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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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然跟著他走,她控制不住的跟著南山進了房間,南山抬手脫了衣服,里面有一件背心,尤然這才覺察,但是也沒有想過要出去。 南山轉(zhuǎn)過身突然的靠近跟著自己進來的女人,他覺得那股香味好像比剛剛濃。 尤然這才看清南山的長相,很好看,是男人的好看一點都不女氣。 尤小姐就是這么談事的,晚上在陌生男人的房里?,南山嗤笑的嘲諷她,說是諷刺但是也多些調(diào)戲的意味,他會不自覺的低頭去看尤然那張過分美艷的臉,不化妝都美。 尤然沒有覺得不妥,她不畏懼所有的目光,哪怕是調(diào)戲又怎樣,她見過太多了,抬頭看著南山說道:我只是讓南山先生幫忙找個人,應(yīng)該不算難,何況我會給你相應(yīng)的報酬,希望南山先生可以答應(yīng)。 嗯?所以這是尤小姐付傭金的方式,一夜春宵? 尤然現(xiàn)在更覺得南山是個流氓了,長得好看的流氓,她說道:如果南先生覺得睡一覺就可以接委托,也沒什么的,畢竟我只看結(jié)果。 她二十四了又不是小姑娘,有成年人該有的需求,況且南山長得很好看身材看起來也不錯,跟他睡一覺尤然并沒有覺得自己虧了,畢竟去外面找鴨子也找不到這種質(zhì)量的。 南山看著尤然,美得過分,很對他胃口,他見過很多漂亮女人,可是他卻愿意和尤然多講兩句話。 他也會被女人美麗的外表迷惑。 但是他不能直接把人睡了,多沒意思,睡一次怎么夠,南山心里想著,卻退開身體彎腰和尤然說道:尤小姐還是趕緊睡吧,晚安。 晚安。 回到房間,收拾完尤然便躺下了,想著既然人已經(jīng)找到了,自然有辦法讓他答應(yīng),要不然她就催眠南山讓他替自己辦事,這是下下策。 不到七米的距離,房門緊閉可是里面的男人做著俯臥撐在發(fā)泄著什么,身上都是汗,洗完澡擦著頭發(fā)躺在床上,房間里還有那勾人的味道。 為什么她長得那么漂亮,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好像要把他吸進去一樣,腰那么細,皮膚那么白,還靠自己那么近,南山覺得尤然不是來找人的,她是專門勾引自己的。 越想越煩,他竟然中了美人計,躺在床上罵了句艸,點了一根香煙一直不抽就夾在指間。 他洗完澡穿了一條休閑褲躺在床上,煙灰掉在了他的腹肌上,他方才回神。 南山更郁悶了,心想:難道是沒見過女人不成,被勾的煙都不會抽了。 他不好過,楚贏也不好過,他給楚贏打微信電話,撥通后楚贏還沒弄清楚事情原委,南山就說:狗東西,你從哪弄來的妖精。 真是讓人火大。 楚贏被南山的電話吵醒:大晚上,你不睡覺,一個老處男那里來的欲求不滿的火氣,什么妖精? 瓜地里的猹都沒楚贏迷茫,他就奇怪南山這會還不睡,發(fā)什么火,火焰山都他媽沒這火大。 南山就說了兩個字,尤然,就倆字,他不愿意再多說了,煩。 人家叫尤然,你給人家瞎起外號做什么,什么妖精,大晚上你發(fā)什么瘋,看多了。 大晚上不睡覺,發(fā)瘋不讓他睡,其他時間也沒見關(guān)系這么好給他打電話,這會兒發(fā)瘋,還什么還妖精。 楚贏我他媽是來這清凈的,不是來干活的。 楚贏頓悟了,南山肯定是被人家勾到了,大晚上的睡不著,楚贏唉聲嘆氣一番說道:你說尤然,人家就是漂亮,你說人家是妖精,怎么啊,人吸你精氣了。 神經(jīng)病,睡了,罵完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清晨,楊柳街終于放晴了,氣溫依舊不是很高。雨停了,她也沒事兒,就想著去找南山,她總不能每天晚上跑去他房里。 網(wǎng)吧門口人依然很多,都是學生,尤然進去后,吧臺后面的小荷看見后問:jiejie是來找人嗎? 網(wǎng)吧里隱隱有人在說:這是誰他姐?太好看了吧。 這要是我姐我天天在家寫作業(yè)。 接著就是網(wǎng)吧里有幾臺電腦里的游戲發(fā)出了失敗的提示,那群少年才回神。 尤然靠近吧臺說:我找人,請問南山在不在。 小荷呆呆的回道:在在在,老板在里面。 她給尤然指了指房間里門說。 小荷看著尤然就不像是來網(wǎng)吧上網(wǎng)的,她與來網(wǎng)吧的女孩子都不一樣,那些女生年紀小小化著不知道是什么風格的妝,整個就是一群精神小妹。 而尤然太好看了,她與這里格格不入,不單單是皮囊,更是氣質(zhì),骨子里的氣質(zhì)。 原來好看的皮囊不是千篇一律,各有各的好看。 尤然往吧臺旁邊的小房間走去,敲了敲門,南山正在玩貪吃蛇,以為是小荷有什么事兒,頭都不抬說了句:進。 房間里就一張床,很干凈,窗簾把外面的關(guān)線基本擋完了,落日的光從僅存的一條細縫里鉆進來,房間理我只有一道黃昏的光,南山在床上躺著玩游戲。 尤然咳了聲:南山先生就是在忙玩游戲嗎? 從她敲門時,南山就覺得不對勁,小荷一般會邊敲邊喊老板,今天卻沒有,他也沒太在意。 南山游戲又輸了,尤小姐似乎很喜歡來我的房間。 那我們可以出去說。 房間里沒有凳子也沒有沙發(fā),南山玩著游戲說:坐著說吧。 坐,坐那,坐床上,尤然看了一圈也沒看見能坐的地方,就站在那。 昨天晚上尤小姐在我房間挺奔放,今天怎么了,讓你坐又不是做,怕什么。南山笑著說。 尤然算是聽懂了,他嘴里就沒一句好話,禮貌是他的偽裝方式之一。 看來南山先生很寂寞,我只不過是讓您辦事,你卻句句不離挑逗。尤然有些脾氣了。 南山承認自己對她充滿了興趣和性趣,就是想逗她。真是像楚贏說的,沒碰過女人,所以瘋了? 他不是不接,是真的忙,他就是來楊柳街躲清凈,誰知道還讓人給找到了,都是楚贏那大嘴巴子。 這是尤小姐求人辦事兒的態(tài)度?南山看著有了些怒氣的尤然說道。 你想我用什么態(tài)度?尤然靠近南山,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嘴唇離他很近。 南山?jīng)]說話看著尤然,她的膽子似乎很大,還是她知道自己對她有興趣,所以她才會這樣的肆無忌憚。 尤然一時間還有些摸不著頭腦,南山只是呼吸亂了幾分,不過無傷大雅,他連臉都不紅,低頭淡淡的笑了。 再抬頭的時候,南山已經(jīng)伸手握住的尤然的后脖頸,他的手很涼,尤然想脫離這種掌控,可是一個成年男人的掌控根本不是她可以隨便逃離的。 尤然討厭這種被控制的感覺,從來都是她控制別人的,她的語氣里已經(jīng)是很不掩飾的怒火,南山,放手! 我從來不聽誰的話,你是用什么身份命令我的,所謂的雇傭身份嗎? 南山握著尤然的脖子,他的手指一直在尤然的皮膚上撫摸,然后說完話沒有任何考慮吻住了自己眼前的她,尤然睜著眼睛看著南山,她沒有回應(yīng),因為她不會接吻。 狹小的空間里一時之間都是他們?nèi)滩蛔〉拇⒙?,南山似乎吻得有些上癮,尤然推開了他,她的嘴唇被南山咬破了,尤然伸手擦了嘴唇上的血,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南山舔了舔唇還在回味剛剛的感覺。 尤然受不了南山那種神情,似乎她是一個供他品嘗的糕點,她為了找回面子說了句:你的吻技,簡直是出奇的爛。 南山不甘示弱,彼此彼此。 尤然離開了網(wǎng)吧,她覺得談不下去,要是再多待一會兒,他們兩可能就滾床上去了。 自從那天之后,南山總是用一種看食物的眼神看著尤然,她像是擺在南山眼前的大餐。 尤然經(jīng)常去網(wǎng)吧找南山,半個多月了每次南山都在那玩游戲,幼稚死了。 門像往常一樣敲了三下就開了,尤然進來后說:南山你到底幫不幫我找人,如果不找的話,就算了,我已經(jīng)和你浪費了很多時間了。 幫你找。 可是這一次換尤然不回答他了。 南山突然想和尤然有交集,不是那種萍水相逢的交集,最好特殊一點。 尤然找那個人只是因為阿媽好愛他,阿媽跟自己說:阿然,你的阿爸是個大英雄。 她就想見一見阿媽心里的英雄,看見阿媽留給她的玉墜想起來,就想著找一找吧。 他們一起回去,走在路上南山問:你要找誰? 尤然在算計他,成年人的游戲罷了,她眼神里的算計不藏了,語氣里的挑釁也顯露無疑,不找了,因為我覺得你不行,畢竟你一直在拒絕我。 你不知道不可以對男人發(fā)出這樣的質(zhì)疑嗎?這是南山第一次叫尤然的名字。 尤然又不是單純的小姑娘,她當然知道那句話的意思,她就是故意的,那你證明好了。 南山一把拉著尤然進了旁邊的胡同,將尤然抵在墻角,自己的長腿屈膝擠進尤然的雙腿間,尤然動不了抬頭看著南山,他在尤然耳邊說道:尤然你要我怎么證明?嗯。 南山手摸著尤然的腰,不安分的一直在動,尤然故作鎮(zhèn)定的說:你就這么喜歡我,雖然我很漂亮,不過這里可是大街上。 她不是不會調(diào)戲男人,只不過是以前見過的男人不需要她調(diào)戲。 尤然以為自己的鎮(zhèn)定可以起到一點作用,沒想到只是給了南山機會,南山直接咬上了她的脖子,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舔,她感覺到南山伸出舌頭,被他舔過的地方像是被火燙過一般。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可口,希望我是第一個,南山松開尤然,舔了舔嘴角還在回味。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要臉,希望我也是最后一個。 南山覺得自己瘋了,從第一次看見尤然他就在想,她的脖子真細真白,仿佛一把就可以握住,可是剛剛他突然想把脖子的主人占位己有。 尤然往回走,南山跟在后面,到了之后,吳奶奶的飯也好了,三人坐下吃飯。 小然脖子怎么紅了一塊。吳奶奶有些心疼的看著尤然的脖子。 外面野狗咬的。 這外面是有些不知道哪里來的流浪狗,小然下次小心點,那狗可能沒見過你,有些瘋。沒有破皮吧,要是破皮了得打狂犬疫苗。吳奶奶沒多想,真的以為她被狗咬了。 南.瘋·野狗·山吃完飯,給吳奶奶說了聲就上樓了。 尤然很少笑,這會連眼里都溢滿了笑意,她摸了摸脖子說:吳奶奶放心,沒破皮。 吳奶奶收拾桌子,嘴里念叨著,狗咬了還這么開心。 尤然也上樓了,樓梯口燈很暗,但是上樓梯不是問題,剛上樓突然被人勾住了腰,拉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