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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黑鯨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想著要不要把春月有習慣性脫臼的左肩膀給生生弄脫臼了,但又覺得這樣做的話,這貓兒怕是又要三四個月不肯回家了。

他鉗制著她的肩膀,將手機夾在脖肩處,左手握住還在怒挺的性器,開始上上下下擼起來。

春月肩膀很疼,但對她來說,這種疼痛不足掛齒。

她睜大了眼,看歐晏落就在她面前打手沖,牙齒把下唇咬得快要滴血。

“不要嘛,媽咪不會講你那個坐著鯨魚去探險的故事!”歐美珠鬧著小脾氣。

歐晏落低笑一聲:“好啦,那爹地給你講一個小故事?!?/br>
少女小春坐著黑色鯨魚來到下一個島嶼,這個島嶼上有一個盛產(chǎn)牛奶的國家,小春走進城門,卻發(fā)現(xiàn)奶牛國民們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

她打聽得知,是因為有一幫鼠匪來到他們島上作亂。

匪徒老大是瞎了一只眼的灰老鼠,總偷偷摸摸往奶牛產(chǎn)出的牛奶里投毒,這嚴重影響他們和鄰國的牛奶貿(mào)易。

勇敢的小春去和奶牛國王提議,由她來打敗鼠匪,國王十分感激,說只要她能打敗瞎眼老鼠,以后將給她供應無限量的新鮮牛奶。

小春穿上銀灰盔甲,舉起藍寶石長劍,騎著飛天白馬來到鼠匪扎寨的山頭,召喚雷電和龍卷風,打敗了匪徒們。

她凱旋歸來,奶牛國王好開心,下令全國連開三天三夜的慶祝宴會,還親自擠出了鮮奶,用鑲嵌了松石綠寶石的純金酒杯裝著,獻給這位英雄少女。

小春雙手接過,喝了一口,奶香濃郁,還在她唇上掛上了白胡子。

國王問小春,好喝嗎?

“……小春,好喝嗎?”歐晏落笑著問春月。

激噴而出的白濁濺得春月一張小臉臟兮兮的,劉海、淚痣、鼻尖、嘴唇,哪哪都是歐晏落的jingye,最后在下巴處匯集,緩慢往下滴落。

春月探舌舔走唇上的“白胡子”,黑眸里的火焰燒得通天,嘴巴一開一合,無聲地說了句:“好喝極了?!?/br>
電話那邊的小女孩明顯有了睡意,呢喃著問:“爹地,小春怎么回答呀?”

歐晏落松開對春月的鉗制,低聲答:“她說,好喝極了?!?/br>
“好了,爹地已經(jīng)講完故事了,你要睡了哦。”電話那邊傳來溫柔的女聲。

姚菲從女兒手里接過電話,輕聲細語:“美珠快睡著了,我陪她先睡。你繼續(xù)忙,別太晚回來了呀,廚房里煲了冬瓜湯,你回來的時候記得喝一碗,消暑。”

“好,知道了?!?/br>
“拜拜老公。”

重獲自由的春月早已起身進了洗手間,嘩嘩水聲傳出。

歐晏落拿起電腦旁的手帕,擦了擦還未疲軟的yinjing。

褲子和底褲都沾了春月的口水,他也懶得處理了,等會直接換一套衣服就行。

他喉嚨干渴,走到酒柜旁隨意抽出一瓶,打開后也顧不上什么醒酒,直接端起酒瓶對嘴灌了幾口,緩解了迫切的渴意。

但體內(nèi)有一種欲望還在瘋狂嘶吼叫囂,得不到滿足的野獸并不愿意這樣歇息。

確實是失控了。

他向來將兩個世界分割得極好,互不牽扯干涉,除了良伯,他還沒讓殺手圈的誰接觸到他家庭的事。

有接觸到的,早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他抿了抿唇,嘖了一聲,又仰頭灌了幾口紅酒。

洗手間的水聲停了下來,門打開。

春月走出來,臉上的污濁已經(jīng)清洗干凈,但她清洗得隨意,劉海和發(fā)梢都被打濕了,裙子領口也濺濕了一大片。

她把濕透的發(fā)絲往耳后掖,語氣冷淡:“完事了吧?把目標資料拿來,司機還在外面等我?!?/br>
歐晏落掃了她一眼,走回桌子后,從抽屜拿出一張紙條。

“200萬,需要偽裝為自殺?!鄙渚蟮臍W晏落聲音有點喑啞。

輕飄飄的紙條落在桌上,春月捻起,上面只寫了一個人名,一串身份證號碼,一個日期,沒了。

“知道了,完成后拍照給你?!彼鸭垪l收進鏈條包里,轉(zhuǎn)身要走。

“春兒?!睔W晏落喚住她。

春月停下腳步,沒回頭。

“接下來,每個月過來匯報一次近況?!睔W晏落命令道。

空氣安靜了幾秒,才傳來一聲:“知道了?!?/br>
013十三號

關(guān)上門的辦公室突然就冷了下來,好像里頭一個活物都沒有。

歐晏落坐回椅上,轉(zhuǎn)了半圈,仰起頭觀賞他珍貴的藏品。

他沒有看握刀的美婦人,他看的是被斬首的將軍。

男人赤裸上身,被切下的頭顱與身體呈一種吊詭的角度,面目猙獰,翻著白眼,鮮血從刀口處噴濺而出。

歐晏落突然想起了什么,轉(zhuǎn)回椅子,拉開抽屜。

被他“沒收”的手刺靜靜躺在抽屜里,和他其它的手槍睡在一起。

取出匕首,摘下刀套,他將刀柄握在掌心里。

尺寸對他來說有點小,是春月量身定制的刀具。

他握著刀,仿佛也握住了春月沾血無數(shù)的纖手。

叩叩、叩叩叩、叩叩。

門被敲響,歐晏落把手刺丟回抽屜,關(guān)上抽屜,說:“進來?!?/br>
良伯推門而進,走到大班桌前,把手里的賬本放到桌上:“歐生,上上個月的帳記好了,但上個月的還有兩單尾數(shù)沒有收齊?!?/br>
“那就派人去追數(shù)?!睔W晏落翻開賬本,隨意看了幾頁便闔上,“夠膽拖欠殺手公司的尾數(shù),委托者是嫌命長了?!?/br>
“好,我去安排人跟進?!?/br>
歐晏落胸膛還在燒著火,他端起酒瓶,對良伯揚揚手:“沒什么事就下去吧,半個小時后收鋪?!?/br>
良伯沒走,石像一樣立在桌前,站姿恭敬。

歐晏落抬眸,問:“還有話要講?”

“歐生,有句話我講了,你別生氣。”

“講?!?

剛才鵺離開時的狼狽模樣浮現(xiàn)在良伯眼前,小姑娘眼角嘴唇通紅,發(fā)梢滴水,膝蓋蹭破了皮,左肩背紅腫一片,五個指印格外明顯。

他瞥了眼大班桌旁的垃圾桶,里面丟了塊手帕。

空氣里的氣味也很清楚地揭露出,剛剛半小時里在這里發(fā)生的事情。

“我覺得,你和鵺走得太近了,會壞了老祖宗立下的規(guī)矩?!绷疾f。

歐晏落咽下一大口紅酒,酒瓶摔到桌面上的聲響有些大,他嗤笑:“老祖宗立下的規(guī)矩?呵,老祖宗沒有說不能和自己家的殺手走得近啊?!?/br>
良伯腰桿挺直,點頭道:“是,你可以和她睡,我指的不是rou體方面上太近?!?/br>
“那你指的是什么方面?嗯?”

歐晏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后的眸子已經(jīng)半瞇起,是把鋒利危險的黑刃。

“老祖宗講的是,負責人絕不可與組織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