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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br>顧知吃吃地笑起來,陳生將她抵歐式的馬賽克磨砂門上,單手解開褲頭的扣子,釋放出里面忍耐已久的巨物。“顧小姐……我可以進(jìn)來了麼?”她沒有說話,熱情的動作回答了一切。陳生將她的一條腿盤在腰上,以便于更好地進(jìn)入。緊致的xuerou層層裹燙著玉器,刺激得人頭皮發(fā)麻,女人因?yàn)橥蝗坏牟迦攵滩蛔×鞒銎扑榈纳胍?,更是帶來了感官上的雙重刺激。“唔…要命……”他掐緊了她的腰,開始緩慢的律動。顧知的身體隨著他的節(jié)奏起伏,從她那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對面的鏡子,映著交纏的男女。他的上半身穿戴整齊,身姿秀挺,下半身卻在yin靡地交合。而她自己,正媚眼如絲地在別人身下承歡。“唔…前輩…啊啊”身上的人一記深頂,顧知被迫改口道“…哥哥…”“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像是一個斯文敗類”“沒有”陳生矢口否認(rèn)“我只喜歡上你一個?!?/br>雙腿被cao到發(fā)軟,只能靠在他身上尋求借力,顧知伏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咬牙道“那真是我的榮幸?!?/br>他這次發(fā)泄得很快,做完之后又恢復(fù)了往日謙謙君子的模樣,低頭細(xì)細(xì)地為她整理衣物。“近日出了大事,幾個駐華美軍強(qiáng)暴了京華學(xué)堂的女學(xué)生。”“各地的學(xué)生運(yùn)動鬧得厲害,國內(nèi)現(xiàn)在兩個政府斗都斗不過來,連出面聲明的人都沒有?!标惿鷨蜗ス蛳?,妥帖地為她穿好襪子,自顧自地說道。“我想管一管?!?/br>“哪怕這件事,爭不來權(quán),也沒辦法制住那些洋人?!?/br>顧知垂下眼眸,突然有些后悔。她知道他們在談重要的事,卻沒想到是這么重要的事。而她,只會利用陳生的心軟,去胡鬧。她歷史學(xué)得不好,只記得軍閥倒臺后是國共合作破裂,然后呢?長征?抗日?現(xiàn)在到底是哪一步了?顧知顫顫地開口“北京…我是說北平…現(xiàn)在怎么樣了?!?/br>陳生搖搖頭“不太好,一直被東瀛盯著,還有傳言說廢帝也在那里被控制。”他原是抬頭看她,可是下往上,一不小心就瞥見裙底風(fēng)光,剛被cao開的xiaoxue微微張開,還掛著白濁的jingye。于是鬼使神差地把她放倒在置衣物的長椅上,低頭埋入雙腿間品嘗其滋味。單是柔軟的舌rou一觸碰到下面她就立即軟了身子,危險的刺激讓她連腳趾也忍不住蜷縮起來。顧知將手指深埋進(jìn)他的發(fā)絲,無力抗拒道“唔…別…你還要開會…”陳生抬起頭來,鼻尖還沾著亮晶晶的粘液,安慰道“我有分寸的?!?/br>在床事上他向來寵她,可若他真的決意要做某件事,顧知知道自己是無法改變的。更何況滅頂?shù)目旄袥_散了最后一絲理智,像是電流躥遍四骸。咿咿呀呀的呻吟又充斥著整個浴室,男女沉迷交織的情欲像著這個壓抑的世界中最后一點(diǎn)喘息。門外,一個草編的小兔子掉在了地上。溫玲玉臉色煞白。聽著浴室內(nèi)壓抑的呻吟,像是在叫哥哥,又像是在求饒…她還千方百計去討好這個meimei,里面交歡的男女,分明就是陳生和他的……溫玉玲顫抖著手去撿地上的小兔子,腦子里一片白光水官解厄十月十五,水官解厄。顧知這幾天的精神狀態(tài)很差,人在一個地方被困得久了,總是要出問題的。她并不排斥和他做,她甚至覺得自己除了和陳生做,不知道還要干些什么。她開始懷念從前籠子外的生活,然后一遍又一遍地跟他念叨“我想回家?!?/br>陳生在這個時候總是沉默的,她溫馴地枕在他的膝蓋上,眼神渙散地哀求道“你讓我回去好不好?!?/br>可是她能回哪里去呢,總督府早就人走茶涼,顧作堂胸前的子彈是他親手開的槍,當(dāng)時溫?zé)岬难簽R到臉上。那個惡事做盡的人有那么多震驚憤怒要罵,可最后只是可憐地哀求道“替我照顧好大寶兒,求求你?!?/br>陳生在那一刻突然很憤怒,憑什么,這樣的人不配有世間任何一點(diǎn)干凈的情感。他把二十幾年前的那張刻著名字的軍牌物歸原主,頗為殘忍地開口“我會照顧好meimei…”顧作堂的瞳孔突然放大,身上的肥rou也因?yàn)閼嵟黄鸢l(fā)抖。死不瞑目。陳生摸著她柔順的烏發(fā),不厭其煩地重復(fù)道“這里就是你的家?!?/br>“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兩個可以相依為命?!?/br>顧知也不鬧,這樣的對話似乎已經(jīng)上演過無數(shù)遍了。手里百無聊賴玩弄著他西裝褲上的拉鏈,一時興致來了,干脆把拉鏈拉開,用唇舌去撲捉那胯下的巨物。陳生按住她的頭,制止道“不可以”顧知覺得自己很委屈,控訴道“可是你上次都可以吃我下面,為什么我不可以?!?/br>他垂下眼眸,安靜肅穆得像一尊普渡萬物的佛。“很臟,你不許碰?!?/br>顧知無趣地噢了一聲,算是回答。陳生將她撈起來,跨坐在自己腿上。吻著她的脖子溫聲哄道“想要了?嗯?”脖子上噴出的熱氣逗得人發(fā)癢,顧知側(cè)頭躲開他的動作。“不想要,沒意思?!?/br>她輕輕巧巧地從他身上跳下來,像一只靈巧的小鹿。陳生也沒有阻止,目光追著她的背影,始終帶著微笑。“顧小姐,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明天去靜安寺好不好?!?/br>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真的嗎?我可以出去嗎?”陳生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道“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你在家乖乖等我?!?/br>顧知真的特別開心,她在屋里困得太久,甚至已經(jīng)忘記要如何與外面的人進(jìn)行交際。他們會不會像那群革命黨人一樣,只會說些她聽不懂的名詞,或者溫善地管她叫meimei。她的一身反骨被過久的獨(dú)占磋磨殆盡,除了執(zhí)著地念著我想回家,似乎看不到任何自由的意志。然后這次推門進(jìn)來的不是陳生,而是一個渾身是血,狼狽不堪的男人。他看到顧知后明顯松了口氣。“大寶兒,是我?!?/br>顧知想了很久,才終于把這個落魄的身影同從前風(fēng)流的貴公子形象重合起來。顧東明。“別怕…我是哥哥…”顧東明從前喚她大小姐,似乎顧府破敗后,他又將稀疏的親情拾掇了起來。顧知先讓他去洗漱,收拾了一套陳生平時不怎么穿的衣服讓他換上。熱騰騰的茶和甜點(diǎn)上桌,久別重逢的兄妹終于開始了敘舊時間。“他…對你還好嗎……”顧東明斟酌著開口。顧知點(diǎn)點(diǎn)頭,遞給他一杯熱茶。抬手無意間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是青青紫紫的吻痕,顧東明騰得跳起來,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你們怎么還在…”“畜生!陳生這個畜生!他每天都在對你做什么!”顧知抽回自己的手,感到莫名其妙。她和陳生的關(guān)系,顧東明不是一早就知道。“走!我們得趕快走!這個地方太可怕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