口處,隔著蚌rou往深處按壓揉弄,另一指則去點按陰蒂,感受到流夏腰肢亂顫,知道是她要到了,忙把她緊緊按在自己懷里。 這波情潮來得劇烈,流夏腦內(nèi)無念無想,只剩一片空茫,酸麻的熱意散至周身,耳間一陣鼓噪,她不自覺地晃動腰肢,輕擺臀部,舒緩著久違的快意。 懷里的人微瞇雙眼、輕咬下唇在他身上廝磨,這讓秋凝塵有種極大的滿足感,仿佛他正被流夏全心全意地依賴著。 他跳進(jìn)溫泉里,和流夏瞬間調(diào)換位置,把她放在自己剛才坐過的地方,也瞧見了她驚嘆過的一幕,秋凝塵被這強(qiáng)烈的反差刺激得血?dú)夥?,好徒兒,你今日真是要弄死師父?/br> 明明是你在招我,倒怨起我來了?流夏斜斜睨他,眉眼間飽蘸春情。 流夏,你今日真好看。 她紅唇半開,不悅地反問:往日就不好看么? 那自是好看的,處處都好看。秋凝塵輕柔地分開她頗有rou感的大腿,徐徐摩挲,美得我都舍不得挪開眼。 被他rou麻得寒毛直豎,流夏噗嗤笑出聲來,這話又是哪里學(xué)的,真是老土。 這可都是師父的心里話。 她的大腿根部,已是被秋凝塵揉紅了,他俯下身去,溫柔地吻過每一處,又轉(zhuǎn)去花xue舔弄,唇舌間像是捧著一件稀世珍寶,描繪過每一處褶皺,又在xue口輕輕刺探。 花蕊便是寶物上的明珠,他含進(jìn)去,左撥右嘬,像是賞玩不夠又怕別人瞧見。終是百般討好過后微微一抿,助她直上九霄。 如此一番折騰過后,已是月上中天,二人摟抱著側(cè)躺在一塊巨大的黑巖上,rou貼著rou。汗意讓兩具身體更顯滑膩,秋凝塵樂此不疲地在她后背挨蹭,流夏筋骨松散,推開膩在她身上的人,回吧,都這么晚了。 秋凝塵卻不愿松開她,身下rou刃早被她勾得挺立,在她臀縫處點戳。大手貪婪地揉著她的胸rou,漏在他指間的rutou,在月色下看更為誘人。 明日再回也不遲,在外頭做這事,真是刺激。 說罷把自己的yinjing按在她的腿間,緩緩抽送,被你弄著怎么都不夠嗯 耳聽得他又在渴求,流夏無奈地合緊雙腿,說道:快些解決。 偏生他一直貼著她的耳邊喘,嗯好軟要死了 若是每次都要死,師尊合該死了八百回了。流夏偏過頭來損他。 秋凝塵按住她的后腦重重親她兩口,說 那也得弄夠八百回才行,還早著呢。 出精之后,秋凝塵右手摸到流夏的花xue,徐徐挑逗,在她腿間已是如此銷魂蝕骨,若是在她里面又該是哪般絕妙滋味呢? 真想進(jìn)去,但又怕你有了孩子。他遺憾道,后又想到什么,眼睛忽地一亮,我聽過一個雙修之法,男子不出精,反而把陽精化為真氣吸收,以此提升修為。 流夏冷哼一聲,拍掉他的手,就他這貪色的樣子,能不出精? 就師父這點耐性,能忍??? 那必是忍不住的,秋凝塵自知理虧,直起身來把她腿間的東西擦干凈,都是你太勾人,師父進(jìn)去,定是情難自禁。 回吧。 嗯夜還長著再親親我 網(wǎng)絡(luò)乞丐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