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遺(小h)
夢遺(小h)
等一下。余澤源眼疾手快地抓住她一只胳膊。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個沒回頭,一個不敢抬頭。 大手抓著小胳膊,細細白白的,余澤源開始耍賴,顛倒黑白,你先別走,你弄硬的,你得負責讓它下去。 說完偷偷瞄了姜圖南一眼,她還是沒動,也不說話。余澤源懊惱,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做這種事,還要開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沒辦法,誰讓他見不得姜圖南委屈,算了吧。余澤源松了手,艱難說道:你不用走,這本來就是你的地方,我去洗個冷水澡就走。 嘴上這樣說,可行動卻像是點了0.5倍速一樣,慢吞吞地下床,慢吞吞地往浴室走,一步三回頭的,整個兒一怕被丈夫拋棄的小媳婦。 姜圖南扣好衣服,轉過身來看見的就是他這副模樣,嘆了口氣,過來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余澤源一聽,本來要軟的雞兒瞬間梆硬,屁顛顛兒飛奔過去,生怕慢了一秒對方就反悔了。187的大高個,大剌剌坐在床邊,不知羞地從褲襠里掏出jiba。 看著他一系列動作,姜圖南無語的同時確實生出想反悔的沖動。尤其是那玩意兒直愣愣地豎著,還一跳一跳的。 但她還是慢慢跪坐在余澤源兩腿中間,你、你別看著我,你閉著眼,不然我就不幫你了。 她說這話時也沒對著余澤源的視線,只是愣愣地盯著他的腹肌,一絲不敢往下瞅。 誰知話音剛落,一股白濁蹭的射在姜圖南臉上,胸前,石楠花的氣味彌漫開來。 對不起對不起!余澤源登時慌了,連褲子也顧不上拽就起身找紙巾。太尷尬了,他居然秒射,還是在對方手都沒碰上的情況下,太丟人了!誰讓姜圖南坐在他jiba前不說,還死死盯著它,任誰也扛不住??! 余澤源甩著雞兒上躥下跳地找紙,結果死活找不見,等他從衛(wèi)生間拿來毛巾,姜圖南已經(jīng)用他T恤擦干凈了自己。 她拿著T恤在胸前來回擦拭,蹭得兩顆乳晃晃悠悠的,余澤源半軟的雞兒瞬間滿血復活,直沖她彈跳著打招呼。 余澤源你還要不要臉!姜圖南臉紅了,不知道氣的還是羞的。 余澤源也不害臊,就這樣挺著到她跟前兒狡辯,你還沒幫我弄呢。 原以為姜圖南會拒絕,誰知她嬌嗔地看他一眼,就抬手用食指點了一下guitou,那東西像是認主似的,立馬吐出一些清透的粘液,仿佛在表達自己的喜歡。 姜圖南收回食指,那上面還帶了些粘液,她一邊看著余澤源的眼睛,一邊含住自己的食指。 余澤源只覺得,jiba要炸了。 他拉過姜圖南的手往自己身下帶,大手攏著小手,毫無章法地taonong著。余澤源只是想著她剛才那股sao勁兒就要射了。 果不其然,沒幾分鐘余澤源就交代在她手里。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余澤源迷迷糊糊睜開眼,拿起床頭的手機,8:00,關閉鬧鐘。 又是夢啊。 也對,現(xiàn)實里姜圖南雖然也是吃軟不吃硬,但絕對不會碰他的下面,更遑論吃他前精,還用那種眼神看著他。 道理都明白,可余澤源還是隱隱地難過,為一些壓不住的,難以訴諸的愛意。他翻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試圖再睡會兒,看能不能續(xù)上這個美夢。 也是剛才不清醒,現(xiàn)下他才感覺下身的濡濕黏膩,還有晨勃。 嘆了口氣,余澤源認命似的起身去衛(wèi)生間好一陣忙活,出來之后又是一個清爽的少年。 換了身白T牛仔褲,這是姜圖南曾說過的考驗男生帥不帥的穿搭。余澤源臭屁地欣賞全身鏡里的自己,嗯,帥的,下午姜圖南見了肯定喜歡我這樣的。 他推著行李箱到了客廳,松開手抬腳往餐桌那走。 小源起來啦?你爸媽剛走呢,來吃飯了。王阿姨從廚房探了頭說道。 好的阿姨。余澤源應道,對了,之前托您做的那種榨菜在哪?。课业葧簬暇妥吡?。 就在冰箱中層左邊,你打開就看見了。你到了代我跟南南問聲好,阿姨可好久沒見她了,這孩子,過暑假也不回來。 沒問題阿姨。余澤源起身去開冰箱,拿了小罐子放進紙袋,放在桌上最顯眼的位置,那是jiejie在B市想歷練歷練,到時候等我學完車,我們一起回來呀,您就等著吧。 哎,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