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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面容姣好,身段婀娜,溫柔體貼。知道他出關,南燕不會去接他,她會把寢殿收拾干凈,花瓶里插上鮮花,香爐里燃起熏香,換上漂亮的衣服,備一壺好酒靜候他。于是星云回到寢殿,便看見南燕穿著一襲紅色衣裙,雙手攏袖,風姿綽約地立在檐下等他。星雨今日穿的也是紅色,同樣的紅色,穿在兩個女子身上,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公子回來了,恭喜公子修為突破,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蹦涎嘈σ饕鞯刈呱锨埃A烁I?。星云道:“你這段時間怎么樣?”南燕道:“奴很好,聽說大小姐去接公子了?!?/br>星云嗯了一聲,與她進殿坐下,吃了幾杯酒,南燕將巫山宗這一百多年里的事?lián)熘匾恼f給他聽。“宗主去了十次劍閣,都沒有成功。上次回來,似乎受傷不輕?!?/br>劍閣是凌駕于六界的存在,星隱本是仙界中人,被貶正是因為挑戰(zhàn)劍閣守門人,觸犯了仙規(guī)。被貶之后,他依然沒有放棄,大約每隔十年便會去劍閣挑戰(zhàn)。“公子覺得,宗主還能成功么?”南燕聲音很輕。“當然能?!?/br>“贏了守門人,宗主便不能再回來了罷?!?/br>星云頷首,贏了守門人,便會成為下一任守門人,掌握劍閣內(nèi)的天書密卷,當然不能再回來,也不必再回來,那已是道之盡頭。南燕見他杯中空了,忙替他斟滿,笑道:“宗主若是留在劍閣,最開心的莫過于大小姐。她這些年可被宗主管夠了,成天嚷嚷著要出去玩?!?/br>說了幾件星雨的趣事,南燕幫星云寬衣沐浴。解下腰間的玄金絲絳,脫下一身白袍,星云身軀清瘦,肌理分明。盛滿熱水的木桶里,南燕背靠著星云的胸膛,坐在他腿上,一身肌膚在水里白得耀眼。星云握住她一雙豐盈的乳,那細膩綿軟的觸感輕易打開了情欲的閘門。他聲音低沉:“你的修為也精進了?!?/br>南燕道:“不敢與公子相比。”乳rou從指縫間溢出來,火熱的硬物已經(jīng)抵在了南燕臀部。南燕抬腰,將guitou對準xue口,慢慢吃下去。禁欲一百多年,花xue難免更加緊致,層層軟rou被guitou頂開,兩人都吸了口氣。星云摁著她腿根,猛一下盡根沒入。guitou杵在嬌嫩的花心上,南燕嗓子里發(fā)出短促的一聲啊,雙手抓住桶沿,xiaoxue將他裹得更緊。快感翻涌,星云沒有多少耐心容她適應,手臂摟著她抬起落下,次次將她貫穿徹底。南燕自然是疼的,心里卻是歡喜的。這樣粗魯,他是想她了。花心吐水,她喘息急促,臉上泛開紅潮。陽具每次進出花xue都在水底發(fā)出噗的聲響,節(jié)奏越來越快。堆積的快感終于到了至高點,一股熱流澆注在花壺中,半晌才盡。星云沒有抽出身來,就這樣插著她,一只手覆上私處,食指和拇指夾住花瓣下的小核揉搓。“公子……”南燕帶著鼻音,呻吟出聲,不一時便到了高潮,在他懷中顫抖。汩汩春水溶在這一桶熱水里,絞縮的花xue讓陽具再度脹大起來,星云讓她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自己。這次換她主動,雙臂環(huán)住星云的脖頸,抬腰下沉,讓陽具進出自己,雙乳起起伏伏成雪白的波浪,黑色的長發(fā)是游蕩的荇草。兩人很快找到了那份默契,歡情良久,天色將明,才從欲海中出來。星云換上白色里衣,長發(fā)披散,凈透的臉龐泛著玉樣的清輝。上了床,南燕側(cè)身看著他,總覺得他比宗主更像謫仙。南燕輕聲道:“公子,奴很想你?!?/br>星云閉著眼睛,沒有說話,握住了她一只手。星雨一大早便來到星云寢殿外,要進去見他。侍者攔著她,說星云還沒有起。星雨奇道:“哥哥不是一向勤奮修煉么,怎么都這會兒了,還沒有起?”侍者心知肚明,笑容曖昧,卻不告訴她。南燕睡得淺,在里面聽見了,看了看枕畔人,心想修煉了一整晚,確實勤奮。星云也醒了,睜開眼見南燕身上松綠色的緞面肚兜系帶松了,雪白的一只乳露在外面,yuhuo登時便躥了上來。無奈星雨在外面哥哥哥哥叫個不停,一定把要他叫出來的勢頭。星云以為她有什么要緊事,便壓下yuhuo,穿衣梳洗了去見她。星雨見他來了,上前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生怕他跑了一般,道:“哥哥,我們一起演皮影戲罷?!?/br>皮影戲?星云怔了片刻,難以理解她為了這種小事一大早來他門前大喊大叫,當即便想拒絕,但轉(zhuǎn)念想到她送給自己的那幅畫,又有些不忍心,還是答應了。星雨要演的這出皮影戲叫,說的是書生柳毅偶遇牧羊女,得知此女是洞庭君之女,受夫家欺辱在此牧羊,幫她傳信回洞庭之事。星雨演洞庭君的女兒,星云演柳毅,兄妹兩cao控著皮影小人,坐在幕布后念詞,幾個侍女坐在幕布前當觀眾。溫情“姑娘,你生得如此美貌,便是九天玄女,月宮里的嫦娥也不及你十分之一,為何蛾眉緊蹙,面色惆悵?”“君請聽奴言,奴本是洞庭君之女,嫁與涇川之子為妻。熟料丈夫性情暴戾,打罵不休,驕奢yin逸,將奴家輕賤。奴告之舅姑,舅姑溺愛其子,反將奴毀黜至此,好不苦也?!?/br>“奴有書信一封,聞君將還吳,可否煩請寄去洞庭?”“姑娘這等遭遇,我聞之不忍,自當盡力救你脫離苦海。然洞庭水深,我一介凡夫俗子如何見得令尊?”戲詞夸張,星云念得生硬,不像個仗義的柳毅,倒像被綁架的書生。星雨少年不知愁滋味,將龍女辛酸之言念出一股少女的嬌俏,也是不倫不類。星雨喜歡皮影戲,這出侍女們不知陪她演了多少遍,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今日因為大公子在演,渾似一出新戲。雖然演得糟糕,一個個全神貫注,目不轉(zhuǎn)睛,聽著大公子的聲音便春心蕩漾,恨不能與他雙修一番。演完了,一片叫好。星云要走,星雨不放,拉著他到自己寢殿中,將珍藏的玩具法寶一樣樣給他展示。她臉上是一派童真,星云看著,忽然找到了作為兄長的自覺,坐下耐心聽她說每一件收藏的來歷。“哥哥,你看這塊五色石,是我在后院挖到的?!?/br>“哥哥,你看這只無極星光戒,是母親送我的?!?/br>“哥哥,你看這塊瓏紋雙蝠玉,是……”“哥哥,我們一起練劍罷?!?/br>“哥哥,我們來玩球罷。”這一聲聲哥哥,不知不覺便聽了十年,以至于有了魔力。只要星雨這么叫,他便有求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