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姐?。ㄎ)
我是你姐!
余、余澤源!嗯放、放手!我是你姐!姜圖南被余澤源牢牢地鉗制于床上,掙扎間,發(fā)絲凌亂鋪開,額頭也滲出細汗,水亮亮的眸子恨恨地瞪著他,嘴里吐出的氣卻是軟的。 軟的,但余澤源更硬了。 他單是左手就把姜圖南的雙臂箍在頭頂,兩條腿富有技巧地壓制著她的,像只伺機伏地,靜待一擊的獸,又似一條餓紅了眼的狗。 jiejie?余澤源冷哼道,右手順著她的脖頸緩緩向下,那也得你把我當個弟弟,不是嗎?我的好姐、姐! jiejie二字讀得極重,好似將不甘、憤恨,和難以窺測的卑微,混著愛意一同嚼進嘴里,嚼碎嚼爛,再從牙縫里擠出來一樣。 應(yīng)聲而開的,是猝然被扯的黑襯衫,露出里面的白嫩渾圓。一顆扣子崩在余澤源胸前,緊實的胸肌上多了塊小紅印。 平添幾多難言的曖昧。 姜圖南的驚呼被他吃進嘴里,兩唇相碰時,他似乎聽見了電流聲,從嘴唇表面迅速傳遞到大腦皮層,炸開了漫天的煙花,變成一場流星雨,在他心上砸出一個個隕石坑。 他時而粗暴又生澀地攻城略地,時而如小狗般細細舔吮,這是他的初吻,是他肖想已久的唇,碰上去軟軟嫩嫩滑滑的,像姜圖南愛吃的芒果布丁。 姜圖南的小臉憋的通紅,正要狠下嘴去咬余澤源,但他似有所感,敏銳地彈開,扯出一條晶亮的口水線。 他抬手挑起線,讓它掛在修長的中指上,輕輕地來回拉扯,十分yin靡。 姜圖南猛地偏過頭,弄斷那根線,吸了口氣,壓下那股被玩弄的恥辱感,沒有直視他的眼睛,只是顫抖著唇開口:余澤源,我知道這幾年我沒有盡到做jiejie的責任,讓你難受了,對不起,我、我以后會改的,好不好?你、你先放開我,我們這是 說到這里姜圖南頓了一下,迅速地瞥了一眼余澤源的眼睛,我們這是不對的,這、這是 這是luanlun,我知道。余澤源接過她的話頭,但是jiejie,我更知道,我喜歡你,即使你盡到做jiejie的責任,我該喜歡還是喜歡。 姜圖南怔住了,似乎想要反駁些什么,還未開口,余澤源的手就覆上她的胸,分去了她的注意力。 她又開始奮力掙扎、扭動,可女人的力量終究敵不過一個成年男性,再加上前面掙扎得久了,這會兒明顯卸了力,她的反抗倒顯得像是情趣一般。 這引的余澤源呼吸愈發(fā)粗重,大手更加肆意地隔著薄薄的內(nèi)衣揉弄她的奶子,捏成各種形狀。 不不要不要、嗯呀~姜圖南還在試圖抵抗,可敏感的身體反應(yīng)讓她情不自禁地嬌喊出聲,連下面也漸漸濕潤起來。 什么?我沒聽清,jiejie你說的是還想要嗎?余澤源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裝作自己很懂她的樣子,看jiejie這么舒服,都喘起來了,我會更加努力,讓jiejie更舒服的! 話落,他撥開兩片薄薄的蕾絲,兩團白嫩的飽滿晃晃悠悠地彈出來,小小乳暈上是兩顆紅豆大小的奶尖,遇到空氣才顫巍巍地支棱起來,激得他眼尾都紅了。 別、別這樣余澤源,我很難受,放開我好不好?好不好?姜圖南急的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試圖以眼淚喚醒對方的憐愛。 但她錯了,在床上,眼淚和嬌喘是最好的春藥。 余澤源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他埋下頭含住一邊的奶子吮吸,用舌頭挑逗著她的奶尖,另一邊也沒冷落,用他空出的右手繼續(xù)揉搓,少了一層布料的阻隔,滑膩的大奶子當真叫人愛不釋手。 男生在這事兒上的天賦奇佳,不一會就摸索出更多的玩法。他用牙齒輕輕叼著奶頭,上下左右晃動,搖出陣陣乳波,帶繭的指腹摩擦奶頭,或是用食指來回撥弄,輕攏慢撚抹復(fù)挑通通試了一遍。 玩了會兒一抬頭,余澤源看見一張糊滿了眼淚的哭紅的臉。 姜圖南似乎是放棄掙扎了,只是木著臉默默地流淚,沒什么表情,眼睛蓄滿淚,無機質(zhì)地放空著。 像一個木偶,沒有過去,也不會有將來。 余澤源心猛地一揪,摁著她的手也慢慢松了。他想起身,但身體像灌了混凝土,一動也不能動,他想開口,但嘴巴像被訂書機死死釘住,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姜圖南見狀推了他,立馬掙脫開來,攏好襯衫拔腿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