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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響亮的‘?!囊宦暋?/br>被晾在到達(dá)頂峰前的最后一步,肖白難受地又流下了新的淚水,xiaoxue也饑渴至極地啪嗒啪嗒地張合,只求白翰如趕緊再塞個什么東西進(jìn)來解渴。“白哥哥…好難受……我要…給我……”肖白知道面對這個超難搞的死人,自己只能放軟話求他,要不然還不知道這混蛋玩意會搞出什么幺蛾子來折磨她。“寶貝哪里難受,嗯?”白翰如上前半步將肖白虛抱進(jìn)懷里,歪頭舔吮肖白滿是汗跡的脖頸,兩只大手環(huán)過去,像揉搓發(fā)面饅頭一樣大力揉捏著肖白肥圓白彈的臀rou,只是一下都不碰肖白饑渴得要死的xiaoxue。撓癢(H)都這種時候了,肖白實在沒有精力再顧慮那許多,只能順著他的意說:“小…xiaoxue難受……”“寶寶得說清楚怎么難受,哥哥才能幫你?!?/br>肖白的脖子耳朵都很敏感,再加上被白翰如大力揉捏臀rou,雙管齊下,肖白只覺得自己xiaoxue內(nèi)部都在抽搐,她用乞求的語氣求他道:“小、xiaoxue癢啊…哥哥…求求你,別鬧了,肖白好難受啊……”肖白口里一邊哀哀地求著,一邊努力撅起自己的小屁股,用自己濕漉漉的xiaoxue磨蹭著白翰如高高墳起的那處。白翰如就當(dāng)作沒看見肖白的動作,任其將自己的褲子磨蹭的濕了一片,他伸指在肖白xiaoxue周圍劃著圈,還在惡意地拖延時間:“癢?那我再給寶寶撓撓吧?!?/br>“不!不要手指了!”被可惡的手指耍了兩回的肖白拼命搖頭,“肖白、肖白要哥哥的大roubang解癢!”“哦?既然寶寶要,哥哥就給,哥哥做寶寶永遠(yuǎn)的癢癢撓可好?”白翰如慢條斯理地脫了外袍,松開腰帶,把褲子往下一拉,就把已經(jīng)脹得發(fā)紅的roubang解放了出來。肖白看著白翰如握在手里慢慢擼動的粗長rou物,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她的身體已經(jīng)被這幫玩意徹底改造成他們的欲奴,他們只要稍稍撩撥她就會春液泛濫,哪受得住這么徹底的玩弄,更何況白翰如早就有給她下藥的前科,今天他滿含郁怒而來,很難說是不是又給她下藥了,幾種情況聯(lián)合折磨下,她哪還有什么理智,早就如饑渴母獸一樣,滿腦子只想著被那個又粗又長的rou棍捅爛!“就那么饞嗎?寶寶?”她迫不及待的饑渴眼神取悅了白翰如,他輕笑出聲,挺腰讓roubang在肖白的rou縫里前后摩擦,讓肖白流出的yin水將roubang徹底浸濕。眼瞅著到口的rou卻吃不到,肖白急得跟什么似的,她一邊低頭看著在自己rou縫間若隱若現(xiàn)的roubang,一邊帶著哭腔懇求道:“哥哥,來cao我,再不來肖白就要死掉了,沒有哥哥,肖白就要死掉了??!”肖白的話徹底搔到了白翰如最心怡的點上,于是他不再磨蹭,扶著硬如橡膠巨棒的粗長rou物對著肖白的xiaoxue就狠插了進(jìn)去!“呃啊啊啊——??!”白翰如的rou刃又粗又長,尤其頂端還格外尖銳,這一下實實地扎在肖白最里邊的花心上,差點將肖白送走。肖白是被他弄得快要高潮,可是越是要高潮,xiaoxue里邊就越是敏感,尤其是嬌嫩的花心,早就因為長久的欲望不滿而充血腫脹,被他這狠狠一扎,那種尖銳的快感,就如同一道電流刺進(jìn)了肖白的心臟一樣,讓肖白全身都是一僵,xiaoxue也受驚般地緊緊掐住了入侵的敵人。“嗯……肖白…你好熱…好緊……怎么辦…我感覺這輩子都cao不夠你了……”白翰如被肖白的xiaoxue夾得倒抽一口冷氣,險些就此交代出去,他也是沒法,好久沒碰肖白了,剛才又磨蹭了半天,roubang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胤e壓了太多的白漿,都堵到了關(guān)口那里,稍有不慎就可能一瀉千里。白翰如怕再刺激到肖白,讓這要人命的xiaoxue緊上加緊,所以他只能將躍躍欲試的rou物抽出一半,在肖白緊縮的xiaoxue前半部艱難地抽插。可是這樣一來,凸起的rou棱正好刮搔在肖白的敏感點上,讓肖白不自控地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咿咿呀呀地叫出聲來。如此插了一會,肖白的xiaoxue倒是不像剛才那么緊了,卻因為次次被照顧到敏感點,那些被完全喚醒的xuerou就像是此起彼伏的海浪一樣,裹挾著攪混春水的rou物蠕動吮吸。那又是另一番銷魂滋味。在如此盛情招待下,白翰如實在耐不住這種半吊子的插xue方式,隨著xiaoxue將他向里吸拽的力度,越cao越深。終于,白翰如的小腹又和肖白的陰戶緊緊相貼,隨著每一次拍擊的動作,rourou相擊的聲音越來越響亮。直到這時,肖白才體會到她被捆綁后的要命之處:要是以往,無論何種姿勢,她被他們cao得狠了時,她還能偷偷后退或是夾緊腿,這樣多少可以緩和一下他們的過大過重的沖擊力。可是現(xiàn)在,她被迫敞開的腿被綁得緊緊的,那毫無抵抗力的xiaoxue,只能避無可避地直面白翰如猶如燒火棍一般又熱又辣又脹的連連捶擊,完全無法可施。不但如此,白翰如還用一雙大手掐住了她的小屁股,在他挺腰向前撞擊時,他的手把小屁股也往前一送,看那樣好像恨不得將她就此扎個透穿的架勢。白翰如腰力頗好,就這么啪啪啪地連續(xù)cao擊了不知多長時間,好像不知疲倦似的,那急促的rourou相擊之聲沒有絲毫的停頓與緩和。忍過了一開始的精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入游刃有余的階段,正cao得暢美無比,由roubang處順著后脊向腦部躥升的連連快感,就如同一簇簇的電流,讓他只覺得如在飛升。可是他是美了,可苦了肖白,那可憐的xiaoxue被插得都不知道大大小小xiele幾次的水,呲得白翰如的褲子都濕了一大片,xue口的春水已經(jīng)被長時間高速運動的rou杵搗成了白稠的泡沫,膩在兩人緊緊貼合的地方拉著粘絲。相較于外邊,xiaoxue的里邊也沒有好多少,xuerou被堅硬的roubang磨蹭的血紅,護(hù)在xue口的小花瓣紫脹到了極限,還被不斷出入的roubang拖拽著進(jìn)進(jìn)出出。而直面無情roubang攻擊的花心,被連番鞭撻之下,就像是一張被親腫的小嘴一樣嘟了出來,讓roubang頂在上面能明顯感覺到那種讓人舒爽的軟彈rou感。選裙(H)“不要了……要被插爛了,xiaoxue要被插爛掉了……好熱…好脹……xiaoxue要被撐裂了啊……”避無可避、逃無可逃的肖白嗓子都喊啞了,這已經(jīng)不知是她第幾次乞求白翰如停下了,可是這時候的男人能順著她的乞求才有鬼了。“寶兒,就快了,你再忍忍……嗯……你這丫頭,這時候還咬我,不要命了嗎?”肖白