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顆子彈都取了出來,叮鈴當啷丟在桌面上。只揀起一枚,重新填進彈巢內(nèi)。轉(zhuǎn)盤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撥動下旋轉(zhuǎn)了許多圈,停下后,他握著槍把,壓下?lián)翦N,咔一聲,將槍口對著春月的額頭。“好好含,”歐晏落嘴角還是笑著的,好像倒掛在天空的弦月,“沒含出來,每五分鐘我就開一次槍。”帶勁。真帶勁。xiaoxue口興奮地收縮蠕動,吐出一小口yin液,春月能感覺到底褲很快就被打濕了,冷氣一吹,涼滋滋的。石白瑛總說她是小瘋子,也不看看她是被誰養(yǎng)大的,能不瘋嗎?每當她稍微有丁點兒松懈,歐晏落就會提醒她,看看你腳底下的刀尖,看看你額頭上的槍口,皮繃緊點給我好好走。就像現(xiàn)在這樣,額頭上抵著一把有六分之一機會結(jié)束她性命的手槍。漲紅的guitou像顆熟透了的紅李子,沁出來咸腥麝香的氣息,光滑果皮被少女的口津沾濕,一點一點,將一整顆全吞進嘴里。歐晏落的yinjing和他的外表氣質(zhì)相似,不是特別粗的類型,但長且翹,干凈,帶著他常用沐浴露的味道,那微翹的弧度總會帶給春月很奇妙的快感,深處某些開關(guān)只有他才能觸發(fā)。舌根壓平,縮緊腮幫,春月將他含得越來越深,她能將自己的感官控制得很好,就算guitou撞到咽喉,也沒給她帶來過多欲嘔的感覺。所以她能完成一些比較困難的任務,嗯,譬如把歐晏落整根吞下。沒有幾根jiba……咳,沒有幾個男人會不喜歡深喉。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不受自己控制,被深深吞進逼仄而危險的咽喉里。時不時還有尖牙在rou莖上刮蹭而過,激起微痛的酥麻,給血液里瘋狂流淌著的火苗再添進了助燃劑。這種危險的快感,就像腦袋被蟒蛇吞進肚,而有帶毒的獠牙隨時都會咬斷他的脖子。一時分不清,到底是額頭被槍抵住的春月危險,還是身體最脆弱的部位被吞下的他更危險?“春兒真會舔?!?/br>快感至上,歐晏落倚靠著椅背,止不住呻吟出聲:“要不是你今晚已經(jīng)不乖了,我就要在這里把你cao壞?!?/br>春月嗯嗯嗚嗚的,似乎想要回答他什么,聲帶泛起一連串低頻的顫動。她好似在身體里養(yǎng)了一只鬼美人鳳蝶。傳說中這只蝴蝶來自地獄,左翼是迷倒眾生的美人,右翼是詭異可怖的白骨,它聞到了欲望的味道,飛到怒吼叫囂的欲獸上輕輕佇立,翅膀一開一合,就能卷起摧毀人心智的龍卷風。不間斷的刺激從小腹開始盤旋上升,歐晏落眉間終于起了波瀾,他微仰起頭,不讓人看到他的輕微失態(tài)。他忍過了第一次摧毀,這時桌上的老座鐘提醒他已經(jīng)過了五分鐘。冰涼的槍管輕撥開黑順劉海,槍口壓在春月光滑的額頭上,歐晏落沒有一絲猶豫地扣動扳機。啪!空槍聲清脆明亮。“春兒真是好彩?!?/br>歐晏落再次壓下?lián)翦N,頗為贊賞地看向似乎沒有受到影響還在乖巧舔著jiba的春月。春月垂著眼睫,沒再抬眼看歐晏落。嘴酸了就將濕漉漉的yinjing吐出來,用雙手幫忙,喘過氣了再進行新一輪的吞吐。分針又走過了一個數(shù)字。槍把被歐晏落捂得發(fā)燙,指節(jié)泛著淡淡的白。他扣下扳機,還是空槍。“哇,我真好彩。”這次是春月自己說的。第三個五分鐘,空槍。這時歐晏落已經(jīng)察覺春月的用意。她避開會強烈刺激精意的部位,避免長時間的真空含吮,讓他的快感逼近臨界線,但又還差幾步才能跨過。當他想跨過的時候,又被生生拉回來。第四個五分鐘,秒針往前走著,而歐晏落卻遲遲沒開槍。春月停了下來,拇指作壞地按住赤紅guitou上仿佛快要滴血的馬眼,舌尖一滑,舔走嘴唇上黏滑的液體。她的眼角融化了一灘玫瑰色砂糖,聲音也變得沙?。骸澳汩_槍呀,看看我的運氣有沒有走到了盡頭?!?/br>012爹地話音未落,歐晏落已經(jīng)扳下板機。啪!春月忍不住吹了聲口哨,眼睛里有狂喜的火苗跳動:“犀利,我今晚應該去買六合彩?!?/br>空發(fā)四槍,只剩下兩次機會。歐晏落收起了那些虛假的笑容,槍管往春月泛起興奮潮紅的臉拍了兩下,輕吐兩字:“繼續(xù)。”秒針嘀嗒向前奔跑。歐晏落決定要提前結(jié)束這個游戲,沒握槍的那一手用力扣住春月的后腦勺,腰胯挺動,暴怒地往她喉嚨里沖撞。無法估計力度的頂撞讓春月開始止不住生理性干嘔,yinjing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灘唾液,沿著怒跳的莖身下滑。眼里的月光也破碎了。墜落后混在口水里,洇濕歐晏落的黑色棉麻長褲。淡淡霧氣在鏡片上聚集又消散,歐晏落喘著氣,看了眼座鐘,分針即將又要達陣了,他準備立刻射滿那張伶牙俐齒的小嘴。然后還要死死按緊她的嘴,讓她把jingye全吞下肚子里。但驟響的手機鈴聲打亂了他的計劃。“爹地——聽電話啦——爹地——聽電話啦——”稚嫩可愛的女童聲音在辦公室里回蕩,猶如一大桶冰水澆落到兩人身上。是歐晏落干干凈凈那一個身份的專用手機。歐晏落忽的松了手勁,春月?lián)巫∷南ドw,用力撇開頭掙開禁錮,把嘴里的rou刃吐了出來。歐晏落的奇奇怪怪原則之一,不會讓人接觸到他的私生活和家庭。所以不顧被地毯磨得發(fā)燙發(fā)麻的膝蓋,春月準備起身離開。可肩膀被歐晏落狠狠用力一壓,春月又噗通一聲跪了回去。她悶哼了一聲,滿眼不解地瞪著歐晏落。歐晏落把手槍丟到一旁,抓起手機。來電屏幕閃著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他的視線,從歐美珠圓滾滾的臉蛋,移到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臉上。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接通電話。“爹地!”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歐晏落已經(jīng)轉(zhuǎn)換好狀態(tài),鏡片的白霧消散,嘴角又扯起來:“美珠啊,怎么這么晚了還沒睡覺?”“我好掛住你啊,你沒給我講故事,我睡不著!”小女孩撒嬌的聲音嬌滴滴。春月掙扎得劇烈,她不想和歐晏落的私生活有任何交集。這是壞了規(guī)矩!她用力掰歐晏落的手,卻換來男人毫不留情地將指甲掐進她的皮rou里,像五顆子彈正往她身體里鉆。“媽咪呢?爹地還沒有收鋪,你讓媽咪給你講故事?!?/br>歐晏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