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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常在蓮花池畔打坐,星雨總在蓮花池里戲水。銀環(huán)夫人是一尾鯉魚精,兄妹兩繼承謫仙之力,皆為龍身。星云是一尾銀龍,星雨是一尾赤龍,紅而艷麗的龍尾在碧波里游蕩,陽光下粼粼有光。她從水里出來,濕漉漉的長發(fā)緊貼著身子,浸透的紗裙透出修長雙腿的輪廓,一身曲線曼妙。她就這樣走到星云身邊,道:“哥哥,父親馬上又要去劍閣了?!?/br>星云用法術(shù)將她烘干,嗯了一聲。星雨貼著他的耳朵道:“等他走了,你帶我出去玩好不好?”“不行?!?/br>“哥哥……”星雨拖長尾音,晃著他的胳膊撒起嬌來。“哥哥你這么厲害,我們出去一定不會有事的?!?/br>“哥哥,你對我最好了。”星云被她軟軟糯糯的聲音纏得頭暈?zāi)X脹,道:“此事瞞不過母親,若是她能同意,我便帶你出去?!?/br>星雨得意地笑道:“母親那里我早就說通啦,她說只要你答應(yīng)便行?!?/br>星云不大相信,去找銀環(huán)夫人求證,銀環(huán)夫人果真不反對。她道:“小雨長這么大,所見所知還僅限于這方寸之地,呆呆傻傻,如孩童一般,你帶她出去游歷一番也好?!?/br>南燕聽說星云要帶星雨出去,卻不大贊成道:“公子可曾想過,宗主為何對大小姐管得這般嚴(yán)?”星云起初也是奇怪的,然而這些年常在一處,并未看出星雨有何與眾不同之處,道:“女孩不比男孩,父親自然要小心些?!?/br>南燕道:“奴總覺得不是這么簡單,公子還是不要帶大小姐出去的好?!?/br>星云道:“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了,不好反悔的。”南燕終究放心不下,道:“既如此,公子在外多留神,切勿讓大小姐落單,少去那是非之地。大小姐那般模樣,還是男裝方便些?!?/br>叮囑再三,事無巨細(xì),星云皆記在心上。這日星隱走了,星云拿了一套男裝讓南燕給星雨換上。屏風(fēng)后,南燕幫星雨脫了衣服,只見她通身膚白若雪,胸前峰巒起伏,肩若削成,腰如約素,真正是秾纖合度,芳澤無加。南燕笑道:“大小姐請把手臂抬起來?!?/br>星雨依言抬起手臂,南燕拿了一塊長布幫她束胸。星雨見她穿著一件對襟薄衫,里面是月白色的繡花抹胸,兩團(tuán)飽滿的乳rou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壑,不由伸手摸了一把。南燕嗔怪道:“大小姐!”星雨覺得手感甚好,又要去摸,南燕躲避道:“大小姐,別鬧了。”星雨抓著她的抹胸,一用力給扯了下來。兩只玉乳跳出束縛,星雨看見上面斑斑紅痕,奇怪道:“南燕姐,你這是怎么弄的?”南燕滿臉羞紅,解釋不清,低頭默默穿上抹胸,幫她換好衣服。星雨走出屏風(fēng),儼然是個風(fēng)流美少年,和星云站在一處,渾似弟兄倆。“哥,南燕姐這里怎么那么多紅痕?”星雨見南燕不回答,比劃著胸前問星云。南燕羞得耳根都紅了,低頭恨不能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星云愣了愣,看她一眼,淡淡道:“我怎么知道?!?/br>南燕心想,你不知道,誰知道。“走罷?!毙窃茢y了星雨的手,化風(fēng)出了巫山宗的護(hù)山大陣。星雨與他立在云頭上,望著云遮霧繞的巫山,第一次知道自己從出生到現(xiàn)在,待了一百多年的地方是這個模樣,怔了片刻,才相信自己出來了,歡喜地手舞足蹈。星云看著她,臉上亦有一層淺淺笑意。星雨道:“哥哥,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星云道:“我聽說俗世之中宋國最是繁華,我們便去那里瞧瞧罷?!?/br>元夕宋國東京城是俗世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都市,此時正值上元佳節(jié),更是熱鬧非凡。只見城樓上張燈結(jié)彩,兩條以燈燭匯成的飛龍蜿蜒而上。街上花燈爭輝,霏霧融融,萬姓游賞,人煙浩蕩。星雨是個喜動不喜靜的,同星云來了這里,正如魚入大海般雀躍歡喜。走在人群擁擠的街上,星雨好奇地東張西望,看什么都新鮮。星云替她擋著周圍的行人,不時停下陪她買路邊的小玩意兒,嘗各色糕果點心。冰雪冷元子,細(xì)粉,蜜酥,炒栗子,星雨一路走一路吃,食量驚人。走到甜水巷,見許多穿紅著綠的男男女女簇?fù)碇豁斍嗉嗈I子,轎子上坐著一名華服女子,戴著滿頭珠翠,一張臉皎若秋月,眉若遠(yuǎn)山,杏眼桃腮,一點朱唇,甚是動人。“花魁娘子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嗓子,周圍人群便轟動起來,爭相靠近,伸長脖子去看那轎子上的女子。星雨道:“哥哥,花魁娘子是什么人?”星云道:“就是民間選出最漂亮的女子。”星雨眨了眨眼睛,道:“那哥哥看這花魁娘子與南燕姐,誰更美?”星云道:“這些皮囊在我看來都一樣?!?/br>星雨道:“那我與她們也一樣?”星云道:“你自然不同?!?/br>星雨聽了這話,不知為何十分歡喜,笑道:“何處不同?”星云道:“血濃于水?!?/br>星雨握著他的手,雙眸燦燦望著他道:“哥哥,你知道么,母親說自從有了我,你變得有人情味了?!?/br>星云道心如水,與父母都不甚親近,對星雨的這份人情味一半是她纏出來的,另一半大約只能用緣分來解釋了。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今世為兄妹,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前世又該是修煉了多少年呢?一定比千年還長罷。花魁娘子在轎子上美目顧盼,一眼瞧見了人群里的星云和星雨,心中驚嘆世間有這般玉樹臨風(fēng)的男子便也罷了,竟還不止一個,真正是造化。她摘下頭上的雪柳,向兄妹兩拋去。星雨一把接住了,花魁娘子沖她盈盈一笑,攜萬千風(fēng)情乘轎而去。星雨不解道:“哥哥,她給我這個作甚?”星云還沒說話,旁邊便有一個身材滾圓的中年男子道:“后生,那是花魁娘子請你做她的入幕之賓呢。”星雨道:“什么是入幕之賓?”那男子又是一笑,小胡子抖索出幾分猥瑣,道:“就是……”星云打斷他道:“就是請你去吃茶?!?/br>星云道:“好啊,哥哥,那我們明日就去找她?!?/br>星云牽著她離開人群,道:“不去?!?/br>星雨道:“為何?難得人家如此熱情好客。”星云道:“她是青樓女子,青樓……十分污穢,不是你該去的地方。”星雨道:“哥哥說青樓污穢,必然是去過了,既然你能去,我為何不能去?”星云道:“我沒去過?!?/br>星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