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二十三】
尤然上班的時候接到市局的電話,說是要問一下她關于楊宏偉的事情,還沒下班尤然就去了市局。 去的時候尤然沒看著原野,就在他的辦公室等著,順便給南山發(fā)微信說了一聲。 張隕辦公室里,原野進去后說:張局你找我。 原野,你先坐,張隕去飲水機那里接水,給原野遞了一杯。 原野接過水,站起來說:謝謝張局。 張隕笑了笑說:不用緊張坐著吧,我有話給你說。 接著說道:你來市局也有三年了,現(xiàn)在也是三級警督。再過幾年成就必然超群。看著眼前的原野他就會想起以前,也有那么一個年輕人。 張局,你是不是有事和我說。 是有事兒,西部邊境毒品交易近段時間很猖狂,上面有任務,我們要派一個人去,不過這次有人幫我們。 原野一直沒有說話,也沒了平時的吊兒郎當,說:是死生門嗎? 張隕點頭說:是,這幾年他們明里暗里幫著上面處理了很多棘手事,他們不是警察所以可以更好的隱藏。 原野又問:尤然知道嗎? 張隕皺眉說:跟尤然有什么關系? 她的男朋友是南山。 張隕挺意外,他知道南山有女朋友,但是具體是誰不知道,我們這邊沒有說過,就看南山有沒有說,他肯定不會說,沒有男人會喜歡自己的女人替自己提心吊膽。 接著又說:你回去好好收拾,就在接下來幾天就會出發(fā),只許成功,不許失敗,把命留著回來。 原野向張隕敬禮,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張隕立正敬禮,對著原野鄭重的說:當你穿上警服向著警徽發(fā)誓的那一刻,有種東西叫做信仰和情懷就已經(jīng)深深的刻進了你的骨血,她賦予你的權力就是你可以向犯罪分子開槍。 是。 原野出去后,楊枝拉著他問:張局沒有批評你吧,他看見你前天上班遲到還帶了早餐,你可小心點兒。 他又和從前一樣吊兒郎當,說:切,張局夸我還來不及呢? 原野也就是看著不太正經(jīng),但是你不能否定他的能力,整個市局有目共睹。 楊枝拍了一下他說:尤然在辦公室等你。 原野才想起他叫了尤然過來,趕緊去了辦公室,他問了尤然關于那天的事情,和南山說的基本沒有差別,除了那槍上的指紋外。 正好是下班的時間,原野和楊枝正好也回去正好就一起出去了,楊枝又看見了尤然的男朋友,過去拉著尤然的胳膊說:你男朋友真的好帥,他往市局門口一站,門口賣包子的大姨都要多看兩眼。 尤然看著南山的方向說:是長得人模人樣。 原野不服氣說:楊枝我哥是不好看還是怎么的,你老是看別的男人算怎么回事兒,小心我哥讓你跪搓衣板。 楊枝拍一下他的腦袋說:你不說他能知道,看都不讓看? 尤然過去后跟南山說:原野怎么那么看你,他不會是喜歡男的吧,他都沒有女朋友。 南山啟動車子說:我只喜歡你。 又說:周末回死生門住,嗯? 尤然說:今天才周三,你要不要一本小日歷每天撕一張,日歷完了我就來了。 尤然你還沒回答來不來? 當然可以。 回家的時候阿婆剛把飯做好,就留了南山一起吃了晚飯。 吃飯的時候阿婆突然說:今天和錦予出去買菜,聽說有個女的把她丈夫給殺了,還把尸體丟給了狗吃,人還沒抓到,你這幾天出去也小心點兒。 尤然說:我又不是小孩。 小心點總歸是沒事兒。 南山安慰阿婆說:我會接她下班,阿婆出門也找個伴兒。 自己還是要小心點,你也要忙自己的事,不能總是在一起。 南山突然想到那個任務,他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一個月,兩個月,半年,還是一年或者更久。 吃過晚飯,尤然跟南山去了房間,南山躺在尤然床上說:尤然,可能下周我們就要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要等我,不要喜歡別人,如果你喜歡別人的話我會把他弄死,然后把你搶過來用鏈子綁在床上。 南山很自私,愛也很自私,他不想尤然喜歡別人,只要喜歡他就好了。 尤然趴在他身上,手指挑著他的下巴,說:等累了,我就喜歡別人。讓我心里那個南山一輩子不得安生,所以你得快點。 南山翻身把尤然壓在身下,捏著她的下巴說:是嗎?要是有人進了這顆心臟,那就把他挖出來好不好。 用手摸著尤然的心臟威脅,說完就吻了下來,像是打架一般,誰都不放過誰嘴角都破皮了。 尤然被吻的快窒息了,心想南山是狗吧。 南山的手又往下伸,尤然感覺到立馬夾住了腿,把他的手握住,別,阿婆會聽見的。 南山抵住尤然的額頭說:都濕了,我晚上不在你會不舒服。 說著手已經(jīng)鉆進去了,南山又沒有過女人為什么活那么好,難道是偷偷看片,她也看過呀,南山怎么不夸她活好。 南山感覺尤然神游天外,手指又進去了幾分,又摁在尤然的陰蒂上,尤然爽的抖了一下,他又不弄了。 尤然咬著南山的肩膀喘息,說:為什么停下? 南山手又開始動,說:你在想什么,嗯。 尤然看著南山的眼睛,像是沼澤讓人泥足深陷,想你活為什么那么好,一根手指我都能爽。 南山手指突然加速,在尤然的耳邊說:每次我都想插在里面不出來。 拉住南山的胳膊說:南山,快快停下 不大的房間里有水聲,也有呻吟的哭聲。 南山一聽速度更快了,揉捏著尤然的陰蒂,尤然在南山手里開始顫抖,他感覺到尤然要高潮,又怕阿婆聽見,直接吻住尤然的嘴,所有的呻吟都化為嗚咽,弄了南山一手。 尤然還沒緩過來,南山把她抱在懷里說:就那么爽? 她第一次清晰的感知到潮噴沖昏頭腦令人發(fā)狂的感覺,女性的快感沒有男性的強,所以潮噴不是很容易。其實尤然有過好多次,只是那時候她已經(jīng)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尤然開口聲音都帶著媚勁兒,說:是你,我就爽。 兩人收拾完,就下樓了,尤然現(xiàn)在還覺得腿在抖。 阿婆又去看新聞了,幸好不在。 南山在客廳喊了句:阿婆我先走了。 阿婆屋里傳來聲兒:南山,路上慢點開。 尤然把他送出去后,就趕緊上樓把床單換了,突然手機微信提示音響了。 南山:把床單換了,都濕了。 尤然: 第二天果然有人報警,就是阿婆昨日說的那個,妻子殺了丈夫。 尤然去市局送東西,正巧警官小劉在說那件事小劉在辦公室給說:現(xiàn)在的人都可怕的不得了,殺了人,尸體都不得安生。 看見尤然后熱心腸的說了句:這人還沒抓到,尤然姐你出門也要小心點。 尤然說:嗯。知道了,楊枝他們是不是去查了? 不知道是社會變了,還是人變了,現(xiàn)在這種事兒太多。 小劉又出去了一趟回來后就說:又有人報案了,是一名女性,大概三十歲,下面直接被用利器刺穿的模糊不堪,咦,我這會兒都起雞皮疙瘩了。 尤然一聽也是一陣冷顫兒,小劉接著說:那個女人是死者的情婦,嫌疑人的作案動機很明顯,男人出軌,她殺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哪個小三,就是抓住她有點難。 她作案肯定會有痕跡,抓住她是早晚的事兒。 小劉愁眉不展的說:她已經(jīng)殺害了丈夫和哪個小三,再次將自己暴露出來的可能性少之又少,這只會增加辦案難度。 原野回來后,累的癱在了椅子上說:這女人可以說是了無牽掛,也沒有家人孩子,讓人無從下手。 這下子難辦了,不過他們在死者家里找到了一條項鏈,在死者手里攥著,應該是死者被殺害時反抗從嫌疑人身上扯下來的。 一整天市局都很忙碌,查不出來,人抓不到,但是這件事情已經(jīng)傳了出去,只會讓外面的人恐慌。 尤然回去上班的時候,都在想那件事情。 下午南山來接尤然的時候,她一上車就困,感覺肚子不舒服就躺在那睡著了,突然感覺顛的慌,睜開眼就是南山正抱著她往醫(yī)院跑,尤然快被南山給顛吐了。 尤然叫他:南山,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南山瞪她一眼說:別說話。 整個醫(yī)院大家都看他們兩,還以為尤然快不行了,關鍵是南山太緊張了,掛了號,抱著尤然往科室走。 南山跟尤然在一邊等,前面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已經(jīng)春天了她還將自己裹得很嚴實,醫(yī)生開口說:你已經(jīng)懷孕八周,你不知道嗎?你丈夫沒有來。 那女人說:我不打算要這個孩子。 醫(yī)生肯定不會說,哦那你去打胎,醫(yī)生是個女人,她勸病人說:有的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希望你再考慮一下。 那女人說了句:謝謝,就走了。 南山和尤然在旁邊等著,醫(yī)生叫號:下一個,尤然。 尤然從進來就覺得不對勁,這是那個科室,拿了南山手上的單子一看,你掛婦科干嘛? 南山也是一愣,當時他也沒注意,隨后說:你不是老是說疼嗎?掛了號,不要浪費。 尤然覺得南山是不是腦子有病,小聲說:那能一樣嗎? 疼還有什么不一樣的嗎? 尤然總不能說自己是口是心非,其實是他太大。 醫(yī)生什么大場面沒見過,還有人把黃瓜插進去拔不出來的,這都是小場面,臉不紅心不跳直接就問:是房事不和諧嗎? 南山說:沒有,我們很合拍。 醫(yī)生又問:那是怎么了? 南山毫不忌醫(yī),認真的說:她老說疼。 醫(yī)生繼續(xù)問:多久一次。 尤然不敢讓南山開口,她握著南山的手,搶在南山前面說:一周。 南山糾正說:年前是一天兩次吧,每次她都喊疼,現(xiàn)在三四天一次。 尤然想把南山的嘴封印了,她都快要從地縫鉆進去了,尷尬的說:就三四天一次。 醫(yī)生挺震驚的,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這么生猛的嗎? 醫(yī)生隨后開口說:可以適當減少次數(shù)。 出了醫(yī)生辦公室,南山還抱著尤然說:我覺得她在亂說,我們做的不多。 尤然臉紅的要燒起來了,把東西塞他懷里說:我去上廁所,你在這里等我。 南山把尤然放下說:小心點。 尤然腹誹,上個廁所為什么要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