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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都很關(guān)心,平常哄著怕生的小姑娘檢查完,都會給她幾顆奶糖吃,可今天小姑娘卻仍是縮在邢昭身后,素日里的“糖果誘惑”今天卻不管用。小護(hù)士傻眼了,不由得目光上移打量著邢昭:嗯……看來男色有時(shí)候也挺管用。江南道:“邢昭,麻煩你和她說說,躺好了,我們要給她做個檢查?!?/br>“我?”邢昭指了指自己,看著江南肯定的點(diǎn)頭,也有點(diǎn)不自信地扭過頭來,小姑娘瞧見邢昭看向自己,唇角立刻揚(yáng)起,笑容有些羞澀畏怯,卻非常可愛。“你去躺好,大夫要給你做個檢查?!毙险迅砂桶偷拈_口。出人意料的是,小姑娘居然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可憐兮兮的說:“那,你,不走?!?/br>江南不等邢昭開口直接道:“他不走?!?/br>邢昭很想踹他一腳,但是江南卻用胳膊碰他一下,嘴型示意著他“快答應(yīng)”。邢昭猶豫了會兒,勉強(qi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了,今天就當(dāng)醫(yī)院陪護(hù)了。邢昭無奈地嘆了口氣。(蠻喜歡養(yǎng)成的。)快穿之小白狐報(bào)恩記第十八章懸案未決之帥氣警察(2)第十八章懸案未決之帥氣警察(2)第十八章懸案未決之帥氣警察(2)邢昭的出現(xiàn),似乎讓小姑娘全身心都放松下來,江南與小護(hù)士為她檢查的時(shí)候,她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樣排斥而恐懼,反而乖巧的躺在病床上,只是側(cè)著臉,柔柔的望向一旁的邢昭。邢昭卻有幾分不自在,從小到大,他都是那種石頭里蹦出來的皮猴子,誰都管不了,他也不管別人??涩F(xiàn)在,一個嬌婉可人的小姑娘用那種充滿依賴信任的眼神看著自己時(shí),他忽然覺得自己心上軟軟的,是一種自己從未有過的感受。江南給她檢查完,與護(hù)士交代了幾句便打算離開,邢昭見狀也站起身,誰成想小姑娘立刻出溜下來揪住邢昭的衣服怯怯地看著他。江南笑道:“看來今天你是走不成了?!?/br>邢昭撓撓頭,看著小姑娘殷殷切切,內(nèi)心掙扎了一會兒只好安慰著:“我不走?!?/br>小姑娘聞言,展顏一笑,極盡鮮妍,饒是江南都有些驚艷。小護(hù)士卻在暗地里撇撇嘴:真是的,這么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芍藥花似的,怎么就看上邢昭這塊臭石頭了啊。一離開病房小護(hù)士就忙不迭地對江南一吐苦水說:“邢昭一來,小姑娘怎么就不理我們了,平常我們都和她相處的挺好的,哼,見色忘友!”江南卻道:“你且看著吧,邢昭這回怕要麻煩了?!?/br>小護(hù)士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贊同的壞笑幾聲,便和江南離開了。旁人離開,病房里又只剩下邢昭和小姑娘。邢昭理了理頭發(fā),掩飾著自己的不自在,抿著唇坐到一旁,小姑娘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側(cè)著身,大眼睛眨啊眨,一瞬不瞬地瞧著邢昭。“要喝水嗎?”邢昭無奈開口。她搖頭。“哦?!毙险演p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能聊得來的人,余杭總說他有時(shí)候就是塊木頭,給他介紹過幾個女生相親,邢昭都木訥訥地坐在位置上,問一句答一句,最后女方無一例外找借口離開了。可現(xiàn)在,小姑娘因?yàn)殚L期缺乏與人交流,語言能力衰退很多,邢昭就成了主導(dǎo)者,但是這個身份對他來說,簡直太難了?!斑?,那你要吃飯嗎?”邢昭說完,就看到屋內(nèi)的鐘表指示為下午三點(diǎn)半。好吧,吃個鬼飯。小姑娘卻忽然想起來什么,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拿出兩塊奶糖遞給他看,然后磕磕絆絆地說:“哥哥,吃,這個……”奶糖是幾個小護(hù)士給她的,還剩下兩顆,她就分享給邢昭。小姑娘的手又白又嫩,手指纖長,放在邢昭手里的那一瞬,仿佛白玉雕琢,讓人不由地想要呵護(hù)一番。邢昭卻想到了那個邪教首領(lǐng)所說的,可憐的少女們?nèi)缲浳镆话惚凰颂暨x,之后受盡欺凌,玩夠了就慘絕人寰地殺人滅口。她是不幸的,卻也是幸運(yùn)的。起碼,并沒有被那些喪心病狂的人帶走。思及此,邢昭的心立刻就軟了,他雖然不愛吃甜但也依然接過那顆奶糖。小姑娘眉眼彎彎,笑得甜甜的:“這個,好吃?!?/br>邢昭道了句“謝謝”,剝開糖紙放到嘴中,太過甜膩,他微微蹙了下眉,可是又怕小姑娘以為自己不喜歡,連忙抬起頭豎起大拇指:“很好吃?!?/br>小姑娘的笑容更加明媚。邢昭又問她:“你叫什么???”小姑娘拿過桌子上的筆和紙,她只上過幾年學(xué),字也歪歪扭扭的,但邢昭還是認(rèn)了出來——月宜,挺好聽的。邢昭低低念了兩遍,又將自己的名字寫到紙上,指著對她道:“邢昭。我的名字?!?/br>月宜跟著他念,有些生澀,卻又黏糯動聽:“邢昭,邢昭,邢昭……”如同聽到了什么好消息,月宜一遍又一遍地念叨著他的名字,珍之重之。邢昭見她這樣珍惜,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說:“你記下就好?!?/br>月宜指了指心口的位置,甜甜一笑,告訴他自己記在心里。邢昭耳后熱熱的,站起身喝了一大口水。似乎,被人依賴的感覺,真的挺不錯。到了六點(diǎn)左右,余杭也過來探望,月宜是她探望的最后一位幸存者。彼時(shí),月宜正坐在床邊玩弄著邢昭給她折的小盒子。這是邢昭僅會的一項(xiàng)折紙技能,平常都是吃飯時(shí)用來當(dāng)垃圾盒的,現(xiàn)在卻成了哄小姑娘玩的皖居,而且小姑娘還非常喜歡,又是驚喜,又是崇拜地看著邢昭。邢昭覺得有點(diǎn)汗顏和慚愧。余杭推開門,小姑娘見著生人,警覺地就跳下床緊緊挨著邢昭,余杭一怔,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親和地打著招呼:“嗨,你好??!”月宜偷偷看了一眼,又縮到邢昭身后,像只小兔子,可憐又可愛。余杭有些疑惑地看著刑昭,刑昭只好硬著頭皮對她說:“她,她有點(diǎn)怕生?!?/br>“那你不生?”余杭脫口而出。刑昭撓了撓頭,一副“我也很無奈”的表情。余杭心里有點(diǎn)鄙視他,但望向月宜的時(shí)候目光還是溫柔許多:“我叫余杭,是邢昭的朋友,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邢昭”兩個字讓月宜稍稍放下了一些戒備,邢昭微微轉(zhuǎn)身,對上小姑娘怯怯的眼神,認(rèn)真地說:“人家問你話呢,你要回答?!毙险训恼Z氣相較于平常已經(jīng)和緩了不少,但是聽在余杭耳朵里還是覺得有點(diǎn)硬,不太適用于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小丫頭,她尋思著小姑娘會不會被嚇哭,不料下一秒,小姑娘眨了眨眼睛,挪動幾步,雖然半個身子還是遮掩在邢昭背后,余杭卻已經(jīng)看得清小姑娘嬌美的容色。“你,你好,我叫,我叫月,月宜?!泵鎸δ吧苏f話,她更加結(jié)巴,說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