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一)洞房美人
王都(一)洞房美人
華燈初上,王都的某一處府邸比平日氣派了不少。 浮元身著便服,穿梭在熱鬧的人群之中,看起來和其他賓客并無不同。一旁的建筑氣勢凜然,屋頂轉(zhuǎn)角處,飛檐翹角層層疊疊,最下層的四角懸掛了燈籠,開闊的庭院各處,裝點了爭奇斗艷的彩燈和瑩瑩發(fā)亮的夜明珠,人們相互敬酒拜會,忙著應(yīng)酬,誰也沒有注意到臉色陰霾著從身邊走過的不速之客。 她遣冢宰為她搜羅的美人,不直接送來寢宮,卻要先經(jīng)過什么典禮?浮元早就不耐煩了,難道要讓王乖乖等著美人到來?到底是是誰臨幸誰? 她見到幾個侍從正要進入屋內(nèi),就跟了進去,離玄關(guān)最近的房間內(nèi)堆砌著琳瑯滿目的物品,浮元并不感興趣,在他們忙于整理的時候,沿著走廊離開了。 離開玄關(guān)四周,屋內(nèi)出奇得安靜。她四處漫步,瞧了瞧幾乎可以與皇宮相媲美的華美裝飾,見到一扇掛了紅綢的大門,門內(nèi)燭光灼灼,她停了停,推門跨了進去。 不出她所料,這是寢房。四柱大床上坐著一個美人,闔著眼靠在一根床柱上,像是睡著了。 床邊的圓桌上擺了一個流光回轉(zhuǎn)的青玉酒壺,配兩只相同材質(zhì)的酒杯,另有一幾案,放了幾樣精雕細琢的獸角。 浮元哼了一聲,暗道:這不是都準(zhǔn)備好了嘛。 再回頭去細看美人,烏發(fā)如瀑,身量欣長,赤色大氅內(nèi),白色緞袍長及靴面,襟口鑲了織金纏枝四季花紋,最內(nèi)襯了雪白的絲制里衣,緞袍從寬肩處服帖地向下收窄,一齊被玉帶收緊于腰間,絲綢泛起的柔光映射在臉龐,眉目明朗,唇紅膚白。 她一下想到了霞映雪山的景色。 還不上前伺候?浮元品了一番,見他沒有動靜,不滿地命令道。 美人劍眉緊蹙,細密的睫毛輕顫一陣,卻還是沒睜開眼。 混賬!浮元何曾如此遭人怠慢,她一手抓了人的胳膊,甩到床上,把人抓起來的同時,外氅也順勢滑落下來。 看上去高大,沒想到一推就倒。 嗚!胸口沖撞一瞬間,美人嗚咽一聲,額角滋出汗來,眉蹙得更緊了,卻仍然一動不動。 還裝睡!浮元她撩開他長袍的下擺,一把扯掉了腰帶,絲質(zhì)的褻褲滑到腿彎處,露出結(jié)實挺翹的白臀。她把腰帶一頭纏在手腕,轉(zhuǎn)手朝他臀部猛抽了十來下。 嗯劇痛中,美人終于醒了。 他側(cè)臉貼著一床錦繡,半睜著眼,視線停留在鴛鴦圖案上,記憶一片混亂。雙臂被胡亂扔到頭頂之上,扭曲交疊著,胸腹抵著床面,膝蓋頂著地面,兩腿分開,臀部朝天,軟嫩的xue口被迫暴露在空氣中,正在被無情地鞭打。 他想躲,卻連手指也動彈不得,使出全身力氣,只能發(fā)出幼貓般細軟的聲音 浮元沒有理會美人細不可聞的驚呼,瞅了瞅落滿紅痕的臀瓣,環(huán)視一圈,抄起玉制酒壺,用細長的壺嘴頂了幾下擠入了嫩xue中,將酒斟了進去,直到酒液再也倒不進去,她抽出壺嘴,后xue立刻如失禁一般向外流水,把褲管澆了個透。 這樣夠濕了吧。 浮元顧自點頭,把備在房里的獸角陽具系上,對準(zhǔn)xue口直接頂?shù)搅说住?/br> 愣是再無力,美人還是從胸腔內(nèi)擠出一聲吃痛的叫喚,渾身激出一層細汗,唾液從松懈的口中漏到錦緞之上,洇出一灘水漬。他手指死扣著錦被,然而揪不起一絲褶皺,只因用力而顫抖著,就好像他的身體和身下的綢緞一般綿軟。 更令他絕望的是,他思想清明,五感比平時還要敏銳,他悲極想笑,可臉上的肌rou只是僵在原處,偶爾不自然地抽動。 浮元還沉浸在自己的不滿之中,并沒有注意到美人異樣的神情,她不顧一切地發(fā)泄,美臀在沖撞中一起一落,初經(jīng)人事的后xue不堪暴力摧折,抽插之中帶出飛濺的血沫,落到團在膝彎的雪白絲料上,開出醒目的紅花。 她瞄了一眼男子仍然畏縮著的性器,不解地瞇了瞇眼,逐漸暈開的紅色和淡淡的血腥氣勾起了她的暴戾快感,催她把不滿全部發(fā)泄出來。 美人的眼神逐漸失焦,不再試圖指控已成魚rou的軀體,以及自己yin靡不堪的細碎呻吟。 下半身的痛楚正在逐漸消弭,隨之而來的只有麻木。 浮元突然停了下來,她聽到趨近的腳步聲,來人已到門前,并沒有停下的意思,咯吱一聲,門開的一瞬間,浮元扯下帷幔,遮擋了半張床。 誰?來者毫不客氣地大喊一聲。 你是誰,如此大膽。浮元解開腰間和腿根的系繩后,獸角還穩(wěn)穩(wěn)地夾在美人臀瓣間,叫她不由多看了一眼。 她走出帷幔,看到了門口云堆翠髻身著禮服的女子,只見那女子臉色倏地刷白,身體晃了一下,伏跪在地。 臣,朝思。驚嚇之中,她想請罪,可一時又不知該請什么罪,只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在這里做什么?浮元忍著不耐,繼續(xù)問了下去。 朝思的手指扣著地面,猶豫了半響,顫顫巍巍道:今日是吉日,門外是喜宴,臣、臣來洞房、找郎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