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臣妻文的絕美炮灰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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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也承認(rèn)那姜氏女是有些特別,但是他夫人也太過夸張了。 “說以前的事情干什么?侯爺只要愿意,現(xiàn)在不也來得及?”武寧侯夫人似笑非笑的說道,“我這個武寧侯夫人確實(shí)是撿了便宜了,倒是委屈侯爺了?!?/br> “……倒不必這么說?!蔽鋵幒罡砂桶偷恼f道,用上了轉(zhuǎn)移話題的絕招“不是在說兒子嗎?我看那姜姑娘好像對咱們兒子沒什么想法???” 武寧侯夫人嫁進(jìn)來的時候,武寧侯府是個什么狀況他還能不知道嗎?爛攤子罷了。 若非武寧侯夫人在他這些年在邊關(guān)幫他守住了他的牽掛,他如今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或許早就死在戰(zhàn)場上了吧。 武寧侯夫人雖說一眼就看穿了武寧侯轉(zhuǎn)移話題的意圖,但武寧侯后面的這個話題,也正是她感興趣的,便也不再揪著不放。 說道:“你看的沒錯,姜姑娘不僅對你兒子沒啥想法,是對所有男子都沒啥想法。她當(dāng)時立男戶的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不再想嫁人了?!?/br> 武寧侯沒再說話,只是在心里想著,那他兒子有些不太妙啊。 而且他兒子還是一個挺倔的人,這次見了面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了,他兒子早在他不知道的什么時候,長成了一個什么事情都自己拿主意的人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有時候他跟他兒子說話,也隱隱有些被他帶著走的感覺。 這一定是他潛意識里讓著他兒子吧? “謝芳華的休書,你給謝家送過去了沒有?”武寧侯夫人突然間想起了這件事情。 “謝太師老jian巨猾,連示弱道歉都是模棱兩可的說辭,你可別被他給糊弄過去!” 武寧侯說到:“你放心吧,我當(dāng)天就給謝家送過去了。專挑有人的時候去的,他們謝家不接也得接!” “那葬禮就算了,在侯府里辦沒得晦氣?!蔽鋵幒罘蛉丝傔€是耿耿于懷的。 “這我當(dāng)然知道,我已經(jīng)讓人宣傳說辦過了,一切從簡辦的?!蔽鋵幒詈咭宦曊f道:“今日我去上朝,還有人問我不清賓客便罷了,怎么連謝家人都沒請。倒是一個個看熱鬧看得盡興!” “那你怎么回答的?”武寧侯夫人還真有點(diǎn)好奇。 “我還能怎么回答,我就說了謝家不滿意就讓他們家自己去辦唄!” 對武寧侯這混不吝的說法,武寧侯夫人也忍不住笑了。 然后慢慢的臉上卻掛上了憂色,說道:“皇上這次將你從邊關(guān)叫回來,肯定是有什么謀劃的,你萬事還是要小心一點(diǎn)。” 武寧侯點(diǎn)點(diǎn)頭:“放心吧,我會小心的?!?/br> 他跟陸澹都分析過了,若皇上真有什么謀劃,最大的可能就是在他生辰前后或者直接在生辰那天。 最好的可能是要借什么事情,逼他交出兵權(quán)。而最壞的可能,恐怕就是要他的命了。 這可不行! 他這么多年來打拼是為了和家人沒有顧慮的好好安度晚年的,夢想沒實(shí)現(xiàn),他可不會輕易去死。 ………… 姜邈和陸澹吃完飯閑聊的時候,跟陸澹說了姜家人可能找來了的事情。 可能是察覺到了姜邈心中復(fù)雜難言的情緒,陸澹安慰道:“你想見就見,不想見就不見,我可以幫你出面?!?/br> 姜邈笑了一聲說道:“多謝了,我還是自己面對吧?!?/br> 說到底,原身也算是對她的第二次人生有恩的,先看看她家里人是個什么想法看法吧。 略過這個話題,姜邈對陸澹說道:“過段時間我?guī)憧匆粯訓(xùn)|西吧,算是一個回禮?!?/br> 姜邈拿起一個盒子搖了搖,說道:“至于另一個,就等到你生辰的時候再說吧。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diǎn)休息吧。我也要早點(diǎn)睡,明天還有事兒呢?!?/br> 第二天清早的時候,姜邈穿戴整齊,想了想將昨天陸澹送給她的生辰禮物掛在了腰上。 左右的看了看,嗯,挺順眼的。 翠竹有些猶豫的看著姜邈,問道:“我總覺得姑娘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這不年不節(jié)的世子怎么突然想起來送姑娘禮物了?” 該不會意圖不軌吧?可明明姑娘才說過不是啊,最近也沒什么苗頭吧? “想什么呢?他就是為了表示感謝罷了?!?/br> 姜邈總不能跟翠竹說這是陸澹給的生辰禮物吧,解釋起來太麻煩不說,可別被當(dāng)成什么妖魔鬼怪了。 不過若是她被當(dāng)成妖魔鬼怪的話,那重生回來的陸澹豈不也是妖魔鬼怪了? 想到這里,姜邈覺得還挺好玩的,不由的噗嗤一笑。 引來翠竹毫不掩飾的納悶的眼神,還感嘆了一句:“姑娘今天心情看起來不錯?!?/br> 姜邈沒有否認(rèn),她心情是不錯的。 在這個陌生的時代里,還有人記得她曾經(jīng)的生辰,讓她有一種時空交疊的感覺,驀然的生出一點(diǎn)踏實(shí)感來,她是真正正正的活在曾經(jīng)也活在現(xiàn)在的。 翠竹先行去了農(nóng)莊,姜邈帶著余安去了店鋪。 趁著早上人少的時間,姜邈一邊聽柳月憐將最近鋪?zhàn)永锏那闆r講一講,一邊翻著賬冊。 正看著,柳月憐的聲音突然停了,姜邈好奇的抬頭去看。 那個陌生又有點(diǎn)熟悉的面孔,突然的出現(xiàn)在了姜邈的視線里,讓她一下子愣住了。 陌生是因?yàn)檫@個人她沒見過,而熟悉則是在原主的記憶中,她見了那么多年。 柳月憐小聲的跟姜邈說道:“東家,就是這位夫人?!?/br> 那夫人一看姜邈抬起頭的臉,也一下子神情恍惚的愣在了原地。 她曾經(jīng)聽他兒子說過有一個人跟他長得很像,雖然有些好奇,卻沒有在意,但現(xiàn)在親眼見到了,才知道確實(shí)真的很像。 但……若說這人是她的女兒的話,她還真有些不敢相信的。 她記憶中的女兒,看人從不會這么直白,眼神也沒有這么堅(jiān)定。 她的女兒是柔弱的,溫婉的,而眼前這個怎么看都是一個翩翩少年郎。 但這個翩翩少年,卻為何對著她又那樣一種她看不懂的眼神呢? 看著這個和她兒子長相十分相像的少年,再想一想那個不知真假的流言,想到那種不可能中的可能,姜夫人心頭驀然一顫。 “夫人若有事找我,不如到后院一敘?” 看著姜夫人有些神思不屬的樣子,姜邈收斂了自己的情緒,主動開口說道。 不管怎么樣,事情到了面前,逃避總不是辦法。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6-22 20:29:17~2022-06-23 23:43: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靚仔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九章 鋪?zhàn)拥暮笤? 氣氛有些尷尬,姜邈和姜夫人相顧無言都不知道該怎么打破這種氣氛。 姜夫人看著姜邈好似陌生又帶著熟悉的臉,訥訥幾聲, 卻不知道怎么開口??偛荒荛_口就問你是我的女兒嗎? 姜邈本想主動打開話題, 但是看著眼前原身的母親,姜邈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該怎么跟她說。 但這種顧慮也是一時的, 姜邈很快就處理好了情緒,便是原身經(jīng)歷這么多, 性情也不可能一成不變。而她也有原身的記憶, 便真的算是她的女兒吧。 “聽說夫人最近一直在找我, 不知道所為何事?”最后還是姜邈打破了沉默, 她真的沒有跟人大眼瞪小眼的愛好。 姜邈親手執(zhí)壺,給姜夫人到了一杯茶, 那倒茶的動作與往日里曾經(jīng)女兒給她倒茶的動作一下子就重合了。 姜夫人眼眶一熱,終于顫聲問道:“真的是你嗎?” 姜邈沒有否認(rèn),而是很明確的點(diǎn)點(diǎn)頭。如今都到了這種境地了,倒是不用再怕什么, 不用再瞞著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那些流言竟然是真的?!你真的被……被換出宮了?” 姜夫人艱難的問道, 連皇上的稱呼都沒敢提一下。 姜邈抿了抿嘴唇,最終還是將原身入宮之后的事情和當(dāng)初被換出來的經(jīng)歷,跟姜夫人大略的說了一下。 姜夫人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仿佛一下子被真相擊中了一般的自語著喃喃道:“……可, 為何偏偏是我兒呢?后宮之中宮妃那般多, 怎么就偏偏挑上了我苦命的女兒?我苦命的女兒?!?/br> 姜夫人哭自己女兒命苦, 她暫時著實(shí)沒辦法將眼前這個小公子, 跟那個曾經(jīng)承歡膝下的女兒重合在一起。女兒的眼神一向是含蓄溫柔、克制守禮的, 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事情,才能讓她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想到這里,姜夫人終于忍不住心疼的看向了姜邈,腦子里凈是她被人欺負(fù)到無力反抗之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變了的樣子。 終于控制不住,抬手就拉住了姜邈的手,捂在自己懷里心疼不已。 猛然間被拉住了手,姜邈一愣神就像抽出來,但看了看姜夫人難過不已的眼神跟曾經(jīng)自己母親的眼神重合了起來。 里面那真切的心疼如出一轍,讓姜邈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那就拉著唄。 結(jié)果姜夫人哭著哭著,將姜邈一下子抱在了懷里,絮絮叨叨的喊著:“我的女兒?!?/br> 若是姜夫人得知了自己女兒早已經(jīng)不在了,甚至還是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苦難之后才不在了,今生甚至沒有勇氣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從而放棄了生命的話,心中不知該作何感想? 但這種事情她沒辦法說出來,便是說出來了出了跟她有過一樣奇特經(jīng)歷的陸澹,也是沒有人會相信的。 姜夫人哭過一場之后,心情總算是平復(fù)了很多。如今姜邈一身男裝甚至可以以假亂真,哪怕知道這是自己女兒,但別的人卻并不知道,便還是很快的放開了。 被迫窩在姜夫人懷里一會兒的姜邈,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再不松開,她渾身都要僵硬了。 姜邈知道姜夫人絮絮叨叨那些話的意思,覺得她運(yùn)氣不好,原身也確實(shí)是運(yùn)氣不好。 但對如今的姜邈來說,出宮才是運(yùn)氣好的體現(xiàn)。 她只能勸慰姜夫人道:“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再去追究為什么沒有必要。而且,我覺得我現(xiàn)在過得很好,比過去所有的日子都好?!?/br> 這也并非完全是姜邈自認(rèn)為的想法,而是最開始的時候偶爾還要被原身殘存的一些情緒所干擾,但是等她自己自立開始,那些情緒就基本上從未出現(xiàn)過了。 “你如何會好?若是好的話,怎么會出來拋頭露面,行商賈之事?” 姜夫人泣涕漣漣,悔恨不已的說道:“若當(dāng)時宮中選秀之前,為你好好擇一門親事便好了!那是單單知道深宮不易只盼你平平安安,哪知還會發(fā)生這等荒唐之事?!” ……如果對于原主來說的話,或許入宮之前擇一門親事就是一個更好的選擇了。 但如果是姜邈的話,她只想說大可不必,她并不覺得早早嫁人相夫教子比她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舒服。 但她終究不是原身,也不是眼前的姜夫人,生活經(jīng)歷的不同注定了人與人之間性格不同,她也不能強(qiáng)求人都認(rèn)同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